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来,她屈辱地闭上眼,恨声道:“我真后悔当时放走了你。你知道你这么做,会害死多少人吗?云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的仁心和善良都去哪儿了!”
云珩正在解开她的最后一件里衣,闻言手顿住。
“仁心?善良?”
他一把扯住云鲤的衣领,将她拖向自己:“只有上位者才会有这些东西!你知道我一路从宫里逃出来,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我本应该理所当然的坐上那个位置,可就因为卫璋的一句话,就因为那个太监的一句话——”
他突然用力,一把将云鲤推倒在地,冲着她大吼:“你成了皇帝!而我,我!堂堂太子沦为阶下囚,钻狗洞一样从密道中逃出,一路东躲西藏才活了下来。你现在跟我讲仁心和善良,你凭什么!”
咣铛一声,云鲤一头撞到旁边的椅子上,连人带椅子都被推翻,她的两条胳膊重重蹭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了血痕。
巨大的动静惊醒了云珩,他回过神来,一个健步冲上去想把人扶起来:“对不起,我……”
云鲤反射性避开了他的搀扶。
见她又对自己生出了抵触的情绪,云珩十分懊恼。他不敢再强迫她,而是将衣裙递过去:“先把衣服穿上吧。”
云鲤一把夺过那裙子穿上,系腰带的时候直接系了个死结,任凭云珩给她赔礼道歉也一声不吭。可也就是奇怪,她的脾气越大,云珩的态度反而越好。他不住地赔笑脸哄她开心,甚至愿意给她低头伏小。
说实话,云鲤在宫里没见过这么贱的。这要是在卫璋面前这么作,他早就兜头一巴掌把她拍地底下去了,顺便还要踩两脚让她清醒清醒。
见她一直不理会自己,云珩主动拿了毛巾和药过来帮她擦拭伤口,时不时地还凑上去轻轻吹吹,一边涂药一边问她疼不疼。
云鲤故意问道:“你这是什么药,绿油油的,干净吗?”
云珩有些难堪,但还是回答:“这是我们的医师自己做的止血膏,绿色是因为用了草乌,有麻醉止疼的效果。你放心,我们的伤员都用的这个,药效很好的。”
云鲤气呼呼的:“什么草乌,听起来就不干净!连个正经药都没有,还说带我回来照顾我。你们男子就是这样,只会动动嘴皮子,实在的事情一件不干!”
她愿意和自己说话,还是用的这样娇嗲的声音,云珩眉开眼笑承诺道:“你放心,等卫贼一死,我便立刻率军北上,夺回皇位后,将这天下所有的宝物都送给你!”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云鲤语气酸酸的:“可别说以后了,我现在想沐浴。”
这……
南虎军如今缩在山林里,怕引起官兵注意很少出山。这附近没有湖泊,平时喝的水都得要士兵翻山从另一边挑回来,水资源十分紧张,别说洗澡了,就连刚刚给云鲤擦脸擦胳膊的水,都用完了云珩这个少主一整天的水源份例。
云珩安抚她:“明日,明日我让人专门给你打水烧水。”
云鲤不依不饶:“我今天在山林里滚了一天,身上头发上脏死了,如果今日不能沐浴,我……我……”她我了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瞪了一眼云珩,学着前些日子在街头听到的闲话,骂道:“你就别上我的床!”hτTΡδ://WωW.sndswx.com/
要不说云珩这个人就是贱的慌,云鲤对他好言好语,他便不当一回事,可只要云鲤一瞪眼一骂人,他顿时眉开眼笑,言听计从。
“好好好,洗澡就洗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立刻叫来火头军烧水,又让他们洗刷出来一个大木桶,好服侍云鲤洗澡。
云鲤终于露出一个笑脸了,她当着云珩的面解开自己的发髻,浓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娇柔妩媚的女子模样让云珩看直了眼。
“真漂亮。”他一遍又一遍地摸着云鲤的长发,不住地感叹:“阿鲤,你和丽嫔长得可真像。”
云鲤瞥了他一眼:“只是像吗?”
云珩立即改口:“不,你更漂亮!”
他心猿意马,呼吸也急促起来:“阿鲤,等会水到了,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云鲤把头一扭:“你不是说了,现在不会碰我吗!”
