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摔断了,脑子也不是很清楚,饿了这么久,肠胃一阵阵的抽痛。
可他还是坚强爬出来了!
出了地道,外面刺眼的光线迷住了他的眼睛,叶为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地道里躺了一晚上了!
路过的侍卫发现了失踪两日的叶侍郎,急忙派人去禀报皇上和掌印,叶为安急得大叫:“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皇上……
侍卫们职位太低,还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已经不见了。卫璋对外宣布的是四公主即将离开,皇上悲痛万分,故而闭门不出,可这话落在其他人耳朵里,就被自动翻译成了——
皇帝不听话,被我软禁了。
全宫都知道,因为四公主的事情,皇上和大臣们吵了一架,而九千岁是站在大臣们那边的,所以这次送行,皇上没有出现,定然是被关起来了!
侍卫把他背起来,支支吾吾:“皇上在宫里……大人,丞相一直在找您,小人送您先回家吧。”
回家什么回家!
叶为安拍着侍卫的背:“带我见皇上!见皇上!我有关于皇上的事情,我要禀告!”
他没说一句话就打一下侍卫的后背,侍卫被打得生痛,又不敢把人丢了,只能赶紧派同伴去请掌印。
于是,等到卫璋匆匆赶到,只能和叶为安大眼瞪小眼。
叶为安根本不信任这个狗太监。
他拒绝回答一切问题:“在见到皇上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
卫璋的拳头握紧了。
叶为安下巴扬的老高:“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获得的消息,凭什么告诉你……哦哦哦!”
卫璋两指钳住他的下巴,扯着他的头把人提起来:“你说是不说。”
叶为安宁死不屈:“我只告诉皇上一个人!你别以为我受了一晚上的苦就会屈服,我……”
一晚上?
卫璋松开手,将这个蠢货丢在地上:“你失踪了两日。”
两日!
叶为安脸朝地摔下去,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突然腾的坐起来!
“两日?我睡了两日?那、那胡国人已经走了?”
卫璋不明白话题怎么又跑到胡国人身上了,但看在叶青的面子上,他勉强应了一声:“嗯。”
“哎呀!”
叶为安拍着屁股跳起来,摔断的腿一拐,他又跌到了地上:“糟了糟了!皇上在他们的车架中,也要被带走了!”
……
云鲤是有意识的。
她知道自己中了药,也知道自己被谁带走,可全身不能动作,就连嘴唇都无力张开,只能任人摆布无能为力。
卫璋离开后,她听到忽尔安宣布出发,而霍统领不敢忤逆胡国人的命令,两相权衡之下开了宫门。
该死的狗官,等朕回来一定罢了你啊啊啊!
可是她还能回来吗?
云绣的话还回荡在她耳边,忽尔安玩腻了她之后,会将她丢到军营做军妓,等她千疮百孔之时再送回来羞辱云国。云鲤倒不害怕别的,只要能动,她可以抢在受辱前先自行了断,可她真的很害怕死之后,她的尸体被赤裸裸地丢回云国。
母妃的死状记忆犹新,她被凌虐至死后,尸体是被胡国使臣一路抬回来的,沿路所有的宫人都看到,一个后妃赤身裸体,浑身布满指印和掐痕地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
云鲤也看到了。
唐巧扑上去,用床单和被子盖住丽嫔的尸体,发疯一样驱赶着前来看热闹的宫人侍卫,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个12岁的孩子,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母亲残破不堪的尸体,听着周围人一口一个“淫妇”“贱人”。
难道自己也会变成这样吗。
云鲤很想哭,但因为药物的作用,她连眼泪都控制不了,只能憋得眼圈越来越红,鼻腔酸涩无比。
车子颠簸了一路,云鲤不用看,只凭身下的感觉就知道忽尔安没有走官道。他这般走法就是为了避开各路关卡,就算是宫里反应过来了,也根本不知道要从哪里追。
只能靠自己了。
她使劲憋住这股想哭的劲,耳朵细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以及胡国人说话的语音语调。
胡国的官话和云国不太一样,虽然大家都听得懂,但细微之处还是有差别的,只要是本国人,很容易听出不同之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队终于停了。伴随着胡国人边说话边咀嚼食物的声音,云鲤知道他们是在原地扎营了。
果然,没一会,有脚步声向自己靠近。
车帘刷地被拉开,忽尔安的脸出现在云鲤视线中。
看到被打扮成女人的云国皇帝,忽尔安咧着嘴笑起来:“阿绣那妮子还挺会玩。”
他手上拿着一个干巴巴的炊饼,放在云鲤眼前摇了摇:“怎么样,要不要吃饼?”
