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使劲叫!!你叫的越欢,我便越兴奋!!”
干脆停下到了‘门口’的动作,赤身裸体爬至冯舒雅的脸前。
鬼物呆呆看着她满脸泪水,扭曲痛苦,低声道:“好美,好美啊,人类的绝望各不相同,但一样美丽绝伦。”
“我好喜欢看着你们疾苦、悲伤、沉痛,不管看到多少心旷神怡的美景,我依然喜欢你们表现而出心如死灰的绝望神情。”
“当初,女娲造人时,是不是同样喜欢看人类痛苦?不然,祂为什么将表情创造的如此震撼心魄呢?!!”
冯舒雅哭腔呢喃:“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
“我不想死,你说要求!只要……你只要不杀我,你说任何事我都会答应。”
“纵使成为猪狗不如的奴隶,成为你消遣娱乐的玩物,我也十分十分愿意,并且甘之如饴,绝不会埋怨你一丝一毫!”
“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我是拥有上古传承的天影宫弟子,前程远大,只要我活着,将来必是凡人口中的无上仙子!!”
“你有一个仙子般的奴仆,岂不是高高在上的仙王?!”
鬼物从陶醉的表情中回过神,惊奇道:“哦?什么天影宫?”
冯舒雅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近乎急不择途的将天影宫的种种秘辛说了一遍。
鬼物略感吃惊:“你是说,你所在的宗门传承来自久远的上古?”
“不知,仅仅猜测,确切的年月早就湮灭在岁月长河里,但是我非常肯定,天影宫当年绝对是超然于世的名门大派,留下的妙法、法器、天材地宝,五花八门,灵异非凡,远超想象!!”
冯舒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鬼物摩挲着下巴:“照你如此一说,你还是有点用处的。不如令你成为我在天影宫的奸细,为我盗来种种妙法、法宝,岂不妙哉?!”
“正是!正是!你说的没错,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为你带来无穷无尽的好处。”
冯舒雅抢着答道。
鬼物站起身子,眯眼打量冯舒雅美好的身子:“可惜了,你被我种下了‘千里无恙禁制’定然说不了假话,既然是真,我还真舍不得把你吞了。”
“哈哈……原本你就多虑了,我说了,如此美娇娘我怎能辣手摧花?留你下来成为我的可爱小奴隶,多好?多妙?”
他顿时转换心思,故作大发慈悲。
冯舒雅长长松了一口气,声情并茂的感恩戴德:“从今往后您就是我冯舒雅的恩人,我要永生永世以我能做到的所有,伺候您,爱戴您!!!”
“哈哈……好一个浪蹄子!!贱!贱!我好喜欢!好爱!!!”
“只是,你这般模样着实在诱惑我。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吃了你,只会将你玩个半死不活,祛一祛你恩公我心里的欲、火!!”
鬼物脚步轻松走到冯舒雅臀、后,举枪便刺。
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原本毫无反抗之力的冯舒雅,就在他算计大肆放松一下时,轻巧躲了过去。
鬼物登时大惊失色。
只见,冯舒雅招手召来衣物,愤怒、怨怼、仇恨:“哼,我要把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人身挫骨扬灰!!!”
“我要囚禁你的三魂七魄,日日夜夜以真气煅烧!!!”
“我要布置下无穷反复的幻境,你怕什么,就折磨你什么!”
穿戴整齐。
她胸脯前一寸,徐徐亮起绚丽多彩的光华。
一柄犹如网罗天下所有色彩于一身的匕首,直指鬼物。
彩光交迸。
杀意冷冽。
这下轮到鬼物浑身颤抖,仿佛遇见致命天敌,好像梦见生前被仇人抓到野外折磨了三天三夜才死。
“你……你如何突破我的‘千里无恙禁制’。”
冯舒雅经历一场绝不会忘记的噩梦,愤怒至极,但凭借自己花言巧语的三寸之舌,稳住鬼物,靠师门交给自己的法宝,破开禁制,重新恢复自由,又有大劫后的无穷快意。
“哼,此事,等我把你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再与你说罢!!”
她恨恨冷笑。
体内真气无所顾忌的涌进姹紫嫣红的匕首里。
那鬼物快速恢复冷静,双眼燃气碧绿鬼火,“原来你说了那么多下贱的话,全是稳住我,为了让你的法器帮你破开禁制!!”
