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想过和离。
可她是成过亲的女人。
虽说清白是给了那赌鬼男人,可毕竟名声不好听。
如果再和离,行情只会越来越差,更难找到好男人。
而且,真要和离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为了孩子,为了名声,她只能忍。
她的日子过得这么惨,凭什么毁她一生的害人精谢菀的日子,却过得这般舒坦?
明明都是和离女,她被娘家各种嫌弃,而害人精谢菀却大摇大摆住在娘家,凭什么呀?
在她看来,和离女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再嫁;二是出家做姑子。
谢菀曾是太子妃,再嫁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出家做姑子。
可是武侯府,竟没人逼她出家!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怎么可以不守这世道的规矩呢?
所以她来了。
她将代表正义,消灭谢菀之流!
红衣妇人松开孩子的手,并朝他使了个恶毒的眼神。
那孩子会意,藏在袖中的手握紧小刀,突然朝谢菀冲去。
他的目的是撞倒谢菀,然后趁机划破谢菀的脸。
届时,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便可免去所有责任。
然而,预料中的撞翻并没有发生。
只见谢菀轻轻一躲。
因为冲劲太大,那孩子“嘭”地一声跌倒在地。
小刀割破他自己的手,他趴在地上大声哭嚎。
红衣妇人连忙冲过去。
见孩子手上全是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嚎哭:
“来人啊!谢菀杀人了!救命啊!......”
围观百姓:“......”
当我们全都是瞎子?
一个好心人走到她面前:
“孩子流血了,你快帮他包扎一下。”
红衣妇人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好心人,咬牙切齿地道:
“这是谢菀害我儿的证据!你为什么叫我包扎?是想帮谢菀毁灭证据吗?”
围观百姓:“......”
那好心人被气得够呛,冷声道:
“明明是他自己摔倒的,关谢大小姐什么事?”
红衣妇人理直气壮地道:
“如果不是谢菀躲开,我儿会跌倒受伤吗?”
谢菀勾唇冷笑:“所以,你儿子害人还有理了?我应该站在原地乖乖地被他害?否则就是我不对?”
红衣妇人道:“你是大人,为什么要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呢?你就不能让一让他?”
谢菀冷声道:
“别说我与他非亲非故,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不会让他。他拿着小刀过来撞我,摆明了是想毁我的容。我没揍他已是大度,为什么还要让着他?”
红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
她慢条斯理地帮孩子包扎起来。
包扎完后,她将孩子从地上拉起,自己也跟着站起身。
然后,她下巴高高抬起,一脸得意地望着谢菀:
“你不是喜欢墨峤吗?他可是墨峤的儿子。你哪怕是爱屋及乌,也该让着他。”
谢菀呼吸一窒,一颗心仿佛被剜了一个洞。
前尘往事扑面而来。
往事历历在目,海誓山盟却转眼成空。
说好了要生一堆孩子,结果,他的女人带着他的孩子,冲她耀武扬威。
恨吗?
怎么可能不恨?
可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来刺激她的。
她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凭什么要被她这般针对?
想看她哭?
做梦!
她心中又痛又恨又气,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她淡淡地看了那男孩一眼,云淡风轻地道:
“墨峤怎么说也是一个美男子,生出来的孩子怎么这么丑?一点也不像啊。”
说完,她又看了看那红衣妇人,道:
“也不像你啊。”
然后她像是突然恍然大悟过来,一脸震惊地道:
“该不会是你与别的男人生的野种吧?啧,墨峤真可怜,绿云罩顶也就罢了,还要替别人养孩子,真惨啊!”
红衣妇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谢菀。
她想从谢菀眼中看到痛苦,嫉妒,与绝望,就像她曾经经历过的那样。
可惜,什么都没有。
谢菀目光清澈,平静无波。
那么多年的太子妃生涯,她早就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事。
原本,她与墨峤的妻子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恨得也是墨峤,而不是眼前这个女人。
毕竟,背叛她的人是墨峤,不是他的妻子。
可笑的是,时隔多年,他的妻子竟然不远千里赶来针对她。
在这场三个人的舞台上,最委屈最无辜的人是她啊。
他们有什么资格跑她面前乱吠?
她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倒是跑来找她耀武扬威来了。
真当她的病猫,好欺负吗?
红衣妇人气疯了,大声哭嚎:
“谢菀,你这个杀千刀的狐狸精,你害得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你会遭报应的!你还我夫君!”
那男孩一脸凶狠地瞪着谢菀。
那眼神,恨不得将谢菀撕碎。
娘亲说了,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就是墨家的嫡长子,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是,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切。
他咬牙切齿嘶吼:
“贱人!都是你!我爹才会不要我的!你还我爹爹来!否则我杀光你全家!”
谢菀正想说话,却听一道清越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爹与你娘有一腿,被你娘藏起来了,就连你,说不定也是我爹生的呢,你们还我爹爹来!”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如九天玄女般的绝色少女出现在红衣妇人面前。
红衣妇人原以为,谢菀已经够美了。
但眼前出现的少女,竟比谢菀还要美!
她乌发如瀑,冰肌玉肤,一双杏眸水盈盈的,仿佛融了整个星河。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身姿曼妙,气度高华。
神态慵懒,一颦一笑皆是勾魂。
美人之美,在于骨。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便已媚态横生。
这个女人,是极品中的极品。
红衣妇人嫉妒得眼珠子都快染血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她这般美?
如果她有她这般美貌,墨峤还会一心惦记着谢菀吗?
红衣妇人没有想到的是,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换做阮青瑶是她,只会成全墨峤和谢菀,而不是去争抢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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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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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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