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G银白色队旗在空中飘扬，支持者们发出兴奋至极的喊叫声，汇聚成的浪潮将主舞台重重包围！
仿佛是对现场观众欢呼声浪的响应，金色光束也从穹顶洒向VG选手席，在周围摇曳不定。
原本看台上挥舞着的红蓝两色应援棒光亮不俗，在昏暗场馆内极其瞩目。
可是当金光浮现，眨眼间便挤占红蓝两色的地盘，点亮整座体育馆！
“三比零！”米勒的咆哮声通过音响回荡在奥体中心内，“VG横扫WE，夺得2017年LPL春季赛的冠军，成功实现卫冕！”
娃娃用同样激情四射的嗓音跟进，“不光如此，VG还在缔造历史，成为LPL赛区内首支全胜夺冠的战队！”
这纪录相当微妙。
官方计算的是常规赛BO3+季后赛BO5的大场结果。
按照这个概念，VG确实是全胜。
但他们输过小局，常规赛是32胜4负，季后赛6胜0负。
不过即便如此，VG在引援后取得的成绩也足够惊人！
“VG和SKT一样，在夺得世界赛奖杯之后，又紧接着夺得下一届联赛冠军，证明自己的绝对硬实力！”
SKT先后在S3、S5两赛季摘得桂冠，也先后在OGN冬季赛以及2016LCK春季赛捧起联赛冠军奖杯。
其中更是在2013年末尾的冬季赛上书写小场15连胜的全胜夺冠纪录！
加上年轻且正处于个人操作巅峰期的Faker和其余中单相比完全是断层式领先，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会出现英雄联盟历史上的第一支王朝队伍。
然而在2014年，SKT状态飞速下滑，甚至连世界赛都进不去，被三星正反手吊起来打！
娃娃望向舞台上被金光笼罩的VG选手席，五名队员脸上洋溢着青春灿烂的笑容，丝毫不掩饰胜利的喜悦。
他衷心希望这支在黑暗年代让LPL赛区看到破晓曙光的队伍能越爬越高，不要再复刻夺冠后巅峰再陨落的剧本。
舞台特效和不要钱似的猛砸。
去年在沪市举办的季中赛上率先启用的地屏技术如今在奥体中心再度呈现。
一道璀璨鎏金光芒迅速在舞台地板上勾勒出‘胜利’的花体字样。
下方则是VG的集体定妆照，赛车服后方的背景也变成绚烂的金，颇有些富丽堂皇的韵味。
就连银白色队标都被流淌的鎏金注满，向外泛着点点耀眼光芒！
复杂地屏特效的出现令现场看台上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掌声与喝彩声。
顾行摘下耳机，听到外界涌入耳中的欢呼声浪，嘴角笑意愈发明显。
他感受着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肾上腺素加速分泌，此时可谓春风得意！
应付职业赛场里的对局运筹帷幄，只觉一切都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绝对的硬实力以及良好的团队配合，让顾行沉醉其中。
刚想看一眼赛后输出图，就被Smeb一记熊抱紧紧拥住。
“夺冠啦！”宋景浩兴奋不已，“销顾我滴超人！”
他在韩国时打过两届LCK春决，可惜都是倒在SKT面前。
如今将天赋带到LPL赛区，终归得偿所愿。
Kuro憨厚脸蛋上也展露笑颜。
来到LPL的第一届联赛都能捧杯，绝对称得上是完美！
杰克更是激动万分，起身想要去找队友们庆祝，结果忘记摘下耳机，被线扯了個趔趄。
他胸中情绪翻涌，直接把耳机摔到桌子上，兴冲冲就扑过去找顾行。
“哎呦你干嘛？”段德良被旁边杰克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得嘟哝道，“能不能像我一样稳重一点啊？”
