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这不是意外掉下来的砖头,而是有人故意砸的。
那也就证明上次的天花板也不是意外!但是他一向与人为善,没有得罪人啊,为什么有人对他这么痛恨?
砖头扔出来的地方再高点的话,恐怕就要生生砸死他了。他打量着周围的行人,有的人扭头看着他的伤势,有的人往天上看担心又有砖头掉下来,有的人面无表情地匆匆走过。他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
这次他又被砸出血了,不过久病成良医,他都快习惯了,轻车熟路地去医院包扎。
在包扎的时候,他心里很不爽。
一是不知道是谁三番五次往他头上扔砖头,还装神弄鬼地在砖头上写字,二是气愤于阮小月的表现。阮小月那么轻易地认为他是条大色狼,公然在办公室里非礼她!虽然事后发现他是冤枉的,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认错。她的认错根本就是礼貌性的行为,看不见她的诚意。
他还想着跟阮小月进一步发展感情呢。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
难道阮小月只是故意找个借口疏远他?赵明的话又回荡在他耳边:“阮小月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徐强威想起了,赵明好像也追求过阮小月,而且也被拒绝了!
所以啊,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是永恒的真理。
正在处理伤口时,领导陈蔷打电话过来,问他工作怎么还没完成。
他平常总是给自己打鸡血,鼓励自己努力奋斗,面对领导的种种责难也是积极应对。但是人在受伤生病的时候总是脆弱的,尤其是听到领导不关心他的健康只在意他的工作的时候。
“老板,我受伤了,满脸是血!等我血擦干了再干活,好不?”他没好气地说。
“最近的工作进度很不理想啊。你自己好自为之。”陈蔷不阴不阳地说。
他很寒心,甚至想大喊一声:“老子不干了!”
但是他不敢。
现在工作可不好找。如果还没找到下家就离职,少说要一两月的时间找工作,再花一两个月的时间适应新工作。而且试用期的工资一般是比不上正式工作时的。关键是房贷还可能断掉。
别的都可以断,房贷不能断!
最关键的问题是,职场里的委屈是不可避免的。
职场不相信眼泪。
“可恶的资本家!”他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吐槽。
生病时耽误的工作都又要在晚上加班的时候补回来。
他只在医院里待了一会儿,把伤口包扎好就出来了,没做别的检查。
他顶着一脑袋的绷带回到办公室,没有激起半点火花。
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他擦着阮小月的座位走过,阮小月没有看他。
唯一关心他的居然是陈蔷。
陈蔷走到他的座位旁边,说:“又去医院了?没啥事儿吧?”
徐强威心中一暖,说:“没,我强壮得很。”
他打量着陈蔷,见陈蔷今天也是穿着职业套裙,但是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丝俏皮和妩媚。简称多了一丝女人味。
陈蔷又说:“那抓紧时间把活儿干完。”
徐强威心里吐槽道:“我去。陈扒皮啊!”
陈蔷刚刚散发出来的女人味瞬间荡然无存。
这一天晚上徐强威又加班到了十二点多。
当他抬起头来时,发现办公室里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其中一个是他自己。
赵明也在加班。
另外一个居然是阮小月。
他心里感叹:“想什么爱情,专心打工吧!”
没想到阮小月站起身,朝他走过来。
“是找我还是找赵明?”
