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下,九条美姬缠了过来,像树袋熊似的用四肢抱住他身体。
过了没一会儿,又整个人爬到他身上。
她双手紧搂渡边彻的脖颈,肌肤柔嫩光滑的脸,紧贴渡边彻的脸。
像这样糟糕的睡姿、对渡边彻表现出来的爱恋,和平时清醒的九条美姬完全不一样。
每次渡边彻和她说起这件事,她都会冷笑着说:“别把睡着了的我做的事情,放在本小姐身上。”
如果渡边彻还要往下说,她的眼神就会变成‘给我识相一点,不想死的话’。
九条美姬趴在他身体上,他双手搭在她的小蛮腰上。
手偶尔会往上,亲昵地抚摸她的背脊;偶尔会往下,贪婪地揉捏她雪白饱满的臀部。
两人就这样睡着了。
到了九点,九条美姬醒了,依然闭着眼睛,享受两人贴在一起的舒适。
“有个人托我给你说句话。”渡边彻在她耳边说。
“嗯?”
“渡边彻觉得九条美姬太可爱了。”
“也有人托我给你说句话。”九条美姬说。
“嗯哼?”
“渡边彻能和九条美姬在一起太幸福了。”
“那小子一直这么有眼光。”渡边彻赞赏道。
九条美姬将他搂得更紧:“彻。”
“嗯。”
“彻。”
“嗯。”
“说爱我。”
“我爱你。”
“谁爱谁?”
“渡边彻爱九条美姬。”
“渡边彻有多爱九条美姬?”
“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日,我在台场码头钓鱼,半天没钓到一条,正无聊看东京湾上来往的游艇打发时间,突然来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她双手撑在栏杆上,一句话也没说,和我看了一下午的海——渡边彻就是这么爱九条美姬。”
“这是你的真实经历?”
“如果你在某个阳光灿烂的周日下午,去过台场码头,和渡边彻看了一下午的海,那就是真的;如果你没去过,那就是假的。”
“嗯——”九条美姬发出满足的鼻音,脸蹭了蹭渡边彻的脸。
渡边彻搂着九条美姬的腰,将自己的脸更紧密地贴近她。
脸与脸之间,有九条美姬的几根发丝,痒痒的。
“美姬。”
“嗯?”
“美姬。”
“嗯。”
“我想要你。”
“嗯。”
渡边彻贪婪前进,九条美姬挺腰迎接。
九条美姬的身体,让渡边彻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对于渡边彻的流连,九条美姬总是会发出妙不可言的娇吟或叹息。
到了十点,两人又睡了一觉,然后一直到中午才慢吞吞地起床。
现在说可能晚了一点,以上就是渡边彻与九条美姬的周日上午,从来如此,将来也是。
吃过午饭,两人前往下北泽,清野凛已经等在那里。
“太慢了。”她说,“提前五分钟抵挡约定的地点,我认为是做人的基本礼仪。”
九条美姬双手抱着手肘,此时用左手手肘戳戳渡边彻:“她骂你不是人。”
“愚蠢的旧人类,我早已经进化,成了新世界的神。”渡边彻双手插进兜里,【不可一世】的气质在这种时候展现出来。
“你们两个什么眼神?”他又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
“你也差不多该从中二病毕业了。”清野凛维持着怜悯的表情。
“你现在连中二病都知道,堕落了。”
“请说知识面更广了。”清野凛用高高在上的态度,指出渡边彻的用词错误。
“好了,走吧。”九条美姬打断两人的争执。
下北泽比银座密集,比六本木接地气,比人形町热闹。古着店、药妆店、小吃店、拉面店、居酒屋,应有尽有。
道路狭窄,晴空一碧如洗,阳光洒满鳞次栉比的店铺。
偶尔有乌鸦掠过,落在某根电线上,秋意显得愈加高远。
走了几步,清野凛看了眼九条美姬。
“怎么?”九条美姬问。
“她说,‘今天怎么不挽我的手了’。”清野凛翻译官·渡边彻说。
清野凛用不满的锐利眼神瞪了他一眼,对九条美姬说:
“你今天为什么不故意和他表现亲昵了?”
“我昨天挽你,今天轮到你挽着我了。”九条美姬稍稍展开左臂,“来吧。”
“我在问你,”清野凛一字一顿,“为什么不故意在我面前,和渡边同学表现亲昵?”
