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尊贵无比的男人迟迟没有反应。

  为了避免尴尬,慕南溪急忙补充道,“其实就像你们大多数男人一样,很多男人不是看女人的第一眼,就是看胸大不大吗?所以我……呃。”

  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她在说什么呢,打嘴打嘴打嘴。

  “你们生殖男科的医生,还真是眼神好。”霍宴深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同时,抬起食指,抵在她的嘴角边,给她擦去沾染上的多余豆浆液体。

  这个女人,可能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勾引男人吧?

  慕南溪像是被当做小孩一样照顾了。

  她呆呆地望着男人英俊深邃的脸庞,咳,霍宴深这算不算是爹系型老公?

  “那是当然,我的眼睛就是尺。”她引起为傲地脱口而出了一句,没听出他刚才话中的嘲弄。

  霍宴深语气顿了顿,“不是所有男人看女人的第一眼,都是胸大不大,比如我,看女人的第一眼,什么都不看,只看感觉。”

  “你见我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

  慕南溪突然好奇地想要问眼前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当时想扒我的裤子,所以我第一眼的感觉,当然是,你够独特,因为放眼整个云城,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扒我的裤子。”

  “这不是后来没扒吗?”慕南溪有些温声的道。

  “你想现在扒,也不是不可以。”

  霍宴深语气一本正经,黑眸深深地睨了她一眼。

  “……”

  慕南溪小脸蹭的一下红了,她急忙拿了一个油条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佯装没听见。

  “除了比较小的服务生,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有多少说多少。”

  男人的声音响起,慕南溪思绪被拉回来,她皱紧眉头,“我喝了水感觉到不对劲了,就去了洗手间,谁知道遇到了一群女生,都是宴会上的名媛,围着我让我帮她们拍照。”

  “拍照?”

  “对……”慕南溪表情猛然闪过一抹惊慌,她摸了摸自己的无名指处,“糟糕,我把你给我的戒指丢了,她们当时有人说要借我钻戒去拍照,结果后来,好像没有还给我。”

  霍宴深见她着急的样子,“钻戒?”

  “是啊,就是你送给我的那颗。”

  “我什么时候送……”

  霍宴深忽然想起来这件事,记得自己让乔姨已经扔了,因为她说她不要,“你戴了那枚钻戒?”

  “是啊,我之前不知道那是你送给我的,我以为是你送给其他女人的,而且,那颗钻戒之前被小白吃了,还导致小白肠胃不舒服,那天参加宴会前被小白排便出来我才看见的。”

  “……”

  慕南溪有些沮丧和失落,继续道,“没想到给丢了,应该是她们没还给我,那钻戒是不是很贵?”

  好歹是她跟霍宴深之间的结婚礼物,其实,还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啊!

  “没事。”霍宴深皱了皱眉,“你刚刚也说了,既然都是被小白拉出来的,想必也脏了,下次重新送你。”

  “结婚礼物,当然是第一枚钻戒更有纪念意义。”慕南溪认真地说道,“我还没谢谢你呢!”

  “除了遇到这群名媛纠缠了你,还有谁?”

  一群名媛突然找上了慕南溪,这种做法,倒是有点像宫云烟的风格。

  “后来……我就遇到了我的前男友了,苏西城。”慕南溪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的身子都颤抖起来,声音都隐隐带着委屈。

  难怪,她在梦里都说别碰她。

  “然后,我踢了他一脚,就跑到电梯里面去了,结果谁知道电梯就停了。”

  霍宴深抬起手抱了抱慕南溪,“这事,我会跟警方那边说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的钻戒,我也让警察去找来处理,好不好?”

  慕南溪的下巴抵在男人宽厚温热的肩头,她内心这一刻柔软到不行,乖顺地闷声答应,“好。”

  她的手,正要顺势环抱住霍宴深的腰。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喜欢这种安全感……有了老公之后,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只是,她可以一直依赖下去吗?

  就在这时,病房门外传来霍母咂舌的声音,“啧。”

  慕南溪吓了一大跳,抬起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一大家子,有霍母,霍之傲,还有霍老爷子。

  她急忙松开了拥抱。

  霍宴深喉咙滚动了一下,转眸看向病房门口,“爸,妈,爷爷,你们来了。”

  霍之傲手上提着不少营养品,亲自率先走进病房,睥睨了一眼病床上穿着病服的慕南溪,看见她脸色苍白。

  中年男人启唇说道,“多补补气血,身子太弱了。”

  “谢谢爸。”

  “身子骨这么弱,以后肯定不好生孩子,宴会呆的好好的,怎么还能莫名其妙晕倒了呢。”霍母走了进来,直接在病床边坐下来,抬手摸了摸慕南溪的额头,“还难受吗?”

  慕南溪见中年女人格外关怀,隐隐还有点不适应,“不难受了。”

  霍宴深起身,去跟霍老爷子说了一下慕南溪复述的事情经过。

  “爷爷,所以她根本不是无故晕倒,而是身上被人下药了,不止如此,宴会上的断电,电梯停运,也都是人为所制。”

  霍宴深的冷眸扫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霍母。

  “什么,有人给这丫头下药……”

  霍老爷子顿时浑身都带着怒火,瞪着阴骘的老眸,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了敲。

  “你不准给我碰这丫头。”

  霍母吓得后背一激灵,手上动作一僵,她缓缓扭过头来,“你们都看我干什么?爸,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老爷子拄着拐杖,冷声问道,“你带南溪去参加的宴会,结果在宴会上,你就让她一个人落单,这就是你做出来的事?还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霍母看了一眼病床的慕南溪,没好气道,“我哪里能跟她站在一起啊,那样一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宴深的老婆吗?”

  “所以你就带着宫家千金一起了?”霍老爷子大概都能猜到个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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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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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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