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开机械密码锁的保险柜,无论是听诊法、钻探法、拔码法还是错位开锁法等等,最长的一次,只用了三分钟!
对这个时间,我不是很满意。
王妙妙差点没哭了,“老大,这种机械锁的保险柜,我能控制在一分半钟打开,知道我练了多久吗?”
“多久?”
“不说了,生气!”她拿起了自己的双肩包,“回家,这些天累死了,昨天去单位点卯,杨阎王瞅我都不是好眼神儿!”
我哈哈大笑,“强烈谴责每天的点卯报道制度,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儿信任了?”
她跟着大笑,咧着嘴。
本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因为知道了我有老婆孩子,前两天还刻意装出来一副淑女状。
可没两天就烟消云散了。
这些天在一起,越混越熟,从武教官改成了武大哥,不知道哪天开始的,又喊上了老大。
还是我和肖光送她回去的。
实话实说,我不太敢一个人送她。
这次是为了那两件文物,着急把手艺学到手,才不得不和她每天待在一起。
对于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健壮男人来说,尤其还是个快一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和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小丫头朝夕相处,这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万幸,兄弟我出徒了。
当天夜里11点。
戴好人皮面具,我换上了一身黑色衣裤和鞋,拿上工具,关上防盗系统,翻墙出了家门。
十几分钟以后,我顺走了一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能开自己的车,更不能打车,只能出此下策。
一路往北。
一个多小时以后,到了昌平。
左拐右拐,才把车停在路边,走进了一条胡同。
这里有套老房子,是余达明父母留下来的。
他来的不多,一般人都以为他来是为了缅怀父母,实不知这儿是他放宝贝的地方。
步行了大约五分钟,又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这套老平房在东数第一家,高高的墙头上,南向与东向,安装了三个摄像头和多个红外线报警器。
我贴着墙根儿,从一个死角绕了过去。
身体靠墙,石头般一动不动,头上就是一个摄像头。
造孽呀,武爷我又跨界了,干起了[飞活]!
大约五分钟过后才拿出了老唐的[玄铁飞虎爪]。
嗖——
悄无声息地搭在了墙头。
别看这院子老,可这红砖围墙修得特别高,还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用飞虎抓。
两步蹬上了一半,再往上的话,摄像头就能录上了。
虽说自己戴了人皮面具,但能不留下影像,就不要留下。
我两只脚蹬着墙,右手牢牢扯住了蛟索,左手抽出一把手术刀,一扬手,割断了摄像头的电线。
如法炮制,另外两个摄像头的电线,也被我割断了。
我拎着飞虎爪,来到了靠近房檐位置的墙下,仰头看了看那个红外线报警器,不远处还竖着一个驱鸟的设备。
这套东西,和我家里用的几乎一样,每次我要翻墙出去,都得先断电。
红外线探头和摄像头不一样,别说看不到电线,就算看到也不能割断,只要一动它,房檐下面的高音喇叭就会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我拿出一个化妆用的小圆镜,又一次上墙。
在红外线探头一米远的位置,将小圆镜斜着伸了过去,镜子下面放置好了橡皮泥,稳稳当当固定在了墙头上。
用镜子的原理非常简单,镜子会把红外线反射到其他方向,人在镜子后面就可以躲避掉红外线的侦测。
这是老疙瘩教我的。
选择这个位置,是因为这里只有一个探头。
如果从其他位置上墙,会麻烦很多。
因为那些位置都是两个对向的探头,想要反射走红外线,就要用背靠背两面镜子。
放到墙上以后,再将两面镜子分开放置。
人只能从两面镜子之间过去……
一切就绪,我翻身进了院子,悄无声息,探头失效。
这让我不禁感叹,自己真是落伍了,以前哪儿有这些东西!
进到院子以后,我并没有着急去撤飞虎爪,更没有动,就站在墙下,背贴着围墙,石头一样不动了。
虽说上次来踩点,已经知道这院子里没养狗,但还是不能轻举妄动,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
所谓艺高人胆大。
指得是龙潭虎穴都敢闯,可不是虎逼一样愣往里闯。
恼人的知了还没休息,我鼻尖已经见了汗。
盛夏的京城,夜晚并没有多少凉意,除了天上没有太阳,温度几乎没什么变化。
月色如水,风也不高。
院子不大,多说30几个平方,有些破败。
红砖砌成的小花坛里,杂草丛生,对面靠墙有辆老式的二八大金鹿自行车,已是锈迹斑斑。
当啷!
车把上的车铃掉在了地上,滚了两下,一动不动了。
我在围墙下,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
又过了五分钟,我这才收回了飞虎爪,迈步走到房门前。
巧了,是把三环的铁锁头。
我摘下了戒指,抽出那根“龙牙”,锁眼朝上,将“龙牙”探了进去。
微微歪着头,闭上了眼睛。
轻轻抽动“龙牙”,感受着锁眼中弹子的间隙。
一秒、两秒……
就在“龙牙”抽出的瞬间,最前面的倒钩别在了锁眼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往右一转……
咔!
开了!
真是一气呵成!
我抬头看了看天,大脑袋,哥现在你比牛逼了!
转念又想,不对呀,他也没死。
靠!
这大热天的,我不可能带手套,出门前两只手都涂了鱼胶,不会留下任何指纹。
把锁放在了一旁窗台上。
拿出一个用两节五号电池的小手电。
打开后,顺着门缝从上照到下,没什么。
我倒不是怕有什么记号,东西取走后,发现就发现呗,无所谓!
我是怕连着警报器,这大半夜的如果突然响起来,能把人吓一跳,接下来的活也就没法干了。
伸手拉门,咯吱吱——
木门折页生了锈,发出倒牙的声音,寂静的夜里十分刺耳。
我放慢了速度,尽量把声音降到最低。
屋里有味道,是那种长期没人住,加上灰尘的味道。
我没有着急往里进,先要适应一下里面的光线,另外还要看看有没有安装红外线探头。
在确认没有其他埋伏以后,我掏出了两个塑料袋,套在脚上。
迈步进屋。
手电筒晃过,客厅装修的十分老气,沙发上罩着花布床单,高低柜上放着一台24英寸的大屁股彩电,同样套着布罩子。
我没再多看,直接往北卧室走。
唐山[蜂门]给的消息,保险柜就在这个房间。
卧室拉着窗帘,里面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举着手电筒查看,靠墙有张单人铁床,靠北窗墙边是个深绿色的大保险柜。
果然在这儿!
余达明可不止一个地方放古董,但唐山给我的消息,他从广州回来以后,就带着东西来这儿了。
我琢磨着,他办公室和市里那几套房子里面装的,很可能都是赝品,方便随时取出来蒙人赚钱。
而这座不起眼的老旧房子里,反而是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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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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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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