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清泓朝军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开始工作了。
军医也不是傻子,瞧见徐清泓的指示,立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离他最近的一位伤员的身侧。
这位伤员的手臂上,留下了巨大的伤痕。
因为没得到及时的救治,所以伤痕已经化胧,不断在往外溢出黄黑色的毒水。
这样的场景,要是换个人的话,一定会被恶心到。
可做军医这一行的他,隔三差五就能瞧见,比这个还可怕的伤势。
他立刻蹲了下来,为伤员清洗伤口,割去已经坏死的肌肉组织。
这要是让花重锦看找着了,一定能破口大骂。
可现在的医疗水平,就只能达到这个地步。
伤员扭过头去,不敢直视伤口和军医。
他是敢上战场,可那不代表他不怕疼。
经过一番处理后,军医拿出干净的步,帮伤员包扎了起来。
军医一边包扎,一边叮嘱帐中的所有伤员。“你们伤得都不轻,必须注意饮食。不能喝酒、不能吃辣、不能食用发物。”
这些一旦如口,那他的努力就白费了。
要是他们非要唱反调,那不如早点说出来,他不干了。
或者由他来,亲自打断他们的腿。
浪!不是很喜欢浪吗?
让你们敢跟我唱反调,浪不死你们。
正如军医所料,有一位小将士,接受不了他提出的要求,小声地嘟囔了句。
“不就是点小伤吗?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
“小伤?你说得轻巧!你要是顶着这伤势,吃了我说的那些,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
“哎呀!我不是没干过,你看我活的,不好好的?你少吓人了。”
“那是你命大,不是那些东西不起作用。我警告你,别来带坏我们的病人。”
两人越吵越可怕,闹得其他人都没法休息。
见状,徐清泓立马上前,分开了这两人,并好生教育了小将一番。
他拍了拍小将的肩膀。“你啊!别再胡说八道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说打死都不会再胡闹了?”
“徐将军,你怎么拆我台?我不就是觉得闷得慌吗?”小将嘟着嘴,颇为不满地说:“要是太傅在,一定能……你看我这嘴,实在太快了。欠抽!”
没等徐清泓反应过来,那小将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巴子。
那清脆的响声,让他不免有些担忧。
如今沈容庭不在了,他该如何向花重锦交代?
要不是他提出那样的办法,沈容庭也不会消失,身处危险之中。
他确实喜欢花重锦,却不会因此故意害沈容庭。
徐清泓咬了咬嘴唇,提醒自己身处何地,又不能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与将士们又聊了几句后,他离开大帐,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处理回京的示意。
即便沈容庭不见了,他们也得回京,向太后报告这边的情况。
顺便为这些将士,讨要些奖赏。
对皇族来说,可能不值一提,但那可算是他们的救命钱。
所以耽误不得,必须得加快进度。
可在回京的路上,又发生了意外。
他们在过一个寥无人烟的草地上,遭到了不明人士的偷袭。
对面下手特别狠辣,每一招都是冲着要害去的。
躲不过,就只有死。
这难免让他想起了匈奴。
或许是狗急跳墙,派出精英来刺杀他们吧!
