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最后他终于鼓起了勇气,拨通了她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贺则也。
“你好,哪位?”
白景文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贺则也看着电话被莫名其妙地挂断了,一脸问号。
“谁啊?”
“不知道,响了很久,我一说话又挂了。”
江晚随手接过了电话,翻了一眼记录,那一串号码,她很熟悉。
“是白景文。”
贺则也这下明白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就挂断了。
“难怪他挂断了电话,估计他没想到我这个前夫能在深夜里替你接电话。”
江晚白了他一眼。
“这么喜欢前夫这个称号,要不你就当一辈子我的前夫好了。”
贺则也一把把她抓到自己的怀里,江晚还没有系紧的真丝睡袍的带子松了,贺则也一眼就瞥见了睡衣里的乾坤。
“你敢?”
江晚躲开了,坐在梳妆镜前吹头发,贺则也走过来接过了吹风机,耐心地替她吹了起来。
“我走之前,想去看看爸爸。”
“好,我去安排,只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明白。”
“现在唐姨几乎天天都在爸爸那里,他们......毕竟是夫妻,”
江晚心里知道轻重,唐姨非得再爸爸面前,一方面是两个人多年夫妻割舍不下,还有一方面就是想让爸爸开口,问江城的事情。
“江城找到了吗?”
贺则也摇摇头。
“西苑将他藏得很深,他的腿又不方便,几乎没有消息。”
“唐姨如果不是那么溺爱他,可能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人各有命,明明一把好牌,他打得稀烂,又怪得了谁呢?”
两个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贺则也拿起梳子替江晚梳着头发。
“晚晚,你之前的车祸,你还记得别的事情吗?”
贺则也的突然发问,江晚一时间也没有任何的头绪,她努力想回忆起那天的点点滴滴,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露出一丝难受的表情,头有点痛。
“怎么了?”
“头有点疼。”
贺则也只好不再多问,他着急了点。
“那不想了,我让阿威去查当年的资料了,只是当时因为......涉及到两边家族的面子,草草收了场,不一定能有什么消息,只能尽力。”
贺则也扶着江晚躺下,江晚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那天我去开车的时候,那辆宝马好像,刹车就有点松,但是当时我一心想要走,没有注意,我不确定是不是我记错了。”
“怎么会呢,那辆车平时都是给你开的,保养都是按时送去的。”
贺则也记得那辆白色宝马,是结婚的时候买来的,给江晚代步用的,因为怕出问题,所以保养格外精心些。
“那......时间太久了,可能是我记错了。”
江晚一阵头昏目眩,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贺则也一只手伸过来照常枕在她的脖子下,靠近她,在她耳边呢喃。
“蕊儿我哄睡了,我们不如......”
说着说着他的手在被子里不老实。
“新年第一天,晚晚,你不给我一个新年开年的礼物吗?”
江晚不说话,抓住他的手在黑暗里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她里面一丝不挂,发梢的香味激荡出他的情意。
“你好香啊,好闻。”
贺则也贪婪地呼吸着带有她香味的空气,生怕错过了,江晚被他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他知道是时候了。
深夜的别墅里,春色旖旎,窗外海风吹动海浪拍打着砂石和海岸,沉醉的海风遮掩住了两人沉寂已久的欲,江晚躺在床上向上顶起了腰。
月光高挂,江晚在他杂夹着一丝汗水的男士木质香调里安稳睡去。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蕊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就睡在她的旁边,而贺则也那边的床铺还有一丝余温。
江晚打了个哈欠下床,身上的红印昭示着昨天晚上两个人在黑暗里激烈的战况。
“这么早就醒了?”
她看到贺则也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顺势坐在他的怀里。
“蕊儿是你抱过来的?”
“早上我还没有醒,她推开了门,抱着娃娃自己过来的。”
江晚越发的依赖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伸进贺则也的睡衣里,在他的背上慢慢游走。
“早晨我很危险,晚晚。”
江晚低头看了一眼他眸子里的深沉,立刻收回了手。
“蕊儿还没有醒。”
她从贺则也的身上下来,两个人静静地并肩而坐,周围没有人打扰,在恒温的房子里看着太阳从地平线上抬起了头,海边的浪花一个接着一个。
“春节之后的飞机。”
“就我和蕊儿两个人走吗?”
“我送你们过去,等安顿好你们我再回来。”
江晚有一瞬间的失落,现在的欢愉都是因为要离开,所以显得格外的清冷。
“会去很久吗?”
“晚晚,我只能答应你,尽快让你回来,你知道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只是现在我身上背着的不仅仅是你们母女的安危,还有贺氏上上下下几千个员工的养家糊口的工作,他们身后的家庭,所以我不能承诺你到具体的哪一天,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想要你离开这片是非,护你们的周全。”
贺则也说的真诚,江晚伸手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我信你,就像你毫无保留地相信我一样,我只是担心你,离得那么远,真有个什么事,我不再你身边,我不想你再过从前那样,没人倾诉,没有支撑的日子。”
贺则也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眶,瞬间内心柔软的那一片领地被触动了。
“晚晚,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哪天我们老了,要死了,我一定死在你的后面,不让你孤单。”
“呸呸呸!”
江晚一拳打在他的前胸。
“新年第一天,你怎么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哎呀,逗逗你嘛。”hΤTpS://WWω.sndswx.com/
“那也不行,哪有咒自己死的。”
“好好好,不说了,你饿不饿?我要陈姨拿了一些吃得过来,饿了我去给你做。”
“要不我来吧?”
贺则也立刻下意识地摇摇头,上次江晚为他做的那一顿饭,他还记忆犹新。
“你就好好呆着就好了,上去看看蕊儿醒了没有。”
“蕊儿那么大人了,醒了会自己下来的,没事。”
贺则也: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两个人都只穿着真丝的睡衣,赤着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客厅里放着一个丹麦的音响,贺则也打开了,放了一首舞曲。
他优雅地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贺太太,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可以。”
江晚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贺则也一只手和她的手交叠在一起,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际。
两个人上一次一起跳舞还是在婚礼上,宾客们起哄,江晚那时候一脸的冷漠,仿佛那场她是主角的婚礼与她无关。
匆匆几年,两个人重新来过。
贺则也一用力把江晚拎起来,踩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我最近胖了点,踩着你的脚会疼的。”
“哪有,这样能离你更近一点。”
要是时间能在这一刻停驻就好了,安静的客厅里,悠扬的舞曲,床外的新年第一轮太阳已经光芒万丈。
如果永远就这样,不分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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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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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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