云珩露出一抹邪笑:“我说的碰,可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阿鲤,总是要慢慢习惯的,我给你时间,但是你也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吧。”
云鲤垂下眸子。
恰巧此时,外头的水也烧好了,士兵抬着装满热水的木桶进来,目不斜视,假装看不见他们的少主怀中正抱着一个女人,放下水便立刻离开了,顺便还往外走了十来米,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见的。
云珩去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率先脱下自己的铠甲:“阿鲤,过来吧。”
云鲤偷偷瞧他,见他将铠甲取下来后,里面只穿着普通的布衣,腰上却挂着一个玄色令牌。
南虎军军令,这等重要的东西,他没有放在帐中,果然戴在了身上!
她磨磨蹭蹭不肯过去,云珩等了半天,也失去了耐心,沉声问道:“不要逼我抓你过来。”
云鲤将脖子一缩,小声道:“我、我有点紧张……”
她可怜巴巴看向云珩,道:“你也知道,我、我没和男子这般亲密过,而且你又是我的哥哥……”见云珩皱了眉头,她立刻改口:“以后努力把你当情郎看待,可现在真的就是对待哥哥的感情呀!”
她有些着急,左右看看,又提要求:“我能喝些酒壮胆吗?”
云珩闭上眼,他深吸一口气,但又拿她没有办法,于是命人拿酒进来。
足足一坛子酒,都是他们当兵的人喝的烈酒。他将酒瓶塞子拔出来,一瓶酒全部塞进云鲤怀中:“够了吧?再找借口,我现在就办了你。”
“够了够了!”云鲤双手抱着那酒坛子,她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的表情,最终两手一抬,猛灌一口!
“咳咳!”她咳得惊天动地,一张白净的小脸被酒意冲得通红:“嘶,好辣!”
见她被呛成这样,云珩哈哈大笑起来,他提起那酒坛子,猛灌几大口!
“爽!”
他将空坛子往地上一扔,一手提起云鲤就往那浴桶走去:“酒也喝了,胆也壮了,再没别的借口了吧?”
云鲤一声不吭,温顺地任他将自己抱进那大桶中。温热的水包裹住她全身,衣服全部湿漉漉贴在身上,包裹着少女玲珑的曲线,比完全不穿更有诱惑力。
云珩本就存了色心,又喝了酒,再加上热水蒸气一熏,顿时晕头转向,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想要扑过来。
云鲤闭上眼,心中默数。
三、
二、
一。
噗通一声,云珩光着上半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云鲤睁开眼,同手同脚爬出浴桶,轻轻拍着他的脸:“云珩?大哥?太子爷?”
云珩毫无反应。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到狂跳的心慢慢平复,这才急急忙忙将军令扯下来,又小跑到桌前,找出之前那些军报,模仿云珩的笔迹写了一封军令。
随后,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云珩拖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又从地上将那酒坛子捡起来晃了晃,将坛底残留的一点酒倒进那个止血药膏的盒子里,用手指搅了搅,糊成一团,捏开云珩的嘴给他灌进去。
应该万无一失了。
这是她上一世逃难时学到的法子,那个时候,天下大乱又恰逢旱灾,灾民们被饿的没有办法,便出现了易子而食这种事情。
可毕竟吃人还是过于残忍,灾民们便想出一个办法,将草乌磨成粉倒进酒水里,让酒精加重草乌的麻痹效果,只需要喝两口,就能让一个孩子彻底睡死过去,就算被开膛破肚也感受不到痛苦。
云珩将那个药膏拿过来的时候,云鲤就闻到了草乌的味道。她故意要来了酒,将那药膏抠了一大坨藏在手心里,等自己喝过一口后便把药匀了进去,本想靠美色诱惑云珩喝几口,哪知道他这么自觉,还不用自己开口,就一把将酒坛子抢过去全喝光了。
将军令用专门的火漆封好,她缩进云珩怀中躺下来,想了想,又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他裸露的后背,随后清了清嗓子,学着云珩的声音叫人进来。
外头正在守夜的士兵还在互相吹牛,打赌少主这一夜可以过得多么爽,可谁知还没过一炷香的时间,里头就完事了?
这么快?
士兵掀开门帘走进去,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抬眼便是纠缠在床上的两个人,以及自家少主赤裸的身体。
他立刻低头,一眼不敢多看:“少主,有何吩咐?”
从床上甩下来一个袋子,云珩的声音有些嘶哑,可能是餍足过后的意满心足。他吩咐道:“拿着我的军令和信,连夜赶去嘉阳江,告诉他们,计划有变,不得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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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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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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