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书房处理各种消息,只要是犯过案,那么必一定会留下痕迹,虽寻找起来比较麻烦,但也不是无法解决。
首先看看三皇子与谁结怨,确定最有可能的人选,从那方面下手就会容易很多。
“近日可有什么发现?”三皇子问道,悠然的举起一只白玉小瓷杯轻抿一口,“上好的碧螺春,难得,难得啊。”
沈容延放下正在看的消息,无奈的叹口气。
三皇子的仇人很多,且大部分都是他的亲人,想要调查清楚皇室宗亲的具体消息,所需耗费的力气不小。
哪怕沈容延已经用了最大力气,可所得到的消息还是有限,调查不出来没事有用的东西。
“别喝了,被行刺的可是你,怎么你一点不紧张?”沈容延问道,三皇子攀上他的肩膀,表情十分悠闲。
反正他并没有受伤,而且关于幕后黑手是谁,内心也有了大概。
无非是自己的哥哥们,想要让他永远留在这里,才使出的下贱手段。
可惜结果终将会让他们失望,三皇子看着上下起伏的碧螺春,神色不定。
鹿死谁手,谁又能说得清。
又调查了三日,沈容延才发现了点线索,去三皇子寝殿搜寻的人,估计是离开的时候太匆忙了,衣角挂到门边,留下一小片布料。
送到宫中的制衣局后,经过探查才发现这布料是专属于边疆地区的棉麻,京城内部根本不会出现。
搜寻的范围锁定在三皇子周围,沈容延见终于有了收获,心中稍微安定些许,便想去看看自己的小娇妻。
刚来到屋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沈容延害怕花重锦出什么意外,慌忙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却看到自己家的小娇妻手里面拿这个已经被炸开的锅盖,忧愁的盯着一片漆黑的地面。
“重锦,怎么了?”沈容延担忧地问道,紧张的为花重锦检查身体,确认她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严肃的扫向周围伺候的侍女,旁边跟着那么多人,还能让自家小娇妻搞成如此狼狈的模样。
看来需要换一批更加可靠的人,此时正值怀孕的关键时刻,丝毫意外都不能出现。
扑到沈容延怀中蹭了两下,花重锦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今天突然想吃爆米花,想着自己能够做出来,谁知道火候太过,弄成了炭米花。”
地上果然是躺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基本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小娇妻怎么能那么可爱,沈容延心都要化了。
“明天把做法告诉厨房,让他们做出来好了。你现在怀着孕,不能操劳。”
“自己动手才有成就感嘛,再说你也没时间陪我,总得想办法打发时间。”
花重锦委屈地控诉着,沈容延操心三皇子的事情,有好几天都未陪伴花重锦。
发现自己的确是疏于陪伴,沈容延充满谦然的抱起花重锦,带她去清理衣裳。
等三皇子的事情结束之后,沈容延定要辞去所有的职位,好好的陪伴花重锦。
近几日花重锦的身子越来越重,性格也变得古怪起来,有时候看着饭菜莫名其妙的会掉眼泪,有时候就会突然大笑。
心中也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夫检查只说是因为怀孕才会这样,可沈容延依旧不能放下心来。
趁着难得有的休息时光,让侍卫找了画本,耐心的给花重锦讲着。
“你会不会嫌我烦啊?”花重锦问道,肉肉的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会,我家夫人如此美丽多才,性子又那么好,夫君疼爱还来不及呢。”沈容延亲了亲花重锦,眼神中满是宠溺。蜀南文学
若要让朝廷的大臣看见了,指不定会在背后说些什么,毕竟在他们眼中,男子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是疼爱妻子,也绝不会到这种地步。
尤其是沈容延作为当朝太傅,平日里都是板着脸的严肃模样,可在面对自己家小娇妻的时候,表情温柔的仿佛能腻死人。
动作也是尽量放得轻缓,生怕伤到花重锦一点。
娇俏的冷哼一声,花重锦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沈容延立刻抱了床被子。
“盖好,莫要着凉了。”
“不要嘛,盖被子太闷了。宝宝也肯定会不舒服的。”花重锦撒娇的说道,企图能够劝动沈容延。
此时天气虽不太热,但往常睡觉只是盖一床薄被,猛的拿一床那么厚的被子,花重锦感觉自己会被热死。
平常小事沈容延都会听她的,可今天却坚持了自己的意见,毕竟怀孕可不是小事,稍有疏忽,那便是一尸两命。
见沈容延格外坚持,花重锦也不好拒绝,郁闷的把被子拉到头上。
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把大扇子,沈容延轻悠悠地给花重锦扇着,同时打开话本给她挑了段有趣的小故事。
没过多久,花重锦便睡着了。
摸着她高高鼓起的肚子,沈容延觉得心中无比的满足,有妻子还即将拥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这样的生活便是最美满的。
