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淦！”Smeb往椅子上一瘫，叫嚷声中满是憋屈不甘，“旺乎你能不能争点气！”
“刚才为神魔能一个人进野区做视野啊？！”
小花生最后一盘在后期队伍陷入逆风的情况下，孤身一人前去自家上野区布置眼位，估计是想给鼠王守住红BUFF。
殊不知SKT早已做好埋伏准备，就等着龙珠成员上钩！
Peanut浑然不觉，尽管没有脸探草丛，可是当他把眼位捅进草里时，便已处于危险境地。
SKT五名壮汉一拥而上，片刻功夫就把小花生宰掉！
纵使当时没有中立资源刷新，但龙珠的三路防线由于缺少打野而被撕破一道伤口！
SKT敏锐的抓住机会，利用Blank的皇子强行开团，以多打少团灭龙珠终结本局比赛！
现在Faker正手举奖杯露出腼腆笑容，庆贺自己的第六座联赛冠军。
职业生涯进入第五年还能保持如此恐怖的竞争力，本身便是很了不起的事。
顾行是挺佩服的。
宋景浩看着Huni笑嘻嘻的大饼脸就来气。
“这个B的冠军脸看得我恶心……”Smeb神色颓然，闭上双眼用手掩面。
顾行见到这一幕，脑海中当即浮现出表情包——被狗韩奸气晕。
身边段德良情不自禁笑出声来，“没事，这样麦波可以到世界赛上亲手教育他，无非就是晚一两个月而已，但是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嘛。”
直播间内，刚刚捧起自己第一座Li面对咆孝帝的采访口出狂言。
“这是我加入SKT后的首次捧杯，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Huni激动到面色通红，“Not1，not2，not3……我们要拿很多很多个冠军！”
“下一个目标就是世界赛，”他康慨激昂，“我要让外赛区的选手回忆起被SKT上单统治的恐惧！召唤师奖杯必然是我们的！”
本届LCK夏季总决赛在蚕室室内体育馆举办，能够容纳近万人的场馆内座无虚席。
只能说SKT长期保持强大竞争力以及Faker的存在为队伍招徕了大量粉丝。
现场得有一多半观众手持SKT标志性金色双翼的应援物！
如今他们听到Huni在夺冠后发出的豪言壮语，登时激动不已，在观众席上异口同声呼喊着队伍以及选手的名字。
Smeb嗤笑一声，嘴里都哝着韩语。
顾行听不懂，但根据语气也能分辨出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侯爷倒是生怕自家打野没听明白，还贴心翻译道：“别看今天闹得欢，就怕将来拉清单！”
一句话兼顾信达雅，堪称翻译界的巅峰水平。
“不是，你咋还看起小兵张嘎了？”顾行直纳闷，“将来你不会还要懂点燕双鹰的梗吧？”
不过想想过往的历史问题，他好像也能李姐。
“VG队员赶紧来！”英文名叫LKS的视拳员工站在休息室门口招呼道，“待会儿轮到你们拍垃圾话了！”
顾行来了精神，蹭一下蹿出去，准备大显身手。
值得一提的是，视拳为了节省来回场馆赶路的时间，本次预订的酒店就在五棵松旁边的西长安美居。
酒店出门就能看到隔壁的育英学校。
在牛校云集的海淀，育英也算排得上号的学校，门口还有伟人题写的‘好好学习’四个大字。
创建于西柏坡的含金量，懂的都懂。
顾行每次路过都行个注目礼。
就连Kuro都能感受到北上两座顶级都市的气氛不同。
“好家伙，历史感很厚重啊……”李瑞行坐在大巴车上喃喃感慨。
“你还没去皇城根底下呢，”陆文俊昂首挺胸，“那周围才叫正儿八经的老城！”
他大学就是在帝都念的，现在扫着窗外的风景都无比怀念。
到达五棵松场馆内，这里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毕，就等决赛日拉开帷幕！
VG与EDG两支决赛队伍来到后台摄影棚，工作人员还把银龙杯端了过来当做背景。
