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秒,里头没有任何的回应,她又喊了一声,结果依旧是一样。
她想直接开门进去算了,手搭在门把手上,扭了下。
锁了…
“……”江言年难过冲上头,哽咽道:“二哥,你开门我们谈谈好不好。”
“…二哥。”
江言年狠下心,“你不开门,我就去爬窗了,反正二楼也没多高。”
又等了十几秒,门终于打开了。
江言年原本低着头,在门开的瞬间立马抬头龇牙咧嘴的笑,可是给她的回应是个冷漠的背影。
“二哥,对不起。”江言年跟在他身后,发现他手背关节处有不少的小伤口,那是打简时屿打的。
见江言启暂时没有理她的打算,她自顾自地在他房间里找出药箱。
江言启坐在床边,她跑过去蹲在他腿侧,给他处理伤口。
江言启把手从她的手里收走,冷声道:“不是不用我管吗?这是在干嘛?”
“所以这是我管你啊。”江言年把他的手抢回来,说话的声音却是软软绵绵的:“我给你上下药。”
“破点皮上什么药。”说是这样说,可江言启这次没有将手收走。
江言年表面专心给他的手上药,内心却踌躇的很,有很多话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江言启哪里看不出来,“想说什么就说吧,趁我现在还比较冷静。”
江言年咬了咬嘴巴,抬头与他对视,神色十分的认真,“我和简时屿在一起大概三个月,我喜欢他很久了。”
“嘁~”
“二哥,你从小和他就是兄弟,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的。虽然…虽然他以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但你和我都知道,他骨子里不是那样的人,那都是他为了气简叔叔的。”
江言启:“我清楚他是什么的人?老子不清楚。没跟你说过?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言年没话反驳。
房间里长达了五分钟的沉默。
江言启叹了口气,抬起眼帘对上她,问:“真这么喜欢他?”
江言年知道他松开口。
“嗯。”江言年点头,双手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摇了摇:“二哥,瞒着你的事情,我跟你说对不起,我之前是怕你知道了之后会生气。”
“我现在就不生气?”江言启睨看着她,“要是早点跟我说,甚至是今天早上接机的时候就直接当着我面说,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江言年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乖巧的点头讨好他,“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毕竟他都被你打惨了,你也该气消了。”
“惨?”江言启哼笑了下,不屑道:“我都是收着力打的,我要是用全力,他还有命活?”
江言年嗯嗯了几声,继续为简时屿求情,“可他也真的被你打得很疼,都起不来了不是嘛。”
江言启直盯着她看,渐渐地眼神像看蠢瓜一眼,“你是傻还是没心机。”
“啊?”
“那小子装的。”
“…不至于吧。”
江言年这话说的也不是和确定,毕竟江言启好像跟懂简时屿,而简时屿也确实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同一时间,客厅里坐着三人,江絮,宁熹,还有江言墨。
江言墨花了点时间将妹妹的事情解释给两位听,说完也有点口渴,给父母和自己倒了杯茶。
“爸妈,喝点茶吧。”
宁熹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原来是时屿啊。”
江言墨不解,问:“妈,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年年谈恋爱了?”
宁熹摇头,“不算知道,我猜的。年年自从放假回家,天天抱着手机傻笑,又总是找借口出去玩,这不是谈恋爱是什么。”
江言墨表示了解,看向一直拉着眼帘沉默的父亲,他试探的喊了声:“爸?”
江絮只是嗯了声,没了下文。
宁熹想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诶,采访一下,你什么感觉?”
江絮看了眼幸灾乐祸的宁熹,沉着声反问:“你说呢?”
“……”宁熹撇撇嘴,什么嘛!
宁熹想起了重要的事,对江絮说:“你儿子把人家打一顿,估计下手可不轻,你要不要去跟简川沟通一下?”
江絮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接着内心的火越压越旺,接着将手里的被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啪~
茶杯杯底与桌子的碰撞声十分的大,把其余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确实是该去沟通一下。”
宁熹眉眼一跳,“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去沟通,而是去…‘算账’?”
江絮:“呵!”
晚上的时候,江言年找了个借口溜出来,众人都看破不说破,不过那三个男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还好,宁熹出来打了圆场,“年年早点回来。”
江言年点头,连忙穿上鞋子就逃出了家门。
两家离的很近,江言年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她敲了门,简时屿很快就过来开门了。
简时屿看她点着脚尖往屋里瞅,笑道:“家里没人,不是跟你说了我爸在国外。”
“我这不是有心理阴影了嘛,谁知道会不会像我哥一样突然出现。”
简时屿牵着她进门,正想弯下腰给她那脱鞋,被她拦住了。
“我自己来,你身上估计很疼吧。”
“…是有点。”
江言年抬头看向他的脸,手指轻轻附了上去,他的嘴角,颧骨,侧额全是淤青红肿,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简时屿将她的手拉下唇边,亲了下,没说话。
江言年以为他太疼了不想说话,麻溜的自己换了鞋子,连忙把他带进客厅,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接着就想动手扯他身上的衣服。
简时屿呼吸一停,按着她放在自己腰腹上的手,声音十分的低哑:“年年。”
江言年听见他变换的声线,抬眸对上他的眼神,便什么都懂了。害羞得她脸红一瞬,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的伤势。”
“我知道。”简时屿闭了闭眼,过了会儿便松开了她的手,自觉的撩开衣角。
江言年暂且抛开了害羞,看见他腰腹上大片大片的淤青,眼眶像个蓄满水的蓄水池,带着哭腔娇骂他:“你是不是傻?干嘛就站着让他打呀,不会还手嘛?”
简时屿无奈,将衣角拉下来,指腹捏着她的手把玩,“我要是还手了,你现在可不是心疼我,而是骂我打你哥了。”
“……”江言年用沉默来肯定了他的话。
“年年。”简时屿用手背给她擦眼泪。
江言年吸了吸鼻子,闷闷的嗯了声。
“别哭了好不好。”简时屿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温柔,继而开着玩笑来哄她:“你哥已经收着打了,不然我早没命了。”
江言年愣了下,想到江言启刚才说的话,侧了侧脑袋,几乎笃定的说:“你之前是装的?”
简时屿反而很淡定的笑了。
“为什么?我哥哪能看不出来。”
“又不是让你哥看的。”简时屿将人拉近怀里抱着,低头在她耳边轻飘了句:“给你看的。”
“……”江言年脑子是真不够用了。
“这不想让你心疼我嘛。”
江言年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嘀咕道:“你们两个男人……真是有病。”
“那你为什现在又说这些?”江言年在他话里抬头,问他。
简时屿望着她泛红的眼珠子,乌黑的眸子水汪汪的,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温柔地说:“实在舍不得你哭。”
“…我现在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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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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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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