但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那个不是顶尖高手?对付几个匈奴,到也不成问题。
可这些人的身法,实在不像是匈奴,更像是他们自己人。
为了证实这件事,他对着将士们大声地吼道:“报团!抱团!不要给他们逐个击破的机会。”
倘若他们真是匈奴,那他们一定会按照经验,对他们的阵法,进行针对性的破坏。
可要是……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他们都是保卫国家的大英雄,不可能会有人想杀害他们。
更何况,由他这个丞相之子在,朝内不可能有人得罪的起他父亲。
但事实告诉他,现实是残酷的,这些人确实是不是匈奴。
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也不愿意想通。
徐清泓深吸了一口气,漆黑的眼中,除了痛心,还一丝浅浅的恨意。“杀!给我杀!我这些叛徒,尝得到他们应付出的代价。”
这话一出,将士们都愣了一下,但挥刀的动作更迅速了不少。
若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发现。
他们中的不少人,不仅杀红了眼,还流出了一行清泪。
打到后面,一名将士不小心划破了匪人的衣服,露出了一个暗红的印迹。
那一朵莲花,还是一朵赤红色的血莲。
徐清泓看清那个印迹,瞬间知晓了,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
现在看来!也唯有这位德高望重的太后,有这个胆识、有这个能力。
或许从头到尾,太后就没想让他们活下去。
说来也巧,他在太后的宫中见过此人,并且不小心目睹过,他那特殊的印迹。
要不是这印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怕是一辈子都记不得这个家伙。
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之子,不是什么人都高攀得起。
而且他一天能遇到那么多人,各种阶级的都有,一个接着一个的去记,怕是会把脑子给弄没。
太后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此毒手?他可是丞相的儿子。
一旦让他父亲发现,他死于太后之手。
那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也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hτTΡδ://WωW.sndswx.com/
这很有可能就是一命还一命。
就算皇帝想保,怕也难以保住。
所以徐清泓心里更是疑惑,得不出个结论来。
索性他装作不知道,与将士们一起拼死一搏,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有所保留,还唤来了支援。
一时间,原本的优势,立马变成了劣势。
他与将士们背对背,将自己性命交托与对方。
“我们很有可能死在这儿,你们会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死吗?能够战死沙场,那对我们来说,可是莫大殊荣,只是徐将军你……”
“你什么你!我也是人生,父母养。你们都不怕,我又有什么胆怯了?”
他是丞相之子,打一出生起,就背负着保家卫国的责任。
就是与这些将士不一样,他是在朝堂上,为黎民百姓争取更好的未来。
说到底,他们的职责都一样。
他并不比这些将士精贵,只是出生好些,家里供得好些。
可家里条条框框的规矩也多,把他约束得不行。
好不容易能体验一下,真男人的活法,他又会哪么轻易的退缩?
只是……
这些人,对他还是有所顾忌。
他们没有杀死他,而是直接掳走了他。
那些与他生死相依的将士们,就没他这么好运了。
太后派来的杀手,当着他的面,一个接着一个的虐杀了他们。
这么做,还不够解气。
杀手直接当着他的面,用恶劣的言语,贬低那些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
“许少爷,你该不会是被他同化了吧!你莫要忘了,你家是书香世家,不能做打打杀杀的事。”
“咦!你好好闻闻,他们身上这股恶臭的汗味,怕是有一个月没洗澡了吧!”
“不懂诗词歌赋就算了,还连干净都做不到。真是辛苦您,在这帮泥腿子中,待了这么多天。”
这一句句羞辱的话,落入徐清泓的耳中后,气得他拼命地挣扎。
想要挣脱控制,狠狠地那个家伙一拳。
可他太虚弱了!虚弱到他的反抗,就像是螳臂当车,根本不存在一样。
而后,他就被他们给带走,来到了坐落在山上的小房子前。
抓着他的人,非常的粗鲁,直接把他给推了进去。
要不是他跟花重锦学过功夫,地盘还算比较稳,怕是会站不稳,直接摔倒地上。
他被关押的时候,也没消停过。
遇上有人送饭,他就会向对方打听外面的消息。
可这都是太后的人,哪会轻易地告诉他,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徐清泓一狠心,掏出怀中的玉佩,递到男人身前。“大哥,你看我被关在这儿,那也去了。就跟我讲讲,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吧!起码别让我做个冤死鬼。”
男人瞧见玉佩,立马一把夺了过去。
他拿起玉佩,在阳光下照了照。
晶莹剔透不说,还是稀罕的祖母绿。
他勾起嘴角,满意放进怀中,但从始至终没说一句。
要不是之前听他与侍卫聊过天,徐清泓都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
见他有离开的的迹象,徐清泓连忙开口叫喊道:“你收了我的玉佩,不能什么也不告诉我吧!我要的不多,一点点小道消息都可以。”
“哼!看在你都是将死之人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一点,关于你的消息。”男人斜过头去,瞄了徐清泓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我们已经放出消息,说你已被匈奴所杀。”
可能是良知尚存的缘故,男人又拿出了玉佩,送还到徐清泓的手边。
他长叹了一口气。“不仅是这样,就连剿灭匈奴的人,也由你换成了副统领。”
“百姓们为你的事,感到可惜的同时,也在庆祝匈奴被打跑的事。你所做的一切,早已不在属于你。”
不再属于他,已经易主了。
这个重磅消息,打得徐清泓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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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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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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