现在垃圾话录制还没有台本，就是双方坐在椅子上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放狠话。
正因为此，大伙整的活质量普遍比较高，流传到后世的梗数不胜数。
视拳员工对选手之间表达出的攻击性见怪不怪。
但是听完这十名队员之间的言语攻势，还是有人不由自主发出轻嘶声。
未免有点过火。
“这播出去不会出事故吧？”LKS询问身边的总导演左祎。
发量一看就是强者的左祎满脸喜色，仿佛是捡到了宝，他当即大手一挥，“绝对没问题！不整点话题哪来的爆点？”
……
9月1日，五棵松体育馆外。
“这儿呢关山！”
顾盼嘬着西瓜汁朝不远处的好友挥手致意。
沉关山正挤在人潮中准备排队入场，她抿着嘴表情紧张，对周围的汹涌人群很不适应。
当然，对她施加影响最大的还得是身边那对中年夫妇。
顾家兄妹的爹妈。
看到顾盼的身影，沉关山这才舒缓神色。
长出一口气，连忙快步上前小声抱怨，“你这人真是的，明明说好了一起接站，怎么就突然有事甩下我一个？”
今天顾行父母北上帝都来现场看儿子比赛，顺便看望一下顾盼。
原本二女约好中午一起去高铁站接人，没想到顾盼中途接了个电话就跑路！
已经答应好的事情，沉关山又不好推掉让二老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开地图导航到场馆，只好硬着头皮独自去高铁站。
一路上她是真不自在。
与顾行谈恋爱之前，沉关山能泰然自若的面对顾家父母，把那里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
可是一确定关系，性质就变了。
沉关山每次回答顾家父母的问题就得仔细再仔细，恨不能先在脑海里遣词造句斟酌个十秒八秒再回复，生怕哪里回答的不对惹了对方不满。
这对于本就不擅言辞的她来说简直是顶级折磨！
“安啦安啦，”顾盼安抚道，“今天决赛嘛，E+有点数据要处理，到时候得投放到现场大屏幕上，结果统计口径临时出了点问题，我这才过去处理一下……”
“再说了，我爸妈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多和蔼俩小老头老太太？”
“盼盼你怎么说话呢？”顾母上去就揪女儿的耳朵，“我一个还没50岁的人，叫我老太太合适吗？”
“哎幼您干嘛……”顾盼围着沉关山开始秦王绕柱走，嘴里嚷嚷着，“你女儿在外面可是几十个员工的头，我劝你别太过分！”
“别说几十人，就算你管几百号员工，我今天也得拧你耳朵！”顾母回顶一句。
顾父则在旁边捅刀，“瞧瞧你这军训完的肤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学古天乐玩日光浴呢。”
“老爸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有他辣么黑嘛？”顾盼叫屈，“这明明就是小麦色，很健康的好不好！”
她也不清楚自己的肤质为何会这样。
花大价钱买了防晒套装，付款时心都在滴血，可惜愣是敌不过太阳的勐烈攻势！
军训两个周，顾盼脸蛋就晒黑不少。
想要重新白回来估计还得等上一阵子。
最令她欲哭无泪的是色差。
脸和裸露在外的小臂是一个色，大臂与身体还是白嫩嫩的，每天洗澡的时候顾盼都不敢低头看，就担心给自己整到破防。
想到这里，她又瞧向身边的好闺蜜。
“关山呐，你皮肤为啥这么好啊？”顾盼十分艳羡，“怎么晒也不黑，现在白的跟我像两个世界的人！”
她说话的功夫还上手捏捏闺蜜的两颊，就突出一个水灵软滑吹弹可破，稍稍用力都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沉关山脸色微醺，肌肤白里透红可爱的很。
