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重锦确定自己出去的时候定然没有惊动任何府上的人,但是耐不住这府上有人会时不时过来找自己麻烦。
故而,当花重锦提着一堆东西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屋子之时,第一件事儿就是询问云儿自己到底有没有暴露。
看到花重锦手上的东西之时,云儿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中的意识立马清醒了。
她的双眸瞪大,盯着花重锦手上的那几个包装,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只是从那几个包装上和花重锦那满怀笑意的脸上相互交替,眸中尽是惊讶之意。
“这……这,小姐,你不会是去抢人家的东西了吧?”
先前她虽然确实是给花重锦说了自己想要吃糕点,但是那时候她仅仅是以为花重锦仅仅是随口一问罢了,只是没想到,此时此刻,花重锦竟然真的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带了回来!
看那包装上的标志,怕不是不仅仅有自己的想要而糕点,还有这京城第一的酒楼里的饭菜!
看到云儿那震惊的神情,花重锦觉得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感,脸上的笑意也愈发大了,杏眸之中带上了些许的小得意。
她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随即将他们都铺展开,将自己顺手在酒楼里顺回来的筷子递给云儿一双,示意她赶紧吃。
“放心吃吧,我可没那鸡鸣狗盗的本事。既然都已经答应要给你带好吃的,自然不能食言。”
毕竟,先前自己托付云儿让她去搬救兵的时候,她可是拼尽了她的小命想要救自己。
云儿的眸中不知觉之间已经蓄上了泪水,便纵是她自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影响两人吃饭的情绪,却根本压抑不住心里的那一份感动之意。
“小姐,以后云儿跟着你做牛做马,我……”
“好了,吃饭要紧。”
抬手制止了云儿那喋喋不休的话语,花重锦把自己面前那些看起来不错的素菜全部都推到了云儿面前,眸中那希翼的神色直勾勾看着云儿,直看的云儿的脸都红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一顿饭给吃完,相互之间倒是也对对方有了更深的了解。
虽然花重锦也想要尽快脱离这个令人不喜的环境,但是自己的能力毕竟有限。再加上,她手腕上的伤口还没有恢复,若是没有特别必要,她还是更愿意待在家里养伤。
原本以为这几日里终于没人过来找事儿,自己可以清闲地养伤,却不料,几日后,花重锦就发现了不对事儿。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此时距离自己割腕的那一日已经至少有五日过去,便纵是不用药,这伤口也应该早已结痂。只是却不料,此时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不仅仅没有任何结痂的迹象,更有甚者,竟然还有丝丝白色的浓汁。
如此迹象,让花重锦心里有了几分警惕。
她并没有立马把新送来的药给敷在伤口上,而是就这么把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转而去向了床边,蹲下身,目光盯着云儿那依旧憔悴的面容,问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你背上的伤口怎样了?”
她跟云儿的伤口毕竟不一样,故而用的药物也不一样。
云儿身上的药,都是另一个自己看起来还算是乖巧的小丫头上的。故而,这么多天过去了,花重锦并不知道云儿背上的伤口此时究竟愈合了多少。
原本在床上趴着的云儿看到花重锦那根本没有包扎的伤口,眉头都皱了起来。刚想说一句让花重锦好好爱惜自己,却不料却对上了花重锦啊认真的眸子。
一时之间,云儿也立马严肃起来。
“不好,”她回头往自己背后看了一眼,只是却什么都没看出来,“不知为何,云儿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不仅仅没有号转让,反而是更痛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到现在依旧在这里躺着,而是早就已经起身忙前忙后了。
听到云儿的话之后,花重锦的眸中不由得闪过了几丝冷意。
若是仅仅是自己的伤口有问题的话,那还可可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只是现在云儿的伤口也有问题,那她就不得不去怀疑一下其他的方面了。
比如说,药物!
