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容延的话,箫铭立马往后跳了一下,直接跳到了他一开始就站着的位置上。
椅子距离他的腿还有一部分距离,让箫铭免去了一次被绊到的窘迫。只是他看向沈容延的时候眸中带上的惊讶之意,却是丝毫没有把他整个人的状态表现的有多好。
花重锦的眉头随着沈容延的话语微微皱了一下,只不过很快就重新舒展开来。
她原本以为沈容延是想要质问一下他们为何会私下里以为沈容延需要帮助,并且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直接给他的状态下定论的事情。
谁知道,沈容延问出来的问题,竟然是跟她有关的!
“我们俩那时候约定的时候,说实话其实也没有特意避开沈大人你不是么?”箫铭冲着沈容延略带谄媚地笑了一下,“要不然,你去问问你府上的那些下人们,看看那一天你转身之后,本王是不是直接跟锦儿站在树下聊天的?”
箫铭这黑白颠倒的能力着实是让花重锦挑了挑眉。
她看了一眼依旧一脸笑意的箫铭,再回想一下他们两人在外人面前那种针锋相对相处模式,只觉得箫铭若是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只怕是可以直接冲击奥斯卡了!
“七王爷这话似乎有点道理。”
沈容延的目光依旧盯在箫铭身上,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再怎么说,七王爷跟我一起聊天的时候,可是根本没有避开任何人,也不过就是站在一边的树下罢了。家里的下人都可以作证,同样的,若是沈大人您觉得有问题的话,回去问问即可。”
这两人站在同一战线上抵抗沈容延,硬生生让这刚刚被春风温暖了的屋子里增添了几分寒意。
沈一看了一眼站在屋子里那三个依旧在对峙的大佬们,不动声色地挪到了云儿面前,把云儿给挡在了他的身后,不愿意让云儿被他们几个人影响。
几个大佬过招,云儿这么一个小可爱,恐怕接不住!
好在那边的几个人也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云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可疑的红润,之后悄悄扯了一下沈一的衣袖,想要示意他让他收敛一些。
却不料,她的手才刚刚摸到了沈一的袖子,就已经被沈一攥在了手中,紧紧握了起来。
云儿的心里猛地一惊,立马抬头往花重锦他们那边看去,生怕被他们看到了。也好在他们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根本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注意其他地方的情况。
“不如说说,为何想要让我回到以前的状态?”
沈容延骨节分明的指关节在桌上扣了两下,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没想到他们两人来之前,沈容延他们几人讨论的竟然是这个话题!
沈一的眉头一皱,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紧了些许。只是在他听到云儿那压抑不住,从而从口中泄露出来的抽气声只是,立马把手松开,回头一脸担忧地想要询问一下情况。
云儿在听到沈容延的话之后,心里也很是震惊。
她能理解沈一方才那一番行为的意思,并没有让沈一继续在她身上耗费太多时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几个人所在的位置,让沈一先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沈一终归还是担心云儿的情况,却偏生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几人开口了。
“本王知道你以前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
方才那一番安静的氛围,似乎把箫铭心中对于沈容延的所有看法直接给勾了出来,此时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掩饰话语之中对于沈容延的隐忍的关心之意。
“你看看自从那件事儿之后到现在,你一天到晚几乎连笑都不笑一下!再加上,本王当时在崖底的时候,也试探过你的想法……”
说到这里,箫铭瞟了花重锦一眼。
只是这一眼,花重锦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说的恐怕是当初他们俩在悬崖下面讨论的关于先皇的遗诏的问题!
