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温泉,若是有外人来怎么办……
怀思礼怎能如此光明正大!
“味道不错。”
怀思礼轻易撒开她,居然让她有些不习惯,他今日却没有要更多。
实际上,怀思礼暗藏波涛汹涌的眼眸,已经将一切都诉说清楚,他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
叶青梧被他弄得无心泡温泉,提心吊胆。
温泉并不是什么私人寝殿,任何人都是可以进来的,若是让别人撞见这一幕,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叶青梧环顾周围,看到边上架子上挂着的棉巾,问道:“绿柳去哪儿了?”
她若是自己走过去拿,这几步的路程,就又要被怀思礼审视,她有些恐惧他的审视,不想自己去拿。
“咱家进来时,可没见着她。”
“那你……”
叶青梧瞅着架子上的棉巾,不知该如何开口。
怀思礼心思老陈,她这点儿小心思,放在他面前,尽览无余。
他主动起身,伸手优雅挑过架子上的雪白棉巾,站在温泉边上,审视一般看着她。
“愣着作甚。”
叶青梧脸上带着些羞涩,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以前都看过了,便站到他面前,让他给自己裹上棉巾。
叶青梧是面对着怀思礼的,怀思礼将棉巾从她身前贴上去,绕过她两只手臂,微微笼着她,正在后面打结。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若有若无挑逗着她,让她浑身都神经紧张,只恨他不能再快些,要是有人撞见了可怎么办。
怀思礼就像是与她做对一般,偏偏动作慢得很,目光落在她扑闪的睫毛上,还有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看上去很是香甜。
女子身上的香甜味,勾的他愈发不能控制自己。
随意在后面绕了一个结,怀思礼便托起她的脸,在她猝不及防下,又吻了下来。
不远处传来一些脚步声,还伴随着男女说话的声音。
“裴郎~”
“婉婉……”
叶青梧神经一紧,惊得不小心咬了怀思礼一口,疼的他皱起眉头。
那边鹅黄色的帘子晃动,隐约可见两个人影。
现在要出出去,入口只有一个,已经出不去了……
叶青梧内心叫完,立刻注意到边上的大柜子,自然是来不及多想,直接拉着一脸不悦的怀思礼钻了进去,迅速关上柜门。
隔着柜门,外面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些,他们已经朝着这边来了。
“裴郎你轻些……”
嘴上说着轻些,实际上声音浪的起飞。
“婉婉能够吗?”
“不够……”
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叶青梧听得脸红心跳。
她也不想看到外面两人究竟是谁,谁叫这柜子里恰好有一道缝隙,还就在她眼前,便将外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叶青梧怎么也不敢想象,居然是宫里面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孙太妃,和她身边的侍卫在……
孙太妃一向深居简出,容貌一般,家室一般,在宫里面活得透明人一样,还是沈行舟死后,叶青梧才知道宫里面有这么一个人。她看着踏实本分,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
柜子里空间狭小,怀思礼站不直身子,只能是弓着腰,贴叶青梧很近。
两人几乎是紧紧相靠着,才一小会儿时间,藏在这柜子里,身上已经出了些薄汗。
叶青梧身上的棉巾,刚刚动作太快,现在已经完全松开,似要掉下来一般,还好被两人夹着,才没掉下。
身上还有湿漉漉的水汽,发丝也是湿的,正在往下滴水。
“娘娘看了这么久,可学到些什么?”
怀思礼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叶青梧经他这么一说,立刻偏过羞红的脸,却正好与他面对面对视上,小声反驳,“哪里有很久。”
外面传来的水声还在继续,两人说话都压着声音,用气声说话,霎时间,柜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不一样,暧昧的感觉升起,怀思礼身子却热的滚烫。
“娘娘本可以不躲起来的。”
她与怀思礼,一个是太后,一个是掌印,方才只不过是在亲吻,若是及时分开,旁人根本看不到什么。
可是,叶青梧却心中作祟,总害怕被别人撞到,所以慌不择路,躲了起来。
叶青梧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心中自责,该躲起来害怕的人,应该是孙太妃才是,她根本不用怕的,现在倒好。
叶青梧有些犹豫,微微抬起手,欲推那柜门,现在出去的话,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了。
下一瞬,她的手被怀思礼滚烫的掌印包裹住。
“娘娘现在出去,是等着被人捉奸,官宣咱家的身份吗?或者是来一场四人欢爱,集体乱伦?”
