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南桥镇的豆腐,差异也不会太大,我们找家人少的摊子坐下吧。”
几个人沿着这条街走到了街尾,才看见一个摊子前比较冷清。
楚天骄看见招牌上挂的是“药膳豆腐”,觉得新奇,便想坐下。
陆鼎峰撅着嘴道:“我从来没听说过用豆腐做药膳的,别给我吃出毛病来了!”
一位身着青衣的姑娘站豆腐店前,剃着指甲,根本无心招揽客人。
听了陆鼎峰的话,眼皮斜翻了一下,冷声道:“没听说过是你见识少!不想吃别挡着光。”
这态度,真不是一般的拽,与其他摊位前招揽顾客的姑娘完全不一样。
这也就难怪在如此热闹的豆腐节上,这家摊子却门庭冷清了。
陆鼎峰被怼得生气,又不爱与姑娘家吵架,气哼哼的走到了一旁。
楚天骄看这姑娘甚是无礼,也没了坐下用餐的兴致。
这时旁边摊子正巧有个空位,几人便坐了过去。
还真别说,这南桥镇的豆腐确实做得很有特色。
楚天骄吃了一碗豆腐脑后,意犹未尽,又点了一碗。
陆鼎峰点了一碟子臭豆腐,吃得欢快,连连赞叹:“够味,好吃!”
楚天骄闻不惯臭豆腐的味道,皱着眉头,赶紧的吃完自己跟前的豆腐脑,站了起来。
一位穿着富贵的年轻人,带着几个家丁,走到隔壁的摊子,冲着那位卖药膳豆腐的姑娘道:
“秀儿姑娘,我跟你说的事,你要是答应了,我这就点你一百碗豆腐,把你这摊子清空了都行。”
那位秀儿姑娘叉着腰骂道:“王富贵,你要是没睡醒,就滚回家睡觉去!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瘪三,竟敢肖想你祖奶奶,我数三声,立即从我眼前消失!”
那年轻人舔着脸笑:“秀儿,爷就爱你这泼辣的样子。
你可是答应了进我家门给我做妾的,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呢?”
那名叫秀儿的姑娘,从旁边的锅里,舀了一大瓢滚烫的豆浆,便要往几人身上浇。
王富贵和他的随从一边避开,一边跳脚:“何秀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收了爷的银子,就得跟爷回家做妾。”
滚烫的豆浆泼洒了出去,落在了王富贵的袍子上。
王富贵气急,下令道:“给我掀翻了她的豆腐摊子。”
下人涌了上去,何秀儿掏起灶台下面的烧火棍,胡乱挥舞起来。
那烧火棍一端还燃着火,几个下人怕烫着自己,不敢硬上。
这边的动静,影响了楚天骄等人吃豆腐的摊子。
这家豆腐摊子的老板,也是一位姑娘,叉着腰骂:“何秀儿,你个骚狐狸精变的,跟你家男人打情骂俏,回家去,别影响了我做生意!”
楚天骄拉着这家店的老板问:“这不是那男的骚扰她吗?你怎么骂她?有何缘故?”
这家店的老板见楚天骄是客人,不好再撒泼骂人,细声细气的解释道:
“这何秀儿是咱镇子去年的豆腐西施,自己就不是个干净的好货,惯常爱招猫惹狗。
那王富贵,是王员外的儿子。
何秀儿自己之前招惹的人家。
哄得人家答应了娶她进门,都收了钱了,现在又变卦了。
人家这才找她闹的。”
旁边也有客人跟着附和:“要说这秀儿姑娘点的豆腐,以前确实是好吃。
今年不知道脑袋有啥毛病了,前阵子非说自己会医术,不想点豆腐,要给人看病。
这镇子上,谁人不知道她家的底细。
她自己的爹娘病死了,她都没法医治,还给人看病,不是搞笑吗?
她又整出了这药膳豆腐的幺蛾子,也没人光顾。
可怜了她那弟弟,小小年纪,还得出去打工贴补她的生意。”
正聊着,街的另一头有人在喊:“城外仙临观的道长们在桥头发福袋了,大家快去抢!”
正在吃豆腐的客人们,纷纷结账向桥头涌去。
就连豆腐摊的老板娘都慌了,对楚天骄说:“客官,你们慢慢吃,吃完把钱丢桌上就行,我去抢个福袋就回。”
等楚天骄回过神来,发现附近的摊子都空了,大家都涌去抢福袋去了。
只有隔壁摊的何秀儿还在。
刚才找她闹事的王富贵等人,想来也去抢福袋了。
何秀儿一边抹汗,一边收拾自己摊子前的狼藉。
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小少年背着一捆柴,垛到了何秀儿的摊子前,冲着何秀儿喊道:“姐,柴火我送过来了,我去抢福袋了。”
何秀儿想拉住他,急忙追上去喊道:“春生,人多,别去!”
可那少年一溜烟的就跑得没影了。
楚天骄总觉得这何秀儿有些怪怪的,不觉多看了她两眼。
楚天骄现在是男装打扮,何秀儿发现了她的目光,急赤白脸的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没见过就回家看你娘去!”
楚天骄收回了目光,她还不至于跟一个市井小民一般见识,转身望向了桥头的方向。
这时,其他几人都吃完了。
陆鼎峰啐道:“挺淳朴的一镇子,怎的多了这么一见人就咬的泼妇?”
郑琳琅拉了陆鼎峰一把:“桑葚,我刚听他们说抢什么福袋,走,咱们也去凑个热闹去。”
这两人都是爱热闹的主,一拍即合,便要往前冲。
楚天骄只得跟了上去。
李匡丢了几个碎银子在桌上,结了帐,赶紧的跟上。
陆钰在后面慢悠悠的晃着,念叨着:“人那么多,也不怕挤得慌。”
五人聚齐,顺着人流折返回丁字桥附近。
看见桥上一位身穿紫色道袍的道士,正在做法。
楚天骄问身边的百姓:“不是豆腐节吗?怎的还做起法来了?”
百姓笑道:“几位外地来的吧?不知道每年豆腐节,仙临观的云真道长,都要在这开坛做法,为咱们南桥镇的百姓祈福吗?
祈福之后,便要派发福袋了。
仙临观的福袋,可灵验了……”
陆鼎峰一惊,质问道:“那道长姓什么?”
百姓道:“姓云啊!据说咱们这位云真道长,是开国国师云徵的五世孙。更有人说,云真道长,就是国师转世投胎……”
陆鼎峰怒道:“放屁,云徵一生未娶妻生子,哪来的五世孙?”
楚天骄拉了一下陆鼎峰,悄声安慰:“你别激动,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离国的道观里的人,姓云的多了去了。自称是国师的几世孙的,大有人在。”
说完,楚天骄指了指李匡道:“啰,那个才是正宗的徒孙。我南下时路过黟山,去云中观看过了,那里有国师留下的云氏天机术真迹,等东边事了后,我陪你去看看。”
陆鼎峰这才息了怒气,冲着桥上那位云真道长的身影啐了一口:“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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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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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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