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天天见,一周上七天。
想保研的开始到处打听消息,整理成绩,估算着分数线,着手写相关的论文,班里每一个人似乎都成了对手。
看看大一大二成绩,自觉保送无望的,则盯上了考研。对于有的专业来说,本科只算是入门,研究生才算上道。
各种辅导班的传单满天飞。家里条件好的,自然是越贵越代表上岸率,一般的,更多考虑的是性价比。也有单机版的,深入简出,默默刷着地图。
想出国的,厚厚的单词本和随身听成了每个碎片时间里的必备。
自然也有想混个毕业证的躺平派,流连于各个网吧之间,仙剑、cs、论坛、聊天室作为精神寄托,逃课、白天睡觉,成了标配。
每个人都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大三打开方式,经历着往后余生里,最幸福最自由,最后的时光。
一间教室里,回荡着马主任的声音。
“汉惠帝时,有诏书,‘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汉章帝时,颁布‘今诸怀妊者,赐胎养谷人三斛’的《胎养令》。”
“唐有《令有司劝勉庶人婚聘及时诏》,鼓励富人掏钱,资助穷人娶亲,宋也有‘禁贫民不举子,有不能育者,给钱养之’的法令。”
“元明清各代,都有相关鼓励生育的政策,不一而足,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人口数量,是每个封建王朝的基本国策。”
“......回去之后,五千字左右,讨论一下八千万这条封建时期,和各个朝代兴衰人口生死线之间的关系、原因,以及在明清两代,是如何突破这条生死线的。好了,下课。”
一堂一个半小时,系主任的《人口社会学》,终于在布置作业中结束。
台下唉声叹气,此起彼伏。
几堂课下来,学生们惊奇的发现,几乎所有的专业课,留下的作业都成了小论文的形式。
但哀嚎只能是情绪的发泄,deadline面前,谁都没法偷懒,只能逼着自己笔耕不辍。
马主任拎包,从后门出教室,顺手把最后一排正闷头整理讲义的李乐给拎了出来。
“马主任,有事儿?”
“大事没有,小事不少。”马主任笑呵呵,“怎么,看你有些无精打采的。”
“双修、国庆方阵训练,还有这些课堂作业,忙得要死。周六日经济学的课为了训练,都请了好几次假了。”李乐叹口气,“马主任,咱们非得把专业课集中在大三?”
“大一大二公共课基础课,大四给时间找工作应付各种考试,可不得紧着大三狠操。”
“噫,您这,注意影响噻。”
“屁的影响。”马主任笑道,“别傻不拉几的死学,有些水课上不上的无所谓,考试和出勤率过关就成。该逃课也得逃课,没有逃课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死气沉沉,没有灵魂的。”
李乐一愣,“主任,您可是系一把手。”
“这是在教你合理规划时间。我上学时候,费老师的课不也照逃不误?”
“为啥?”
“口音太重,听不懂,还催眠,那不如回去睡。”
“成,学生谨遵教诲。”
“嗯,我的课除外。”马主任补了一句。
“我可没说您的课水。”
“借你个胆子。对了,你那篇关于空间经济学和社会劳动力人口转移的文章,林伟明那边,说他需要几天时间改动改动,让我告诉你,每天关注一下邮箱。”
“我记住了,涛哥办公室里能上网。要不,您给学校反映反映,人家隔壁都准备开始给寝室装网口了。”
“切,隔壁那就是个土财主。咱们穷,没钱。”马主任说的理直气壮,“还有,这篇文章,林伟明是想投《经济学人》的,”
“《经济学人》?”
“《经济学人》像是猫屎咖啡,咖啡豆被吞下再拉出来,充满着情调,《时代》与《新闻周刊》就像速溶,上百万人享用,但喝了没什么舒爽感。只要能上,保研就稳了,心里有点数。”
“嗯。”
“哎,给你们本科生上课,就像一场暗恋。”
“啥,啥意思?”李乐挠头。
马主任笑着解释,“充满着自我感动。”
“嚯,您这比喻,可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嘿嘿,忙你的去吧。”
李乐回了座位,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琢磨,马主任这是得有多么痛的领悟。
看了看表,李乐抓起书包,往楼下跑。
半道上遇见梁灿,把书包一扔。
“包给我干嘛?”
“我去一体,今晚上有实地彩排,你帮我带寝室去。走了啊。”
。。。。。。
九月二十三晚上,倒数第二次,也是第一次在长安街的彩排,上面给了个名称,全要素实地。
李乐坐的车,乘着夜色和路灯,从西二环绕了一大圈,才在建国门大街停了。
再往里,就是封控区,离老远就看到路障和闪着灯的警车,还有装备齐全的武警把守各个路口。
虽然没到正日子,但这些布置和人员安排,已经能够感受到那种庄重肃穆的气氛。
和ga大学的队伍会合,整队,除了身上的衣服还是训练服,所有的东西,都和正式活动时候一模一样。
连手里的旗杆和红旗,都变了模样,攥在手里,似乎更重了一些。
整队完毕,千把人的队伍里,没人说话,耳边听到的,都是紧张粗砾的呼吸和红旗在微风中飘动的声音。
终于,伴随着脚下感到的微微颤动,和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发动机的轰鸣,前方的各个方队动了起来。
一个指挥模样的人,站在路边一辆皮卡车的车斗里,拿起话筒喊道,“红旗方阵的注意了,你们是两个主题之间,承上启下的分隔线,是整个活动中,时代与时代,群体与群体的分隔线,你们走好了,后面的十几支队伍,才能跟上节奏。”
“一定要拿出气势,看好脚步,把控节奏,听到没?”
“听到了!!”
“好,做好准备,听口令!”
这时候,张教官走到李乐身旁,“小子,能行?”
“能,放心。”
“嗯,加油,今天就这一次,来个满堂彩。”
“没问题。”
“红旗方阵,准备,走!”
肩扛红旗,跟随前面舞狮的队伍,一点点前行。
脚下隐约可见刚刚经过的战车的痕迹,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烟雾,味道有些刺鼻,但是却像是战火中的硝烟,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五米,十米,一百米,终于在李乐的右前方,出现了高大巍峨的城楼的身影。
红灯高挂,流光溢彩。红旗猎猎,迎风飘扬。
再一眼,看到城楼正中央夺目的国徽,巨大的画像。
李乐心跳加速,手心湿润,脑海里突然蹦出四个字,“神圣”!“万岁!”
看到前方的标志线,攥紧旗杆,数着步子,五、四、三、二、一!
李乐仰头,冲着城楼的方向,高喊,“起~~~~~!”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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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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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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