“……”叶青梧面红耳赤。
她才没有要出去,只不过是在犹豫罢了,她都想好了,现在已经不能出去了。
还有他所说的四人欢爱,怎么说得出口的,实在是太无耻!怎么会有这么道德败坏的人!
“你……”
叶青梧气的想骂人,下一瞬唇又被怀思礼包裹住,话也被他咽了下去,没说出口。
“过来了,娘娘若是不想被发现,便少说点。”怀思礼从她唇上移开。
“……”叶青梧紧紧咬着下唇,不再吱声。
果然,外面动静忽然间变得很大,柜子发出“哐当”一声响声,孙太妃的身子直接贴在柜子上,堵着了外面那束亮光。
柜子晃动的厉害,一下又一下的,幸好后面贴着墙,否则这柜子都能被他们给晃倒了一般。
叶青梧吓得提心吊胆,紧紧吊着一口气,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外面声音很大,她听得羞耻无比,这比那日撞到义父,还要羞耻万分,偏偏还是跟怀思礼一起,逃不掉,只能强行听着外面动静。
柜子晃得厉害,里面的人身子也跟着颤,叶青梧只能是眼睁睁忍受身上的棉巾从二人之间滑落,然后肌肤相贴的滋味。
一直滚烫的手覆上她的腰身,惊得她身子僵硬,怀思礼该不会要在柜子里动手吧?一双圆眸惊恐盯着怀思礼。
怀思礼看到了她的小心思,不由得苦笑,他现在是忍得难受,可也不止于在这屁大点动不了身的地方。
下一瞬,怀思礼下颚贴在她的肩头,与她身子更紧密相拥,“腰疼。”
柜子太矮,他弓着腰,的确是腰疼。
叶青梧确确实实感受到他的滚烫,惊得一动不敢动,只能是就这样与他相拥,静静听着外面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感觉都快要被怀思礼烤干了。
随着柜子的晃动,还有意无意摩擦着。
好在,苦苦忍受很久之后,外面二人终于消停下来,说着一些甜言蜜语,朝着温泉宫外走了。
“裴郎,走不动了,要抱着。”
“好……”
声音渐渐远去。
怀思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可不如咱家。”
“……”
叶青梧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更加涨红,伸手就去推怀思礼的胸膛,不过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并不能推开他。
“我也想听乖乖叫声……怀郎。”语气之中带着些恶劣。
听到孙太妃那么叫,他忽然就想听乖乖这么叫他。
“痴人说梦!”
叶青梧是不会像孙太妃那般孟浪,叫出这种称呼的!
