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御那抓着衣料的手立马紧了几分,“不,我愿意,我愿意的”。
曲尘低头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轻笑,“真是个乖孩子”,说着,踩着稳健的脚步走至榻间,把他放在床榻上,尔后起身,开始解去腰封,脱掉红衣外袍,只剩一件素白里衣,在苍御的紧张之下,附身向他靠近。
苍御被人从后背压下,心脏狂跳个不停,甚至喉咙发紧的说不出话。
男人感觉到他身子的轻微颤抖,一声磁性富有魅惑般的低笑从胸腔处传来,转而来到他耳畔柔声呵气,“不要紧张”。
即便这样,苍御还是紧张到不行,而且不知为何,心里慌乱的害怕,于是他转动着身子,正面对向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顺势起身埋进了他的脖颈间嗅了嗅气息。
曲尘见此又一阵轻笑,“你是属狗的吗”。
“才不是呢”,苍御娇嗔道,“人家可是高贵的狐狸”。
“是是是,所以……可是嗅出了什么”。
苍御微离他身,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怔怔的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对不起,曲尘哥哥,这一切对我来说太过突然了,宛如是一场梦一般”,说着说着,他瘪起嘴,满脸委屈,“曲尘哥哥下午还凶巴巴的要赶我走,现在……让我不敢相信”。
“哦”,曲尘尾音绕着弯,嘴角轻勾,“现在相信了吗”。
苍御搂的双手紧了紧,“是,我确定了,你就是我的曲尘哥哥”。
曲尘轻呵一声,“真是只狡猾的狐狸”,说完,正俯身要亲去时,苍御伸手轻贴着他的薄唇,这让男人眉心一皱,有些不爽起来,“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愿意的吗”。
看着男人的神情有些不满与生气,苍御连忙安抚道,“我当然喜欢曲尘哥哥了,只是……只是在白天时又为何要赶我走”。
不知是不是打扰了他的兴致,没有起先那般柔情了,“他是本尊最中意的男宠,不允许人置喙他!”
苍御紧咬了下嘴唇,“你就这么喜欢他!”。
曲尘抬手轻点了他的鼻尖,状似安慰,“我喜欢他,可也喜欢你啊”。
听言,苍御脸上却没有一分喜色,“你说……你喜欢他?”
曲尘点头,“怎么了?”
“是情爱的那种喜欢吗?”
许是问多了,这让曲尘有些许不耐烦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苍御见此神情,不敢再多问,可心下却把解辞衣暗暗的骂了一顿,“该死,难道他还没有毁掉七骨绝吗!”
就在他愣神之际,一个修长宽大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小东西,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居然还能让你分心”。
苍御回过神,柔软的手覆盖住他的手,“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开心,刚才曲尘哥哥说也喜欢我,我就很开心”。
“你这么可爱,当然喜欢了”。
苍御轻抓着他的衣服,试问,“曲尘哥哥可不可以不喜欢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曲尘垂眸凝着他,溢出的声音倏然冷了下来,“本尊喜欢谁,还轮不到你管”,说完,一个俐落起身,就想翻身下床。
苍御见此,慌忙的从后背抱住他,“曲尘哥哥不要走,我错了”。
曲尘停住动作,转身,轻捏起他的下颚,“你可会听话?”。
“是,苍御会乖乖听话的”。
“也不许吃醋”。
苍御犹豫了一瞬,点头,“好,不吃醋”。
至此,曲尘这才有了一丝满意,重新把他压回榻中,“本是念你初次,想对你温柔些,可你还是惹我生气了,待会可会很疼,你可受的住”。
苍御趴着,手紧张的攥着被褥,脸上有些羞赫,“我……受的住”。
“很好,到时可不许叫出声来”,他压身来到他的耳畔,轻呵出热气,说出的话却有几分故意之味,“辞衣可是最会忍了”。
闻言,苍御眸中一敛,紧咬嘴唇。
曲尘侧眸看着他,薄唇轻勾起了一抹狎味,然后伸手褪去他淡黄衣衫……
窗外悬挂着一轮弯月被黑幕笼罩渐渐没了踪影,幽深的夜晚静寂无声,如被泼了墨般漆黑,而房间里那压制的痛呼与低喘声雄起雌伏,最后均被吞没在夜里。
次日,一缕光辉透过绯色倾照进房内,被镂空的窗棂分割成斑驳细光铺映在地,曲尘调整养息了一夜,体内的灵力慢慢有所回升,他睁开眸子,从榻上悠缓步下,唤来女婢梳洗一番后,就往解辞衣的卧房方向走去。