话虽这么说，但他离开座位时同样步伐轻快。
五名VG队员围成一个圈简单庆祝。
“这是咱们新阵容的第一个冠军，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顾行顶着满场的喧嚣声，也情不自禁抬高音量，“大家的目标不止一个不止两个……”
正处于亢奋期的杰克蚌埠住了，歪嘴笑的开心。
已经冲到舞台上的其他VG员工也加入庆祝团队。
李知勋喜滋滋的揉着顾行的黑发，“真棒啊销顾！”
他算是亲眼目睹顾行的成长历程，心中感慨万千。
原以为队伍在双C以及上单退出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磨合阵痛期。
毕竟更换三名队员，只剩下野辅两人，对于世界赛冠军班底来说绝对算是大换血！
没想到阵容构建完成的首届联赛，VG就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赛区统治力！
李知勋转为教练组之后，跳出中单选手的视角，转而从更加宏观的角度去看待职业比赛，对赛事工作的认知更加明晰。
他知道整个团队的粘合剂就是自家打野。
对顾行来说挑战绝对可以用严峻来形容。
要知道阵容改变，首当其冲的便是打野。
光是适应新的线上队友风格就不是一件轻松事。
更别提还要负责将三路连接到一起形成团队合力！
可顾行偏偏能做到！
过于激进容易暴毙的杰克以及打法畸形的Kuro……
要是搁在别家队伍里，指不定要出什么篓子。
可是在春季赛后半段，双C都能捏合至VG这个团体内，找准定位各司其职！
顾行功不可没！
李知勋见顾行一步步从去年的青涩萌新变成现在的团队核心，自是无比钦佩欣赏。
去年稳健的上单朱小龙、后期输出无敌的自己和Imp全部离开，小打野能担当起重任实属不易。
“那当然，”顾行志得意满，昂首挺胸自夸道，“也不看看咱是谁，有这实力岂不是很正常？”
丁骏手里扯着队旗往顾行肩膀上披，脸都快笑出褶来了，“小顾你这运营水平真的强！”
在后台休息室里能听到VG的队内语音。
顾行沉稳冷静的指挥让丁骏大开眼界。
在他的调度下，VG分线运营和边路推进显得井井有条游刃有余，完全是将WE玩弄于股掌之间！
丁骏感觉自己那一千万花的真值。
“还得是红米教得好，”顾行吃水不忘挖井人，披着队旗准备去找WE队员握手，“我学以致用把效果发挥出来罢了。”
红米倍感欣慰。
他教了那么多选手，赛场表现的普遍不错，下限相当高。
但是像顾行这种能把运营理念吃透并且贯彻落实到对局里的队员实属少见！
场馆内还回荡着评论席泽元的声音。
“摄像机镜头对准行哥，这是今天VG当之无愧的最大功臣，特别是在最后一盘，他巧妙利用自身的优势牵扯对方的注意力，频繁入侵WE野区以逼迫敌人回援，给队伍的131分推奠定扎实基础……”
这句话说到现场不少VC的心坎里。
他们站在上帝视角，看的非常清楚。
顾行在中期对WE野区施加极大压力。
敌方若是及时向野区进行支援，就逼出千珏大招打残康迪。
如果不管不顾，他就能完成对位击杀！
螳螂的肆意入侵还为VG提供充足的视野，令康迪的行踪无处遁形！
众所周知，想要破解131分推，最关键的一环就是打野——必须通过灵活的抓单才能遏制住对方的边带。
而平时基本都混迹于野区的打野自然就是战术的最佳执行者。
顾行给予的眼位，意味着每每发现千珏动向，都能让反方向的边路队友安然推进！
靠他自己，就能起到牵扯加侦测敌方打野的作用。
为团队的分推制胜创造关键条件！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行哥那件【夜之锋刃】真的是绝了，”记得补充道，“出装思路屡建奇功，让WE无计可施！”