“那咱家便在这里要了太后。”
话音落下,怀思礼推开柜门。
外面的光亮照射进来,将这见不得光的地方照亮,一瞬间,把自己的羞耻心像是挖了出来供人欣赏一般。
“太后肯吗?”怀思礼手揣摩着她腰间。
叶青梧咬牙,这地方什么人都能进来,但她也清楚,怀思礼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叶青梧幽怨看了她一眼,“裴郎……”
怀思礼:“……”
叶青梧:“……”
明日行宫又会无端多出一条人命。
“你叫什么?”眼中带着些狠戾,腰间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叶青梧与他目光相对,这才意识到自己叫了什么,窘迫的不成体统。
都怪孙太妃,一声裴郎裴郎叫着,让她听顺耳了,脑子混沌,就给叫出来了。
“怀郎。”叶青梧欲哭无泪,只能是又补了一句。
“好得很,太后这就惦记上别的男人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我没有……”
“那你叫十遍。”
“怀郎……”
较软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才叫了几遍,怀思礼便受不住,直接将外袍脱下,裹在她身上,把人给抱走了。
柜子内放着叶青梧要换的衣物,已经被水淋湿,被两人踩得一片狼藉,怕是穿不成了,须得洗一洗,再熨烫一遍。
怀思礼的寝殿内,烛火荡漾,香气弥漫,里面发出些承欢的声音,在这骊山行宫,怕是得有很多人听到。
也不知道是何人同掌印勾搭到了一起,想必也是那人的福气。
一直等到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殿内才算是悄然无声。
怀思礼特意将自己的寝殿就安排在叶青梧殿旁边,完事之后直接把人洗干净,裹着棉巾送了过去,与她一同歇下。
小睡片刻,便又是新的一日。
怀思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自然是早早起来,春光满面去与朝臣议事。
昨夜那声音,朝臣们有些是听到了的,但也不敢多言,只是心里暗道,这太监果然是手段很,居然能让叫成那样。
那女子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光是声音就足以让人销魂。
大家都是一本正经议事,实则心思乱飘。
叶青梧睡到午膳前才醒来,由着绿柳替她洗漱完毕,又坐在窗前瞧着外面的岑参绿树,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
可瞧着瞧着,忽然间思绪又落到了归雀身上,也不知道归雀现下如何了。
“绿柳,你可有归雀的消息?”
“奴婢听说,小公子好像是直接被送出宫去了,掌印应当是不会再用小公子威胁娘娘的。”
如此便好。
骊山,果然是山清水秀。
连着过了几日,都是相安无事。
她与怀思礼,依旧是白日里没有什么交集,到了晚上却如胶似漆。
最近总是梦魇,梦到死去的亲人给她托梦,一遍又一遍审问她。
她明明是寻常人家的好女儿,知书达理,原本想着过普通人家的日子便是,只是没想到嫁入皇宫,当个皇后也就罢了,现在成了寡妇,还要给怀思礼当床伴。
内心深处,还是深深排斥的。
她现在才十五,总不能就这样在阴暗的沟底与他过一辈子。
她不想这样了,可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好似就只能如无头苍蝇一般,浑浑噩噩过着。
今日她身子不适,便在寝殿内待着,依旧是倚在窗边看风景,怀思礼寻了个借口来看她。
“乖乖想什么呢?”
站在他身后,声音温和道。
“掌印别乱说,让人听了去可不好。”
叶青梧是后来才知道,这行宫的隔音极差,一想到那一夜,她也是羞愧自如,可千万别叫人知道是她。
“怕甚,听了去又有谁敢说。”
“……”
叶青梧看向远方,岔开话题,“听闻当年,周幽王与褒姒便是在此烽火戏诸侯的。”
骊山,烽火戏诸侯的地方。
“娘娘想这些作甚,盛世美人点缀,乱世美人顶罪。”
“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她哪里想了,“那褒姒想来是个美人。”她又补充道。
能让周幽王做到如此份上,她有些羡慕这样的爱情。
“哪里有娘娘美,现在怕是连骨灰都化没了,若是娘娘多笑笑,必定是倾国倾城,娘娘不笑也是。”
“……”
怎么什么都往她身上扯,叶青梧不想说话。
她哪里有褒姒那么好的命,这辈子恐怕只能活在阴暗中。
二月初四,叶青梧在行宫外面的小道上散步,绿柳在身侧陪着。
秋年迎面走来,行了个礼,道:“娘娘,掌印说山下的桃花开了,有片桃林,一会处理完事情,便要同你一起去赏桃花。”
怀思礼现在被农田改桑田的事情拖着,一时半会儿怕是不得空,最近还是为这事劳心费神。
叶青梧皱眉,怎么怀思礼现在愈发光明正大起来,还要与她共同赏桃花?
“嗯。”
叶青梧淡淡答应一身,表示知道了。
她可不能让人瞧见自己与怀思礼一道,还是应该错开些,直接去那里等着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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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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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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