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抱,原本堆叠在她腰间的衬衫缓缓蹭掉了下去。

  身上蓦然一凉。

  乔予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了几分,考拉抱姿势纠缠的吻在一起。

  彼此旷了许久,星点火苗便能轻易燃起一场无法熄灭的烈火。

  轻轻地“砰”一声。

  乔予被压在双开门冰箱上,后背忽然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瑟缩了下。

  厨房里光线昏沉,那面窗户一直拉着百叶窗帘,这一带是独栋别墅区,无论白天还是晚上,私密性很好。

  深色的冰箱,在昏光中,衬得她皮肤更是白到晃眼。

  薄寒时几乎失控。

  乔予那双素白纤匀的手,缠在男人后颈,指尖用力粉白,手背上细细的筋脉也一点点突起……

  安静的厨房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令人脸红心跳。

  乔予颈间有热汗细密的冒,一条腿无力的滑下去,被那只腕骨分明的大手再次握住,捞回去,重新缠回去。

  她快要不能直视他,微微偏开视线。

  忽然一声“喵”,不合时宜的在厨房门口响起……

  乔予看过去:“……”

  俯在她颈项和胸前的人,也明显怔了下。

  但仅仅是停顿了下,薄寒时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着他:“看它干什么,看我。”

  “……”

  唇瓣,再次被吻住。

  吻了好半晌,薄寒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纠缠,将她往上托了托,沉声说:“抱紧我,去卧室。”蜀南文学

  都这样了,才想起来要去卧室?

  他抱着乔予上楼时,土豆竟也跟着……

  薄寒时一声冷斥:“滚下去!”

  土豆愣在那儿,一双澄澈猫眼瞪的大大的,似有惊恐和无措,缩头缩脑的退了大半步。

  乔予也惊了下:“你别把它吓到应激了。”

  猫容易被吓出心脏病,应激而亡。

  薄寒时:“它和小相思一样,耐吓。”

  “…………”

  主人上了楼,直接将主卧的门甩上了。

  独自留在楼梯口的土豆,孤独的:“喵~”

  门一合上的瞬间,彼此仿佛正负极的吸铁石一般,自动紧紧吸附在了一起。

  之后,再没分开过。

  薄寒时身上的睡衣丢在了地毯上,至于乔予…她身上最后一件也早就丢在了厨房地上。

  床上沉沉浮浮。

  薄寒时戴着铂金男戒的那只手紧搂着那雪白纤薄的背脊,起初还是隐忍怜惜的,甚至是压抑的…可渐渐地,乔予紧皱的眉心缓缓舒展,掐在他肩上的手指也逐渐松了力。

  她似乎能适应了。

  接下来,一场尽欢在黑夜中,永无止境。

  凌晨一点的时候,乔予试图结束,呼吸不稳的提醒他:“白天还要参加校庆,你别太过。”

  她听到他轻笑一声:“校庆有什么意思?”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去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

  校庆,无非就是母校请一群“精英人士”,捐捐款,捧捧场。

  而去参加的人呢,也无非是抱着两种心态:一种是去彰显自己现在成功人士的身份,另一种是去校友会上看看能不能结交到对自己事业生意上有用的人。

  纯去看乐子的人并不多,大多带着目的性。

  薄寒时哪种也不是,他对这种活动兴致缺缺。

  尤其软香在怀,他更是没什么心思去参加校庆。

  乔予微愣:“你不去?可我答应了和初初去。”

  薄寒时压着她的背脊,往前,温柔和怜惜在这一刻几乎被粉碎,“你去,我就去。”

  乔予脚背绷紧,快要虚脱。

  ……

  翌日,日上三竿。

  一缕冬日里的清冷暖光照在大床上。

  乔予在昏睡中,感觉脸上痒痒的,她本以为是薄寒时,伸手去推开时,摸到的触感是毛茸茸的。

  睁开眼,土豆就爬到床上,大胆的舔她脸。

  乔予“咦”了一声,把土豆推回去。

  土豆黏人的不行,似乎特别喜欢乔予,不给亲脸,它就去蹭乔予光裸的手臂。

  乔予躺在那儿,脑袋放空了会儿。

  想撑着手臂坐起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架一样酸疼。

  她忍住想骂的冲动……薄寒时不做人的时候,是真的半点不做人。

  她伸手抓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十一点了。

  好在校庆是下午两点才正式开始。

  乔予也不着急,抱着土豆手指无意识的顺了会儿猫毛。

  薄寒时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土豆“贪婪”的盯着乔予,甚至想舔舔乔予脖子,他大步过去,直接把这家伙扔下去了。

  土豆缩在角落,一脸无辜:“喵~”

  乔予不明所以,“干嘛对土豆那么凶?你看你给它吓得……”

  薄寒时:“它心思不纯。”

  乔予好笑道:“???一只猫能有什么坏心思?”

  她起了身,身上的被子滑落一点,露出线条极其漂亮的雪白肩膀和手臂。

  薄寒时把那被子往上一拉,看着乔予说:“它是公猫。”

  “…………”

  乔予懵了半天,“我们以前不是带它去做过绝.育手术了吗?”

  一般做过手术,就不会有发晴期了。

  薄寒时不以为然,轻飘飘丢了句:“那也不能证明它老实。”

  这土豆,缠乔予缠的过分。

  土豆猫脸单纯的看向乔予,似乎想让女主人帮它说说话。

  结果,薄寒时便冷睨它一眼,说:“再装,把你送你陆爹家去。”

  土豆:“……”

  乔予不解:“陆爹?”

  薄寒时:“老陆养它三年,是它干爸。”

  “……”

  乔予洗漱好后,便从楼上下来了。

  张嫂和张大厨都不在,马上快到饭点,薄寒时在厨房里做饭。

  乔予走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探头问:“你在做什么?”

  “上午外卖买了点食材送过来,中午随便吃点,三明治吃吗?”

  他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乔予接过慢慢喝了几口,“嗯,我也不是太饿。”

  薄寒时看她,眼底染着戏谑笑意:“昨晚做那么多次,你居然到现在都不饿?”

  “……”

  他挑了下眉,匪气道:“看来你不累,那今晚继续?”

  “咳。”

  乔予一口水,呛了嗓子,连忙说了两个字:“我累!”

  只是饿过头了。

  薄寒时抬手轻拍她的背,漫不经心丢了句:“那今晚你躺着不动?”

  ——

  野:先发这一章,待会儿11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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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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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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