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却不是因为撞到了墙上,而是因为被人从后脖颈砍了一手刀,早在撞到墙上之前,已经失去了意识。
出手之人可不仅仅是把赵宇骁给打昏了,顺带着,还卸下了他往墙上撞的那一股力道。
看着那突然移到自己面前,瞬息之间就把自己刚刚想做却没做成的事情给解决了的沈容延,花重锦暗自咋舌,看着面前的情况,略带惊讶的杏眸眨了两下。
“赵宇骁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开口,花二小姐问不出来,也不必介怀。”
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安慰花重锦一样,沈容延说话的时候的语气淡淡,似乎花重锦刚刚吐露出来而几个人物,其实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应该认识。
但花重锦不一样,她知道沈容延跟赵宇骁的亲人们应该属于冰火两的不相容的境地,蓦的想到自己刚刚不觉间吐露出来的话语,倒真真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
花重锦看着沈容延把赵宇骁重新放回草席上,这才跟在沈容延身后,走出了这简陋的牢房。
离开之前,花重锦可是没忘了重新回头看一眼。
她心里依旧在希翼,希望赵宇骁说不定可以听懂她刚刚的话。
只可惜,回应她的,只是侍卫落锁的声音。
看也看了,几人顺着来时的路,一起重新往回走去。
岔路口的侍卫们看到几人之时,依旧是同刚刚进来的时候一样,恭敬行礼。只是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他们看到花重锦的时候的目光之中,已经不是那么惊讶。
只不过,好奇之意依旧在。
早听闻这花家二小姐成了京中权贵千金之中,第一位成为沈府座上宾的。如今,终于得以一见。
外人或许还不知道这沈府的座上宾到底是什么意思,多数也都只是以为沈容延这是看着太后的面子,这才妥协罢了。
实则不然,他们都明白沈容延现在的势力,也知道太后为何会忌惮沈容延。莫说一个太后点名的花重锦了,便纵是太后她亲自前来,若是沈容延找理由推脱不见,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故而,能成为沈府座上宾的人,那凭的可都是个人实力!
只是,当他们看到那杏眸樱唇,鹅蛋小脸,跟箫铭一起走在沈容延身后,大大咧咧说笑,丝毫没有他们想象之中的那些千金的故作矜持之时,还是都震惊了!
即便是这森严的地牢中,侍卫们无聊之时也都会在私下里说道一些自己的见闻。
而那个一直守在赵宇骁地牢门口,看到了几人相处的整个过程的侍卫,可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还真没想到,赵大公子这弟弟性子这么烈。比起来,跟赵大公子可是两个极端啊!”
也不知箫铭想到了什么,刚一出地牢门口,就重重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浩渺的天空,解放了自己憋了一路的话语。
没了地牢那种压抑的氛围,花重锦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即便是这一次依旧没有从赵宇骁口中得知毒药的解决方法,至少,她知道了赵宇骁关押的位置。
这,对于赵宇永他们来说,无疑也是一个重大情报!
箫铭这话里明显多了几分感慨的味道,让花重锦的思绪也从赵宇骁身上拉了回来。
他身上的那一身白衣依旧飘然若云雾,在这尽是枝杈的院子里,蓦的给他添上了几分仙气。
刚刚在地牢里的经历实在是憋屈,花重锦自己也在找各种机会,想要给自己好好放松放松。此时箫铭说了这么一句话,简直就像是在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毫不犹豫地,花重锦的眸中有亮光闪过,身子也往箫铭身边更贴近了几步。
“怎么,难不成说,你还见过赵大公子?”
想到自己前几日刚订下来的合作伙伴,花重锦原本打算随便听听箫铭的话作为闲聊的心,此时也正色了不少。
赵大公子,可不就是那一群人领头的赵宇永么?
想到赵宇永那一副身经百战,纵泰山压顶,我依旧岿然不动的作风,花重锦免不了在心里给箫铭这话附和了一句。
“对,说的太对了!”
