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胜负已定,谁知道在地上打滚了两圈的衬衫狗推,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地将穿t恤的狗推撞倒在地。

  借着这个空档,他冲到铁笼中央,捡起一根钢管,胡乱地挥舞起来。

  与此同时,场外的呼喊声越发激烈。

  “干他娘的!上啊!”

  “他妈的,你打他啊!”

  “朝头砍!砍手有个吊用!”

  ……

  我掏出烟,递给了阿鬼一根,自己点燃一根缓缓地抽了起来。

  在园区里见过太多的血,渐渐地我也变得麻木。

  即便看着铁笼里的狗推,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有些不适,但这种感觉早已被园区的残酷现实磨平。

  铁笼中,穿t恤的狗推手中紧握着一把短刀,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他虽被撞倒在地,但迅速翻身而起,狠狠地朝着衬衫狗推扑去!

  衬衫狗推手中的钢管和t恤狗推的短刀在空中交错,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火花。

  两个狗推在铁笼内展开了一场残酷至极的械斗,每一次刀光闪过,都伴随着肉体被撕裂的声音和鲜血的飞溅!

  衬衫狗推虽然努力挥舞着钢管进行防御,但在t恤狗推凌厉的攻势下,他的身体上很快就布满了血痕。

  场外的人群愈发疯狂,他们的叫喊声和嘲笑声充斥整个空间,像是在助长这场血腥的狂欢。

  不少人拿着手机大声下注,完全被眼前的暴力场面吞噬了理智。

  终于,衬衫狗推在一次猛烈的攻击中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t恤狗推趁机跳上前去,短刀如闪电般刺向他的脖颈!

  血花飞溅,衬衫狗推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声音在铁笼内回荡,然后渐渐沉寂……

  解决了对手的t恤狗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甚至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对手杀了。

  他抬起双手,愣愣地看着满手的鲜血,缓缓地转头扫了一圈周围,忽然他抱头痛哭了起来。

  不过他的哭声完完全全被场外的欢呼声掩盖,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也没有人在乎他的下场,更不会有人在乎他的情绪和哭喊……

  看着他无助的模样,我忽然想,他当初是怎么来的园区,他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是这个下场?

  走神之际,第二场械斗已经拉开帷幕,阿鬼骂骂咧咧地下完注,扬了扬头和我说:“喏,看到那边那家伙了没?”

  顺着他的视线,我朝着不远处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铁笼边上。

  那家伙脸部线条粗犷,皮肤黝黑,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

  他嘴里咀嚼着槟榔,一口黄牙特别显眼。

  阿鬼低声对我说:“那人外号大黄,是黄俊达的哥哥,也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微微点头,问:“黄俊达平时来这里吗?”

  “偶尔来。”

  “这地方就是他弄的?”

  “算是吧……”阿鬼左右看了看,“一会出去和你说。”

  “好。”

  看完三场械斗,我和阿鬼便离开了这地方。蜀南文学

  出去的时候,去“庄台”结了账,我下了三场,花了三千多筹码,一场没赢。

  阿鬼赢了两场,赚了小一万,心情大好。

  出来后,我们找了一家饭店,一边吃东西,一边聊了起来。

  “黄俊达以前也是佤邦的人,不过后来他去了金三角,在那边混了几年,没混出什么名堂就来了园区。手下有一帮兄弟,在整个保安部,也算是排得上号。”

  阿鬼抿了一口白酒,和我说。

  “和薛哥比起来呢?”我问。

  他笑了一下:“要看怎么比。如果是比人多的话,那家伙肯定不如兵哥,如果是比钱的话,兵哥没有他有钱。”

  “我是说,他在保安部的地位。”我道。

  “那他还比个毛。兵哥是徐老大手下头号大将,他黄俊达算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难怪朱奎提起薛兵的时候,都很客气。

  “你打听他的事情做什么?”阿鬼冲我投过来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

  我笑着说:“鬼哥,我也不瞒你。我和c区经理秦方舟有过节,最近那家伙好像要搞我……我听说他和黄俊达走得比较近,所以……”

  “你说那老兔子?”阿鬼笑了一下,“的确,那家伙和黄俊达是走得挺近的。这两人以前在金三角的时候就认识了,铁笼那边,秦方舟也出了不少钱。听说这两家伙是五五分账。”

  “他们这个钱,全都自己拿吗?”

  “怎么可能!”阿鬼道,“保安部,八大队,每个队他们都要上供,除此之外,每年还要给徐老大封个红包。”

  “这铁笼一年能搞多少钱?”

  “谁他妈知道呢,反正全都是保安部的人过去送钱,搞来搞去,还不是搞自己的钱。”

  “那秦方舟和黄俊达搞铁笼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差不多吧,铁笼搞了又不是一天两天,基本上大家都知道背后坐庄的是谁。”

  “薛哥就不想插一脚?”

  “兵哥你也不是没见过,他对这些没兴趣……”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吃完饭后,我和阿鬼分开,正准备回医院,谁知许德宇就给我打了电话。

  “磊哥……有新发现。”

  他在电话那头低声说了一句,我左右看了看,说:“一会老地方见。”

  “好!”

  为了和许德宇见面方便,我找李艳要了一个长期的小包厢。

  这个包厢在杂物间那层,平时基本上没人。

  想要去这地方,坐电梯到不了,得从安全通道楼梯上去。

  我过去的时候,许德宇已经在里面了,他神情有些兴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把门关上,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他搓了搓手,转头冲着身后的洗手间喊了一声:“你出来吧。”

  话音一落,只见洗手间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此人面色蜡黄,一身工作服皱巴巴的,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

  看到我的时候,他眼神有些闪躲,显得很害怕。

  我眉头紧锁,不知道许德宇搞什么名堂!

  之前我明明说过,这个见面的地方,不能告诉别人,怎么他今天还带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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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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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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