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什么的,都不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行了。”
“我们也不要在背后说别人这样那样的,不好啊,特别没品。”
“他们最终能在比赛场地出现,就说明体检这些都已经是提交成功了的。”谭教练换了条腿支撑身体,屋内的空调效果还没完全出来,还得穿着外套取暖。
“举办方对外公布的消息是,藤桥六中,是作为最后一支神秘队伍参加比赛,所有学校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说白了,就是给观众看的,多了点神秘感,不确定性。”
“不公平!”有队员大声嚷嚷。
“啧,就这么一支队伍,你们就对自己没信心了?”孙教练笑着开口调解气氛,跟谭教练熟练打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完美默契,“再说了,藤桥六中队员的个人实力再厉害,他们没有团队赛,没法记入最后的总成绩,他们拿不了冠军。”
“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还是其他那些学校。”
孙教练的话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明显效果不大。
这次难得队长都明确表示自己对举办方的这个行为的不赞同,“这跟拿不拿奖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参加比赛,事先却不告知其他学校实情,甚至都没有一支队伍提前拿到有最后一支神秘队伍参赛的通知。”
“不管举办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做出的这种决定,对于藤桥六中之外的学校来说,都是吃亏,被动的。”
“你对敌人一无所知,敌人却对你无所不知。”
“我合理怀疑,举办方是不是在耍我们玩给观众看。”
他说着,抬眼跟谭教练对视一眼,发出自己的疑问,“教练组就这么认了?不憋屈吗?”
“啪啪啪啪啪。”周围也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大半的队员都跟着鼓掌,表示队长说出了他们心里的一番话。
“就是啊,教练,这不就是蒙着我们眼睛上去打比赛,闹着玩儿嘛?!比赛前公布参赛人员名单这是最基本的操作!”
“举办方是逗我们所有人玩?!这是比赛,又不是做戏,收视率有那么重要吗?”
“我早就想说了,今天比赛的时候,那照相机在旁边咔咔咔一顿拍,还有用闪光灯的,我差点把球打偏!”
“我也是,我看到那些黑色大头对着我,我就紧张。”
“......”
队长的发言,就是给了队员们一个发泄自己不满的契机,一个个都开始倾泄自己肚子那倒不完的苦水。
谭教练看着那么多张嘴巴在自己眼前张张合合,整个房间都萦绕着他们七嘴八舌讲不完停不下的声音。
太阳穴上的一根神经不停跳动,有节奏得跟打鼓似的,抽得眼睛跟着疼。
他是没想到,自家队员居然会有这么多意见,一到这种时候,那嘴巴叭叭叭的就可能说了。
“停停停!”谭教练刚想发火,就被孙教练抢了话头,一股气硬生生被憋回肚子里。
“想不想回去睡觉了?!谭教练说完了吗,你们就说话,有没有纪律?!”孙教练说话,有时候比谭教练要管用。
“没有什么憋不憋屈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事情现在已经这样了,举办方那边做的决定,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已经没有倒退的余地了,这么抱怨有什么用,多想想办法,想想该怎么解决才是关键的。”
都是会看眼色的一群人,试探的眼神瞥过孙教练和谭教练,看到二人均是不悦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多嘴,再次安静下来,只是心中都残存着一丝的不甘。
孙教练这才冲谭教练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谭教练拿过桌子上的两叠白纸,分给队员,“藤桥六中这次参加比赛的队员的一些资料,刚才孙教练打印出来了。”
“时间紧任务重,所以把男队和女队的资料分开打印了,男的看男的,女的看女的,双打的之后再说。”
“明天的单人赛,不出意外会把所有小组的预赛比完,会不会抽到跟藤桥六中的比还不一定。刚才不都喊着不公平嘛,资料现在给你们了,晚上回去以后都好好看一看,想一想,别随便塞了就睡觉,明天比赛名单出来以后,再把自己对手的信息资料过一遍,有个了解,心里有个底。”
“今天晚上的比赛慌了情有可原,但是明天,别到时候上了场还给我慌得什么都忘了,乱打一通。”谭教练指了指几个最顽皮的队员,“要是被我发现你们没看资料,比完赛别怪我不客气啊。”
孙教练及时补充道,“谭教练的话都听进心里去啊,虽然一直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但要是真的输得很惨,那也丢人啊。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孙教练倒是知道怎么拿捏这帮高中生的心理。面子和自尊,在他们看来,都要大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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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桥六中的队员,怎么......”顾易快速浏览了一遍手上的名单,下一秒就蹙起了眉,事情还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怎么一大半的打球都只写了一年?”另一个队员接下话茬,“可是今天晚上上场的那几个藤桥六中的,明显不是训练一年就能有的实力。”
“还有这个康益,写的也是一年......”陶幽也指着资料上的名字,问出自己的疑惑,“可是她打了明明就不止一年,加上以前那些打野赛的经历,怎么也得有三四年了。”
“对啊,还有这个赵大庄,我听我朋友说过,他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学网球了,我还在小学的比赛场上碰到过他,怎么可能才一年?!”