可待他刚来到后院,就听到司空玉那急切的呼叫,“阿辞,你怎么了,是又要发作了吗?,我现在就去找魔主来”,话落,紧接着就传来解辞衣那隐忍的低吼声。
见状,容不得曲尘再多想,一个瞬移便已出现在了床前,司空玉看到他突来的出现,委实吓了一跳,但慌乱中还是对他作了揖。
曲尘随意一个摆袖,示意他起身,然后转头往床上看去,只见解辞衣蜷缩的身子微发着颤,散下的长发有几绺落盖住了侧脸,额间的薄汗黏住着发丝,苍白的唇片被他咬出血丝来。
“辞衣”,曲尘急忙上前将他扶起靠向自己,双指凝聚灵力,化气为刀刃,就往自己的手腕划去,一抹殷红瞬间流出,他把手伸递到他的嘴边,“辞衣,快喝下去,喝下去就没事了”。
解辞衣半靠在他的怀里,体内正遭受如万千蚂蚁噬咬的痛苦,他身体发抖着厉害,痛感不断阵阵袭来,在他紧咬的牙关中犹如破碎般低吟。
曲尘见他面部紧皱,却迟迟未反应,心里很是着急,他把手腕稍做用力抵进他的嘴里,“辞衣,听话,喝了就不疼了”。
在解辞衣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一个磁性的声音在他恍惚间听得几分真切,而后他有些吃力的半睁开了眸子,见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可就是这张脸却在他眼里慢慢演变成了恶意与狂佞。
他眸中一冽,张口就往那手腕狠狠咬去,一股温热的血液瞬间充斥他整个口腔,但太过于狠厉,甚至听到了牙齿咬进肉里的声音。
曲尘一个吃痛,并闷哼出声,不管他如何能忍,终是受不住这皮肉直接被人咬陷进去的的钝痛,但看到解辞衣一口口的喝进鲜血,心里也稍许放心了些。
直到怀里的人慢慢平静下来,被咬住的手腕这才松开了口,曲尘却疼的完全麻痹了神经,手也不自觉的微颤起来,他单手慢慢的托起解辞衣的后背,见他惨白的脸开始有了丝血色,但仍低声问道,“怎么样,可还觉得痛吗?”
解辞衣体内的毒性再次得到了缓解,那股蚀骨的疼痛也慢慢消失了,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听到那声声柔音仿佛在耳畔环绕,这让他有些许的不适,他半撑起自己,离开了曲尘的怀里,抬手推着他的胸膛。
因为虚弱,推的力气不是很重,但意思却很明了,曲尘见此,只好从床边站起。hΤTpS://WWω.sndswx.com/
一直在旁边的司空玉看了曲尘一眼,然后来到解辞衣的身边,微俯下身,“如何,可还感觉疼吗”。
解辞衣摇头,“无事”。
“那就好”,司空玉舒了一口气,而后转身对曲尘作揖道,“谢魔主相救,我替阿辞在此谢过”。
听言,曲尘深深蹙起眉头,有些不爽的刚要反驳,却无意的瞥到他腰间别着一块玉佩,他定目再仔细看了看,一丝疑问绕上心头,“这怎么……一模一样”。
“魔主,怎么了,是有哪里不对吗?”
曲尘回过神来,“没有”,他收回视线,转看向解辞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说着便走出房间。
解辞衣望着那踏出门槛的身影,眼睛转而看着他那只左边袖内,因为是垂下的原故,只能看到宽大的袖间露出的半节手上一直不断的有鲜血顺着指尖蜿蜒滴落,砸在地面上成了斑驳血点,直至从拐角消失……
曲尘回到自己房中后,没有处理手腕的伤,反而从虚空中拿出了那枚他之前从司空玉顺走的玉佩,凑近仔细看了看,雕刻的纹路都是一模一样,“辞衣送的玉佩在我这,他那里为何还有一块?”
一会儿,又摇头失笑,“算了,这样正好”,想罢,他就催动灵力要毁了这玉佩来个“毁尸灭迹”,然而却在此时,房门被人忽然推开,等他看清来人,脸上有些不敢相信,任何人都有可能找他,但没想到这人会是解辞衣。
而他也很快的看到了解辞衣手上居然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这定是创伤药无疑了,他刚想高兴的时候,解辞衣一个急步上前,就夺走了他手中的玉佩,只是看了一眼,一记冰冷携着愤怒就向他直直射来,眼里满是质问的神色。
曲尘暗自糟糕,但还是硬着头皮站起身,对他笑说,“辞衣,你来了,是……给我送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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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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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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