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随着沈容延的建议,从他那让其余两人都感到窒息的书房转移到了大堂之中。
即便这府上被装饰上了年味,但是这一路走下来,花重锦发现这些装饰并没有减少沈府那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可能是昨夜里才出现了大规模破坏的入侵,全府上下的人都一个个的精神紧绷,生怕沈容延下一个就追责到自己身上。
就连给花重锦上茶的小丫鬟,都颤颤巍巍小心翼翼,连瓷器碰撞的声音都不敢让手上的茶杯发出来。
伸手接过丫鬟强压着颤抖的手端着的茶盏,花重锦冲着给自己倒茶的小丫鬟笑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地抬手抿了一口茶盏之中的香茗。
花重锦的动作之中表达出来的善意让小丫鬟那战战兢兢的心里暖了一下,当即眸中就流露出了感激之意。
只是沈容延这突如其来的话却破坏了其中的氛围,让小丫鬟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连忙快步退了下去。
“大事?”花重锦笑了一下,把手上的茶盏放到身边桌上,“我现在倒也有点好奇,能让沈大人非要把我给带上的大事,倒是是什么。来,沈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说如何?”
昨夜里自己被押到沈容延面前的时候,对方可是直接点出了她的身份。
虽说当时她并没有承认,而且还带着口罩,但是这并不影响沈容延这种独断之人的判断。故而,即便口中的话说的轻松,但是花重锦的内心终归还是崩了一根弦。
沈容延现如今就坐在首位上,听到花重锦这话,转眸往花重锦那里瞥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花重锦就从中看出了沈容延的意思——他心里还是坚信,昨夜进了沈府的人,正是自己!
本以为沈容延会直接把这件事儿说出来,两个人当面对质,却没想到沈容延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昨夜,沈某府上进了个小贼。”
沈容延依旧是那种话说一半,总想着从其他人口中再用话术套出一些东西的风格。
花重锦先前已经上过套了,此时对于沈容延这种说话方式架起了无限的警惕之意。
她轻轻挑了挑眉,目光依旧放在沈容延身上,只是口中给出的回答,却只是一个带着疑惑之意的轻声的“哦?”
倒是箫铭,这个应该说是整个事情里唯一一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立马就来了兴趣。
“一个小贼?”
言语间,箫铭的话里已然已经带上了无数的惊讶之意。
他的身体往沈容延身边倾了一下,眸中的好奇之意充满了那整双桃花眼。
“能让沈大人您兴师动众的小贼,要不就是这小贼的身份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小贼所做的事情有问题。”箫铭扶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沈大人,你口中的这个小贼,是哪个?”
两个都是!
花重锦在一边默默听着,暗自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看这两人相互之间对于彼此的了解程度,花重锦现在的心里更是纠结了。她即便对于自己的伪装能力有信心,但是这可是两个大能,现在她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这两人别再盘到自己身上了。
虽说花重锦并没有给出什么有用的回答,但是箫铭的话既然都已经问出来了,沈容延也没打算继续瞒着。
他冲着地牢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开口,“昨夜,有人前来劫狱。想要带走的,是赵宇骁。”
“他?”
沈容延的话才刚刚落下,旁边箫铭就猛地惊了一下,干脆直接从自己坐着的椅子上弹了起来,顺带着也回头看了一眼地牢的方向,这才重新回头盯着沈容延的脸看,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箫铭能有这么大的反应,沈容延心里早已有了一个定数,故而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只是,沈容延的目光撇到另一边花重锦的方向,看到她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之时,却在嘴角浮现了些许笑意。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小贼,是赵宇永?”
说到这里的时候,箫铭的话语之中俨然已经不能单单用惊讶就可以表达了。
看着箫铭这么有点夸张的反应,花重锦虽说不明白其中最终原因,却也是在心里松了口气。
花重锦把视线挪到沈容延身上,想知道对方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却不料,竟然正好与沈容延看过来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硬是让花重锦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她连忙冲着沈容延笑了一下,前没想到对方就像是刚刚只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一样,很是自然地把目光转移开来。
沈容延冲着箫铭的方向太了抬手,示意对方不要这么而激动。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之后,沈容延这才抬眸说道:“赵宇永……他可不是一直都在么?”