将话本放在床头,沈容延把花重锦的贴身侍女叫进来守着,并吩咐管家换一批更加可靠的侍女,防止像今天的事情再出现。
想吃什么别让厨房直接做了送来,绝对不能尝试如此危险的事了。
回到书房后,发现三皇子已经离开,桌子上面还留了一封信,字迹龙飞凤舞,竟有一丝异样的美感。
“池塘水绿风微暖,夜半池头邀君见。”
纸上留下的便是这么一行诗,乍一看倒是写给情人的,不过沈容延很快便明白纸上所说的意思。
看过之后把纸揉成一团,直接扔到香炉里焚烧,防止有其他人看见上面的内容。
等到明星高垂,沈容延穿着夜行衣,走到池塘边,果不其然看见三皇只站在那里等着,手里面似乎还拿了一根竹箫。
“还以为你看不懂呢。”三皇子说道,拿起竹箫,对着沈容延挥了挥手,“跟我过来吧。”
沈容延到并没有起疑心,跟在三皇子的后面朝着竹亭走去。
夜晚安静的只能听见水面波涛荡漾的声音,月光照耀在地面上,扑出一条银色的小路。
亭子里面刚好有一张石桌,两把椅子,上面似乎还摆了一个饭菜与酒水。
“怎么突然有兴致邀我出来夜会?”沈容延问道,坐在石桌旁边举起酒杯。
上好的青花烧蓝,纵使在宫中也很是难见,大多被文人术士所收藏,没想到这三皇子也是一个雅士。
醇香的酒水被倒入青花烧蓝杯中,三皇子眼神迷离的看着沈容延,“还不是为了我被行刺之事,你那边调查的如何了?”
“进展就是发现那布料是你们那边人独有的,想一想谁最有可能派人前来行刺?”沈容延问道。
京城中的人和三皇子结怨的倒并没有很多,费尽功夫去刺杀他也没有这个可能,除非是原本就有的仇家。
连合最近的事情看来,极有可能会是三皇子的亲信或亲戚。
然而三皇子并没有回答沈容延问题,反而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对着月光一口饮下。
有些酒水从他唇边洒落,滴在地上,空气中飘满了醇香的酒气。
“你觉得什么叫做亲人?”三皇子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沈容延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亲人,应该就像是他与花重锦那样吧,在寂寞的日子中,有个人能够互相依靠。纵使什么都不做,却能心意相通。
最无助的时候,永远会有人陪在身边,这样便应该能够叫做亲人了。
没有人回答自己,三皇子又倒了一杯酒,同样是一口喝下,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不敢回答我吗?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三皇子调笑道,“亲人对你们可能都有特殊的回忆,可对于我来说,却永远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像当初他才刚出生的时候,母妃的实力并没有那么的高强,自小便受到他人的排挤。
后来好不容易能出人头地了,却因为自身太过显眼而被嫉妒,三皇子不知躲过了多少明枪暗箭,才能够活到现在。
而那个所谓的父皇,基本没有什么作用,小时候受欺负的时候就不见他存在,长大后因自己的天赋而被看中,遭遇那么多明枪暗箭,作为皇帝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只是他并没有说什么,任凭三皇指在磨砺中成长,到了现在的地步。
“你调查的时候多往二皇子那里查查,先前他就与我有间隙,此番很有可能趁着我来到京城而发动战乱。”三皇子说道,语气格外的低落。
换作是谁被自己亲人所针对,都会有所失望吧,就算已经不再对他们抱有希望,可依旧会难受。
“好,明天派人去查探一番。事情结束后,我请你去喝酒。”沈容延说道,对于三皇子的事情也格外无奈。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皇家的。
充其量沈容延也不过是太傅罢了,三皇子的事情轮不到他去操心。
二人在亭子中坐了大半夜,等聊的差不多之后才选择回去,沈容延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晃。
今天晚上聊了许多东西,从三皇子那里也知道许多新奇的事物。
原先出于对敌国皇子的疏远,沈容延与三皇子向来都是保持距离的状态,直到今天才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发现原先自己产生了多大的误解。
边疆可以和外国进行合作贸易,且拥有许多新奇的小玩意,若不身边疆的人民太过粗暴,恐怕早已将边疆变作富饶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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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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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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