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响实在是太过于明显,即便是花重锦想要打哈哈给隐瞒过去,现在看起来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冲着箫铭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目光之中是他们两个人都能看懂的东西。んτΤΡS://Www.sndswx.com/
“没事儿,”花重锦冲着其他几个神色各异的人笑道,“隔壁那屋子是沈大人用来招呼那些金銮殿上的官员用的,听这动静,恐怕是哪个喝醉了。等到他醒了之后,知道自己砸了沈大人的屋子,恐怕有他好受的!”
花重锦这一番话语之中颇有一番嘲讽之意,再加上在其他几个人的眼中,花重锦现在跟沈容延之间的关系也不错,跟这第一楼里的人的关系也不错,知道这些事情也是无可厚非。
容恒看了一眼那方才才刚刚受过撞击的墙壁,目光之中还是有几分怀疑。
那墙壁之后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花重锦不难猜到,她相信箫铭必然也想到了!
眼看其他人并没有转移注意力,似乎打算继续在这件事儿上说道说道,花重锦立马冲着箫铭挑了挑眉毛,示意他让他站出来说两句。
方才两人因为一个不知名的约定,还一副水火不相容的样子。可是出了这个动静之后,两人的目标出奇的一致,立马变得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且还是一副乐呵呵的哥俩好的样子。
“对!锦儿说的不错,应该是隔壁哪个不知死活的在找事儿!”
接收到花重锦的意思之后,箫铭没有任何犹豫,立马也跟着说了起来,同时也在不住地冲着花重锦使眼色,让她赶紧给出一个解决办法。
其他几个人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花重锦跟箫铭两人立马变了脸色,心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只是这个猜测对于慕容来说,却是并不存在的。
先前他也算是在沈容延那边呆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对于隔壁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稍微有些想法。看了一眼那两个依旧在纠结的人,慕容站起来,冲着赵宇永行了一礼,“说起来今日我们也都已经把需要说的事情说完了,看这情况,怕不是一会儿要清场,我们还是先一步离开,免得后面惹一身腥得好。”
毕竟,能让沈容延直接往墙上砸东西的事情,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看到了慕容眸中的那一丝理解之意,花重锦立马也跟着说了起来。
“对,你们先回去吧。我这边出了一点小变故,所以不打算带着你们一起离开了,原本是打算过来跟你们说说这件事儿来着,现在看来……”
花重锦往隔壁瞄了一眼,那一眼之中的意思很是明确。
再怎么说,花重锦现在明面上的身份也是沈容延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在第一楼出现问题的时候,要求去查看一番,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两边的人都这么就说了,他们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理由,便陆陆续续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原本容恒还想要再跟花重锦谈论一番关于她为何会突然想要留下来这件事儿,不过被赵宇永一瞪,直接整个人都怂了,跟在赵宇永身后,眼神再也没有乱飘。
目送他们几个全部都离开,花重锦这才回头。
箫铭就站在她身后,双手环在身前,倚靠在栏杆上,就等着花重锦把所有人都送走。
那几个人都已经走出了第一楼,箫铭也不跟着多说什么,嘴角飘上了一丝笑意,“锦儿你猜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身处隔壁的沈容延听到,箫铭还特意压了一下他的声音,往花重锦身边走了几步,凑到花重锦的身边,小声说道。
好在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刚好为了隐蔽,故而特意跟下面隔开。
否则的话,那些在下面大厅中吃饭的人,一抬头便看到太后钦点的沈大人的过门的妻子跟七王爷凑在一起谈笑风生,怕不是明天的茶水桌上又可以被他们两人给预定了!
“想知道就进来,站在走廊上嘀嘀咕咕像什么样子?”
并没有给花重锦跟箫铭太多待在一起讨论的机会,原本他们两人斜后方关的严严实实的房门,不知何时突然便打开了。
沈容延的声音在两人身侧不远处响起,让花重锦刚打算小小分析上一番的思绪断了片。
两人僵硬地梗着脖子,转头看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
带着一番阴沉面容的沈容延的身影就这么闯入了他们两人的眸中,让他们两人的步子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只可惜,他们两人身后是栏杆……
“你……”花重锦上下打量一番沈容延现在这一副别人欠了他万儿八千块的样子,“不是说公务繁忙么,怎么也来第一楼吃饭了?”
