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是要闹哪样,哪怕我水平再怎么低,也不是他能对付的吧?再怎么说我身上也有蛊王,就刚才摆摊的那些蛊王,你买一百个一千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没觉察到被放蛊的感觉,我稍微放下了心,对王莫见说:“还不知道你安排了什么对付我,但是,不管我怎么样,你身上的蛊还得我来解。”
他冷笑:“已经到了这里,还非你不可吗?你也自信过头了。”
我也冷笑:“蛊师临时制的蛊,是不会有现成解药的。”
他居然不受胁迫:“不仅有解药,我还有高手呢!”
高手?在哪里?
我警惕地看向四周,但脚下忽然剧痛,我感觉什么东西正在不顾一切地往身体外钻!
糟了,果然中蛊,蛊蜂竟没有察觉?
那意味着肯定有高人在旁边,这手法相当高明,光有蛊是不行的。
如果蛊能通过蛊师本身来释放,那么手段更是隐蔽,这是最考验水平的。
别什么蛊不蛊的了,我直接过去把王莫见拿下吧,起码有了个制衡敌人的人质。
但很快我发现,根本走不动,一走我的脚下就钻心地疼,这是什么意思?我拉起裤子看看脚,居然看见我的皮肤开始变化了,变得又黑又硬,条条龟裂出现在脚上,看起来像是树皮似的!
这又是什么蛊?
虽然我听过许多故事,但哪里记得了那么多,故事也不可能太全面。
就从根本上解蛊吧,好像我身体里中的蛊是木属性的,就是太强了,已经和我融为一体,蛊蜂在一时之间也不好简单破掉。这可不比鬼蛊,鬼蛊看似可怕,其实很好解的,一下就能让人脱离幻觉,但这种蛊与身体融合,想要破解的话得慢慢来,如同刺进肉里,拔出来也带伤的。
但必须控制住。
我放出了所有的蛊蜂,一方面给自己解蛊,另一方面防止新的敌人出现。
还真出现了……
院子中间的树上,一只乌鸦飞了出来,身上带着森森的死气,眼神空洞地扑向我的蛊蜂。
这不是活的乌鸦,而是一只蛊王!
谁那么有功夫,居然把乌鸦养成蛊王了,这可是一点都不简单,带血的恒温动物,要养成蛊王就需要大量的血。而昆虫不需要,如果是毒虫的话,滴进去的学就只是加个烙印而已。
乌鸦虽然是食腐的,但活着的时候生命力绝对没有毒虫顽强。
看来,背后养蛊的人一定不简单,这是花多少钱请来的啊?
火蛊蜂打着火花迎上,没想到又一个飞着的东西冲了过来,我一晃眼没看清!
等交锋的时候我才看明白了,那居然是只玉蝉!
仿佛是玉石做的禅,能飞,这又是那位能工巧匠的作品?
真是玉的话,会很重吧,就算有蛊作为飞起的力量,那也需要很强大的升力才行。
关键的关键,它本就是一块石头,要让蛊达到开山破石的程度,我还有很大差距,蛊王本身只是毒蜂而已,如果蛊王本身是僵尸,那就好办多了。
双方还纠缠起来了,乌鸦和玉蝉分别在追我的几只蛊王。
怎么回事,我现在连一步都迈不动了?
往脚下一看,我擦,我发现自己的脚上居然长出了根茎,那根茎透出我的鞋子,直插入地下,深深地扎入了泥土了!现在的我,就仿佛是院子中间那棵树一样,有树皮,还有树根,还长在地里……
当时我就琢磨着,如果能一辈子这么活着或许也不错,不用吃喝拉撒,给我倒肥料就成。
一个声音传来:“还要斗吗,你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再抵抗你真的活不成。”
这声音我熟,是那个小胡子!
果然,我看到小胡子从院子另一个门进来,一招手,乌鸦就飞了回去,停在他肩膀上,再一招手,玉蝉飞回去,被他摘在手里。
没看出来啊,这货原来是个高手,他这两只蛊王匪夷所思!
我问他:“你也是蛊门的人?”
他点点头:“入行比你早一点,惭愧。”
瞧他那得瑟的样子,我大怒:“你这样对我出手,不怕坏规矩吗?”
“应该……不算吧?”小胡子淡淡地说,“我这是受人之托,要把你留下,怎么说呢,只要你没死,就算是我们相互之间切磋一下吧。”
“我还没同意跟你切磋,你这是挑衅!”呸,欺负我不懂规矩呢,“我家里还有长辈呢,回头你就不怕所有蛊门的人联合起来,还有你容身的地方吗?”
他嗤笑:“你以为还是古代呢,我想去哪里不行?再说了,坏不坏规矩,不是你能说的。”
这都不怕?看来托他对付我的人不简单,但怎么又和王莫见扯上关系了?
忽然一连串桀桀的笑声,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悬停在半空。hτTΡδ://WωW.sndswx.com/
我擦,那是一颗脑袋!
没错,那是一颗人头飞在半空,而切看那面目我隐约还认识,那个降头师!
头上还有黏糊糊的液体呢,说话就往外冒……
“怎么是你,你还活着!”我大惊。
强酸这么泼下来他都不死吗,再说了,现在只剩一颗脑袋,这样也能活?
应该是女魃墓给了他不少的好处,虽然人不人鬼不鬼的,但实力也强大了很多,至少可以像小古那样用蛊维持身体。他现在也不需要多少蛊来维持,只有一个脑袋而已。
这时候王莫见又说话了:“是我把他救出来的,当时我都没想到一个脑袋也能活,是他让我救他的,嘿嘿,我让他帮我对付你。”
原来是有人撑腰了,怪不得有恃无恐,今天我们各玩了一次黄雀在后。
我冷冷对他说:“你一个普通人,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没有好结果的。”
王莫见有些心虚,看了看降头师的脑袋,又看了看那个小胡子蛊师。
他们做这个局,就是引我来拿解药啊,可抓了我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我问降头师:“你想怎么样?”
针对我的事,发起人肯定是他,这个蛊师我甚至都不认识,怎么会跟我做对?
他阴森森地笑道:“现在我都这个样子了,能救我的只有女魃,你说呢?”
我坚持嘴硬:“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小胡子蛊师说话了:“明人不说暗话,在我面前装就说不过去了,你身上带有蛊,我还辨认得出来,肯定是女魃的蛊,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也只有女魃。”
擦,他也盯上小古了,小古什么时候又在我身上下蛊?
真是讨厌啊,她这样就和小动物似的,放出气味给自己划地盘,小猫小狗都喜欢这样。
对于女魃,其实蛊门知道得更多,对付道士那一套完全行不通,否则我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
可就算小古真的追来,凭他俩真能对付?
蛊门这方面可不比道门,道门就算自己修为不够,也有很多祖上传下来的杀器,而蛊师最多就是自己一辈子炼的蛊王,年头长不到哪里去,这个他们不会不知道吧?
凭你们就想对付小古?哪怕不是完全体,小古身上也有两千多年的力量。
小胡子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笑道:“呵呵,觉得我们没办法对付女魃?没关系的,反正对付她的又不止我们,连道门都想得到呢,其实我们只是打个头阵,然后想办法捡漏,我还担心她现在太弱呢,被道门收拾了就没我的份了。”
什么,道门、蛊门还有降头师都勾结在一起了,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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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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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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