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了,少则一周,多则一月,他都要时时跟他绑在一起。
施志杰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施志杰说往西,他绝不说往东。
主打的就是一个倾心陪伴。
希望能早日把发小,从这段伤筋动骨的感情伤害中拉出来。
施志杰知道詹一鸣肯定是受了陆北城的叮嘱,才过来跟着他的。
兄弟的一番好意,他不会不领情。
既然这样能让大家都放心,他何乐而不为。
“行,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
到了乡下。
寒暄一番后,施志杰直接把詹一鸣推出了门外,自己跟江爷爷关在屋里秘谈。
詹一鸣蹲在院子里的石台上,抬手挡了挡天上晃眼的太阳,盯着在江爷爷家院子里大摇大摆,走来走去的那对大白鹅。
磨了磨后槽牙。
心里想着,一会要怎么对付这两只二货。
煎炸炖煮炒,总有一款,适合它们俩。
起因是,刚才他一进院子,两只大白鹅就追着他屁股啄。
凶的咧~
最后,他直接跳着脚,躲到了江奶奶的小身板后面,才逃过屁股被咬的下场。
就在詹一鸣心里对俩二货预演各种悲惨结局时,突然看见那只公鹅“嘎嘎”叫了两声,就飞身扑到那只母鹅身上骑着。
母鹅不耐,抖了抖身子,把公鹅抖了下去。
一扭脖子,狠狠啄了公鹅几口,然后“嘎嘎”迈着两只小短腿就往外跑。
但公鹅一点也不气馁,扑扇着翅膀,“嘎嘎”叫着,不要脸的在后面追。
一有机会就飞身骑到母鹅身上。
被抖下来后,又继续追。
它俩直接在詹一鸣眼前,上演了一波“它逃,它追,它插翅难飞”的虐恋情深戏码。
直到最后,公鹅成功骑在了母鹅身上发浪。
那嘚瑟又淫荡的表情,让詹一鸣看到后面,有点不忍直视。
尼玛的。
他怎么从那只公鹅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一个大写的不要脸!
被压在下面的那只母鹅此时转头,鄙视地瞪了詹一鸣一眼。
仿佛在说:
愚蠢的两脚兽,看什么看?没见过欲擒故纵啊?
母鹅长长的脖子支棱着,模样又享受又傲娇。
詹一鸣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抱着肚子哈哈哈笑了出来。
卧槽!
真他妈神奇!
他居然从母鹅身上,也看到了童路的影子。
这俩二货,活脱脱就是他跟童路在家里相处模样的翻版。
……
屋里。
江爷爷给施志杰把完脉,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用银针试探了两下。
叹息一声。
“是出了点问题,不过问题不大,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
“其实,吃药都在其次,你啊,还是要把心结打开。”
“这人体啊,是一台非常复杂的机器,有时候情绪变化也会引起身体机能的变化……”
施志杰点点头,一脸不在意,“谢谢江爷爷,我知道的。”
他自己就是学心理学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毛病,完全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可对他来说,味觉能不能恢复,并不重要。
他今天来,看病只是一个由头,他其实有更想问的。
接过江爷爷开的药方后,施志杰低头盯着药方,沉默不语。
江爷爷也不着急,端起桌上的粗陶茶杯,慢悠悠喝着茶。
茶,是他自己上山采的野岩茶,也是自己用土法炒制的。
这茶杯,还是上次三个小家伙来乡下,他亲自带着他们去挖泥、筛泥、捏造、阴干、烧胚……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弄出来的。
虽然模样有点奇怪,但江爷爷一点也不嫌弃。
家里不是没有小辈孝敬的高档茶具,光是陆北城送过来的,就有好几套明化年间的真品。
但全被江爷爷束之高阁。
在他眼里,一个器具而已,能喝茶就行。
那些矜贵易碎的老古董,还不如手里这个曾外孙的信手涂鸦之作,来得有意思。
好一会后,施志杰才抬头,轻声问:“江爷爷,她临走前,有说什么吗?”
声音中带了一点微弱的鼻音。
想来,他心里,也没有他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江爷爷挑挑眉,心里暗叹,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
什么都猜到了。
当日海边别墅周边围得跟只铁桶一样,若没有内部人帮忙,付琦芸怎么可能神秘消失。
江爷爷放下茶杯,斟酌了一下语言,才说:“她有没有说什么,并不重要。”
“她心里怎么想的,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人心易变,经不起考验,她留下来,你们俩这一步,就是死棋。”
施志杰没有反驳,他知道江爷爷的意思。
世间男儿多好颜色。
他最初缠上付琦芸,不也是图她那张脸,还有馋她的身子吗。
时间短,还能靠过去的爱意支撑。
时间长了,天下间,又有几个男子,能忍受日日面对一张老妪脸。
骄傲如付琦芸,如果有一天,从自己深爱的男人眼里,看见一丝嫌弃。
那对她,又会是多么大的打击。
其实这些,施志杰心里都明白,但他想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能最开始的爱是从表象开始,可最后,他真正爱上的,是付琦芸骨子里那个闪着光的灵魂。
无论付琦芸变成何种模样,他对她的爱,都不会变。
但他知道,他此时就算说再多,也是枉然。
想了想,只能悲伤又委屈地控诉了一句。
“她不信我。”
他施志杰岂是那等肤浅之人?
江爷爷看着在杯子里浮浮沉沉的茶叶,语气淡然又幽远。
“再相爱的人,中间横着跨不过去的沟壑,纵使有再多的爱,也会在日渐自责、怜悯、怨怼中消逝。”
“你们都是骄傲的人,都有一身傲骨,可这傲骨要是对着相爱之人,就有可能变成伤人的利刃。”
“各退一步,不见得就是各安天命,说不定反而会走出一条新路。”
听了这话,施志杰沉默了。
心里起起伏伏,绝望又悲伤,找不到一个出口。
他们俩……还有路可走吗?
江爷爷一双睿智的双眼,仿佛看透人情世事,带着一分悲悯。
“我观你们俩的面相,乃是天定姻缘。”
“缘分既是命中注定,又像是一场劫难。”んτΤΡS://Www.sndswx.com/
“命运把一切都已安排好,无论你们如何抗拒,最终都会按照安排的脚步走下去。”
“你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施志杰眼眶红了一分,“那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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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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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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