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自学成才?”鱼明机更加难以置信,又不禁有些备受打击说,“想我鱼明机一直自诩,棋艺天下第一,如今却败给了你这籍籍无名之辈,看来我真是老了啊。”
“前辈言重了,晚辈只不过是碰巧破了这棋局。”李无恐战战兢兢道。
鱼明机笑了笑,“碰巧?步步为营,一举击破我的棋局,看来不止是吧,不行!我不服!我要和你,再在到棋盘上比一次!”
“这……要不晚辈还是认输吧。”李无恐忙道,“晚辈自知比不过棋圣,所以甘愿认输。”
“不行!我鱼明机向来顶天立地,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我一定要名正言顺的赢了你!”鱼明机倔强的说到。
“喂!臭老头!我们又不愿陪你下棋,你干什么强人所难!”初慕一怒到。
谁知突然出现了一根绳子,顿时把初慕一给捆住了。
鱼明机不屑道,“死丫头,待会儿把你丢去喂蛇!”
“臭老头,我可是初家的大小姐,你要是敢动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是棋圣,也难逃一死!你快放开我!”初慕一慌忙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急道。
“前辈。”李无恐跑到初慕一身前,对鱼明机道,“我待慕一向前辈赔礼道歉,其实我可以陪您再下一局,不仅一局两局都成,但是您得应我两件事。不然,我若是心有不甘,也无法专心对弈,您也照样是胜之不武吧……”
“你这小子,倒是精明,跟你这蠢样真不符。”鱼明机笑言,“行,我依你,不过我也得加一个条件,两局中但凡有一局败给了我,就得一辈子留在这璇玑山,陪我下棋如何?”
“成。”李无恐看了眼被捆住的初慕一,回道。
鱼明机见他答应,高兴问,“那你的两件事是什么?”
“回前辈,第一件事,是放了我身后这位姑娘。”李无恐道。
鱼明机挥了一下手,捆在初慕一身上的绳子,顿时消失。
“第二件呢?”鱼明机继续问。
李无恐走到宁采薇扶着的江楼月身边,说,“我的这位朋友,他深中剧毒需寻鬼医圣手,还望前辈能告知。”
“哦?”鱼明机上前,伸手探知了一下,说,“居然中这么狠辣的毒,你们倒是聪明,也的确只有她能解了。”
“不知那位前辈,身在何方?”云觅问。
鱼明机收回手,回,“琅琊国,碧玉岛。”
“竟然在琅琊国……”北月顾衡顿时不好了。。
李无恐无奈道,“眼下琅琊国同我们势如水火,自红门城一战后,两国便正式交战,虽两国战事不得牵连仙门世家,但也难保琅琊国不会对我们之前的事,而怀恨在心。”
“你们这么多人去,树大招风。”鱼明机笑言,“我建议你们,最好是一两个偷偷前往。”
“我不管,我是要去的!”初慕一跑到江楼月身边,抱着江楼月的手臂道。
“可是慕一,你一人要是出了什么危险,只怕你难以应付。”李无恐担忧着。
云觅开口言,“我也去吧,江楼月因我而伤,我有责任。”
“云姑娘若是能前往,那就妥当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李无恐放心了一点。
“给。”鱼明机给云觅丢去一个东西。
云觅接过,原是一串用金线串成的七个铜板。
“这个会指引你们前往碧玉岛正确的方向,也是这小子的命线,少一个铜板他就少活一天,要是在最后一个铜板消失之前,你们还未到达,那就直接给他买口棺材吧。”鱼明机对云觅说到。
云觅攥紧了手中的铜钱,向鱼明机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提醒。”
“你这女娃娃,倒是明事理懂礼貌,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儿上,爷爷我再赠你一辆马车,不然这日夜颠簸的,我怕那小子血液逆流,死的的更快。”鱼明机笑言。
云觅再次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
李无恐等人,把江楼月扶入了马车中。
“慕一,万事要小心。”李无恐嘱咐着。
初慕一点头,“好了,我知道了,只是你……不会真要陪他下棋一辈子吧。”
“放心吧,不会的。”李无恐第一次胸有成竹的回。
初慕一笑了笑,又对云觅说,“你来驾车吧,我在里面照我们家顾楼月。”
“好。”云觅点头同意。
初慕一掀开马车前的布帘,走了进去。
云觅坐于车前,驾车而去……
“江楼月,你一定要挺住。”
初慕一抱着他,让他躺在自己怀中,一边用手帕擦着他的脸,一边担心的说着。
江楼月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没事没事。”初慕一抚着他的后背。
可江楼月还是狂咳不止,最后咳出了一口口血来。
“江楼月?”初慕一着急的对马车外的云觅喊到,“云觅!你快进来,江楼月,他又吐血了!”
