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斗了这么久,虽然他没有赢过,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
江澜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当然,也有可能她是真的不了解陆言启这个人。
陆竟池说,“从他回临安开始,我就觉得,他是不想活了。”
“为什么?”
“可能是单身久了,太无聊了。”
“……”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们在聊很严肃的话题。”
“我也在很严肃的回答你的问题,你怎么就不信?”
江澜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胡说,什么单身久了,这个理由也太离谱了。”
“你不懂。”
“你懂!你什么都懂。”
陆竟池笑了笑,他搂过江澜,耐心地和她解释,“不要生气,我得意思是,单身久了的人,一旦动情是很可怕的事。”
“有多可怕?”
“他会后悔自己做的那些事,错的越多,想回头就越难,他就更加无法正视自己的感情,被困住,自我折磨,从而变得疯狂,会报复性的做出更多可怕的事情,直到彻底毁灭,嗯…解脱。”
江澜听着心里直突突。
陆竟池还有一点没说,就是他来找自己的时候,那句‘我输了’是彻底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后支撑他走下去的理由,已经没有了,所以他才会哪怕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找他帮忙,把那些人找出来。
江澜迟疑地说,“可是,我看真的没看出来,他对司凝有多在意。”
“如果让你都看出来了,他不是很丢人?”
“你什么意思!?”江澜有些生气了,她推开陆竟池,站起身道,“不跟你说了。”
江澜跑出去,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到司凝的电话,可是,她却迟迟拨不出去。
陆竟池说她看不出来,司凝也不见得能看出来。
如果她要是说了,司凝知道真相后,陆言启要是……司凝能接受得了吗?
至少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对陆言启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就算最后陆言启坐牢或者其他的结局,司凝也能好过一些。
可是不说,在将来司凝要是知道了,她会不会后悔,自己没有表明心意?更痛苦?
江澜纠结地抓了抓头发,在说与不说之间反复纠结,她甚至还将自己带入司凝,想她到底要什么。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一只修长的手便拿走了她的手机。
“不要掺和别人感情的事。”
江澜微微一愣,转头一看,果然是陆竟池站在身后。
“司凝怎么办……”
“不要想了,你知道就光是当年邮轮的事,都足够让陆言启万劫不复了,更不要提其他的事。”
江澜无力的垂下手,是啊,陆言启是真的回不了头了,他干的事真的,真的无法原谅。
当年邮轮上有生还的人,他们知道真相,这些年没说,不过是因为陆言启没有落网,他们怕报复,所以没有说出真相罢了。
而且他们作伪证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年相安无事的活着,谁不想少一事。
可一旦陆言启被抓,那些人一定会说出真相落井下石,让他永远没有机会报复。
这一件事就能将他就地正法,至于其他的事,就不重要了。
那就还是,让司凝永远不知道吧,陆言启大概也是这样想的。
什么都不知道,就当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司凝也在家里焦急的等待,果然,司央没多久就回来了,司凝快步迎上去,“哥,你没事吧?他们问你什么了?”
司央蹙眉道,“你怎么没跟我说?”
司凝愣了下,有些心虚的别过头,“说什么?”
“说你去陆言启家里还差点丢了小命的事?小凝,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陆言启关系这么亲密了。”
司凝有些慌,她抓着司央的手道,“那次真的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那是陆言启家里,你相信我,别告诉爸。”
“你以为瞒得住吗?”司央烦躁地叹了口气,他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算了,已经没事了。”
“这就没事了?”
“嗯,说清楚了,你以后……”司央说着又沉默了。
司凝很少看他这样欲言又止的时候,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司央也没有说什么,越过她径直上了楼。
她想了想,过了会儿才偷偷跟上去,来到司鸿的书房外,她将耳朵贴在门上,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对话。
司央说,“反正什么都往陆言启身上推了,我们不会受到影响。”
“这靠谱吗?他会不会突然反咬一口?”
“不会的。”
司鸿没好气地说,“你倒是相信他,你小子也是,现在做什么都不和我商量了,害的小凝几次遇到危险,我要是早知道,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阻止你跟那种人合作!”
“爸,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反正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就这样吧,已经够了。”
“哎,我是老了,管不了你们,我就一个心愿,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不要求什么大富大贵,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你也不要再冒险做别的事了。”
“嗯,我知道了。”
“行了,你出去吧,这段时间,你也低调点。”
“好。”
司央转身离开办公室,他拉开门,发现司凝站在外面,他默了默,没有说话,越过司凝走了。
司凝追上去叫住他,“哥,你把一切都推到陆言启身上了?”
司央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我们全家帮他担下责任,我和爸去坐牢,司家破产,你无家可归,你希望这样吗?”
司凝张了张嘴,嗓子里像是卡着一块石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自然不希望是这样,只不过,司央的做法,让她心里硌得慌,她记忆中的大哥,应该是坦荡的,而不是做了坏事全部往别人身上推,尽管这样做是最明智的决定。
司凝低垂下头,这些年她过得太无忧无虑了,有家人的庇护,她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
她头一次体会到,这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也是头一次意识到,对错在某些条件下,无法界定,单纯的错和对,显得那么可笑且幼稚。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能说司央做错了吗?显然站在司家的角度来说,司央是对的。
司央看着她茫然的模样,叹了口气,缓步来到她面前,抬手,落在她肩上,“小凝,是陆言启让我这么做的。”
司凝蓦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司央道,“一开始合作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如果出事,就往他身上推,所以我才答应他,你以为,我会真的不管不顾拿司家去冒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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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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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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