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比普通人强,但如果风速超过了音速,我还真是不好说啊……这石柱子也太大了,我抱不牢,手慢慢松开。这要是松开了,还指不定会飞到哪里去,所以我拼命用两手夹着石柱。
回头看看抓着我脚的咸禹,对他喊:“怎么办,你也是当代巫咸了,想个办法!”
他张大了嘴,哇哇说着什么,我声音都没听见。
靠,这风速太快,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我耳朵里。
好吧,我往下爬,用手扣着石柱的浮雕,一点点地往下挪,离开地面是不行的,那样就失去着力点了。靠近了地面,火蛊蜂努力放出火星照明,现在火蛊蜂都不敢飞起来,它死命爬在我身上,放出一个火星就被吹走。
地面好像有个大坑,怎么出现的?
嗯,这个就是泽吧,虽然也属金,但是阴性的,天的纯阳一旦消灭,一切阴属性都猖獗起来了。但好歹这也属金,所以也算是克木的,我们到了坑里风就吹不到了,这是好事。
我对咸禹喊:“你说话我听不到,我在上风头,我说,你听,咱们准备跳,跳进那个大坑里去!”
他往下看了看,点头。
于是我喊了个一二三,手松开石柱,还在石柱上用了一把力,两人就往下掉。
我的推算没有错,我们准确地掉进了大坑里,当然,也是因为这坑足够大,咸禹摔在坑壁上,而我砸在他身上,他一下就被我砸晕了过去……
现在就消停多了,只能听到外面呜呜的风声,沙土被风吹得到处飞扬。
这个坑好大,我们都算入坑了,这里面还是均匀分布着石柱,到处都有,石柱的长度比外面的长,那是因为坑往下陷,可石柱子却纹丝未动,露出来的都是石柱的根部。
咸禹哼哼唧唧地醒了,在猛地喘气咳嗽,埋怨道:“撞得那么狠,差点就被砸扁了!”
懒得理他,他忽然一愣,赶紧翻自己的裤管,左边裤管里露出一只红色蛇头,右边裤管里伸出一只青色的蛇头,他看到后这才放了心。
是那两只蛊蛇吧,可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宝物呢,不过怎么塞在那里面?
这么说来,那只蜈蚣的命运会不会……
我不敢多想,问他:“你学过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吧,现在看看该怎么破?”
暂时处境是安全了,我们得抽空思考一下当前形势,这样被动下去是不行的,敌人未损分毫,我们就九死一生,太不公平,我们也得想办法搞他一下。
咸禹摇头说:“能有什么办法,五行都乱了,秩序也没有,什么方法都是假的,这个阵恐怕谁都没办法控制吧?没有了秩序,哪里来的路?谁又敢肯定路在哪里?”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可我们得出去啊。
我问他:“照你的说法,我们刚刚破坏了这里面的五行,还得给他补齐了才能想办法出去?简直没有道理,这就好比对付一个敌人,你不能打他,那怎么取胜?”
咸禹点点头:“听起来是挺矛盾的,可我学的就是规律,如果连规律都没有了,我学的东西跟垃圾有什么区别呢?”
我败给他了:“那你说,我们再上哪里去给他弄一个太阳?”
咸禹沮丧道:“我们太弱了啊,如果是你外婆在,她一定能控制住这里的五行规律,让一切都平稳下来,我们不行,哪怕你有纯阳的蛊,也是太弱了。”
尽说些没用的,外婆又出不来,我现在也只能靠自己了。
忽然劈啪一个炸雷下来,打中了其中一根石柱,居然冒出火花来,石柱扎入地面的根基也炸开。但石柱并未倒塌,这根基似乎很深的样子,哪怕是在坑底都还有很长的一截。
但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对视了一眼,感觉地面隆隆响了起来,这是要地震?
咸禹大骂了一声:“靠,火又来了!”
他话才说完,石柱下砰地又炸响,仿佛涌出了喷泉一样,粘稠的液体向外喷涌,那是岩浆!
好厉害的术士,连个面都没见着,就逼得我们狗一样乱窜,又是风又是火的。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外面是罡风,下面有岩浆冒出,还好不是火山喷发,否则我们现在就基本已经灰灰掉了。
我们拼命找地方隐蔽,躲在石柱子后面,不让那火热的岩浆烫着自己。
与此同时,我们都在找高的地方,因为在这个大坑的底部,已经开始慢慢涌出岩浆。蜀南文学
我们躲在石柱子后面跑向坑壁,沿着坑壁往上爬,仿佛是在热锅里煎熬。
现在我知道热锅上的蚂蚁是什么感觉了,上面不敢出去,下面的岩浆又漫了上来,两头都要命,而我们中间的空间又越来越小,怎么看都是等死的节奏。
我看着滚烫的岩浆发愁,岩浆里似乎出现了伍佰的样子,他在笑着对我说:“跑啊,爬啊,刚才射得不是挺嗨的吗,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哪里知道伏羲八卦的伟大!”
两人看着岩浆发愁,又对视了一眼,我对咸禹说:“你可是当代的巫咸,看来,百巫之首的风光到你这一代算是毁了。”
咸禹说:“干嘛讽刺我啊,你不也是没办法吗,我才传承多久?”
“可你名气大啊,那两条蛇加起来一万年呢。”
“我还小啊,等我几年再来试试!”
我们斗着嘴,岩浆也漫上来了,强大的热力烘烤着我们,脚下是噗噗冒泡的热流,我们不得已又往上退。可这么退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大坑的边缘,外面呜呜的风声和脚下岩浆沸腾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对心理也是巨大的煎熬。
这是要把我们都折腾死啊,干嘛不来个痛快的?
息壤又回不去,我想个什么办法来逃生呢?
咸禹仿佛是忽然下了决心,对我说:“都这个时候了,我就试试吧。”
“你要干什么?”我疑惑地看他。
那条赤蛇就从他左边的裤管里爬了出来,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咸禹说道:“这个应该是火属性的蛊蛇,据说它能有很厉害的变化,但我没试过,现在不试恐怕就没机会了。”
我不解:“从来就听说过水克火,你这是要怎么样?”
“可我没有水啊。”咸禹无奈地说,“所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火也克不了我们。”
我倒是有水蛊蜂,只是太弱了,也不是我的强项,水克火是肯定的,从来就是火灾用水救,没听说过水灾用火来救。但我这只完全没有用处,这么多岩浆,恐怕这小水滴没到下面就已经蒸发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不怎么看好这只颜值还挺高的赤蛇。
蛇的个头不大,通体赤红,蜷缩在地面上,谁也不看,信子也不吐,仿佛是个玩具似的。
咸禹说:“这蛇是火属性,当到达一定阶段的时候它会变化,我原打算循序渐进,现在看来是迫在眉睫了,我让它把这里的火全部都吞下去,转化成它体内的火蛊,现在是个头小,但吞火之后,火蛊会使它强大,如果可以顺利进行变化,那我们就有希望了,这里的火奈何不了它。”
“这么神奇,蛇能吞火?”我是不太信的,你以为这是龙啊?
不过还能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呗,反正弄死的是他的蛊蛇,还是巫咸传下来的东西。
我还想问他:“它吃了岩浆会变大吗,传说中可没有什么大火蛇的记载。”
咸禹让蛊蛇游走过去,淡淡地说:“你听说过烛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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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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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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