“好手段!老子自愧不如。”
“可惜了,你自认为破开禁制,靠着不可多得的法宝杀我如杀鸡杀鸭,实则你这浪蹄子仍旧在我股掌之中!你今日纵使是无法无天的孙猴子,使个筋斗云,也逃不出老子的五指佛山!!!”
当胸前匕首滴溜溜直转时,冯舒雅心知她已经按照师傅所说,成功让法宝发挥三分威力。
再不多言。
双手掐诀。
匕首又渐渐从原地消失。
再出现时,就到了鬼物喉咙。
“斩!”
冯舒雅一声轻敕。
霎时,匕首割断鬼物喉咙。
快速锁定他的三魂七魄,要将其封印,好让冯舒雅百般折磨,以泄心头大恨。
不过。
当匕首划过鬼物的咽喉。
鬼物突然爆成一团黑雾。
黑雾中数百头冤魂厉鬼挣扎涌出,他们看到冯舒雅,犹如看到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冯舒雅心头一凛,立时心生惧意。
当作底牌的法宝匕首不仅没有出其不意的斩杀鬼物,反倒释放数百头冤魂厉鬼,他们个个狰狞,神情痛苦悲戚,好似经历了天下最惨的祸事。
又听鬼物猖狂大笑。
“好一个法宝啊!也不知是天影宫哪位前辈高人想到的妙招,如此上佳法宝,居然被你这小小修士激发了三成威力!!”
“好一个四两拨千斤的手段,你一定温养炼化法宝许久了吧?那好,等我玩够了你,把你吞进腹中,吸收了药效,再慢慢想办法,抹除法宝的禁制,收为己用!!”
匕首在鬼雾里被冤魂厉鬼不要命的牵制住。
但见那淫邪鬼物双手成掌相合,只留一公分距离,其间一颗红彤彤的珠子,散发氤氲血红雾气。
冯舒雅想方设法的召回匕首,匕首深陷鬼牢,丁点动弹不得。
鬼物毫发无损,她又丢失了最大的底牌。
冯舒雅脸色重新苍白如纸,意识一片空白,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浪蹄子,你继续杀我啊?!!不是要折磨我吗?嘿嘿,错了,错了,大错特错,我折磨你才对!”
鬼物收起血红珠子,抓住似乎忘了反抗的冯舒雅,再次种下‘千里无恙禁制’。
“哼,只许你有保命的法宝,便不许我有啦?!”
三下五除二,鬼物半分不怜悯的撕扯尽冯舒雅的衣物。
鬼爪狠狠触碰下,抓的她遍体鳞伤。
身子白的像是秋日天上的云,又像世上最宝贵的珍珠。丝丝流着鲜血,此情此景,竟有另一番的暧昧之意。
“你的命、根子匕首就放在我的鬼牢中看管吧,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待它的,必定使其成为我独一无二的法宝!”
“嗯,这才对嘛,彻彻底底、真真正正的绝望!如此神态、表情真的好美好美!”
“嘿嘿,不管你怎样的阴险狡诈,还不是成为老子的贱货?”
一巴掌甩在冯舒雅的脸上。
她被打的泪流满面,意识不再。
但是,没有刚才大喊大叫呼救。
好像,冯舒雅心知肚明,而今底牌用尽她真的会被鬼物凌辱至死。
不甘!
好不甘啊!!
人生会有几次仙缘?!
她竟会被一头修为真气高超的鬼物跟踪上门杀了。
这般倒霉,何处倾诉?!
近在指尖的大好前程,眼看着愈来愈远,冯舒雅任凭鬼物戏耍般的狂风暴雨般扇了她几十次巴掌,哀求道:“恩公,只要不杀我您就是我的恩公,我是上古传承天影宫的弟子,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无论是您的女奴,还是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再不会……再也不会反抗您啦!!!”
鬼物胜利者的姿态彰显无遗,把冯舒雅推倒在床榻,冷笑:“好,你先活过我的玩弄再说。”
“要是我将你活生生玩死了,只怪你太不经得起风吹雨打,不怪我辣手摧花!!!”
冯舒雅心死地闭上双眼,等待接下来得凌辱。
一人一鬼谁也未曾发现。
房间里不仅仅只有他们,陈禅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眼看鬼物当真凌辱冯舒雅。
陈禅出口问道:“你的嗜血珠自何处得来的?”
