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红不置可否,赌博当然是不好的,可贪玩是人之天性,夕日红还是打算尝试一下。

  “小赌怡情嘛。”

  一生从口袋中取出一叠小面额的钞票拍在夕日红面前,总得算下来大概两三万两的样子,“一次只压一千两。

  赢了算你的,输了我们对半摊,怎样?”

  赢了算我的输了对半摊?

  夕日红小脑筋转动,按照骰子接近50%的预期收益计算,自己赢能得一倍受益,输了却只需要支付一半成本,预期收益在40%~50%之间。

  只要运气不是太差,怎样都稳赚不赔。

  “不好,赚钱太容易盈亏不对等,我可能会因为今天这次赌博染上赌瘾。”

  夕日红赤红色双眸眼神坚决,小脑袋摇成拨浪鼓,一眼识破一生的阴谋。

  小姑娘还挺聪明,一生微微颔首。

  前世他在澳门也有一些赌场的股份,并且经营着“叠码仔”生意。所谓叠码仔,就是赌场与游客之间的“中间人”。

  寻找客源、鼓励游客去赌场博彩、替客户换筹码、放贷都是叠码仔的传统业务。除传统业务外,还有上不得台面的做局宰肥羊业务。

  一生两种业务都做,生冷不忌。刚才就下意识对夕日红用上了劝赌做局的传统手段。

  唉,都怪我这过于优秀的业务能力。

  稍微收敛了一些,一生又说:“就这两万多两,一次最多只压1000两,玩两个小时就走。

  输赢我们都对半分,怎样。”

  “这样还可以。”夕日红点头,风险与成本对等,自己不会平白无故赚到钱,如此也就更难染上瘾。

  恰逢新的一局开始,荷官将三枚骰子放在骰蛊中一阵摇晃,而后放在桌面上等待赌徒们下注。

  “队长,压大还是压小?”

  夕日红看了眼桌面上的下注区,歪头询问身旁一生。

  除大小单双之外,还有猜豹子、点数的玩法,赔率高但是很难中。夕日红只是想随便玩玩,也就对这些玩法视而不见。

  “你随意。”一生低眉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更加擅长的是德州扑克、梭哈、百家乐那种需要计算及心理博弈的项目,对于骰子这种纯拼运气或是赌术的项目没什么兴趣。

  “那就大?”夕日红捏起一张100两的钞票,不太确信的询问。

  “为什么不是小?”

  “那就小?”

  “为什么不是大?”一生单手托腮又问。

  “哎呀队长你真是坏死了。”

  夕日红冷哼,也知道肯定问不出什么结果,把心一横压了小,心中顿时紧张且期待起来。

  100两不算什么,夕日红在意的是那种等待结果的刺激感。

  再三询问依旧没有赌徒继续下注后,荷官终于打开骰蛊,134小。

  “好耶!”

  夕日红笑逐颜开,拿回200两钞票,然后继续与一生窃窃私语,“队长,我赢了100两,开门红。”

  “挺好,多赢一点,回头我去歌舞伎町的钱就有了。”

  “歌舞伎町有什么好的,那些女人长得难看不说还满脸的粉,丑死了。”

  夕日红微撅嘴有些不满,这么一个美女在你身边你不追,你去歌舞伎町?

  “这么说你去过?”

  夕日红不回答了,继续下注。

  骰蛊开开合合,赌桌旁的赌徒来来往往,或许是因为这张赌桌上有夕日红这么一个美女的缘故,大约半个多小时候就挤满了人。

  夕日红玩得兴起,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赌场中桌子那么多,一会儿这张桌子人多了,一会儿那张桌子人多了,很正常。

  宇智波一生坐在夕日红身旁,与姑娘拌嘴聊天的同时,却是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赌场中的赌徒来来往往走走停停很正常,但最近半个小时中,来到这家赌场的新赌客全都往这张桌子凑,那就不正常了。

  这便是一生做的局,以身做饵引蛇出洞。

  狮子搏兔亦施全力,之前虽嘲笑那些暗部忍者只忍了十多天就沉不住气,一生却并未小觑他们。

  一路上他们有无数次设下埋伏的机会,却因为一生始终不紧不慢不露破绽而没有出手,足可见他们的耐心。

  对待这样的暗杀者,一生自然要给予十二万分的重视,争取毕全功于一役,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到底,一生实力虽强又开启了一只万花筒,可终究不过是一个“忍者”罢了,与强大的攻击力相比,防御力脆如薄纸。

  赌桌周围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你推我搡好不热闹,其中多为试图刺杀一生的暗部忍者。

  他们的演技很出色,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演技,完全就是本色出演,对每一局输赢斤斤计较,你推我搡嚷嚷个不停。

  身为忍者,他们也是第一次进赌场。

  忽然,一名赌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推搡着向夕日红撞去,动作幅度之夸张堪比内马尔。

  赌场之中三教九流皆有,总会有一些狗胆包天的人想借机一亲芳泽。

  “啪。”

  一生随手一巴掌抽在那人胸膛之上,将其抽得向后倒飞而翻滚在地,而后揽住夕日红双肩拉进自己怀里。

  “欸~”

  夕日红娇躯一震浑身肌肉顿时紧绷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刹那之后看到在地上翻滚的猥琐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玩得太入神,差点被人占了便宜。

  这个时候我是该说谢谢呢还是该斥责队长呢?

  按照我的警惕性,尽管一时失神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近身的,如果刚才队长不出手,自己应该也能反应过来。

  但队长终究是替自己挡下了想要揩油的下流之徒,确实有帮到自己。可话又说回来,队长现在也算是在占自己便宜吧。

  懵逼的不仅是夕日红,还有赌桌旁试图寻找机会刺杀一生的众暗部忍者,这突发事件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好机会!

  一生揽住夕日红肩膀的右臂向下转移,揽住夕日红柔软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将夕日红拦腰抱起。

  而后自己快速转身,如同舞池中央旋舞的舞者,左手抽出腰后的短刀,反手握刀抹了身后那人的脖子。

  一个。

  那一刹那从伤口喷洒而出的鲜血,宛若一道血色彩虹。

  接连遭遇突发状况的夕日红又生出更多更多的疑惑,为什么队长要抱住我,为什么是地上那人想占我便宜队长却杀了另外一人……

  “动手!”

  为首的暗部忍者脸色大变怒吼一生,知道已经暴露提刀杀向一生。

  方寸之间,忍术绝对不如刀术与体术快。

  宇智波左手提刀右手抱着夕日红,旋舞之后脚尖点地膝盖猛然发力向后撤去,并非为了闪避拉开距离,而是为了确保所有暗部忍者都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

  杀气森然的双眼之中,有血色在流淌。

  右眼为平平无奇的三勾玉,左眼中的图案就更加复杂,好似一颗扭曲的六芒星。

  澎湃的瞳力与查克拉拍打着经脉与关隘,欲要汹涌而出。

  尼玛的,老子起手就是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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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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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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