“我哪儿知道……”她嗫嚅解释道。
她军训的时候皮肤会被晒红，但是养两天就能恢复到原本的肤色，根本看不出差别。
顾盼啧了一声，感觉真是便宜顾行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人品爆发才能吸引到沉关山追他。
虽然论五官的精致程度，沉关山不如自己，但是耐不住皮肤细腻腰细腿长身材好。
而且脑袋聪明。
顾盼越想越困惑，她到现在都不清楚兄嫂二人是如何勾搭上的。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百思不得其解。
检过票一行五人便正式进入场区，前方的雄伟建筑便是五棵松体育馆。
沿途的广告牌上悬挂着LPL夏决的宣传图——银龙杯居中，两侧分别是VG与EDG，双方战队都是打野当家站C位，剩余8名选手的定妆照依次站在顾行和明凯身后。
顾母掏出手机开开心心的拍照留念。
“顾彳于现在可出息啦，”顾盼在旁边念叨，“当红炸子鸡，全联盟的带明星！”
她喜欢跟哥哥当面相互冷嘲热讽，可顾行如果不在场，顾盼也会真心实意夸赞两句对方。
“好好好……”顾父深感欣慰。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支持顾行去各大俱乐部进行试训。
说实话起先他根本想不到顾行能有今天的成就。
只以为儿子是想把自己的爱好变成兼职工作。
谁成想居然一步步闯荡出一片天，如今俨然成为国内英雄联盟领域的扛把子人物！
“咱们在靠前的看台上，”沉关山读着票面信息，“没准都能听到选手比赛时的指挥声。”
“不过离舞台太近，可能会有点吵……”顾盼贴心的递过去两副耳塞，“如果受不了就戴上一点，这个降噪能力没那么强，还能听到现场声音。”
她准备的倒是很充分。
今年过年期间一家人曾趁着贺岁档大片云集的时间去电影院看《西游伏妖篇》，结果爸妈坐在最佳观影区都嫌音效太吵。
顾盼一度怀疑是两人高情商的说法，实际上就是没明说电影不好看。
不过这次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带了两副耳塞过来。
进场时观众席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背景音乐正播放着拳头为2017年星之守护者制作的专属音乐。
“亲属票也有皮肤送吗？”顾盼悄悄问闺蜜，已经控制不住白嫖的冲动。
“有的有的，”沉关山笃定点头，“每张票上都带星守EZ。”
这是英雄联盟每个周年庆都有的观赛赠礼活动。
今天举行的是夏季总决赛，但周年庆的活动远不至于此。
真正的官方申报名为《英雄联盟》六周年庆狂欢盛典，腾讯把夏决、冒泡赛以及明星表演赛等环节都融入到近3天时间里。
只要买票来看比赛，就把强行归为马服特色限定的皮肤送给观众。
去年是电玩狐狸，今年就轮到星守EZ，不花钱的亲属票也能享受到福利。
沉关山对此十分清楚。
因为她在IEG实习的最后一项工作就是把周年庆的票面核销码跟奖品发放系统做绑定。
“太好咧，”顾盼喜滋滋，“我就等着皮肤用呢，亲爱滴小黄毛回家就能换新衣服咯……”
顾盼主玩的就是艾迪西，小黄毛EZ也是拿手英雄之一。
但她玩游戏基本不充钱，多数时间都在白嫖马化腾，让小马亏的去做公交车。
像尹泽瑞尔，顾盼只斥5块钱巨资买了一套售价1000点券的【冒险精神】装扮——当时过年皮肤打5折。
现在白送星守，顾盼心里乐开花。
希望这装扮手感能好一点，我当时就是因为未来战士手感太烂太笨重才没花199买这款终极皮肤捏……
“快开始了！”
她兴奋叫喊出声。
星守音乐播放结束，五棵松体育馆穹顶上方的灯光霎时间熄灭。
整座场馆内昏暗无光。
本届决赛舞台位于正中央，四面看台全部开启，能容纳足足18000人的五棵松体育馆如今座无虚席！
