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影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向项晚的肚子,随后又觉得不妥将眼神收了回来。
项家少爷气的身子直打颤,指着项晚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项晚回怼道,说着,还故意往前挺了挺肚子。
项家少爷只觉得呼吸不顺,眼前发花,摇晃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还是阿影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坐在了桌子前。
阿影拿起茶杯递给项家少爷道:“我先下去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你们兄妹二人许久未见面,好好说,别动手啊!打女人可不行!”
阿影再三叮嘱,冲着项晚挤了挤眼,随后转身往下走去,嘴角上扬心中不住的八卦着,司徒大人的速度可以啊!
哎,也不知道喜来啥时候才能和主子有这样的进展!
见阿影走了,项晚怯生生的看着哥哥也不敢上前,躲在墙角用小眼神瞥着哥哥。
项家少爷喝了好几口茶水,这才顺了气,看着项晚做贼似的样子,气的哭笑不得。
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项晚招招手道:“过来坐吧。”
项晚摇摇头不敢上前,小声嘟囔道:“你别带我回去,我就过来。”
项家少爷咬了咬牙看着项晚道:“还真是女大不中留!过来!”
项晚吞了吞口水,随后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可还是刻意和哥哥保持着距离。
项家少爷将面前的饭菜推到项晚跟前说道:“吃吧,这一路饿坏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饿坏了。项晚口中疯狂的分泌着口水,肚子更是开始发出叫声。
也顾不得其他,坐在桌前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看着妹妹如此豪放的样子,项家少爷更是心疼,妹妹在家何时有过这般模样。
随后看着妹妹吃饭,开口叹气道:“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项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贵族,可在京城也是有些头脸的,你一个闺阁小姐,为了司徒大人,竟然以自己的清白做要挟,传出去,你日后还要不要见人!谁敢娶你!”
“我……”项晚刚想开口。
项家少爷白了她一眼道:“少唬我!旁人看不出来,我还能看不出来你方才说的是谎话?再说了,司徒大人那样清明的人,自然不会在你跟前犯糊涂!你以为一个个都跟你这般蠢钝似的。”
项晚一听哥哥一早便知道是自己随口胡诌,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立即警惕的看着哥哥道:“我不管,反正我是跟定他了。他若是愿意娶我,那皆大欢喜。若是不愿意……”
说到这,项家少爷还是在项晚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确定的惶恐。
于是抬眸看向妹妹问道:“若是不愿意,今日之举,日后必然成你之灾!”
“我便终身不嫁,剃度当姑子去!”项晚看向哥哥,语气坚定道。
项家少爷一愣,瞪了一眼项晚怒道:“胡说!越发没正经了!我妹妹岂能如此被人作践,若他不愿娶你,项家也不强迫他,养你一辈子又何妨!”
“哥……”项晚撇撇嘴再次红了眼。
看着项晚如此模样,项家少爷的怒气消了大半,哎,谁让他揪着一个妹子呢!不宠着疼着,还能怎么样。
随后项晚擦了擦眼睛,伸出双手抓着哥哥的胳膊,语气坚定道:“哥,你就让我去吧,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可以么?我保证,等救出司徒大人,一并同他回京,自此以后再也不胡闹,什么都听你的行么?”
“哎,罢了罢了,来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不然,你也不会千里迢迢自己跑来。”项家少爷总算是松了口。
项晚连忙咧出憨憨的笑意,看着哥哥激动道:“真的!哥!你最好了!”
项家少爷撇撇嘴,看着项晚嘟囔道:“我看我可没有那个司徒大人好!”
“阿嚏!”
胡家粮仓,司徒珏瑟缩在墙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抬头看了眼天色,今日还算的上暖和,怎么像是打摆子了似的。
随后揉了揉鼻子,继续盯着面前的粮食出神,心中暗想着这个顾景琰怎么这么墨迹!
项晚羞怯的低着头,随后看向哥哥问道:“既如此,那哥哥你何时启程?”
“我?”项家少爷疑惑的看着项晚,随后问道:“怎么,有了司徒大人,就不要哥哥了?”
项晚连忙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哥哥难道也要跟着去么?”
“这是自然,原本是打算找到你就回去,现下你不回去,我一人回去,你若是出了什么事,爹爹不把我的皮扒了!还是盯着你的好!”
一听哥哥要跟着去,项晚心里总算是有了底。这一路来强撑着的情绪,看到哥哥的瞬间,早已坚持不住。
京城内,天色已晚喜来坐在屋内看着窗外,一阵寒风吹过,窗户被吹的支呀作响。
打了个寒颤,这才起身去将窗户关了起来。
随后再度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凌乱无比。
自打从西洲回来之后,总觉得生活一团乱糟。
先是北方旱情惹的灾疫肆虐,司徒珏陷入局中无法自破,朝廷处境暗流涌动,顾景琰为此离京。
得知霍仵作和冯捕头出事之后,处处透漏出不寻常的气息,可每每到了关键处,却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查起。
突然出现的一桩案子,案子本身复杂无可厚非,可破案时,江兴和史仵作的举措实在是可疑的紧。
加上顾太尉的事情,喜来更是心虚难宁。
回到都统府,饭也没吃一口,便将自己锁在屋内发呆。
她需要冷静一下,将所有事情梳理一遍。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身陷所有事情当中无法客观评断,一时间所有事情都矛盾相撞,仿佛让自己陷入了一片泥沼当中。
明明看的见前方是岸,可身子却愈发陷的紧,怎么也挣脱不开。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烛火前奋笔疾书的常柏。
“喜来,手里的珠串固然名贵,可最关键的,却是串着珠串的绳子。那绳子在暗处,却链接所有。”常柏的声音悠悠传来。
喜来猛然惊醒,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喜来嘴中喃喃重复道:“绳子?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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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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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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