“VG正面团战不缺伤害，行哥对自身定位的认知非常清晰，做锋刃就是要用主动效果抵御WE的开团技能，让对手引以为傲的团战阵容无计可施！”
WE阵容非常扎实。
但就是拿灵活的螳螂没什么办法。
只能看着卡兹克不停用进化后的W【虚空突刺】消耗血量，让VG反复进行拉扯。
边路的瑞兹和青钢影却还在拼命的带线分推，搞的WE进退两难！
“只能说VG势头正盛，”泽元还叹一声气，“在本场决赛中表现出来的硬实力就是断档式的领先，WE确实要逊色不少！”
他扭头去问达不溜叉。
“微笑老师你怎么看？”
泽元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
微笑情商也一般，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接过话题，红着脸支支吾吾回应。
“我其实还好……”
泽元见微笑这副模样，终于放过了他，在旁边碎碎念道，“我的预测真的准，VG果然全胜夺冠！”
达不溜叉脸色愈发红润，抿着嘴一声不吭。
舞台上顾行朝康迪伸出手来。
“怎么样，我就说你没有抢龙机会的。”他笑着说道。
康迪想起对方的垃圾话内容。
满腔愤怒最终化为颓然。
他不得不承认，顾行说的没错。
运营严谨的队伍，不会轻易给自己抢龙的空间！
甚至刚刚结束的最后一盘决赛，康迪反而担心等级领先的顾行会从自己手中抢下大龙，被逼开启R【羊灵生息】来保障纳什男爵的血量。
这才给了VG中上一波推平WE基地的间隙！
要不是羊灵生息拖延的四秒钟，WE说不定还能来得及赶回基地进行防守。
翻盘难度太高，可未必没有可能！
康迪内心羞愧难当。
他不好意思再和顾行多说什么，只是简简单单握个手。
“祝你季中赛一切顺利……好好研究MSI的对手吧。”
随着WE异军突起，抗吧里有好事的网友又开始编各种外号。
由于今年夏季赛新增了洲际赛，取春季赛前四名的队伍去参赛，因而不少人给LPL四强打野冠以四大野王的称号。
听上去就是在模仿当年OGN四大野王。
其中顾行和康迪的关系最为一般。
不过这个‘一般’是站在他的社交圈里进行衡量的。
以顾行的性格，全LPL的选手他都能聊上两句。
康迪现在即便输掉比赛，也依然能保持些许风度向顾行道贺。
“借你吉言，”顾行拍拍对方的肩膀，笑意不减道，“到时候如果能拿MSI冠军，有你1/3功劳。”
康迪气结，还想反驳两句，却已与顾行擦肩而过。
杰克在握手时嬉皮笑脸，看到包子脸的兮夜就要上嘴脸。
“怎么样苏老板，哥们的冰箭痛不痛？”他猖狂至极，“这就是忤逆哥们的下场，让你不加七匹狼！”
兮夜毫不客气的回嘴，“冰箭痛不痛我不知道，不过最后那波大龙坑，秒你倒是挺轻松的……暴毙有一手的嘛杰克爱。”
喻文波在大龙坑附近陪顾行进行骚扰时，被957的泰坦钩中，辛德拉当时一套技能就给他秒了，一身输出装的段德良都保不住他！
顾行回想起寒冰惨呼一声倒地不起的场景，实在蚌埠住了。
杰克不以为意，那次暴毙对结果没有任何影响，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不屑一顾的撇嘴，“你就酸吧，哥们首发半年比你三年的荣誉都多，回头给你发张捧杯的照片恶心死你！”
喻文波大步流星走向舞台。
中央高台上的银龙杯熠熠生辉。
这是他的首届联赛冠军，对此满怀期待心潮澎湃。
穹顶有金色彩带缓缓落下。
顾行拂去头顶的彩带，见杰克手里捏着两片正在好奇的观察，回忆起自己去年夏天首次捧杯时的场面。
和喻文波现在的表现一模一样。
他嘴角弧度微微上扬，聆听着四面看台上传来的欢呼声浪，朝支持者们挥手致意。