?
??
???
鬼物看向陈禅。
冯舒雅艰难抬了抬脑袋,竭尽全力看向传来熟悉声音的方向。
‘赵阙’?!
赵师弟!!!
登时心中狂喜,瞬间又失落。
赵师弟又如何?鬼物修为真气高绝,赵师弟连自己都比不了,怎会是鬼物的对手?!
不过,赵师弟如何无声无息进到自己的房间?!
难道适才自己种种失态,他全看在眼里?
不可能!
赵师弟一定刚刚赶到,否则,以他的道行绝不能瞒得过自己和鬼物的!
唉。
莫非赵师弟当真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不然,为什么自己快死的时候,赵师弟不顾一切的赶来陪葬?!
“赵师弟!赵师弟!!赵师弟!!!”冯舒雅腔调扭曲的嘶喊。
她也不知道为何反复高喊‘赵师弟’,只觉眼下应该这般喊,喊了出去,心里就好受一点了。
冯舒雅泪水涟涟,暗道,赵师弟,既然你选择与我同赴黄泉、共饮孟婆,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成为你的爱人,你一定会是我的情郎!
陈禅朝冯舒雅轻轻笑了笑。
貌似对把她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鬼物半分不在意。
鬼物放弃动弹不得的冯舒雅,死死盯着陈禅:“你是如何进到我鬼雾中来的?”
他早已用修炼出的鬼物封锁了房间。
只是,那年轻人居然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
实在令他心头大震。
“鬼雾?算的上鬼雾吗?于我而言,只是臭不可闻的腌臜之气,我在这里待一分待一秒都算给你面子。”
“好小子!!口气比我还狂妄!”
陈禅轻松自在的踱步走到鬼物身边。
鬼物目光凶狠,在陈禅迈出第一步时,便想动用底牌大招把他干净利落杀了,省得碍手碍脚碍眼。
然而,眼下换成鬼物躯体动不了,三魂七魄被封,眼睁睁注视陈禅到了他的跟前,双指微微一夹,被他视作性命的嗜血珠,眨眼便到陈禅的两指间。
“嗜血珠,果然是嗜血珠。”
陈禅看着不断氤氲血色雾气的小珠子。
“幸好你只把它当做寻常的法宝,真令你找到控制嗜血珠的法门,泉城百姓恐怕要面临一场大祸啊!”
鬼物害怕了。
他百分不愿承认自己正在瑟瑟发抖,恐惧到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此刻的陈禅在他眼里就是高高在上的真仙,动一动手指头,他便要灰飞烟灭。
“嗯,你这幅躯体也不赖,命格与你合适,人生境遇居然也和你相差不离,怪不得你可以当成自己的鬼躯,藏于市井不怕司天呢。”
“不过有一个瑕疵,你所寄居的这幅躯体得了癌症,再过一段时间便要生机尽失,到时你该如何办呢?说说看?!”
鬼物哪敢不答,纵然心中再怕,也说道:“前辈,您有所不知,我还有一副躯体藏在了泉城……只是……只是那人还活着,等我的这幅躯体没了,再去寄居。”
“原来如此,稍候你把那人所在的地址告诉我,我让人去救他。”陈禅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嗜血珠身上,随意说道。
鬼物战战兢兢答道:“好,好。”
陈禅突然看他:“是啦,你知道此珠是嗜血珠吗?”
“前辈,这颗珠子是我在一处古墓里偶然得到的,同时还有我现在修炼的功法。珠子保存在一个镶嵌珍宝的玉盒中,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险之又险的打开,玉盒的一侧刻了嗜血珠三字。”
鬼物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说道。
陈禅叹道:“万幸只被你得了珠子,没有祭炼珠子的法门啊。”
“请问前辈,这嗜血珠有何奇异之处?”
“何止奇异,手持此珠,万千条人命一瞬间就能被它吸个精光,通过珠子炼化,血肉精华再传到你身上。”
“啊呀!这岂不是惊天动地的无上瑰宝?!”
“即便如此,这颗嗜血珠也是仿制品。”
“啊?”鬼物目瞪口呆。
陈禅似乎沉浸于回忆中:“正主的名字叫做‘无上魔’。”
紧接着。
他拍了拍鬼物的肩膀。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死了。”
“……”
鬼物惊恐。
“作恶多端,怎能不死?实在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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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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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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