在灯光暗下的瞬间，看台上便响起观众们汹涌澎湃的欢呼声！
悬挂于舞台上方的屏幕亮起，呈现出10秒倒计时！
1.8万名观众齐声高喊着读秒！
顾盼把自己进场前从VG官方运营人员手中领取到的应援物交给闺蜜和父母。
“不用，我有……”沉关山打开双肩包，从中掏出应援条幅。
顾盼凑过来看。
“我去，这是什么时候的顾彳于？”
现场杂音太多，她被迫抬高嗓门，“长得也太嫩了吧？”
沉关山手握条幅上的顾行明显比现在要小，眉眼间还透着一股学生气。
“去年刚进入VG时要到的，”沉关山探出指尖挠挠条幅上的顾行。
彼时顾行才确定自己的职业生涯ID，从沪市回家时沉关山让他第一次签下‘Virtue’字样留作纪念。
这次来现场观赛，正好派上用场，沉关山就小心翼翼把它带到场馆来。
二女聊天的功夫，倒计时已经结束。
大屏幕亮起，开始播放本届夏季总决赛的宣传片。
由于主办地点位于帝都，京剧身为代表元素自然必不可少。
戏台上的老将军嗓音浑厚有力，身后插着靠旗——分别来自VG与EDG。
在唱腔最后一句落下后，老将军便刷了招姿势华丽的把式，反手抽出身后旗帜朝天空中抛去。
镜头随之聚焦在旗帜上进行对应的旋转。
当队旗落下时，皆由一只手紧紧握住。
画面缩放，露出双方打野的面容。
五棵松体育馆内的嘈杂浪潮声一刻不停响彻全场！
沉关山身处阴暗的观众席里，仗着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也难得敞开嗓门呼喊着顾行的姓名。
宣传片内的顾行缓缓挥动着旗帜，小臂线条显现出些许力量感。
镜头定格在队旗上的VG标志上，每次旗帜填满画面再离开，就有一名队内选手站在顾行身后。
另一边的明凯也在进行一模一样的程序，只是论动作的流畅度，鬼脚七明显不如顾行，纵使后期尽力在剪辑，但看上去还是无比僵硬。
双方选手相继亮相。
在十名首发队员全部到齐后，顾行与明凯同时侧身，手中旗帜杆部相抵，旗帜迎风飘扬。
银白色的VG队标与黑红色的EDG标志对峙交锋。
而两人前方，便是壮阔的五棵松体育馆！
场馆内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宣传片告一段落，紧接着便是万众期待的垃圾话环节。
两名辅助都是那种性格软绵绵不具备任何攻击性的选手，被导播放到该环节的最前方。
Meiko同段德良大眼瞪小眼，吭哧半天愣是没憋出词来。
观众席响起窸窸窣窣的笑声。
小段沉默半晌后率先开口，“田野是我十分尊敬的一名职业选手，感觉对方比较全能，我可能需要在对线阶段比较小心……”
田野仿佛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垃圾话，眼前一亮道，“小段你的老情人乌兹前不久刚被我淘汰出局，等决赛那天我指定把你也送过去团聚！”
段德良没想到对方憋了许久居然整出来个响屁，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应。
画面切到两队ADC选手身上，火药味才刚刚冒出来。
“Jackeylove也是我比较欣赏的一位选手，”Iboy一本正经说道，“不过他好像挺能接Q的，我打算决赛就选个EZ对着他一直Q，个人感觉他连对线期都撑不过去。”
“选EZ？”杰克乐了，“兄弟你真别逗我笑，我就怕你打着打着团突然E到大龙坑里被纳什男爵喷死。”
“再者说，我一直对外界所说的劳什子‘千禧双子’不以为然，Iboy职业生涯对我的胜率好像就只有10%冒头吧，这跟我用一个称号是不是有点太高攀了？”
所谓千禧双子，就是各大电竞论坛给JackeyLove与Iboy这对同为00年出生的顶尖新人射手按上的绰号。
Iboy歪歪头，“我确实对位胜率低，但是谁说不能蹭同一个称号了？我寻思S6三大野王大家叫的也挺顺口啊！”
