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衣少食,体力不比从前,他们是真怕小男孩儿身边的大狗。
大狗浑身腱子肉,威猛无比,被狗嘴咬上几口,小命难保。
农人都能闻到狗肉的香味儿,吃完狗肉,再吃香嫩嫩的小娃娃……那滋味,啧,啧,啧……村人已迫不及待。
一人道:“等我们宰了你,你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小昊一阵反胃,他竟然被骗到一个吃人的村子,板车上的人,应该是被弄来吃的。
“雪夜,那两个人留下,其他人,给我往死里咬。”
雪夜解了禁般地兴奋,后腿一蹬,扑向人群。
村人没把小昊瞧进眼里,全都在防备雪夜,见雪夜扑过来,纷纷举着农具朝雪夜打去。
眼瞅着有人的铁锹快打到雪夜身上,小昊朝那人射出飞镖,啊的一声,铁锹落地。
雪夜在人群里纵跃撕咬,人太多,它也不纠缠,能咬一口是一口。
小昊在边上补飞镖,替雪夜清扫障碍。
一人一狗配合无间,纠缠半天,村民竟拿雪夜毫无办法,连着伤了好几人。
骗小昊来的农人双双扑向小昊。
来得好!小昊腾空跃起,踢中一人鼻梁,按住那人肩膀,借力,骑上另一人脖颈。
那人吃不住重,身子往下倒,小昊在他肩头连拍两下,纵身跃下。
被踢中鼻梁之人,眼前一片血红,大怒,还要来抓小昊,小昊顺势一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开山斧,狠狠劈下。
啊……那人眼睁睁看着小臂与自己分开。
血液溅了小昊一脸,挂着嗜血的笑容,小昊将断臂扔进沸腾的锅里。
丈夫手臂被砍断,一农妇惊怒交加,手中斧头朝小昊扔过来。
小昊避开,紧跑两步,一个起跳,脚重重踢在农妇太阳穴上,农妇被踢晕了过去。
雪夜大展神威的同时,身上挨了几下,都见血了,把小昊心疼得够呛,心里发狠。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红着眼睛,举着木棍,朝小昊打来,边打边嚷:
“小崽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双亲一个手臂被砍断,一个生死不知,少年既恐惧,又恨不得马上杀了小昊。
小昊矮身靠近少年的同时,开山斧劈向少年小腿。
他常年接受严苛的训练,身体被空间井水调理过,力气比常人大很多。
咔嚓一声,少年腿骨断裂,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儿子受伤,断臂农人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脸狠厉地朝小昊扑过来。
他断了一臂,平衡控制不好,被小昊轻易躲过,反手将他另一只手臂砍断,随手扔进大锅。
双臂尽失,农人重重摔倒在地,几次想起身,均以失败告终。
见势不对,被小昊卸了双臂的农人想跑,小昊扔出开山斧,正好砍在他腰眼处。
农人下半身失去知觉,身子还在朝前跑,扑通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村人被雪夜解决了七七八八,剩下几个,被一人一狗的凶悍吓住了,转身要逃。
哪里跑!
雪夜很有策略地去撵跑得最远的村人,咬人先咬腿,扑倒了人,再吭哧一口,咬断他咽喉。
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
在一人一狗的围剿下,刚刚还准备煮娃炖狗的村人,死的死,残的残。
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娃娃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嘴里喊着:“爹,爹,是有狗肉吃了吗,我要吃狗肉。”
尚未靠近院子,被眼前的血腥吓住,站在原地,哇的一声,哭得不知所措。
被砍中腰眼的农人大急:“老幺,快跑,快跑,去找你娘。”
男娃娃吓得路都不会走了,哪里还能跑。
小昊一把拎起男娃娃脖领子,将他甩在大锅旁。
农人急得眼泪落下来,他前头两个生的是闺女,婆娘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赶上末世。
村人以粮为生,末世头两年日子不算难过,孩子降生没吃多大苦头。
这两年不行,粮食越来越少,稀得都断顿了,逼得没了法子,不仅打活人主意,死人的主意也打。
今日在山间碰上小昊和雪夜,原以为能打打牙祭,让家里人吃顿饱的。
谁能想到,却给村里招来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小恶魔,农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小昊先给雪夜处理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好几处。
雪夜跟不知道疼似的,亢奋的不停摇尾巴,狗脸上全是,我棒吧,那些都是我弄死的。
小昊红着眼摸摸狗头,“我家雪夜最棒了。”
雪夜得意仰脖,那当然,我是最棒的!