“老顾赶紧来捧杯！”杰克丢掉手中的彩带，迫不及待的叫嚷着，“搞快点！”
顾行整理一下队旗，上前和队友们围成一圈，每人伸出一只手将银龙杯高高举过头顶！んΤτΡＳ://Ｗωω.sndswx.com/
看台上闪光灯片刻不停，喧嚣声也在这一瞬到达顶峰！
任栋满脸笑容登上舞台。
“各位观众，让我们再次高喊出春季赛冠军的名字——”
看台上成千上万名观众大声呼唤，声势直冲穹顶！
“再次恭喜VG，成为又一支夺得LPL春夏双冠的队伍！”
另一支达成该项成就的战队只有当年如日中天的EDG。
VG在引入顾行后短短大半年时间内，连战连捷在国内外多项大型赛事中频频摘得桂冠！
丁骏心满意足。
他要打造的就是国内第一电竞俱乐部，最好是能在荣誉上拥有压倒性优势。
在丁骏看来，VG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有请腾讯互娱英雄联盟总负责人金亦波先生上台为冠军战队颁奖……”任栋大手一挥，笑容都变得格外灿烂。
波比走到VG选手面前，将身后礼仪小姐手中的奖金牌交给顾行。
“恭喜恭喜！”金亦波真心实意的送上祝贺。
他来南京就是想看VG夺冠。
原因很简单。
有流量。
尽管WE也是老牌战队，粉丝基本盘相当稳。
可是也就这样了。
真要夺冠，连个门面人物都推不出来。
上单957是个蓝领，确实强，但稳的太离谱，不好做宣传。
中单行事作风太低调，仅有的梗还来自于高德伟和电棍。
大舅子那张脸着实不错，但是个韩援。
金亦波来奥体中心的路上，感觉WE真要赢下来，就只能主推康迪。
可是有顾行在，哪儿还有其他打野的事？
就像LCK有李相赫，什么胖将军侯爷皇冠都给我靠边站，营销流量基本没他们的份。
金亦波自然不想给顾行树立一个分流量的同位置竞争对手。
VG要是能夺冠，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世界赛首冠加持下，顾行的人气将到达新的巅峰！
因此金亦波看到VG夺冠才会喜上眉梢。
顾行和他握手时，想起女友暑假打算过去实习，原本还打算跟金亦波提一嘴。
不过转念一思忖，要是找金亦波这种级别的关系，沈关山那性格在办公室里反而混的不自在。
顾行最后还是绝了这念头。
杰克低头看看奖金牌上的金额。
“个十百千万……150W？”他乐开花，“哥们有钱啦！”
顾行瞅他一眼，“每个人分到手也就是十几二十万，和你一个月工资差不多，至于这么高兴？”
“老顾你懂锤子？”杰克抚摸着奖金牌上的数字，“这是哥们赚的第一份赛事奖金！”
去年夏季赛喻文波也分到过一部分奖金，但他认为自己季后赛一场没上，拿钱都不痛快。
这是他的第一个完整赛季，报酬拿的心安理得！
喻文波还在畅想着要用极具纪念意义的奖金做点什么的时候，便再次听到任栋浑厚的嗓音。
“接下来要颁发的是春季总决赛FMVP奖项，我相信在场的各位都有自己心仪的人选，请大声喊出他们的ID！”
嘈杂声响将场馆填充的满满当当！
奥体中心内重重回荡着各式ID的呼声。
其中最突出的当属Virtue。
本来他的粉丝数量就很多，而且自身在决赛的表现也无可挑剔。
顾行倒是对此不太在意。
联赛和全球总决赛的FMVP他都拿过了，对于春决的荣誉自然不会过于看重。
金亦波打开信封，瞥见其中的答案，登时眉飞色舞。
“恭喜，VG.Virtue！”
穹顶灯光交汇，停留在顾行头顶，映得他身上暖烘烘。
现场爆发出的尖叫与嚷闹声不绝于耳。
顾行从金亦波手中接过FMVP奖杯。
喻文波瞥一眼，忍不住开口来了一句，“这小东西……长得有点别致啊。”
听到这句话，顾行低头仔细打量一番。
底座很窄，主体结构细长而扭曲，蜿蜒向上显得很诡异。
就和克苏鲁里的不可名状之物似的。