沈容延一直都走在两人前面,即便是已经出了地牢,箫铭和花重锦两人也是默契地并没有往前走,各自都在遵从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默默让沈容延一人走在前面,迈出他那属于太傅的步伐。
话痨最基本的属性就在于,只要有人接话,就没有他说得完的时候。
而此时的箫铭,就对于这句话做了充分的阐述。
看到花重锦脸上带了些许的好奇之意,箫铭自己也往花重锦身边走了几步,“那必须见过,赵大公子才名在外,要不是未及弱冠就已经是咱们的状元了。”
提到这里,箫铭的目光落在了独身一人走在前面的沈容延身上,眸中有些许遗憾的意味。
“只可惜沈大人早了他一届,要不然,还能看看这两个老学究斗法。”箫铭的话语之中满满的都是遗憾之意,就像是错过了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一样,“想当初连续两届都出现了令人赞不绝口的状元郎,皇兄乐得都睡不着了……”
这还是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关于先皇的事情。
对于一直以来都打算明哲保身,大隐隐于市的花重锦来说,难免有些新奇。
只是这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断在了花重锦的好奇之处。
虽说好奇,但是花花重锦毕竟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打算。沈容延和箫铭两人都是在斗争中心的两个人物,有些事情她知道的多了,可并没有什么好处。
故而,听到箫铭的声音渐弱,花重锦立马插话,岔开了箫铭刚刚提起来的那个略微有些敏感的话题,“是状元?前后两批的话,那他们两个岂不是应该有不少共同话题?”
想到赵宇永看起来跟沈容延的年龄相差不大,自然也没有什么年龄代沟。
只是赵宇永都未及弱冠便蟾宫折桂,那沈容延比他还早上四年……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花重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立马摇摇头把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给抹到脑后去。
好在这个时候箫铭也接话了,“自然,”随即,箫铭突然压低声音,伸手挡在嘴边,“而且,还都是咱们听不懂的之乎者也,唏嘘哀哉。”
随着箫铭的话,花重锦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实在是箫铭最后那一句唏嘘哀哉,让花重锦直接就联想到这两个学富五车却又都不苟言笑之人坐在一起讨论学术的场面。若非同道中人,怕不是他们两人就能独自隔开一个小世界了。
听到花重锦那毫不压抑的笑声,走在花重锦前面的沈容延也慢下了自己的步伐。
只是两人难得又有了共同话题,硬生生没有注意到前面人的动作,继续凑在一起群嘲起来。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深有感触。”
……
两人一拍即合,硬生生板着指头数出来了不下十个沈容延和赵宇永两人直接值得吐槽的共同点,一时之间兴奋地忘了查看周围的环境。
待到两人注意到站在身边的沈容延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
蓦的注意到前面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的区域,脸上依旧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的箫铭疑惑道:“刚刚还在,人呢?不会跑了吧?”
“二位莫要妄自菲薄,沈某又会丢下二位不管,去招呼那唏嘘哀哉呢?”
冰凉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惊得两个原本凑在一起讨论激烈的人,立马像是触电了一样弹了开来。
原本两人之间一尺不到的距离,现在便纵是一丈都几乎不够!
当着别人的面编排人,说的话还全部都让正主给听到了!一想到这件事儿,花重锦就觉得此时地上应该有一个洞,好让她先钻进去躲一躲。
好在她伪装的技能过于强大,只是一瞬间的尴尬之后,花重锦立马给自己带上了一副笑着的面具,神色如常道:“沈大人怎么会这么说呢,我们只是在感慨赵大公子和沈大人之间高山流水觅知音罢了,沈大人可不要误会。”
说着,花重锦还不忘给跳到另一边的箫铭递个眼色,让他赶紧接着自己的话说上两句。
算上来的时候,两人这也算得上是聊了整整两个时辰的人了。
看到花重锦的目光,箫铭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沈容延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之时,立马把这话给接了下去。
“对对对,可不就是高山流水么?就像是……”箫铭微微皱眉,目光撇过来时的路,“就像是,慕容先生和徐大公子那样!”
终于把话题给扯开了,箫铭也不由得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想当初,这两人本就齐名,只可惜了,天妒英才……”
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箫铭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伤感。
奈何他这个人在花重锦心里的形象实在不怎么正经,即便是如今这伤感怕不是有八分真心,在花重锦的眼里,也跟装出来的没什么两样。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的目光停在了箫铭夸张摇头叹气的动作之上,倒不是为了他那刻意营造出来的效果而吸引,而是,他刚刚说的那个徐大公子,花重锦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你口中的徐大公子,可是叫徐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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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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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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