“你说说,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各种各样的行为,像不像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然后随便找一个山沟沟里,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然后……然后……”
之后的话,箫铭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之人,都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然后,一个人静静离开。
花重锦蹙眉,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把箫铭扯到了她身后,硬性将人按在了椅子上,不让他再起身。
“也不一定如此偏激。”
花重锦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她的语气更加平和一些。
方才箫铭的情绪明显已经被这其中的负面情绪给控制了,这才会说出来这么一番完全算得上是在质疑沈容延的话。
只是花重锦没想到箫铭的反应竟然这么大,明显超过了他们那一天在沈府讨论的时候的情绪。否则,她也不会让箫铭站出来直接跟沈容延对峙这件事儿的。
把箫铭完全挡在身后,隔离了沈容延的视线之后,花重锦这才带上一副认真的神色,盯着沈容延的脸,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神情,一边分析沈容延的思绪,一边思索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只是觉得,”斟酌许久,花重锦终于开口了,因为思绪深沉,她的音调有点低,“像是你现在这样很少浮现出发自内心的笑意的生活,应该过的不怎么快乐。”
屋子里本来就只有几人或深或浅的呼吸声,故而花重锦的这一番话,清清楚楚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春风依旧在从窗子里传来,只是却多了一分柔情。
看着花重锦脸上的笑意,沈容延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让他为之心动的样子。
那个,真心为了别人考虑的人的样子。
脚下的步子动了一下,沈容延往花重锦的身边走了一步,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花重锦这个人一样,目光死死盯在花重锦的身上,不愿意挪开一步。
“你说的,是真的?”
沈容延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随着微风飘散到整个房间里面。
他的声音并不大,以至于即便是站在他面前的花重锦,也是因为一直都在仔细注意沈容延的情况,生怕他出现什么问题。故而在沈容延说话的时候,那几句话语清楚地飘到了花重锦的耳中。
花重锦失笑,在其余几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冲着沈容延点了点头。
在其他人的眼中,那或许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罢了。只是在此时的沈容延的心中,那一个动作,似乎有千斤重量,让他那一直平淡如水的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方才被花重锦按到椅子上的箫铭,实在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那一番好奇之意,想要凑上去听听他们两人都说了一些什么话。
只是这才刚刚探出了头,就被眼前这两人的动作给硬生生制止了下一步的行动。
花重锦点头之后,原本沈容延只是站在一边,目光锁定在花重锦的脸上,双眸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奈何箫铭这才刚刚把头伸出去,就见沈容延猝不及防地一把把花重锦给揽到了怀里!
“你俩什么情况?”
被吓了一跳的箫铭立马把心给收了回去,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不仅箫铭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即便是站在一边的云儿跟沈一,此时看着眼前花重锦被沈容延抱住的场景,也是目瞪口呆!
他们两个伺候主子的人,实在是太明白这两个主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花重锦的魅力,云儿早就已经知道。至于沈一,跟在云儿身边,天天听着云儿吹花重锦的彩虹屁,早就已经被云儿影响了。
他们两人对于花重锦被簇拥的事情,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可是,如果这人是沈容延的话……
沈一回头跟云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那微微蹙起的眉下,看出了对方的不可思议。
“不是,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hΤTpS://WWω.sndswx.com/
沈容延虽然直接把花重锦揽在了怀里,但是却并没有影响花重锦的视野。她依旧能看到身边的人的反应,自然也能看到身边那几个人眸中透露出来的对于他们两人这举动的不可思议的神色。
花重锦缓缓把那一只还能活动的胳膊抬起来了些许,轻轻在沈容延的背后拍了一下。
她脸上尴尬的神色还没有掩盖下去,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之中也有几分勉强,“你想想,我这吃你的住你的,要是你心情不好,这不是也影响我的生活体验么?”
受不了身边那几道几乎想要把她给穿透的好奇的目光,花重锦扯了扯嘴角,换了一种方式把方才他们两人的对话给重复了一遍,一次来满足身边这几人的好奇心。
窗子外面刮进来的微风把花重锦的头发挂到了沈容延的脖子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
再加上方才花重锦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也恰巧扑在沈容延的脖子上,倒是让刚刚还抱紧花重锦不松手的沈容延,一下子重新把花重锦给推了出去。
“不需要。”
沈容延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也并没有落在花重锦的身上。
只是这一句却是蕴含了理智,正常的说话音量让这三个字传到了屋子里每个人的耳中。
那声音之中带着些许冰冷,让人不由得以为是倒春寒来临。
“不需要。”
又是一句,只是这一次,沈容延的眼帘抬了起来,一双黝黑的眸子直接撞入了依旧在观察他的花重锦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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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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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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