徐强威情不自禁地激动了。
阮小月每走一步,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他忍不住瞥了赵明一眼,赵明正在旁若无人地工作。
阮小月来到他身边,低声说:“对不起,前两天我冤枉了你。”
徐强威本来想淡忘掉这件事,但是现在阮小月突然提起,他又觉得分外的委屈,差点哭了起来。
但是他忍住了。
毕竟他已经是三十岁的男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
阮小月见徐强威沉默,微微叹气,坐在徐强威前面的椅子上,说:“后来我也没跟你说话,爱答不理,其实我是不敢靠近你。因为大家都看着我和你,你要知道被这么多人关注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所以我刻意保持距离,但是我又不想你误会我,所以今天鼓起勇气来给你解释一下……”
徐强威心想原来还有这样的苦衷,看来自己果然是冤枉了阮小月。
“小事儿,我都没放在心上。”徐强威假装大度地说。
“真是对不起。”阮小月再三道歉,可见诚意。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徐强威说。
“然而你不理解我。”阮小月轻声说。
“啊?”徐强威糊涂了。
他好像看到赵明竖起了耳朵,在偷听他们俩的谈话。
阮小月说:“我指的是女性独有的心理。你是男性,不能理解女性的许多恐惧和痛苦,比如男性凝视。”
徐强威问:“啥意思?”
阮小月沉吟道:“打个比方,走在大街上,一个陌生的美女盯着你看,你会害怕吗?”
徐强威顺口说:“这有啥好怕的?她肯定觉得我长得帅,所以才看我。”
阮小月问:“如果是晚上呢?在一个漆黑的深夜,一个美女盯着你看,你怕吗?”
徐强威说:“跟白天没啥差别啊。”
阮小月轻轻摇摇头,说:“但是一个陌生男人一直盯着女性看的话,尤其是在晚上,女性会害怕。因为男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即便他不做,也有做的可能。女性随时处在潜在的危险中。这对女生来说非常的可怕,但是男人很难做到感同身受。就算不是在深夜,不是在大街上或者在郊区,就是在职场中,男性的目光也会让女性忐忑。”
徐强威眨了眨眼睛,说:“我确实体会不了你们的恐惧。不过,咱们的事情说开了就好,我还以为以后你都不鸟我了。”
阮小月浅浅一笑,说:“怎么会呢?这两天还打算找你帮忙的。”
徐强威问:“什么事情?”
阮小月说:“最近公司给我安排了好多任务,完不成,不得不加班。我本来想请你帮忙,但是看你自己也有很多的工作,就不好意思开口。”
徐强威说:“上次你帮我,这次我帮你。我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先帮你加班吧,你一个人晚上回家也的确不太方便。”
说到晚上回家的事情,阮小月脸色一沉,明显是想起了伤心往事。
在那个夜晚,她一个单身独行的女人被酒醉的梅勇骚扰,本来就很害怕了,事后还遭到了羞辱和网络暴力。
徐强威也暗骂自己愚蠢。
阮小月一个人回家,越危险,那就越需要陪伴,他就越有存在的必要。
现在阮小月早点加班早点回家,那他就丧失了充当护花使者的机会。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伸了个懒腰,说:“从明天起我开始帮你加班吧。你要是害怕别人说闲话的话,咱们就在线上交流,不当面说话。”
阮小月摇摇头说:“不用这么夸张,咱们毕竟也是同事,不用搞得像做贼一样。”
徐强威说:“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
第二天,徐强威兴高采烈地和阮小月一起加班。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想着两个人在做同样的一件事情,他就觉得快乐。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半个多月。
后来阮小月需要搬家,又喊徐强威帮忙。
徐强威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
他来到阮小月的家里,帮她收拾行李,感受着阮小月生活的环境。
阮小月的房间里贴着很多月亮的贴纸。
他感觉进入了阮小月的生活,心中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阮小月偶尔倚着门看他。
他心里美滋滋的,忙上忙下,给所有的行李打包,又叫了货拉拉。
叫车的钱也是他付的。
阮小月坚持要给钱他,他执意不收。
搬家完毕,阮小月请他吃饭,但是最后还是徐强威付账。
搬家几天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办公室里的议论也多了起来。
赵明说阮小月要加班要搬家了,才对徐强威示好。徐强威巴巴地就凑了上去。
徐强威笑话赵明又酸了。
这一天,两个人加班完毕,徐强威送阮小月回家。
路上碰到一个中年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徐强威定睛一看,发现就是上次那个酒后调戏阮小月的人,梅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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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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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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