“况且你家小替补Able常规赛也被我斩于马下，网上不是还在把我们仨叫做LPL三大新生代ADC？”
戴志春在经过鬼畜式走砍后，成功收获走A怪的别称，并且靠着VG这颗大树，他的实力也被无限捧高，在论坛里一度与千禧双子并肩，最后给了个三大新生代ADC的名号。
不过在VG常规赛败给EDG后，Able就被替换下去看饮水机，有关戴志春的讨论也逐渐平息下来。
“呵呵。”杰克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瞧不起Able是吧？
等决赛就让你知道知道他为啥能被火速提拔进一队！
镜头切给双方上单。
Mouse性格开朗阳光，笑容很有感染力，论嘴炮技术比田野强不了几分。
不过录制垃圾话他也算有bear来，当即说出心中腹稿。
“Smeb选手是全球最顶尖的选手，也是世界第一……”
说到这里，画面适时转移到宋景浩脸上。
Smeb听闻对方夸赞自己，神情很是得意。
结果Mouse立马又跟上一句，“世界第一摇人上单。”
宋景浩光速变脸。
“我看数据显示，行哥平时特别喜欢抓上路，而且向来收效甚佳，但是马上将要开始的决赛，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Mouse信誓旦旦，“有本事就1v1男人大战，谁也别叫打野！”
网络直播间内人满为患。
两大流量与实力兼具的战队展开夏季赛最后的顶尖较量，受众人数直接突破LPL历史极值！
左祎在后台导播室里看着流量疯狂涌入，人都快笑嘻了。
旁边开着一台电脑用来显示弹幕，以力求在第一时间接收到观众们的反馈，避免发生直播事故。
现在聊天频道内弹幕数量乱飞。
【世界第一摇人上单我是没想到的】
【有一说一，麦波雀氏喜欢摇打野，从Hojin就开始咯，后来再到小花生和行哥，打野恨不得住在上路帮Smeb打优势】
【你这话说的，排位赛如果我家上单是个大爹，我玩打野也肯定过去帮忙啊！】
【Mouse：有本事别摇人，就打1v1！（反正我摇人也摇不动）】
【在EDG打上单是这样的，除非对面选高达波比触发明凯的抓上被动，否则鬼脚七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往上路走】
面对Mouse的挑衅，宋景浩不怒反笑，“成啊，去年世界赛八强我面对的是Koro1，还没在关键赛事里跟Mouse选手对碰，希望你拿出点真东西来，否则可别怪我下手太狠！”
接下来双方中单的交谈更是让火药味继续上涌。
“我听说瑞行哥特别怕SKT派系的中单，”小学弟戴着黑框眼镜，笑容十分腼腆，“那你看我是不是也算……”
太算了。
按照烧烤摊和国电粉丝的说法，Scout这血统是纯的，在SKT出道开启的职业生涯，比侯爷这种从MVP蓝队跑过去的选手还要‘高贵’一点。
Kuro嗤笑，双手抱胸放狠话，“我怕的那两位都有世界冠军，实力相当强横……李汭灿你什么冠军？”
“去年八强赛我能亲手把你送出世界赛，今年就能把你从银龙杯旁边踢开！”
现场的EDG粉丝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喧嚣声响。
猪仔对Kuro的垃圾话十分不满。
你们怎么往伤口上撒盐啊？
我寻思ROX当年也没拿世界冠军，咋还得瑟上了？hΤＴpＳ://ＷＷω.sndswx.com/
不过下一个露面的明凯冲澹了场馆内观众制造出来的噪音。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等着听垃圾话名梗制造者的明凯今年能整出什么狠活！
鬼脚七起先紧绷着脸。
“我要在这个舞台上证明谁才是……”
随后瞬间破功，“蒜了蒜了，别证明啦，还是说‘复仇VG’比较妥当。”
看台上的观众爆发出阵阵哄笑声。
