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只见陆归远踉跄着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看着顾太尉和顾老夫人,咣当一声坐在了地上。
“归远?你……你怎么在里面啊!”顾老夫人看着陆归远从里面出来疑惑的问道。
随后立即反应过来询问道:“怎么样,月辞怎么样?”
“生了……月辞姐生了……是个儿子!”陆归远说着说着,竟然哭笑了起来。
通红着眼眶,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月辞呢?她怎么样!”顾太尉担忧的问道。
陆归远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看着顾太尉和老太太期盼的眼神道:“月辞姐没事了,大夫和产婆都在里面,她……她需要好好静养。”蜀南文学
顾老夫人听闻,越发激动了起来。
立即上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顾太尉站在门前,看着陆归远头脑冷静道:“月辞今早还好好的,丝毫没有要生产的迹象,怎么我门一走,就突然生了,而且你派来传话的人,说月辞难产,到底是为什么?”
陆归远强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看着顾太尉,皱着眉头道:“玲珑郡主今日来送请帖了。”
“她?”顾太尉面色凝重,心中当下便猜到了几分。
随后眼神阴郁的看着陆归远道:“月辞知道了?”
陆归远点了点头道:“对不起太尉,我原本想要瞒住的,可实在是……”
顾太尉抬起手,随后看了眼陆归远道:“今日之事,多亏有你在。不必多说,日后,老夫心中自然有数。”
“太尉,月辞姐受了刺激,恐怕须得将养好些时日才能缓过劲儿来,这件事,暂且还是先别提了,待她缓过来再说。”陆归远担忧的看着顾太尉道。
顾太尉犹豫了一下,看着陆归远道:“你还是不懂我的女儿。”说完,径直往屋内走去。
陆归远站在原地,回味着顾太尉的这番话。
“哎呦,这孩子可真漂亮,白白净净的向足了月辞小姐。”产婆将月辞的孩子包了起来,小心翼翼抱给了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满眼恋爱的看着刚刚睁眼的小家伙,爱不释手。
大气都不敢穿一声,抱到了顾月辞身畔。
顾月辞已经虚弱到了极致,面色苍白,不满了虚汗。
艰难的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自己拼命生的孩子,突然就崩不住泪来。
“别哭啊,你这孩子,这一遭都闯过来了,可不敢哭!”顾老夫人心疼的看着女儿,急忙腾出一只手帮顾月辞擦拭着眼泪。
顾太尉此刻也走了进来,站在屋内的屏风前问道:“怎么样。”
“老爷,您先别着急,您还不能进来呢。”产婆听到顾太尉的声音连忙说道。
随后立即和顾老夫人抱着孩子走了出来,顾太尉看到外孙的那一刻,紧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僵硬的从顾老夫人手中接过孩子,屏气凝神的看着孩子,脸上总算是有了笑意。
“爹……”顾月辞听到父亲的声音,虚弱的喊道。
顾太尉听闻,连忙回应道:“爹在,孩子,你好生歇息。”
“爹……我有话要问你。”顾月辞不甘心,执着的冲着屏风处喊道。
顾太尉皱了皱眉,无奈的将孩子还给了顾老夫人,随后说道:“将孩子抱下去吧。”
顾老夫人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下人抱着孩子离开了月辞的房间。
隔着屏风,顾月辞嗓音沙哑道:“爹,魏青到底怎么了……”
“孩子,你别激动,你刚生产完,身子要紧。”顾太尉为难的皱着眉头道。
顾月辞听到太尉如此回答,心中唯一的希望也熄灭了。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道:“爹……告诉我吧……”
顾太尉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从小就倔强。哎,算了算了,我看今日不受清楚,怕是觉都睡不安稳。”
随后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魏青不见了。”
“不见了?他……可玲珑说他死了。”听到顾太尉的话,玲珑立即问道。
顾太尉摇了摇头道:“眼下为父也只知道这么多,西洲副参有某乱之心,意图夺走兵权。加害魏青,且引景琰入局,若不是景琰的手下感到,景琰那小子也是凶多吉少。眼下还没找到魏青的下落,生死未知。不过景琰还在那,一定会找到的。”
顾月辞听闻,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顾太尉见顾月辞半晌也没有响动,立即说道:“月辞,如今你已为人母。不管魏青如何,你都得将孩子抚养长大。你得刚强起来,明白么?”
顾月辞吸了吸鼻子,眼皮沉重道:“爹……月辞明白,女儿一定会好起来……一定等着魏青回来……”
听到顾月辞这么说,顾太尉总算是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大家都瞒着顾月辞,生怕走漏了风声,没想到千防万防,却还是没防住玲珑突然出现。
想到这,顾太尉就恨的牙痒痒,看来和安定侯这一战,势必躲不过了……
艾青离开西洲后的第三天,喜来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顾景琰胡子拉碴的趴在自己床前,仅仅攥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
喜来微微动了动,被顾景琰攥手的时间久了,有些麻木,想要将手抽回来。
却惊动了顾景琰,顾景琰眼神迷茫的看了一眼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看向喜来,见喜来睁着眼看着自己,激动的喊道:“醒了!醒了!”
“大人……你抓的我的手都麻了……”喜来无奈的笑了笑。
顾景琰这才松开了手,伸手去摸了摸喜来的额头,忙问道:“还疼不疼,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哪里不舒服?手?你刚说手麻,是手不舒服么?伤口还疼么?心……”
“大人……”喜来从没见过如此慌乱的顾景琰,不管什么时候,顾景琰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顾景琰这才看着喜来,喜来无奈的苦笑道:“你问了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
顾景琰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喜来见状,这才说道:“我饿了。”
“好,我这就让人给你做吃的去,你等一等,别睡!别睡!我让神医再帮你看看。”说着,顾景琰便慌乱的往外跑去。
喜来看着顾景琰离去的背影,想起了那日的情形。
想起了他的那句娶她,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
或许,他只是看自己可怜,快要死了,说出来骗自己的吧。
喜来心中暗道,抬手,却摸到了胸前,好像多了个荷包似的东西。
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真的是一枚精致小巧的荷包。
喜来掂了掂荷包的重量,似乎里面并没有装什么东西。
疑惑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撮头发,喜来脑子轰的一下,这撮头发,是顾景琰的!
喜来心跳的极快,慌乱的将头发装了回去,随后将荷包拿下来放在了枕头下。
很快,一个奇怪的老头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站在起来面前,皱了皱眉道:“舌头吐出来我瞧瞧。”
喜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顾景琰口中的神医,尴尬的突出舌头。
神医伸手摸了摸喜来的脉搏,这才开口道:“眼下已无大碍了,不过不知道你夫君说过没,你的心疾没法痊愈,只能靠自己养护,日后还得小心,不能受刺激。不能……”
“他……他不是我夫君……”喜来尴尬的看着神医,小声嘟囔道。
“不是你夫君?那他是你什么人?”神医诧异的看着喜来,这些日子,顾景琰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喜来,连自己的伤都要别人三催四请的才不情不愿的换药。
连知茵都沾不上上手,他还以为这二人是新婚夫妇呢,这般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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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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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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