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现在还不知道走到哪儿了的沈容延,花重锦也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便直接将人抛在了脑后。
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若是他发现花重锦消失了,必然会自己去他们一开始出发的那一间酒楼,或者是直接回去,并不需要担心。
这么想着,花重锦心里盘算好了一切之后,带着玉莹大摇大摆出门了。
有了方才他们在街上制造的混乱已经让不少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们身上,在加上其中还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玉莹的身份,便有更多人围在外面,等着看一出好戏。
从花重锦进到这个茶馆之后,已经有不少看戏的人跟在她身后,一起进到了茶馆之中。
若说方才这茶馆还可以用来看风景的话,现在花重锦出门之后,迎面而来就是二楼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刚刚即便是箫铭都在,也不过就是占据了一半的位置罢了。
现下,不禁没有空位,看到花重锦的包房打开了,几个站着看好戏的人还立马窜到窗子边,装作一副看窗外好景的样子,硬生生让花重锦忍俊不禁,差点笑出来。
玉莹终归是先前都在宫里呆着的人,根本不知道花重锦这笑意到底是在笑什么。
“走吧,跟我回去,看看你那老爷会不会过来把你领走。”
花重锦也不在此多做停留,扯着玉莹便大摇大摆离开了茶馆。
待到花重锦拉着玉莹在下楼的时候,有不少人也跟着一起走了下去。只是不少原本就在茶楼二楼喝茶的人,却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目光依旧没有从花重锦定的那个房间的位置上挪开。
他们知道,那里面可不仅仅是花重锦跟玉莹她们两人!
其他后来的人或许在看到花重锦方才的那一番表现之后,会以为玉莹在花重锦的眼中依旧是一个逃跑的小丫头。或许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能知道,花重锦这不过就是为了掩护玉莹的身份罢了。
玉莹的身份,他们这些懂得人懂就即可。
至于其他看热闹的人——既然花重锦想要这么大摇大摆把人给带出来,必定有她自己的目的。
或者是为了让太后的人不敢光明正大动她,或者,是想要把这件事儿闹大!
就在他们还在心里嘀咕的时候,那个几乎被他们盯穿了的门终于打开了。
箫铭从里面走出来,大概扫了一眼二楼这里坐着的人之后,心里对于这里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个定夺,“没想到啊,原本本王以为西华那边都已经派出将士们出征了,遇到玉莹公主才知道,太后娘娘竟然把玉莹公主给推了出来,走和亲这条路子。”
他这话一说出来,二楼剩下的人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现如今能留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官宦子弟,再加上箫铭平日里为了维护他那闲散王爷的人设,可是没少跟着他们一起厮混。只是他们也都不是一群草包,此时听到箫铭的话,心里各自琢磨了一番,已经有了回去跟各自家长报信的说辞。
“七王爷可是确定,玉莹可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小公主啊!”
原本都已经确信了的事情,几人为了能把箫铭再留下来多套出来一些其他的消息,连忙凑上来跟他套近乎。
箫铭也乐得跟他们好好探讨一下其中的问题,有利于他们回去之后更方便跟家里人说。
没有任何犹豫,箫铭挑了一个比较靠中间的位置坐下,摆出一副聊天的架势开始跟周围人说道起来。
话说花重锦带着玉莹离开之后,心里琢磨着让更多人看到她们俩的身影,倒是硬生生将先前上午她跟沈容延没有逛过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一来,让更多人知道她们二人的组合。
二来,也满足一下她跟玉莹的好奇心。
“锦儿,这个好漂亮啊!”玉莹指着一个兔子形状的灯笼,一脸兴奋地冲着花重锦囔道。
“买买买!”
花重锦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在玉莹说出感兴趣的同时,便立马将玉莹指着的兔子灯笼拿了下来,塞到玉莹几乎都拿不住的手上。
难得来这里一趟,又有一个可以跟她一起疯的,花重锦口袋中的银子就像是捡来的一样,一个个不停地往外蹦。
只是,兴奋过头的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就在花重锦往口袋里摸去的时候,腰包却在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只留下了一个锦囊,轻飘飘垂在花重锦腰间。
探到锦囊底部的时候,花重锦的身形不由得顿了一下,紧跟着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那个,老板啊……”
花重锦嘿嘿笑了一下,为她接下来说的话感到有几分不好意思,“咱这灯笼钱,能不能先赊账。到时候你直接去沈府要就好了。”
一个灯笼也不过就是几个铜板的钱罢了,小摊老板一听到沈府的名字,再加上今日从其他摊主那里听到的说沈夫人在街上游玩的消息,那里还敢再收钱?
