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弈扭头,冲着云渊一笑:“来一张合影吧。”古弈拉着云渊,拍照的手又稳又快。云渊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照片里的自己的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云渊移开目光,投向日出。也没有很意外,毕竟他早就发现了,在和古弈相处的时候格外放松。不仅是因为对方了解他的一切喜恶,还是两人相性的契合,就是那种两个人待在一起就算不说话,各做各的事都会和舒适的那种状态。
在云渊走神期间,太阳已经快要上升到无法直视的程度,古弈遮住了云渊的视线:“再看光线要伤眼了。”
云渊拉起眼前的手:“那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人数逐渐变多的观景台,继续爬山。经过了山腰的观景台,山路开始明显变得陡峭,很多地方只能单人通过,甚至不得不借助旁边的绳索往上爬。
古弈不必说,当今时代站在个人武力值巅峰的人,云渊因为修习古武的缘故,下盘很稳,就算没有觉醒异能爬个山也不算很难。
两人爬个山脸不红气不喘的,不过看到路上的亭子时还是象征意义的坐一会,看看风景。毕竟他们是来约会的,不是专门来爬山。
越往上走,天气越冷,好不容易从地平线爬上来的太阳也不见了踪影,天空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走到开阔处也看不太清外面的景色。
就这样走走停停了许久,好像穿过了云层,周围的光线变得明亮,秋日朦胧的阳光照在嶙峋的山壁上,看着明亮却没什么温度。
耳边隐隐传来乐声,像是吟唱,又伴随着钟声。
“应该是快到道观了。”古弈说:“到了道观就是天衡山最高峰了。”
没多久,拐了一个弯,眼前是豁然开朗的太极广场。广场朝外面朝群山云海,朝内是一条百米距离的石阶,两旁的石柱上是太极的图案,沿途还有些道家的旗帜。
云渊走到边缘,一座座山峰穿透云层,却都低于现在的视野,往上看的云只有稀薄几片,入眼的是碧蓝的天空。这样的自然景观让
云渊产生些即视感的恍惚,远处那座直入云霄链接太空的信号塔却将他拉回现实。
那一瞬的即视感却记忆犹新,云渊觉得可能和他的过去有关。难道他以前就是住在山里的?
即视感一闪而逝,再怎么联想都回忆不起分毫。云渊转头望向长长的石阶,期盼着接下来的路程能让他再想起点什么。
古弈拉了下云渊,示意往石阶右边的一个小屋看。
“道士体验处?”云渊念出上面的牌子。“租用道士全身装备,可在天衡山景区穿戴,所有出口均有更衣屋。”
“要体验下吗?”古弈期待的看着云渊。
云渊看了看买家秀,又看了看古弈。觉得以古弈的气质姿容传说这身肯定超好看,立刻同意了。
虽然更衣间里有播放穿戴方法的全息影像,云渊也很快换好了款式简单的道袍,但是……云渊拿着发簪怎么,都盘不出视频里的那个道髻。
要不,换成短发套餐,直接带那个假发吧。云渊盘的有些暴躁,头发都被拔掉了好几根。
古弈在门外问道:“好了吗?”
云渊打开门,头发有点乱,怒道:“好了,走吧!”云渊注意到,古弈的一头白发盘在头顶,几缕发丝垂在在额前,让原本严肃规整的发型变得潇洒随意。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如同量身定制一般,每个褶皱都显得如此完美。
古弈轻笑一声:“我帮你梳吧。”
古弈给云渊梳都头发型和以前一样,不过扎起来的一撮用簪子盘成一个小丸子,其余的头发披散着,垂落的长度过肩。
折腾完这会儿,已经有陆陆续续的旅客上来了,二人也继续往上走。
石阶虽长,却宽阔平稳,毕竟是数一数二的宗教据点,门面建筑上不容马虎。
拾级而上,很快到达了大门,高高的牌匾上是从左往右的“天衡宫”三字。跨过门槛,有一个小道童在扫落叶。第一座殿堂里是一个巨大威严的雕像,长须白眉,并非写实的雕像,中间立着一个牌子,上文一长串的字描述这个雕像的神位。
云渊心里有那么一丝违和感。神长这样?道教是这个风格?
