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两人还在一点一点在那些可能跟花名山有关系的人身上排查,只是现在有了花重锦手上的账本名册,两人的速度就快了好几倍。
因为不确定账本之中所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花重锦他们也只能暂时把能想到的所有的人都给盯上,就等着看哪个人会路出马脚。
与此同时,沈一那边也有了跟哪一日行刺的歹徒有关的信息。
花重锦回门的那一日,就在宴席散去之后,沈一跟云儿两人分开行动。
沈一继续悄悄潜伏着跟在花朝妍身边,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顺便还连带的把花朝妍最有可能会藏东西的地方给搜索了一番,找到了不少有用的证据。
而至于云儿,则是在府里跟其他各种各样的下人们身上打听消息,想着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相关信息。
到了这个时候,花重锦先前在府上到处乱撒钱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所谓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花重锦跟花朝妍这两个人的行为的对比之下不少人都果断选择了站在花重锦这边。
不仅仅把他们最近注意到的跟花朝妍相关的信息都给说了,而且还顺带着说了不少其他方面的八卦,倒是让云儿对于这府上的混乱程度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也不知云儿跟沈一他们两个在私下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一段时间罢了,就已经把花朝妍一直一来对花重锦做的事情的人证物证都给收拾了一个七七八八。
“小姐,现在我们手上的东西完全都可以把大小姐给下诏狱了。”
云儿一边给花重锦和沈容延呈上他们两人这几天找到的证据,一边跟花重锦说着其中的东西。
单单是他们两人加班加点收拾出来的东西,就已经几乎用了一指厚的信纸。
花重锦看着那些被放在桌上的信纸,不由得失笑起来,“你们这不会是把她什么时候打了一只鸟都给记上了吧?”
虽说花朝妍在花重锦的心里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还真是没想到他们俩能找到花朝妍这么多的罪名。
这可真是应了那个成语——罄竹难书!
听出了花重锦这话里的揶揄之意,云儿立马上前开始解释。
“倒是没有那么具体,但是咱们花府里的下人,大部分都对她积怨已深,再加上小姐你后来成功压下了花朝妍在府上的地位,成了咱们府上的下人们喜欢的主子……”
云儿这话越说越不对劲儿,花重锦连忙抬手让云儿停下了她的话语,紧跟着笑了起来。
她随手翻动桌上的那些纸张,笑道:“云儿你这都快把我给捧到天上去了,我哪儿有那么好?”
她也不过就是做了她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不论是在下人们做事的时候给他们最有用处的赏银,还是在后来,在铺子开了之后,让她认为可以胜任的几个人帮她经营铺子……
“云儿说的不错。”
花重锦还在这边强行摆手推辞云儿给她安排上的名头,那边沈容延却突然开口,又是无形中把花重锦给夸了一遍。
沈容延看向花重锦的眸中带着笑意,他自己脸上也不觉间浮现了几分笑容。
有了沈容延的支持,云儿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一样,立马跟着沈容延的话说了下去。这一次,即便是花重锦如何给她使眼色,都没有能成功制止云儿往外倒的赞许。
“沈大人您是不知道,”云儿的眸中亮晶晶的,说话之时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丝骄傲,“那一日小姐去铺子里拿信的时候,百姓们都围在铺子门口,想要看看小姐的身体如何,有没有被刺杀影响。”
花重锦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云儿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不由得猛地向云儿眨眼睛。
可是云儿此时有了沈容延那句话的令牌,即便是花重锦此时再怎么给她示意,她也都只是继续说下去,声情并茂地再现了当天的场景。
“当时那个情况,要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小姐是什么救世主呢!”