想来她到这里也并没有太长时间,在她出门之前,沈容延应该还在书房里改文书。
据她所知,那文书至少有一个小臂那么厚的一沓。想来沈容延并不是在做完了日常的日理万机之后才过来的。
听到花重锦的话,箫铭也立马反应过来,往沈容延身边就凑了过去。
说实话,沈容延刚刚砸东西的时候,正是他跟花重锦说话的时候。让沈容延砸东西的理由,应该也跟他们两人刚刚的行为逃不了干系。
难不成说……
箫铭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出现了一个答案,立马嬉皮笑脸凑到了沈容延身边,“本王真是没想到,那天你看似都已经走了,原来还安排了其他人在哪儿等着呢!”
这么多年以来,沈容延自己一个人在这京城的上层打拼,早就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情应该怎么做。听到箫铭突然说出来的这个他没有任何印象的事情之后,他就知道是时候要钓鱼了!
沈容延面色淡定,斜觑了箫铭一眼。
那一眼之中的警告之意实在是太明显,让日常被沈容延威胁看书的箫铭跟着气势矮了几分。
“都进来,”沈容延转身往屋子里走去,“难不成说那些事情,你们俩还打算站在外面,让所有人都听到么?”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平静,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样。
不仅仅是箫铭站在一边不知道应该如何,即便是一开始在隔壁就开始准备的花重锦,此时也是跟箫铭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最终,两人也只是相互之间耸了耸肩,终归最后一起进到了屋子里罢了。
两人不过才刚刚踏入屋子里面,那墙壁上的一个深深的凹陷下去的痕迹就已经吸引了他们两人的目光。
平日里被沈容延宝贵的根本不愿意多让别人碰的书籍,现在正可怜巴巴地跌在桌边的地上。书页散开,凌乱地倒在那里,即便是花重锦这个不喜欢书的人,看了也很是糟心。
“出什么事了么?”
花重锦往书籍掉落的方向走去,弯腰把地上的书籍给捡了起来。她的声音平静,似乎就真的只是发生了一个小事儿罢了。
沈容延的目光跟随在花重锦的身上,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让站在一边的箫铭不由得也跟着发愁。
能让沈容延这么生气的事情,要不就是朝堂上又出了什么问题,要不——就是跟他们几人刚刚在隔壁说的话有关。
只是他们自认为应该根本没有讨论什么可以惹到沈容延的话题,怎么就引爆了这个大佬呢?
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花重锦的话,她也并不恼怒,只是站在书桌边上,一点点把手上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书籍的书页展开抚平。不经意间扫过了沈容延在上面做的苍劲的笔记,还会笑一下。
带到花重锦把书合上的那一刹那,沈容延这才把目光从花重锦脸上挪开,“你不是说,你不打算走了么?”
与方才两人在隔壁听到的撞击声不同,此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沈容延,是一个平静而又理智的人。
当然,倘若沈容延的眸中没有那么晦涩的话,效果会更好。
随着沈容延的话,屋子里剩下的两个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沈容延的身上。
“开玩笑,我不是说了么,不走了。”花重锦的脸上依旧有笑意,只是其中却似乎带了一些轻微的怒意,“沈大人不至于连一这点信任都没有吧?既然沈大人刚刚在这里,那就应该都听到了,我过来就是为了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商量商量他们以后怎么办。”
没想到沈容延现在依旧对她的信任这么低,花重锦的杏眸微眯,双唇抿了起来。
对上她唇角浮现出来的那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箫铭生怕这隔壁的墙再遭受一次苦难,立马顶了上去。
“对对对!”
箫铭冲到两个人中间,恨不得他们两人的目光都放到他身上。
“刚刚我们原本就是为了跟他们商量商量,看看他们以后打算怎么办。”箫铭脸上的笑意有点僵硬,“沈大人你要是不信,你去把他们几个找回来问问!”
箫铭的这一掺和,似乎还真是把沈容延心里的怒意给压了下去。
他抬眸看着箫铭的身影,眸中的神色流转几分,倒是没有原先那么深不可测了。
要是箫铭没有看错的话,应该还多了几分笑意。
正当箫铭以为沈容延终于没有再去纠结于方才的事情,可以让他们好好解释一番了的时候,却再一次被沈容延的话给炸了个失神。
“那七王爷说说,你跟我夫人,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必须遵守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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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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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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