五年前的全明星赛上，明凯的第一则垃圾话横空出世，便是要在Insec面前证明自己是世界第一打野。
配合轻功水上漂Insec在那届全明星赛上的表现，鬼脚七当时脸都被抽肿了。
“顾行是个人风格非常全面的一名打野选手，”明凯如此说道，而后勐地挺胸抬头显得信心十足，“不过我已经看穿了他的所有野区行进路线！”
“在我的眼睛面前，”他伸出食指与中指隔空虚点双眼，颇为中二的说道，“顾行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我已经想好FMVP感言了，到时我会感谢顾行的康慨，是他将这座银龙杯拱手相让！”
明凯此言一出，猪仔豪气冲天！
EDG已经有足足两个半赛季没有捧起过银龙杯。
自从14-15年春的银龙杯三连后，国电就再也无缘捧起LPL冠军奖杯！
如今他们练习时长足足两年半，誓要一雪前耻，铆足了劲想在今天圆梦！
画面里的顾行笑出声，“大哥我看你心里是没点数啊？不会真以为EDG能赢吧？”
他露出灿烂微笑，“我来五棵松只为三件事，夺冠，夺冠，还是夺冠！”
体育馆里无数VC制造出的漫天声势直冲云霄！
“说实话，赛前让我来录垃圾话我是挺不乐意的，”顾行开始表演小熊摊手，一脸无辜的嘲讽道，“打EDG需要放狠话吗？不需要！”
“都打过多少次了，手下败将而已，在我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顾行竖起食指晃了晃，“哪个正常人会在迎战一只蚂蚁时喷点垃圾话？一脚踩上去对面就变成二维生物啦！”
明凯很是不服，“我劝你别太嚣张，夏季常规赛我们能赢VG一次，就肯定能赢第二次！”
“都说了多少遍惹，别拿常规赛说事……”顾行短叹一声，“要不回来我找人编辑一下百度百科，在EDG的荣誉簿上写下荣获‘2017年夏季常规赛战胜VG奖’？”
“我个人出资做奖杯，你们捧着这玩意回去贡在俱乐部荣誉墙上，我估计含金量比MSI冠军都足。”
现场哄笑声接连不停。
被讽刺的猪仔低着头不吭声开始习惯性装死。
常规赛好不容易赢下VG，就属他们跳得欢，从微博到贴吧再到虎扑知乎，全是'如何评价EDG战胜VG'类似的话题。
顾父还挺担心，“盼盼啊，你哥说这种话没事吧？”
他对如今网络世界的了解程度并不深，总觉得顾行攻击性有丶强。
要是被网暴可怎么办？
“哎呀放心吧，”顾盼满不在乎，“垃圾话不就图一乐吗，还有上纲上线的？”
“有啊，”沉关山煞有其事的点头，“决赛场上好多受害者呢。”
这句话给顾盼干沉默了。
“……芜所胃的，顾行只要赢下来就没事。”顾盼很是乐观。
现场大屏幕再度暗下去。
穹顶灯光倾洒在舞台正中央。
银龙杯熠熠生辉惹人注目。
“欢迎来到五棵松体育馆！”任栋声音嘹亮，身着笔挺西装大步上台，“这里是英雄联盟6周年狂欢庆典暨2017LPL夏季总决赛的直播现场！”
“经过10周常规赛以及2周季后赛的激烈厮杀，目前只剩两支战队能站在今天的舞台上。”
“首先，让我们欢迎两届LPL冠军，Vig！”
任栋大手一挥。
升降台缓缓启动，伴随着升腾的干冰气雾，战队选手登场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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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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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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