云儿顿了一下,瞟了一样花重锦的方向,无视花重锦的示意,紧跟着说道:“之后那些百姓们还关心刺客的事情,生怕沈大人您在这件事儿上会有所偏颇,还是小姐她再三保证,这才让那些百姓们安抚下来……”
花重锦只觉得她的眼睛都要眨的抽筋了,只是没想到云儿依旧没有体会到她的意思。
或者说,云儿刚刚已经看到了她的示意,只是不想顺着她的意思停下来而已。
生怕沈容延误会了她那一番行为的意思,知道云儿这边救不了了之后,花重锦立马转头,看向了沈容延那边,试图从沈容延的脸上看出一些他心里的想法。
沈容延原本还以为云儿说的也只是花重锦平日里给下人发点碎银子的事情,只是抱着一个听来玩玩的态度站在一边,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成了云儿话语中的主角。
意识到花重锦那一番行动的意味,沈容延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转而看向花重锦的方向。
他这么一看,刚好跟花重锦看过来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沈容延目光之中浓浓的笑意直接冲进了花重锦的心里,让她不由得跟着愣了一下。
“没想到锦儿这么细心,倒是要多谢锦儿了。”
沈容延的话在花重锦耳边萦绕,再带上他那一副掩去了攻击力的笑意,硬是让花重锦的心跳漏了半拍,“没事儿……咱们毕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这句话才刚刚说出口,沈容延眸中的笑意紧跟着便暗淡下去。
那肉眼可见的变化让花重锦抬了抬眼皮,几番思索之下,还是小心翼翼问出了她心里的判断,“沈大人你要是不喜欢蚂蚱的话,那我换个说法?”
沈容延没有回应,这倒是让花重锦觉得她可能是找对了方向。
于是,花重锦低头想了一下,随即立马笑着抬头,给出了一个她认为更加文雅一点的说法,“咱们现在都是同盟,唇亡齿寒,我肯定得为你考虑一些啊!”
本以为这样的说法可以让沈容延的神色转好,却不料,倒是把直接让沈容延黑了脸。
花重锦脸上的笑意依旧还在挂着,可是那个被她送去笑意的人,已经拿着桌上那一沓整理好的证据,转身大跨步离开了书房。
被沈容延这一通操作给整的莫名其妙,花重锦愣了一下,上前把跟在沈容延身后想要跟着他离开的沈一给拦了下来。
“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发生啥我不知道的事儿了?”
花重锦的目光时不时往沈容延的身上瞟两眼,看着沈一的目光之中都是纠结之意。
看着花重锦脸上那一番神色,沈一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家主子自从旭和政变之后,就几乎都没有再对什么人这么亲近过。难得这一份信任从七王爷身上扩散到了花重锦身上,奈何花重锦似乎一直都感受不到沈容延对待她的时候的独特之处,倒是让他的心里也很是纠结。
只是这毕竟是主子们之间的事情,他一个跟在主子身边的人,是不能在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的。
如此,留给花重锦的,也不过是一个一听就很官方的回答罢了。
“此时沈一也不知,”沈一冲着花重锦行了一礼,“倘若夫人想知道的话,不妨去问问主子。”
说完之后,沈一转而便往沈容延的方向走去。
没人给她说命其中的情况,即便是花重锦再怎么想破脑袋,也实在是想不出沈容延到底能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而突然转变情绪。
她转而看向云儿的方向,但是一想到云儿最近一直都在忙花朝妍的时期,先前也不曾在沈府多呆,便直接放弃了这个想法。
站在一边看到了整个过程的云儿,原本是很想去往某一个方向想一下的。
奈何沈容延在云儿的心中依旧是一个对除了花重锦以外的人都不苟言笑的,那想法才刚刚冒了一个头,便立马被她自己给打压回去,再怎么也不敢接着往那个方向想。
“云儿,你觉得这什么情况?”
盯着桌上需要审查的东西看了一会儿,花重锦还是没有按捺住心里想要探寻答案的心,终于把问题抛向了那个她以为绝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云儿。
云儿本身也在边上偷偷想着其中的原因,没想到突然就被花重锦点到了性命,小身板跟着猛地挺直了一下。
看她脸上的那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花重锦就知道恐怕在云儿的口中听不到什么特别值得她念叨的答案。
果不其然,紧接着,云儿便给了她一个她非常熟悉的回答,“主子们的事情,云儿身为下人,不好议论。”
听到这跟沈一一模一样的理由,花重锦不由得失笑,伸手在云儿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之后,转而又继续看起来放在桌上的东西。
只是这愈发看下去,倒是让花重锦的心思完全从方才沈容延的异常之上给挪开了。
她眉头微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用一种凝重的语气说道:“这上面说的那些,可都是真的?”
要知道,即便是她这么一个上一世里看了那么多暗杀名单上的人的档案的人,此时都觉得这一沓纸上说的东西实在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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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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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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