她确实是不懂中药,故而这药物的制作都是交给府上做的。在此之间,可是经过了好几人之后,要是在这药物上动手脚的话,实在是成本低加上价值高。
看了一眼那刚刚送上来的新鲜的药物,花重锦的目光之中更加冷冽了。
她给了云儿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随即走到那新送来的药物旁边,随手把它倒在了一张宣纸上。
“小姐,出什么事了么,你怎么把药给倒了?你手上的伤口……”
云儿担忧的看着花重锦的一系列动作,目光之中虽有不解,但是却并没有反感。只是那其中的担忧之意,随着花重锦的动作的继续,一点点加深。
看着那宣纸上的药渣,花重锦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聚集在一起,随即用宣纸把它们包了起来。
回头看了一眼那依旧趴在床上,好奇地看向自己的云儿,花重锦把那收在手上的药渣子控了控水,随即又多裹上了几层纸,这才走到云儿的床边。
她凑近云儿的耳朵,悄声叮咛道:“药里应该有问题,我出去一趟,记得帮我打掩护。”
花重锦眸中的认真之意让云儿眸中的疑惑也压下去了几分,她眼看着花重锦随意扯了一根布条,把她手上的伤口重新绑上,眸中也渐渐被信任代替。
“好,小姐尽管去,这里有云儿守着。”
自从上一次花重锦给她带回来好吃的之后,她对于花重锦的看法就变了一番。
即便是她也不知道花重锦到底是如何变得这么厉害的,但是只要自己家小姐好,其中的原因又有什么重要的?
伸手摸了一下云儿的脑袋,花重锦冲着她抬了一下下巴,“走了!”声音随着人影一起消失在这屋子里,尾随其上的都是云儿眸中的希翼。
再次从同一个地方逃了出去,花重锦顺着自己上一次走的那个方向,再次找到了上次给自己带路的那个小乞丐。
几天过去,那小乞丐依旧没有忘记花重锦,远远看到花重锦朝他这边的巷子走来,直接就迎了上去。
“姐姐这次有什么事?”
他笑意盈盈地站在花重锦面前,却在看到花重锦手腕处被鲜血染红的布条之后,眸中带上了几分震惊之意。
“姐姐受伤了么?”他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想要看清楚花重锦手上的伤势,只是那毕竟隔了一根布条,他也只能确定那确实是血迹罢了。
“没事儿,”看到小乞丐如此关心自己,花重锦一开始那气愤的心情也有了一丝平复,她冲着小乞丐笑了一下,弯腰道,“你知道这京城里最好的医馆在哪儿么?我想去弄点药治伤。”
一边说着,花重锦一边还把自己那依旧在渗血的左手手腕抬了起来,好使小乞丐可以看清自己的伤势。
明白了花重锦的需求,小乞丐也没有任何犹豫,眸中带上了认真之色,点点头之后就立马转身往某个地方走去。
这一路上,小乞丐多次想要问问花重锦受伤的缘故。只是碍于这是花重锦的隐私,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直到在一个医馆前停下,小乞丐这再次担忧地转身,看着花重锦受伤的那个手腕,怯怯地说道:“姐姐快进去吧。”
见目的地已经达到,花重锦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几个铜板,笑着递给小乞丐。
“多谢,你自己看看想要什么,自己去买点吧。”
几个铜板虽然不算是什么,但是对于现在身上钱财并不多的花重锦来说,若是她还想要买点药材的话,确实是不能给小乞丐更多了。
好在小乞丐并不在意这件事儿,他双手把花重锦递过来的铜板接过来,随即冲着花重锦笑了一下,随即顺着过来的路跑开了。
看到小乞丐已经跑远,花重锦这才对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捏了捏自己手上的纸包,定定神走进医馆。
“我过来治疗一下伤口。”说着,花重锦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当着那守在柜台前的小童的面,把手腕上的布条给拆了下来。
看到那她手上的伤口之时,小童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
他抬头打量了花重锦一眼,话语之中带着一丝责备,“你这是怎么搞的?都受伤了好不好好护着,竟然成了这种样子!这伤口我处理不了,你得等着我师傅出来。”
看到小童嫌弃的神色,花重锦顺手把纸包放在了桌上,冲着小童笑了一下,“没问题,那我就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那小童似乎实在是不忍心继续看花重锦的伤口,从柜子里抽出一块薄纱将那狰狞的伤口给盖上了。
看到小童的动作,花重锦只是笑而不语,随意地打量着这医馆里来来往往的人,等着小童口中的师傅出现。
“沈侍卫放心,咱们医馆从来都是挑了尖货给沈太傅送去的。下次沈侍卫直接派人来传个信,看看需要什么药材,我们立马就派人送到府上,不劳烦沈侍卫特意前来跑一趟。”
听到那熟悉的姓氏,花重锦条件反射就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那从后面走进来的人,可不就是沈容延身边的沈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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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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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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