好在最上方点缀有一颗金星，让奖杯看起来没有那么古怪。
现场大屏幕给出顾行的定妆照，以及整场决赛的数据情况。
第一局：4/0/9，36.0%团队承伤占比……
第二局：3/0/12，34.4%承伤，参团率88.2%
第三局：4/0/6，对位经济差+3522！
今晚顾行一次不死，总KDA高达38！
小花生看到这独一档的数据表现，还为顾行送上掌声。
“这就是行锅的实力，看到没有？！”
直播间内的韩国网友坐不住了。
【Virtue真的好狠，为什么这人玩打野每次都能存在感拉满？】
【S6FMVP跟你闹着玩呢？一路击垮Ambition、Peanut和Bengi，历代级最强对手，简直就是野区之神！】
【懂不懂S6的含金量啊？】
【旺乎去季中赛不会又被Virtue打崩了吧？ㅋㅋㅋ】
【这么说来，我建议花生回放一下第二盘Virtue的巨魔，应该就能想起当初是怎么被冰柱顶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咯】
直播画面中，任栋还在对顾行进行赛后采访。
“刚刚赢得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二座联赛冠军奖杯，现在心情如何呢？”
顾行开口带着几分调侃语气，“非常开心，主要是赛前垃圾话放的有点狠，要是输了的话，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啊？”
四面看台上响起阵阵善意的哄笑声。
东亚LOL电竞圈对选手的舆论要求一直比较苛刻，垃圾话被鞭尸也不是一次两次。
明凯比较出名的几个梗都来自于垃圾话环节。
顾行怀疑自己要是输了，赛前嘲讽‘WE建队六年只能拿亚军’和‘WE千里迢迢从沪市跑到南京给VG护送银龙杯’这两句话绝对会被做成梗，日后在论坛里反复鞭尸。
任栋原想着对方要说说夺冠这一路上的艰辛与不易，没想到顾行会往垃圾话上扯。
夺冠后的采访可没办法提前对问题内容，考的就是主持人随机应变的能力。
“那我得恭喜行哥成功捍卫住自己垃圾话言出法随的荣誉地位……”
在顾行出名之后，有网友特意把他的垃圾话做成合集。
最后发现竟然事事灵验！
当然，这和顾行从未在关键决赛中拉胯脱不开干系。
他自然能说到做到。
“第二个问题，行哥感觉这次春季赛夺冠对自己而言最大意义是什么呢？”任栋侧头看他。
顾行思考稍许，举起话筒如实作答。
“首先是距离自己下一个目标大满贯更近一步，现在还差MSI和洲际赛两项赛事的冠军，争取今年全部拿下！”
支持者见他信心满满，很是配合的摇旗呐喊！
先前闲置的应援棒也派上用场，相互敲击着发出声声闷响，以表达自己对心爱选手的支持。
段德良挺乐呵，“小顾野心勃勃啊，整挺好！”
他对顾行的说法无条件支持。
重建之后，队伍只有自己和顾行是去年首发夺冠班底。
两人的荣誉完全重叠！
也就是说，只要顾行能拿到大满贯，他段德良也能达成这一伟大目标！
要知道，目前联盟第一人李相赫实现大满贯都是在2016年中，拿下季中冠军赛的奖杯才算正式封神，历时整整四年。
顾行如果今年能再夺得两届重量级赛事冠军，仅仅用时一年半就能完成大满贯！
“还有一个重要意义……”他面露狡黠之色，“赢下春季赛，冠军皮肤的销量才能一路冲高。”
道理很简单。
拿冠军才有热度。
根据拳头披露出来的信息，VG冠军皮肤将会在4月25日跟随新英雄霞洛一起登场。
只要VG春季赛夺冠，把热度往上一续，参加5月份的季中赛。
他们在全球的知名度将会进一步提升！
届时只要皮肤质量不差，销量必然不会低！
不少观众也明白顾行的算盘，有人还大声喊了一声出皮肤绝对买全套，引得众人附和。