心里诸多疑惑,云渊也没打算在人地盘上说出这些有闹事嫌疑的话。开着门的殿都是可以参观的,多多少少都有个“神位”的神仙雕像立着,其中一个最大的殿是乐声的来源地,是一个道士组成的乐队在演奏,按照门口的介绍牌说,这是天衡宫里乐观的修行。
天衡宫的范围不止这一个山头,绵延下去还有几个峰,有着不同的景色,午饭吃的是携带的营养剂,然后在黄昏之前到达了预计看落日的地方。
一个山峰上的休息厅。休息厅里有餐吧,钟点房,其中的烟火气和科技感仿佛与外面的自然风光是两个世界。
云渊二人包了一间能看落日的豪华钟点房,虽说是钟点房,但装修的很用心,还设置的不同的主题房,云渊他们这间就是天衡山的经典主题,古色古香的装修,竹席软塌,矮脚桌上点着檀香,还有一套泡茶的器具。
古弈查看了一器具,不太满意,自己掏出一套茶具,轻车熟路:“你休息会,我把茶泡上。”
云渊靠在软榻上,听着沸水声,空气中带着高处的寒气,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古弈正坐在落地窗边倒茶,额前几缕白发垂落,一袭道袍与这竹席木桌的视觉感让云渊一瞬恍惚。似乎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云渊站起身,朝古弈走去,目光牢牢锁定对方,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的人仰躺在竹席上,发簪不知去了何方,一头银丝散落,神情还算镇定,但还是带着些茫然。
动作比思想先一步,没等云渊明确自己的想法,行为所带来的触感便占据了整个大脑。
掌下的肌肤光滑白皙,顺着往下是跳动得有些快的脉搏,锁骨延伸到衣襟里,本就有些松散的衣领被扒在一边,向人展露着其中的风采。
手指按压将淡色的唇压出几分血色,和白皙的肌肤对比鲜明,红艳欲滴。云渊眸色一暗,附上那双红唇。
古弈惊喜于云渊的主动,但也担心多余的动作让当下还稚嫩的少年退缩了回去,便任由对方小心的探索,伸手轻轻环住云渊的肩膀。
校园里的恋爱不少,他又喜欢僻静的地方,时常能见到小情侣的亲热,虽然没有刻意去看,但由于五感很强,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原先对于这种没有意义的嘴贴嘴行为不屑一顾,如今真的做了才觉其中滋味。
半响,云渊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才直起身便对上沁了水的凤眸,云渊只觉得心头一颤,双臂下移环住腰身,埋进颈肩,全方面贴合地保住对方。似乎只有这样紧密的贴合,才能将心头那突然涌起的情绪安抚住。
亲密接触的进展便是这般自然而然的,摊牌后的尴尬和无所适从就这样消弭。
从天衡山回来,云渊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就这样稳步升温,慢慢解开失忆的谜题,却在第二周得知古弈要带领军队出航。
“什么时候回来?”云渊面色微沉,与古弈面对面地坐着。
古弈摩挲着手套褶皱处,眼眸微垂:“归期不定,即日出发。”
记忆以来从未与对方分开超过一周的时间,特别现在还处于对恋情充满探索和热情的时间,却被告知要和对方分开很长的,不确定时间。先前心情有多雀跃,现在便有多糟糕。
“我与首相做的交易,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退休了。”古弈伸出手试探地握住云渊的手,小心翼翼地说道。
暖黄的灯光下清冷的美人满眼都是他,轻柔的声音环绕在耳畔,诉说着为了多陪伴他而放弃的权利与荣誉,此情此景,又如何不然云渊心软呢?
“……有危险吗?”云渊抓住古弈的手,低声问。
见云渊气消了一半,古弈暗暗松口气,凑到呼吸紧贴的地方:“是个探索类的任务,危机尚且未知。”
云渊眉头轻蹙,心里总有点不安。
“出航时间已定,此时的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古弈清冽的声线逐渐暗哑,带着暗示性环上云渊腰身。
近日来习惯了亲密,云渊也很顺手的反搂回去,覆上唇齿,泄愤似的轻咬古弈的下唇,又来回碾磨,而后侵入其中,肆意掠夺。而后又觉得姿势不舒服,便站起来将古弈按进座椅里亲。
直至古弈呼吸越发急促,身体发热,云渊才离开。古弈拉住他,声音低哑:“你知道吗,不同于他人,你并非是成长,而是恢复。”
云渊屈膝搭在古弈腿间,一手扶着座椅的把手,一手搂在古弈腰间,垂头看着对方,有些没跟上思路:“所以……?”
古弈往前凑了凑:“所以再进一步也不会影响发育。”
云渊想了又想,一开始到底是谁拿年龄说事的?似乎察觉云渊心中所想,古弈又道:“你我之前,又岂是单一世界的规则时间可以决定的,不过看你心中意愿。”
我心所想,我之意愿,不过唯心而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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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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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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