渡边彻上前两步,拿起清野凛纤细的手腕,将她肌肤雪白的手搭在九条美姬的手腕上。
清野凛一下子瞪过来。
“再这样僵持下去,周围围观的人要认为我们在拍戏了。”渡边彻摊开手,让她自己看看周围注意他们的人群。
清野凛冷冷的眼神注视渡边彻。
一般人或许已经被吓住了,但九条美姬和渡边彻,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心里感觉好笑。
她搭在九条美姬手臂的手,一直没松开过。
“我回去收拾他。”九条美姬安慰清野凛一句,随后又嘲讽似的对渡边彻说,“少自以为是。”
只见过白天九条美姬的人,或许以为渡边彻会很辛苦。
只有见过晚上九条美姬的渡边彻本人,才知道真实的九条美姬,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就这样,昨天九条美姬挽着清野凛,今天清野凛挽着九条美姬。
两人的“挽着”,不像热恋中的歪腻情侣,也不是活蹦乱跳、紧紧贴在一起的少女们。
她们的姿势非常优雅,身体与身体之间也有一段距离。
下北泽是一条适合文艺青年的街区,渡边彻陪小泉青奈三人来过这里,她们买了些复古风的衣服。
九条美姬对复古最没兴趣。
清野凛不在乎复古不复古,只要符合她本身的审美就行。
至于渡边彻......
“这里有大头贴。”他说。
不管是错综复杂的电线,还是大街小巷的大头贴机器,在从前的生活里几乎看不见,但在岛国却很流行。
“我没用过。”清野凛好奇地打量机器。
谁会一个人去拍大头贴?
“试试吧。”九条美姬走过去,挽着她的清野凛自然跟过来,渡边彻替两位大小姐掀开帘子。
清野凛打量机器,还有上面暂展示的稀奇古怪照片。
“选择什么?”渡边彻嘴上这么问,手上已经选择了一个超大的粉色爱心,特效是有各种小贴纸。
清野凛看着镜头里大的自己,嘴唇上莫名多了一抹大红色,脸颊两侧多了害羞的图标。
“原来如此。”她仿佛一名研究员似的自语道。
“五连拍,快点摆动作!”渡边彻提醒。
“五连拍?什么动作?”
第一张:清野凛询问;渡边彻左右拉九条美姬的脸蛋
第二张:清野凛目瞪口呆;九条美姬一脸杀气,将手伸向渡边彻
第三张:清野凛继续目瞪口呆;渡边彻绕开九条美姬
第四张:清野凛恢复平静;渡边彻躲在她身后;九条美姬手搭在清野凛肩上
第五张:清野凛被九条美姬扒开;渡边彻的脸被九条美姬捏着,往两边拉。
......
三人从大头贴机器里出来,看看手里的照片,彼此对视一眼,同时笑起来。
晚上一起吃过饭,先送清野凛回公寓,然后两人返回神保町。
“你和凛怎么样了?”九条美姬架腿坐在后座窗边。
“还是老样子。”渡边彻看向窗外,漆黑的深夜,只有几盏没多大用处的路灯。
“你没和她谈过吗”
“还没有。”渡边彻说,“你们刚和好,我就说这些事,不是让你们又吵起来吗?”
“打算怎么办?”九条美姬问。
“再等等。”
车沿着路灯一直往前走,来到主干道,灯光一下子多起来。
“有办法拿下她了?”九条美姬好奇道。
“能有什么办法?找机会坦白告诉她我的心意。”
“就这些?”九条美姬一脸嫌弃,好像自己都比渡边彻有更厉害的方法一样。
“对付诚实的人,彻底的坦白,我认为是一个不错的主义。”
“如果她说,‘允许你维持现在的关系,但必须和我交往呢’?”