他这话说的声音很小,但是却并不影响在座之人听到。
闻言,花重锦的背后立马浮现出了一层冷汗。因小臂搭在椅子扶手上,而悬在口中的双手,也不经意间轻轻做出了一个握紧的动作,却立马被主人发觉,随即回到一开始那放松的状态。
只是这么一点小动作,却并不能逃过那一直都在盯着花重锦的沈容延的眼睛。
看到这里,沈容延眸子深处这才露出了些许满意之意。只是他脸上那一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却并没有表达出任何异样。
“不过,这一次过来的,不是赵宇永,但是来人跟赵宇永有关系。”
“赵宇永怎么了?”
花重锦可不管沈容延说什么是不是赵宇永这一类的事情。
她自然知道那并不是赵宇永,她现在更为好奇的,是沈容延对于赵宇永他们几个人的行踪掌控了多少。
既然都已经将对方纳入自己的阵营,她自然有这个义务去给护着对方的安全!
得到了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箫铭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重重叹了口气。
“都多少年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真相说出去?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每次遇到相关的事情,本王我都忍不住直接替你说了!”
“你敢?”
即便箫铭的话语之中满满都透露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是沈容延只是淡淡一句,就已经把箫铭所有的不满都给堵了回去。
这两人之间的对话实在是有不少猫腻,让花重锦对于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疑惑了。
在内心的好奇心的趋势下,花重锦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的身份去问这个问题有多么突兀,直接顺着两人的谈话,直接问了出来。
“七王爷,什么事啊?”
沈容延那边定然问不出什么消息,即便是问出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倒不如直接从这更为耿直一点,对自己更信任一些的箫铭身上下手。
被沈容延淡淡两个字堵住了口中所有的话语,箫铭此时正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肚子的吐槽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正好花重锦问到,简直就是想睡觉就有人给自己递来了枕头!
想到花重锦也是沈容延的未婚妻,这种事情迟早要知道,早点知道还能少一些误会。
再说了,看沈容延对花重锦的态度也并非那么排斥。
他们防着的是太后,而沈容延已经考察了花重锦这么长时间。连带上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是在处处注意着花重锦的动静,确实并没有看到任何对方是太后那边的人的迹象。
如此一来,应该说也就是一个不经意间成了太后棋子的人罢了。
“哎!此时说来话长了!”
想通了这里面的道道之后,箫铭也没打算隐瞒,直接起身往花重锦这边走了过来,打算给花重锦说道说道这里面的东西。
看到箫铭这么一番反应,花重锦知道这一次可算是能从这两人口中翘出来点东西了,眸中立马带上了兴奋之意。
她偷偷瞥了一眼沈容延的方向,看到对方这一次并没有把箫铭拦下来的意思,立马冲着自己身边隔着一张小桌子的另一个椅子的方向指了指,“来来来,沈大人不愿意跟我说,那七王爷你说也是一样的!”
“那可不是,沈大人这就是自己不好意思,做什么事儿都憋到自己心里。”hτTΡδ://WωW.sndswx.com/
箫铭冲着花重锦笑笑,脚下的步子也并没有慢下来,“你也知道,遗旨那件事儿他就憋在心里,这件事儿更是这样了。简直就是他自己往坑里跳,之后还不给自己解释,活该被骂!”
你这已经算得上是在骂他了……
就冲着箫铭这一副找到了共同吐槽的知音一样的神情,花重锦就不觉得对方会骗自己。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知道自己怎么也不能从赵宇永他们几个人口中问出来的东西,花重锦的嘴角浮现上了不少笑意,抬手拿起一个茶盏,给箫铭倒了一杯茶之后,直接放在桌上,就等着箫铭给自己讲故事渴了的时候享用。
箫铭人都已经快要走到花重锦身边了,花重锦脸上的笑意也愈来愈深。
却没想到,就这种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
随即,另一个明明清冷,但此刻却充满了愤怒之意的声音从大门口的方向响起,跟着它主人的步子,一路来到了大堂中间,硬生生把花重锦心心念念的故事给打断了。
“沈容延!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哦?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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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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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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