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毒性真的不算太烈,只是中毒现象怪异了一点,看起来有点吓人,而现在的医疗技术比以前当然是高了无数倍,只要可以维持三个男生的身体状态,以人本身的免疫力也不是没有可能抵抗毒性。
也就是说,撑着不死,就会慢慢好的。
我和胖子简单处理了伤势,也回了宿舍,女校医似乎对我们印象很深刻,开了药还东问西问的,替我们拿药还殷勤地要处理伤口,我当然是无可奉告,哥又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人,我们现在的情况,谁都不能说!
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很客气,晚上逛街买了吃的东西回来,一定要分给我们些。
那人乐呵呵地用一张宣传广告页包着东西就送进了我们宿舍,那肯定是街边有人塞过来的传单,还没寒暄呢,我就注意到了传单上写着“无痛人流”四个大字。
然后我和胖子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说起来,我比胖子要悲剧一些,胖子那就只是个教训而已,把死胎生下来就没事了,而我却面临着器官衰竭死亡的危险。应该是李显峰在吃我的醋,我和林晓萱的接触较密,上次在食堂里约林晓萱单独见面可能被传出去了。
胖子唯一要考虑的是:“孩子”到底该从哪里生出来……
晚上睡得很晚,肚子还隐隐作痛,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胖子一直在喋喋不休,不时唠叨着给孩子起名字,不时又问我这个鬼胎究竟能有多厉害,比他爸爸的天师大印还厉害吗?
真是父爱如山啊,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毕竟没有外婆的真正传承,只是听过一些故事而已,能活命就不错了。话说如果李显峰背后真有个蛊术高手的话,我还真是没办法混下去,不知道外婆那里装电话了没有,能打个电话咨询一下也是好的,我不像胖子那么逞强。
也有可能李显峰本人就是个蛊术高手,虽然蛊术传承的规矩都得是女人,其实也不是那么肯定的,一个方法是男性蛊师控制另一个女人,用她的身体养蛊王。还有就是蛊王用一个专门的器皿盛着,不与自身的阳气冲突,总之就是别直接带在身上就可以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
我不就这样吗,蛊王装在玉石里就可以携带了,但好像使用起来不怎么灵活。
如果我是女子的话,就可以像外婆那样直接把蛊王带在身上,需要的时候随招随到,而不会像现在求爷爷告奶奶都不出来。
看来外婆给我的蛊王并没有完全养熟,一般意外中蛊应该可以解,但外婆绝对没有考虑过有蛊术高手直接对我下蛊的情况,是她觉得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从她说的那些故事里,我应该可以猜测出她的大致想法。
到了今天的时代,蛊术已经很少见了,大多都藏在深山里,被人们妖魔化之后也不敢轻示于人,所以我被人直接下蛊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再加上我身上也带着蛊王,任何一个蛊师看见我身上这块玉,就应该知道我是有渊源的,虽说同行是冤家,但不想大家撕破脸的话都会给点面子。
但现在的情况是,李显峰完全不知道我身上就带着蛊王,想来会蛊术的不是他。
……
第二天早晨,我和胖子艰难地起了床。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可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开学就被吓得神经衰弱,好容易挺过来了,又被人残害成这样,休息不好身上又痛苦,我们的状态可以说是人生最低点。
撑着来到教室,点了名之后我就开始趴在桌上睡觉。
我也忘了这一节是什么课,反正什么课都一样,授课老师很不满,觉得我当着他的面睡得这么明目张胆是不给面子,所以故意跑到我旁边讲课,他可真够损的。
这样还是休息不好,我一怒之下就直接换了后面的位置睡觉,后来想起,我认为这是挂科的重要原因。
甜美地进入了梦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节课。
我是被痛醒的,一睁眼就我找到了原因,敢情是沐清坐到我身边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大惊失色。
同时我还注意到了男同学们激愤的目光,包括昨晚送吃的那位,此刻仿佛都已经把我列为情敌看待。各位同学你们误会了,我是不会给自己树立那么伟大的理想的,等过了这一阵我会在你们的视野中消失。
沐清是不答反问:“你说,你是不是想接近我才故意搞出这些?”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打你的主意!”我郑重地对她说,“不过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们在学校里是不可以这么接近的,影响多不好,我坐在角落里你都能找来?”
谁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痛,关公刮骨疗伤也就那样了,容易吗?
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我努力让自己离沐清远一点,同时劝导她换个位子。
没想到我一句话就激怒了沐清:“你这是什么态度,多少人想凑到我身边来我还烦呢,以你这条件,凭什么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几乎被她逼出了座位,只能苦笑:“你放过我吧,说实话,我离见鬼也差不多了。”
“装吧,故意弄出这副样子想以退为进吧?”沐清也不傻,冷笑着说,“如果真对我这么不屑一顾,那为什么还要单独约我出去见面?”
为了忍痛,桌面几乎被我抠出一个洞来,深呼吸了一口说:“这是两码事,你的思想太龌龊了,一男一女在一起还有很多别的事可做,没你心里想的那么不堪……”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才龌龊!”沐清的声音拔高了,我又吸引了更多的仇恨。
我痛得脸部都抽了一下,赶紧说:“那些事情我们到校外说好不好?”
“你很奇怪,连我想什么都知道,你是算命的吗……哎,你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
她终于发现了,不是瞎子早该看出来我不对劲了,或许她是因为自己身上出现的这些离奇事情,所以才心事重重没发现我的异状吧?
我只好实话告诉她:“你离我太近,我痛……”
说完我就后悔了,人家那是分手才痛,一个超级校花贴上来我痛是个毛意思?
果然伤她自尊了,她怒道:“最后一节课,我就坐这里了!”
汗水打湿了衣衫,我看见她摔在桌面上那本书,心中一亮找了个借口:“怎么是这门课,我课本没带对,要回去拿……”
沐清却一把拉住了我:“不用,我们一起看,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那一刻,我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有一双目光在同情地看着我,那是个没义气的胖子,发现我瞪回去,他低下头一个劲按摩自己的肚皮。
如果我现在身体正常,那么一个校花赖在旁边我肯定乐得魂飞天外,请全班吃饭我都干了,关于这方面我是不会装的,可是现在……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所以我一下就倒在了桌子上,沐清还用她那小嫩手不断拍我:“喂,你怎么回事?”
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每拍我一下我就如同是挨了巨锤猛砸一下,这蛊真毒啊,反正我是把那个李显峰恨透了,一旦让我找到机会,绝不对他心慈手软!
最后一节课我也没听,不是睡觉,而是疼晕过去了。
下课的时候我醒来,以最快的速度第一个冲出了教室,仿佛后面有恐龙在追。
我也没敢回头看,因为我知道这一次我把沐清得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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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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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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