渡边彻起身,坐在九条美姬身边,那是清野凛刚才坐的位置。
“你放心。”他牵住九条美姬的手。
九条美姬笑着直勾勾地看他,说:“我相信你的责任心。”
渡边彻笑起来,手去挠她的腰:“狐狸精,坏女人。”
九条美姬怕痒,却没有逃走,反而笑着靠在渡边彻怀里。
渡边彻停下手,看着怀里的她。
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刚才的笑而红扑扑的。
九条美姬仰着脸,在渡边彻怀里抬起手指,抚摸他的嘴唇。
看着忽然显出几分稚气的九条美姬,渡边彻忍不住拿开她的手,吻住她柔媚的嘴唇。
车辆开始快速行驶,窗外东京都的夜景,变得流光溢彩。
周一,渡边彻手拿清野凛的作业,在给自己和九条美姬补家庭作业。
一木葵好奇地回头,打量九条美姬和清野凛。
九条美姬埋头睡觉,脸朝着窗户那边,她看不清,只能盯着清野凛看。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发,拿书的手指修长,白皙的小脸有如剥掉外壳的鸡蛋。
“一木同学?”清野凛从书里抬起视线。
她是一个讲究礼仪的人,除了对渡边彻和九条美姬,会看着别人说话。
“啊,抱歉!”一木葵红着道歉。
她一开始只是好奇,因为听说吹奏部的人说,有人看见三人一起逛街——这种程度,对“了解内情”的一木葵当然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清野凛与九条美姬挽着手。
结果因为好奇的观察,最后却沉迷于清野凛的美丽。
“有事吗?”清野凛问。
“的确有事呢。”一木葵完全转过身,面对清野凛。
清野凛微微皱眉,她不喜欢和人靠这么近——一张课桌的距离。
“是这样的,”一木葵完全没发现,“已经进入十月了,月底就是全国大赛,中间还有体育祭需要准备,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想拜托清野同学能继续指导我们。”
清野凛合上书,修长的指尖放在下巴上,沉吟片刻,说:
“因为周日有约,所以双休日我只能去一天。”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足够了足够了!”一木葵连忙点头。
“总算做完了!双休日的作业怎么这么多!”那边,渡边彻终于解决了两人份的作业。
清野凛看过去,嘴角自然而然地露出笑容。
她以半是嘲讽,半是命令的语气笑着说:“以后双休日,上午一起学习。”
“我代表渡边家全体,赞成清野议员您的提议。”渡边彻将作业还给她,又轻声对九条美姬说,“九条议员,您有意见吗?”
静静等待一会儿,九条议员没有意见——没醒。
九条美姬知道这件事情,是在第三节美术课上。
“今天画橡树的素描,大家拿着工具,一起去校门。”美术老师一走进来,立马宣布。
“太好了!”
“诶——,在美术教室不行吗?不想跑来跑去。”
有人想去,有人不想,但都拿上肯特纸、素描笔,还有墨水,往神川校门附近的橡树走去。
那棵从建校以来就种下的橡树,据说当时只是一颗种子,如今形态优美,树冠面积巨大。
二年四班四十个人,零零散散全坐在树荫下面都没问题。
“美姬,”渡边彻说,“清野同学说了,以后周六她要指导吹奏部,周日上午,我们三个一起学习,下午才出去玩。”
“嗯。”九条美姬不置可否,笔尖蘸了一些墨水,开始画起来。
今天的阳光不错,偶尔从树缝间落下来,照得白纸发亮。
渡边彻是个白痴,指画画,所以根本不会认真去画——因为认真过了,但还是不行。
渡边彻看了九条美姬一会儿,笔牵引着线条,流畅地在画纸上游走。
虽然刚开始,但从线条的流畅、姿势的从容,就知道她的厉害。
渡边彻又去看清野凛,想比较两人的水平。
看起来也很厉害,但差了九条美姬一些。
不过......
渡边彻的视线下移,落在从百褶裙中伸出的两条腿上。
今天没穿长筒袜,是白色的中筒袜——长度高过脚踝部分,位于小腿的三分之一处。
肤质细腻,就像剥掉叶片的两根葱;
线条优美,形状圆润,渡边彻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腿。
“素描想要画得好,一笔一画都很重要......渡边同学,你往下说。”美术老师突然点名。
“因为没时间涂涂改改。如果出错,那整幅作品也毁了。”渡边彻反应何等灵敏,大脑又是多么聪明。
“嗯。”美术老师继续往下说,说累了,就拿出宝特瓶拿出来喝一口,然后继续返回腋下。
清野凛抬头瞥了眼渡边彻——‘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渡边彻回了她一眼——‘我学习怎么画画。’
清野凛垂眼,看了眼自己的腿,又看向渡边彻——‘想让我戳穿你吗?’
渡边彻看了眼她的腿,又看她——‘不想,但想看。’
清野凛视线转向九条美姬,渡边彻连忙收回视线,开始奋笔疾书。
不过一会儿,他说:“完成!”
他举起纸,用陶醉的语气说:“树干的线条堪称完美,我很满意。”
九条美姬抬眼看过来,嗤笑一声。
“不好看?”渡边彻一副对方没眼光的样子。
“好看。”九条美姬笑着点头。
渡边彻的画......见过幼稚园小孩画的书吗?就是用波浪线画树冠的那种。
“拿过来。”九条美姬手招了找,渡边彻递上画纸。
“就算随便画,加上透视也不一样,”她在画上修改起来,“你会透视吗?”
“我绝对没有那种能力!就算有,也不会用来画画!”
“......算了。”此时的九条美姬,很有女画家的姿态,“希望将来孩子的艺术天分能遗传我。”
“......我认为有道理。”渡边彻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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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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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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