“你过来驾车。”云觅道,“我们无法耽误时间。”
“好吧好吧。”初慕一无奈,把江楼月靠在马车上,起身来到了马车外。
云觅进去,看到他的嘴唇都已经变成了紫色。
她马上使用观音咒输入灵力,镇压住他体内的毒,护住他的心脉。
江楼月止住了咳嗽,感觉一股股微凉的寒流,侵入身体,游走在血脉气海间,渐渐减轻了那蚀骨的痛苦。
他缓缓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看到云觅在自己身边。
真好……
江楼月疲惫的笑了笑,问,“糖糖,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们也真是的,我只是中了点小毒,何必把你再叫回来。”
“别说话,好好休息。”云觅开口回到,手放在他额头上,继续给他输着灵力。
江楼月有气无力的看着她,说,“这个场景,好像我们上次掉入山洞的时候啊,那个时候你又不许我睡觉,现在我想说话你又要我睡觉。”
云觅未语,因为给他输了太多灵力,额头也微微出了汗。
“糖糖,你给我那么多灵力,是想要我爆体而亡吗?别输了,够了。”江楼月心疼的说到。
云觅摇头,“多一分灵力,你便能少一分痛苦。”
“我不疼的,真的,我一点也不疼。”江楼月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嘴上还带着血。
“对不起江楼月。”云觅垂眸,内疚道,“那天你冒死救我,可我却还对你发脾气……”
“你那叫发脾气吗?”江楼月无奈,笑言,“就算你真的是发脾气,那我也开心,我喜欢你对我发脾气,以后也可以多对我发脾气。”
“糖糖。”江楼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虚弱的说,“就这样待在我身边吧,不要离开,让我……”
让我可以一睁眼就看到你,那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
江楼月又陷入了昏迷,两只手将云觅的手,握在自己心口上。
马车外的初慕一掀开布帘一看,忙跑了进去。
“你们这是在干嘛啊!”她蹲下想分开他们的手,可江楼月却是紧紧握着。
“给我分开!分开!”初慕一无论怎么生拉硬拽都无济于事。
最后她只能放弃了,憋着一肚子气,去外面驾车。
云觅也只能坐在了他身边,让他这么牵着。
看着他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云觅觉得即难受又好笑,她想,平日里像只喜鹊一样的江楼月,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不会叽叽喳喳,安安分分的了。
可是比起这样的他,她还是更希望那个所到之处,就能引起鸡飞狗跳的江楼月回来,希望那个活蹦乱跳的江楼月归来。
云觅用另一只手的袖角,给他擦着嘴上的血……
铜钱串,已经少了一枚,江楼月的状况又差了很多。
他依旧神志不清的握着云觅的手,云觅的手都已经一片酸麻。
云觅稍微动了动自己的手,江楼月因此又醒了过来。
“糖糖。”
江楼月满眼血丝的看向她,又惨白的冲她笑了笑。
“我的……手。”云觅红着脸,扭了扭手腕。
江楼月这才意识到,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尴尬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无妨。”云觅收回了放在他心口初的手,又问,“为何醒了?是毒又发作了?”
“没有。”江楼月笑言,“只是突然想到件事情。”
“什么?”云觅问。
江楼月艰难的从怀中,拿出了个锦袋递给她,说,“我想把这个给你。”
云觅接过,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着一条三指宽的黑色绸带,绸带上好像还有金粉一类的东西,在光照下闪闪发光,似黑夜中的星辰。
其实他一开始是想把白色的那条给她的,只是后来又重新做了条黑色的,他知道白色是与她相配的,但是他又忍不住犯了点私心,希望她的身上能够有点关于他的东西。
“这是?”云觅不解。
江楼月笑言,“你把它戴到眼睛上试试。”
云觅照他所言,取出,蒙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在头后面绑住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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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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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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