顾行刚笑着应和两句，感谢大伙儿支持，余光就瞥见金亦波乐的跟朵花似的。
想想也知道，冠军皮肤分成是多大一笔钱。
就算国服只买500W份，销售额也得破3亿！
更何况目前英雄联盟在国内正处于巅峰，玩家数量占据中国网游领域半壁江山也丝毫不为过。
首冠带来的加成只能用恐怖如斯来形容！
500W份皮肤都是保守估计，实际翻一两倍都不是问题！
要知道，LOL国服不归拳头直接管辖，而是归属腾竞互娱下面的英雄联盟部门——也就是金亦波的地盘。
这部分业绩当然也得算在金亦波头顶！
妥妥的大功一件，他就指望这件事加上今年S7世界赛给自己多赚点腾讯股票出来，此时听顾行提及，想想就美得冒泡。
“在春决夺冠后，下个月VG就将启程前往巴西，”任栋向顾行提出最后一个问题，“能问下行哥这次有什么想对未来的对手说的呢？”
顾行放松下来。
“我看其余几大赛区的春决都已经打完了，这次会有不少老熟人，主要想对G2和LZ说……洗干净脖子等着，VG绝对会赢！”
在如潮掌声中，杰克还过来凑热闹。
“Imp前几天在欧洲赛区夺冠的时候说VG要是没拿冠军，那就是我们这批老队友离了他不行……现在噗噗你瞧好了，MSI上必须给你干碎！”
他刚夺完冠，如今雄心壮志热血难耐，想要在世界舞台上证明自己。
“旺乎啊，等我下个月来好好教训一下你！”Smeb大喊一声，抒发着内心的激荡情绪。
这话宋景浩是用蹩脚普通话讲的。
小花生听不懂，不过能辨别出自己的名字，再结合Smeb的表情，猜都能猜出来对方的大致意思。
“来嘛，”他神态很是嚣张，“我们会怕你不成？”
Pray也干劲十足，“冲冲冲，今天加个钟，必须上韩服王者一千点！”
季中赛将要面对一票老队友老朋友，大家各为其主，谁都不想输！
任栋对VG的采访环节持续了整整一刻钟。
顾行好不容易得到可以下舞台的通知，拎着FMVP奖杯就往外跑。
回休息室又被守在这里的工作人员迎上来送上欢呼。
他挨个道谢受了祝贺，这才大喇喇躺在电竞椅上看手机。
杰克还在嚷嚷着要尝南京鸭子，来当地好几天时间，全队为了备战决赛，都窝在酒店里没出去，连特产美食都没空品尝。
现在终于捞到机会，喻文波自然要饱口腹之欲。
顾行则抽空逛逛论坛。
刚打完春决，抗吧里就和过年了一样热闹。
【理智讨论，行哥到底能维持多久统治？他这状态属实吓人，怎么把把C啊？】
【S赛冠军来年称霸春季赛……这剧本怎么像S5SKT】
【卧槽那感情好，提前锁定MSI冠军？】
【……可是SKTS6世界赛没夺冠啊，不算特别圆满】
【先把能抢到手的冠军拿下来再说，世界赛还得等半年咧】
【VG好杀，60csysm，抗吧专杀WE粉丝！】
【这就是We的命，很喜欢行哥说的一句话，建队六年才进一次LPL决赛】
抗压吧就是靠黑WE起家的，里面窝着不少老抗蛆，素来看不惯这支队伍。
现在见VG横扫对手夺得春冠，还在贴吧里欢呼鼓舞，庆祝他们大获全胜！
顾行看的哭笑不得。
他滑动屏幕向下翻阅，终于找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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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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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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