“你再说一遍。”
“我们离婚吧。”
他没有迟疑,说得很斩钉截铁,在她刚刚被绑架救回来,差点被强奸的时候,跟她提离婚?!
“你是在怀疑我,你不相信我?”
“不!不是的晚晚,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晚把脸瞥去了一遍,刚刚久别重逢的喜悦顿时没有了,她以为他们经历了这些,两个人早已经示彼此为唯一,过去的所有都一笔勾销。
“你这次被差拉和温雅绑架,我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我的身边时刻有人保护,他们没有办法下手,想用你来威胁我,今天是你,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蕊儿。”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离婚,你是在保护我和蕊儿。”
贺则也有些艰难地点点头。
江晚冷笑一声,这一声轻蔑的笑,把贺则也最后的一丝防线瓦解。
“如果是平时,你跟我说这些,我都欣然接受,甚至离婚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可是现在!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你跟我提离婚,你要我怎么想?这就是你说的相信我?”
“晚晚,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贺则也抱住江晚的双臂,迫使她和自己对视,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无奈和难过,只是江晚都不想看见。
“贺则也,如果今天出事的是你,我来跟你提离婚,你会怎么想?”
“晚晚,我们只是走个形势而已,只是去签字离个婚而已,我们还住在一起,我们还是蕊儿的爸爸妈妈,除了这一纸证明,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何必再去走这一趟程序?你在逃避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江晚积累了很久的情绪爆发了出来,朝着贺则也大吼。
她身上的淤青还在,双颊的红肿也全部都在,这些都是她作为贺太太,作为贺则也身边的女人所受的伤。
在看到贺则也来救她的那一刻,她觉得这些都没有什么。
现在他脱口而出的离婚,却让江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所托非人。
“晚晚!”
贺则也加重了语气,让江晚的情绪直接崩溃。
“你相信我,就如同我相信你那样,我的身上背负了太多,这些仇恨,这些利益关系,随时可能会杀死我,在我死之前,我必须确保你和蕊儿是安全的,我留给你们母女的东西是安全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贺则也单膝跪在地上,像曾经跟江晚求婚那样虔诚地请求和她离婚。
江晚双手抱头,整个人陷入了崩溃的状态,从魔爪下逃生,以为爱人能给自己安慰,却迎头而来,离婚的消息。
“晚晚,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们只是去签个字而已,还是住在一起,那些现金,那些股份,还有国外的房产,还有蕊儿的信托基金都已经成了你名下的财产,我的名下空无一物,只有我们没有了婚姻关系,那些刀枪剑戟才不会对准你。”
江晚现在还没有能力思考,她无法得知贺则也说的这些话是真还是假。
只知道,从前她求着和他离婚,他不肯,现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就没了离婚的念头,贺则也却把这件事说成和吃饭喝水那样的简单。
贺则也想上前抱住她,江晚却一瞬间竖起了警戒线,像是从前刚刚结婚那时候,对他那样警惕。
“别碰我,不要碰我!”
贺则也心跌落至谷底,这是他能想到的,保护江晚和蕊儿周全的方式,不过男人就是永远都是理性思考的动物,女人是感性的。
江晚想不了那么多,她觉得是贺则也在质疑她,不过换了一种借口来逃离她罢了。
“晚晚,我现在除了一些头衔,其余什么财产几乎都是你的,要么就是公司的,现在我要是真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离婚,对我来说绝非好的时机。”
江晚不说话,他继续往下说。
“西苑对我一直虎视眈眈,公司内部的整改还没有结束,如果这时候你或者蕊儿再出事,我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住,会倒下,只有你安全了,蕊儿平安,我才能一心一意对付那些人,我才能集中精力把所有的障碍扫除干净。”
“所以你和我离婚,也是为了保全财产是吗?”
“财产只是一部分,你和蕊儿还要生活,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们的经济陷入焦灼。”
江晚原本奔溃的情绪,被他的话又抽空了一次。
“你说得那么好听,离婚不也是为了自己?”
“晚晚!我们之间所有的都不会有改变,只是法律上婚姻关系不在了,只有这样你和蕊儿才会更安全,他们为什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你带走?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太太,如果现在我们离婚了,你自由了,他们的目标就不再是你或者蕊儿,所有的一切都会冲着我来。”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我很不舒服,要休息,你出去吧!”
贺则也膝盖都跪麻了,江晚冷冷的盖过被子,翻了个身,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再无多话。
“我就睡在旁边房间,有事你叫我。”
江晚背过去,全身随着啜泣颤抖起来,她咬紧了嘴唇,身上的淤青和伤痕都在隐隐作痛,只是身上的再痛,也比不上现在她的心寒。
贺则也在隔壁的房间里一夜没睡,生怕江晚休息不好,烟灰缸里的烟头早已经满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实在不知道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们母女更加安全的生活在他的身边。
暮色渐退,朝阳初现,江晚被伤痛折磨到后半夜才睡,她闷哼了一声,两颊的红肿还没有消去。
她的右边脸肿得厉害一些,微微侧身,被压住的那一边就痛得她辗转难眠,江晚看了看时间,才6点半,天光已经大亮。
阳台上管家悉心养护的花开得很是浓烈,江晚凑近闻了闻,轻微的花香,让她有了暂时的微笑。
“太太,您起来了吗?”
管家在门口敲门,江晚应和了一声,打开门之后,段惊延拎着医药箱在门口等着了。
“太太,我来查看一下伤势。”
江晚此刻变得异常的平静,昨夜和贺则也的争吵好像没有发生过。
段惊延查看她的伤,渐渐平稳,又拿出了冰袋和药膏替她敷脸。
“我来吧。”
贺则也带着一夜未睡的倦意接过了段惊延手里的东西,却被江晚躲开了。
“段医生,你来吧,你是医生,我信你。”
江晚像是没看见他一眼,从他手里拿回了冰袋,贺则也尴尬地楞在原地,段惊延这没有老板的发话,也不敢拿烫手的冰袋。
“段医生,你在等什么?”
江晚撩起一旁的头发到耳后,红肿的脸颊让贺则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你在这里,段医生更不好下手。”hτTΡδ://WωW.sndswx.com/
贺则也听出来这是江晚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在下逐客令,他只好走开,到了门口江晚朝他喊了一句。
“带一下门,谢谢。”
段惊延手里的冰袋差点掉了下来,在贺则也身边当差,除了医术要保质保量,还容易被贺则也的眼神杀死,神呐,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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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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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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