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之中,幽蓝色的火焰在烛台上闪耀,四周列队的侍卫退下,留下三位王者与在下面孤零零站着的路明非。

  倒也不是很生气,路明非更想知道这三个人在玩什么鬼把戏。

  云梦笑嘻嘻地跳下来,一把搂住路明非,

  “怎么样,绘梨衣这个女孩子不错啊,是不是心动了?”

  没好气地给云梦的手打开,路明非干脆坐在地上,双腿盘着,眼睛翻起。

  “人家是很好不错,可是你们就这么给人家和我下套吗,”路明非越说越来劲,海底“人家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把我安排去带人家出门玩,人家家长知道你们这么算计人家闺女吗?”

  仔细回忆着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路明非越想越对,从头到尾这都是给两个人安排的一场“相亲”活动,先是在大街上偶遇需要帮助的少女,算是算准了他这个路明非是个内心骚气的色批,必会伸出援助之手。

  再者,他自己的记忆也不太对劲,竟然对绘梨衣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竟真的把她当作第一次认识的女孩来看待,明明这个“上杉绘梨衣”的名字已经在他的记忆中出现过好几次。

  从绘梨衣的情况来看,她在这之前过的都是被监禁的生活,那么,蛇岐八家又怎么会让一个极高危的混血种在东京安然出玩呢?绘梨衣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另外两位仍然不说话,奥丁与路鸣泽似乎是玩起了瞪眼游戏,双方互不相让,只有云梦还在嘻嘻哈哈。

  “安啦,说到底,路明非你也没吃亏不是,我这可是出钱出力帮你约会,你这还不满意?”云梦娓娓道来,“首先,让绘梨衣能从蛇岐八家出来都不容易,我这可是费了大功夫才把人放出来。”

  “我看是把人骗出来的吧。”路明非冷眼相对,毫不动心。

  “哪有,只是正巧东京各地都有黑道势力干群架,蛇岐八家内部空虚罢了。”云梦接着说出第二点,“再其次,能让你们好好地在秋叶原玩这么久,你也不想想是谁的功劳?”

  云梦确实有理由说这些,为了这次行动,她忙前忙后费了不少功夫,唯一出现的纰漏就是本不该出现的“源稚女”,她本想过几天再找这位“猛鬼众”的龙王谈谈心,没想到今天就让路明非和源稚女碰了面。

  “所以,你们三个混在一起,到底是想图谋什么坏事?”

  不能再听云梦东扯西扯,路明非还是觉得要知道所谓的计划。

  挺身站好,远望殿开远邃之处,云梦如是说道:

  “哼哼,非英杰不图,吾既谋之且射必。”

  “行了行了,还是我说给哥哥说吧。”从稍小的椅子上站起,路鸣泽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路明非。

  接过照片,路明非看着模糊的景象怎么也没有印象。

  这张照片拍摄得十分模糊,拍摄时很明显是十分慌乱的场景,让拍照的人,几分拿不稳摄像机。

  近处是倒塌的高楼,大火漫布在整张图片的背景画面,汽车的残骸在火中燃烧,一把冲天的巨剑光影贯穿一幢残缺的高楼,一个触目惊心的黑洞浮现,然而这火与黑之间的界限中浮空着一个人,看不清身形,唯一清晰可见的是他那脸上燃烧着的,蜀南文学

  黄金瞳!

  路明非突然握紧了照片,明明他对这个场面有点印象也没有他却感到异常的悲伤,就像是什么重要的人离去,那种无法宣泄的悲伤几乎将他掩埋,他想咆哮,想怒吼,想提起手中长枪杀他个片甲不留。

  可他不行,因为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因此他只能燃烧着黄金瞳注视着这个世界,再让他的怒火喷涌而出。

  “这里是哪里,那个人又是谁?”

  路明非突然又觉得没必要问了,他知道答案了。

  画面中那个同时在悲伤又在愤怒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路明非。

  “哥哥,你应该猜到了,不是吗?”路鸣泽摊手,这张照片当然不是拍摄出来的,而是通过

  “念写”的技能制作出来的,而画面上的事情当然现在也还没发生。

  在原本的时间线,2011年四月,赫尔佐格吞噬白王胚胎,绘梨衣作为容器身死,路明非以四分之一生命交换对战新任“白王”,配合“天谴”击杀赫尔佐格,但已死之人已无法挽回。

  “那是我,可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路明非有些茫然,他以为自己不是会那么“疯”的人。

  “世界人千千万万,可能掌握棋局操盘之人又有几人,如果按照我的剧本来演绎,这便是一周后的未来了,”路鸣泽沉着脸说道,指着云梦一脸不忿,“可她不答应,因此我们便打了一个赌,而决定走势的当然就是你,哥哥。”

  “你与那位上杉家主的偶遇当然不是巧合,我们想知道的是,如果你与她真的只是作为男女的初见的话,你会作何选择呢,哥哥?”

  路鸣泽与云梦同时静下来看着路明非,说到底,这也是路明非的选择,当然,如果他说绘梨衣跟她没关系,他只想要完成任务,云梦自然会接手接下来的事情,而如果路明非选择帮她,那事情的大头就会落在路明非身上。

  “所以,她会死,对吗?”路明非坦言,“那就是我遇到她之后她死去发生的事情,对吗?”

  “虽然只是相处了一天时间,但是我还是觉得,活成这样子,对于一个本来只想过正常生活的女孩来说,实在有些不值啊。”

  路明非慢慢说道:“不管你们到底要在做什么,杀龙王也好,想要管控蛇岐八家也好,但是有一件事我是肯定的,我想救她,救那个名叫上杉绘梨衣的女孩。”

  兴奋地重新坐到王座上,云梦翘起二郎腿,右手打着奥丁的肩膀。

  “一对二,我可是赢了,接下来就我的步骤来吧,你俩就乖乖听我的就行。”

  打着包票,奥丁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路鸣泽倒是很明显地“切”了一声。

  “哥哥,唉,你都忘记这俩人是怎么捅咱们的了吗?”

  想起曾经被冈格尼尔刺进的痛苦,路鸣泽很不高兴与两人继续合作。

  “当时我是黑皇手下的前锋,我捅你还需要理由?”

  听出路鸣泽的不满,奥丁淡淡回道,虽说路鸣泽和路明非曾经的位阶比他都要高一级,但作为初代种龙王中的最强者,现在这两人一个失去了心脏,一个失去了身体,他还真是不怎么怂。

  “停停停,二位哥哥别吵架,接下来我才是主将,暂且听我规划即可。”云梦双手叉腰,开始点将。

  “路鸣泽,我命你联系猛鬼众势力,暂且收为已用,徐徐图之。”

  “奥丁,你去整备好咱手底下的死侍战力,为应对“高天原”的爆发做好准备。”

  “最后,路明非,你是最为重要的。”

  路明非挺胸抬头,收好屁股,准备接令。

  “我命你立即打上蛇岐八家,向上杉家主提亲!”

  “啊?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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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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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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