当下,小摊老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纠结的神色。
“不用不用,”便纵是小摊老板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说其他的话,“这灯笼就算是送给沈夫人的,不收钱。”
隔壁几个小摊的摊主,有几个正好撞上了让花重锦或者是玉莹合眼的东西,正在数着手上多得的赏银呢!此时听到这边的动静,不少都看了过来。
那其中,惋惜的和幸灾乐祸的都有。
暗夜不知何时已经来临,周围都纷纷挂上了灯笼。
便纵是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花重锦也很是眼尖地看到了小摊老板脸上的窘迫之情,一时之间心里也有几分无奈之意。
她低头思索一番,眉头微蹙,却在目光落在锦囊上的时候蓦的一亮。
三下两下直接将锦囊接下来,花重锦抬手便笑着将东西递到了老板面前,“要不用这个抵一下好了,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这夜也深了,劳烦你再跑一趟,也怪不好意思的。”
花重锦脸上的笑意太过于真诚,再加上那摊主可是一眼就看出来这锦囊的料子很好,一双暗淡的眸子之中立马多出了几分光亮之意。
“多谢沈夫人恩典!”
小摊摊主就要伸出双手将锦囊接过去,却被另一个人给抓住了胳膊。
“沈一,那铜板出来给摊主付钱。”
沈容延那带着几分压在心底的不悦之意的声音在花重锦耳边响起,让她的眉头蓦的挑了一下,随即目光在摊主哆哆嗦嗦接过沈一递过去的铜板的手上扫了一眼,随后尴尬地笑了一下,将拿着锦囊的手收了回来。
转头看去,原本应该是玉莹站着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被沈容延给占据。
至于玉莹,则是换了个方向,躲在花重锦身后。
看她低着头的样子,似乎对于沈容延有那么几分抗拒。
“你怎么在这?”
现如今的这幅架势总让花重锦有一种小孩子偷偷跑出去玩被抓包的感觉,硬生生让花重锦的心里有那么几分别扭,说话的时候也不愿意去看着沈容延那有一半都隐藏在阴影中的脸庞。蜀南文学
沈容延的目光停留在花重锦的脸上,那一双眸子自从花重锦转过头来之后,根本没有离开过花重锦的面容。
这样的感觉,让花重锦觉得,玉莹躲在她身后完全就是多此一举!
“若是我不过来的话,”沈容延往前走了一步,身体跟花重锦也凑近了些许,“锦儿是不是打算一直在这闹市上玩耍,甚至都忘了还有家可以回的了?”
沈容延的声音有几分低沉,带着一些隐隐约约的不悦之意,倒是没有把他身上那种强大的气场给是放出来。
直到沈容延说到回去这件事儿,花重锦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头顶的月亮上。
那一轮弯月似乎在提醒花重锦现如今的时刻,也让花重锦的目光之中的尴尬之意更多了几分。
她往后退了一步,却一不小心撞在了玉莹的身上。
旁边路过的人们有些意识到这边几人的身份,倒是还有不怕死的站在一边看好戏。当然,也不乏蠢蠢欲动,想要上前跟沈容延搭讪,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跟沈容延搞好关系的。
“没有没有没有!”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承认?
花重锦也只是带着心虚的笑意往后推了一步,随后便直接将身后的玉莹给扯了出来,全然一副要用玉莹作为她的挡箭牌的架势。
玉莹的手上还拿着她们下午的时候在路上买的东西,就这么一晃一晃在身前摆动,方才被塞到她手上的兔子灯笼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像极了现如今强行被推出来的玉莹一样,可怜弱小又无助。
“这不是一时贪玩,所以带着她一起转转么?”
花重锦往周围扫了一眼,眼看身边围起来的看戏之人越来越多,心里也有几分焦急,生怕沈容延直接把玉莹的身份给说出来,再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舆论走向。
故而,在环视一周之后,花重锦果断扯住沈容延的胳膊,拉上还在一边发愣的玉莹,直接往小巷子外面走去。
“沈一,咱们马车停在哪儿了?”
花重锦脚下速度不减,“这么晚了,咱们还是先回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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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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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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