院里有盛水的大缸,小昊先将雪夜身上的血渍清理干净,消炎水,肠线缝合,外伤愈合喷雾,一样样处理完。
往狗嘴里塞了小半袋狗粮,再给它喂些清水,见雪夜没有大碍,才抬眼看院里的一堆死人活人。
院内比院外还恐怖,男娃娃吓得小便失禁,哭着伸手要爹爹抱,他爹已有心无力。
小昊此时还不知道他的气场有多强大,院内四个半活人,只有男娃娃不知事的哭泣,剩下几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恐惧,不敢弄出一丝声响。
小昊拎着男娃娃问伤了腰眼的农人:“你儿子?”
农人勉力抬头,恳求小昊:“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杀我。”
小昊冷笑:
“真是父子情深啊,我也不过比你儿子大几岁,他小,我不小吗?我能被你们当食材,他凭什么不能!”
拎着男娃娃来到大锅前,大锅直径两米,村人平常用来炖煮杀猪菜的。
农人眼珠子血红,大吼:“不,不要,求你,不要啊……”
男娃娃悬在大锅上,热气蒸腾,哭得声都变了。
一妇人刚闯进院子,就瞧见儿子落入沸腾的大锅里,疯了一样上来捞人。
孩子在锅里扑腾,越扑腾,陷得越深,妇人大半个身子探进锅里抓。
小昊一脚踹在妇人屁股上,妇人栽进大锅,挣扎起身,起来一次,被小昊摁下去一次,连着七八次,伸在锅外的双腿不动了。
农人疯吼如困兽,连着喷出好几口血,五内惧伤,眼珠子凸起,气息渐无,竟被活生生气死了。
小昊眼神淡漠,欣赏了一会儿农人的死相,转身,来到断腿少年跟前。
少年眼神恐惧,身下狼藉,小昊捂鼻,扇去尿骚味儿,指指双臂全断的男人,问少年:“他是你爸爸?”
少年哆哆嗦嗦,不知该怎么回答才能逃过一劫。
小昊微笑:“你爸爸两只胳膊在大锅里,你是他儿子,怎么也要送两条腿过去,尽尽孝吧。”
“不,不,不……”
少年想说不是,小昊哪管他是不是,挥起开山斧就砍,两条小腿被齐齐砍下。
少年大叫一声,另一下,声都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
断了双臂的农人,失血过多,他好长时间没吃上过一顿饱饭了,挣扎半天,站都站不起来,气力全无,恨恨瞪着小昊,这是孩子吗?
不,他不是,他是恶魔!
小昊回瞪农人,随手将两条小腿扔锅里。
“瞪我?!不是你带我回来的吗?吃人,就要有被吃的觉悟。”
少年妈妈被少年的惨叫惊醒,一眼瞧见丈夫儿子的惨状,眼白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雪夜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我还没咬呢,装什么装!吭哧一口,院内又多一具尸体。
儿子腿被砍,老婆死在狗嘴之下,断臂男人仍有精气神瞪小昊,似要将小昊的脸记情楚,下地狱的时候,好找小昊算账,心性明显比另一个农人狠多了。
小昊细声慢语:
“炖出来的眼珠子,不知道味道如何,今儿,先拿你的尝尝鲜。”
挖眼珠子的事,做过一次,再挖就是熟练工种。
农人够狠,双眼被挖,都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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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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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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