“这资料都还不一定是真的,那这看了跟不看有什么区别。”
“......”
有争议的资料,再次引起队员们的不满。
“哎哎哎,是这样啊,藤桥六中大概是一年前才组建的这支网球队伍,但因为学校里的人不够,有些都还是后来去外面特招进来的,你比如说康益,赵大庄这几个,都是因为这个特长招进学校的。”
“这个上面的打球时间,他们报的是,从队伍组建开始到现在的时间。不只是他们,有些学校中间招学生进去,也会这么写。这个没什么太大关系,其他资料基本上都是没错的。”孙教练热得脱了外套,给队员们解释,“还有还有,那个女队,康益受伤,退赛了,她的资料暂时就不用看了。”
听孙教练一解释,队员们也无话可说了。
“现在给你们十分钟时间,都大概看一遍,有什么问题的现在说。”
悉悉索索翻页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蜀南文学
队员们一看一个不吱声。
察觉到队员们的心情有些低沉,连带着房间内的气压变低,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谭教练看了眼时间,让队员们收起资料,“总的来说,你们和其他学校的队员得到的消息都是完全一样的,不用有什么心理不平衡。”
“没什么问题的话,我接着说了,”谭教练撸了把袖子,等队员们放下手里的资料,“今天比赛的总结,大致都还是不错的。”
“哦,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谭教练话题一转,“今天中午,那个叫丁什么,那个女生的事情。”
“丁冬熠。”有队员提醒。
抛开跟比赛有关的事情,队员们又来了兴致,眼皮都要睁不开的,直接瞪大了双眼,就跟按到什么开关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
“我就问几句啊,”谭教练冲宋逸勉和顾易抬了抬下巴,“不管怎么样,宋逸勉你确定你脚是没有受伤的?”
“确定以及肯定。”宋逸勉低头看了眼自己双脚,镇定点头。
“行,”谭教练再看向顾易,“今天你们双打的时候,那些招数......战术,”谭教练换了个好听点的词。
“都是你俩商量好的吧,所以在场上发生什么,都是互相知道的?确定吗?”
“确定。”宋逸勉今天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这两个字。
顾易竖起三根手指在耳边,十分正经地说道,“确定以及肯定,我发誓!虽然那些招数有点赖,但好用啊。要是有什么是我没有提前跟宋逸勉通过气的,在场上故意伤到勉哥的话,我,天打五雷轰。”
“啧,不用说这么严重。”谭教练对两人今天晚上这个诚恳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叽叽叽叽......”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了几只巴掌大的小鸟,停在狭窄的窗沿上叫个不停,像是在积极应和顾易的话。
“那女生,跟你们没过节吧?”谭教练觉得自己身为教练,把事情弄清楚是其一;其二,顾易和宋逸勉是他的队员,他护犊子!没有发生的事,就绝对不能让外人往他们身上泼脏水。
索性今天就问个明白,这样就算后面出了什么岔子,他和孙教练还能有个准备,第一时间解决,不至于手忙脚乱。
毕竟今天中午那个场合,人又多又杂,谁知道有什么人把这件事听得去,会不会被传出队内不合的谣言。
留个后手总是必要的。
“没有......吧,”顾易从一开始自信说出“没有”两个字,到后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磕巴又犹豫地接了个“吧”字。
谭教练眉头一皱,“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队员们也都闻到了八卦的味道,齐刷刷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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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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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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