云鲤眨了眨眼。
忽尔安挤上车来,坐到她身边,将那碍事的面纱扯下来。
就是这么一扯,他的眼睛就移不开了。
“乖乖。”忽尔安眼睛发直:“本王玩过那么多女人,从没见过这般绝色,就算你是个男人,本王也认了!”
说着,他咽了咽口水,不顾这还在车里,急吼吼就往云鲤身上扑。
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女人?
云鲤咬着牙,忍耐着对方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她虽然身子不能动作,但内里有些力气可以使出来。
忽尔安抱着这个小皇帝,只觉得她浑身无一处不香软,一时间失了神,恨不得将人藏回自己的宫殿之中,不让任何人看到这宝贝。
就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忽然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
什么东西?
忽尔安抬起头,就见那美人罗裙下,一滩液体流了出来。
艹!
虽说胡国人鲁莽,但忽尔安也是生长于皇室的高贵王子,猛然间见到这场景,他身下那股冲动的力气顿时就萎靡了!
而且短时间再也起不来的那种。
“操你娘的!”忽尔安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云鲤脸上,他急急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鞋底踩到了这污秽:“你一个皇帝,怎么这么不讲究!”
云鲤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醒了,又或者是将体内的药排出了一部分,她竟然觉得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忽尔安还在骂骂咧咧,但也实在是不想再碰她了,丢下那块饼就下了车。
车内又剩她一个人了。
云鲤倒在地上,等到人完全走后,她慢慢地坐了起来。
地上很脏,那块干巴巴的饼上沾满了灰和泥土,可云鲤就像是看不到一样,捡起那块饼,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没有力气咀嚼,她就含着,等到面团软化了再一口吞下去。
她必须吃东西,只有这样,等到药性慢慢解除,她才有力气逃走。
毕竟随身携带了云国的皇帝,忽尔安没有在路上浪费时间,披星戴月往前赶路。又过了一个白天,车队终于停了下来。
胡国人装作是商队,租了一处院子休息,载着云鲤的马车直接被拉进了院子。
周围的声音安静下来,没多久,一个穿着云国衣饰的中年女人爬上车,看到满身狼狈的云鲤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一只手就把她扛了下去。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木桶,旁边烧着水。那妇人一声不吭埋头干活,将一壶壶热水倒在那大木桶里,差不多了就上来扒云鲤的衣服。hΤTpS://WWω.sndswx.com/
这流程,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云鲤知道,等到她被洗干净,就会被送到忽尔安的床榻上去了。
她苦苦哀求着妇人,声音软得跟奶猫一样:“大娘,我是被他们拐来的,你放过我,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
那妇人瞥了她一眼,终于开口了:“外面的大人说了,你身上的东西本就给我,等事情成了,还会给我一锭银子呢!”
云鲤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松手:“我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只要你放了我,我的家人什么都会给你!”
妇人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大了些:“若真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跟着一群男人出门?想必是跟着心上人私奔的小娼妇,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云鲤身上的药性还没散完,哪里是这农妇的对手。争执间,一根尖锐的凤钗从她袖子中滑出,死死抵住那妇人的喉咙。
“别动。”她哑着嗓子:“我杀过人,你若是敢喊,我就拉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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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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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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