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露出它的手,手里裂出嘴巴,分别模仿梅雄心和柳行歌说话。
然后露出它的嘴巴,嘴巴里却又伸出手,企图抓住梅园诗。
梅园诗奋力挣扎。
怪物发出怒吼,嘴里伸出来的手用力摁在梅园诗的肩膀上,似乎想把她拖进嘴里。因为太用力,以至于它的指甲把梅园诗抓伤了,肩膀处的衣服被划破,皮肤也被划出几道恐怖的口子。んτΤΡS://Www.sndswx.com/
梅园诗拿起刀拼命反抗,一刀戳在怪物的手上。
怪物吃了痛,瞬间钻进墙壁里消失不见。
梅园诗流着泪,寻找绷带给自己包扎伤口。
谁能想到怪物的嘴伤人这么深。
梅园诗在疼痛中反思着,不能继续任人宰割了,需要反击,不然迟早要被怪物玩死。
指望父母是指望不上的,老师和同学也不靠不住,万事都得靠自己。
首先,她找出怪物的模样,证明怪物是存在的。
所谓无图无真相,她得买个监控摄像头。
说干就干,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她跑到学校附近的数码店,买了两个监控摄像头。晚上回家后,一个装在客厅,一个装在自己的卧室。
那个怪物十分的聪明,知道家里有了监控,就不主动现身了。
所以梅园诗根本拍不到它。但是怪物还是经常在她耳边说话,假扮她老爸骂她老妈,或者假扮她老妈骂她老爸。
恶魔的耳语祸乱着少女的心弦。
几天后,她回到家,看到柳行歌坐在沙发上,手里玩着一个监控摄像头,正是她装的。
她心里一阵阵纳闷,老妈怎么把她的摄像头拆了?
柳行歌见到她,便问:“小诗,你爸什么时候装的摄像头?”
小诗一愣,没反应过来。
柳行歌用力地把摄像头摔在地上,怒道:“你爸真不是东西!在自己家装监控,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监控我么?我在家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你爸这样对我?”
梅园诗很恍惚,那头恶魔经常模仿老妈此时的语气跟她说话。一时之间,她分不清眼前说话的人究竟是她老妈还是恶魔的伪装。
柳行歌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没意思!这日子过下不去了!”
梅园诗恢复了冷静,小声说:“妈,你冤枉老爸了,这摄像头不是他装的,是我装的。”
柳行歌的眼泪忘了停,问:“你装的?你装这个干什么?”
“最近老是有怪物抓我咬我,你们都不相信,我要证明它的存在,就想把它拍下来。”梅园诗说。
“真是你装的?不是你爸让你装的。”柳行歌很怀疑。
“的的确确是我装的。不过,妈,你为什么觉得老爸想监控你?”梅园诗问。
“因为……你老爸不是个东西,老是觉得我跟不三不四的人纠缠不清。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相信老妈是那种人吗?”
“不相信。”
“嗯,好孩子。”
“但是,妈,你不相信我真的被怪物咬了吗?你看我,前几天又被怪物抓伤了。”
梅园诗脱掉外套,露出包扎纱布的肩膀。
柳行歌走过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说:“小诗,怪物是你的幻觉。这不是怪物抓伤的,像是裁纸刀划伤的。”
梅园诗刚想辩驳,柳行歌又说:“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下意识地会去做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比如你老爸,总觉得我跟以前的往事割舍不掉,想方设法地要抓我的把柄。但是我真的没有!你觉得身边有怪物在伤害你,就绞尽脑汁地证明,哪怕是自残!”
“不是的!我跟老爸不一样。老爸是脑子有个错误的想法,然后想去证明这个错误的想法。但是我是货真价实地受到了怪物的伤害,然后才想去证明怪物的存在。而且,妈,你总说老爸怀疑你,这是不是也是你的一种怀疑呢?你觉得老爸怀疑你,为了证明这个想法,就到处搜索老爸怀疑你的证据?”梅园诗用她老妈的逻辑反驳。
“你这……你作业写完了吗?快去写作业!”柳行歌使出杀手锏。
梅园诗叹了口气,转身去卧室看书。
看了片刻后,她听到老爸在外面叫门。
这应该真的是老爸,而非怪物的伪装。因为现在晚上九点多,不算太晚。那个怪物总是在三更半夜人们都已入睡的时候才现出真身。
她去开门,听到老爸劈头盖脸地质问:“你在家里装摄像头干什么?为什么不跟我们打招呼?害得我还以为是你妈装的!”
“我跟老妈说了,要找到怪物。”梅园诗不愿意跟她老爸说话。
这个父亲完全不把女儿的话当一回事。
“根本没有什么怪物!你这孩子怎么了?”梅雄心质问道。
“我没怎么啊。我想问问你们怎么了。家庭摄像头很正常啊,万一进了小偷小摸还能拍到他们。你跟老妈为什么这么激动啊?是不是害怕家里有摄像头啊?为什么害怕啊?做贼心虚吗?”
“这些话谁教你的?”
“不用教啊。水到渠成。”
梅雄心转而冲着柳行歌说:“你是不是跟孩子说了什么?”
柳行歌冷笑道:“我说了什么?我看孩子说得对,你就是做贼心虚。不然这么大声地跟孩子吼干什么?恼羞成怒?”
梅雄心怒道:“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那点事,自己心里清楚!”
梅园诗再次恍惚起来。
他们吵架的内容几乎和恶魔的耳语一模一样!
难道恶魔在她耳边说的话其实就是父母自己说的话?
难道恶魔的抓伤是她自己抓自己的?
那岂不是说明她真的有神经病!
她站在门口发呆,看着父母又一次剧烈的争吵。
他们吵了许久终于吵累了。
柳行歌流泪不停,边擦眼泪玩边刷手机。
梅雄心坐在饭桌边,摸出一瓶酒,打开瓶盖子给自己倒酒。
梅园诗闻到了那股酒味,仿佛闻到了怪物的体味。
然后她看到酒瓶里又冒出一阵青烟,青烟组成怪物的形状。
怪物长着人类的身体,但是身上有好多只手,每只手的虎口裂开,接着裂出一张嘴巴。而怪物脸上的嘴巴张开,里面又冒出一只苍白而巨大的手。
它终于现身了。
两个大人似乎都没看到怪物。
柳行歌放下手机,说:“既然这样,那就离婚吧!”
梅园诗大惊。
梅雄心也愣住了。
怪物冲她微笑,然后从梅雄心的嘴巴里钻进去。
梅雄心浑身剧烈地颤抖,然后猛地大叫一声。
他的嘴里也伸出一只大手,掐住了柳行歌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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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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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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