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伸手掐了一下云觅的脸。
“啧……”
江楼月看着,心里默念,是女的没关系。
“也罢也罢,看在你这妹子的面上,我可以救他,但我有两个条件,你们要是做得到,我就救人。”苏浅浅言。
“什么条件?”初慕一从云觅身后走出,问。
苏浅浅笑了笑说,“我这个人吧,平身最讨厌比我长得好看的女子,你们两个长得都叫我嫉妒,所以我第一件事就是,要你们二人其中一个划破自己的脸。”
她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道,“这把刀上,我涂了毒,不会要你们性命,但会让你们的血肉烂掉,留下永远也除不去的疤,怎么样做不做得到?”
“我看你对那小伙子倒是情深,你来如何?”苏浅浅把匕首递给初慕一。
“我……”看着她手中的刀,想着她刚刚的话,初慕一一时间竟有些胆怯了起来。
她想救江楼月,可是她也舍不得自己的脸,肉会烂掉,会留疤……
初慕一双手颤抖着,似抬不抬,犹豫不决。
忽然,云觅夺过了苏浅浅手中的匕首,果断的在自己的脸上划上了一刀。
糖糖!
江楼月大惊,想起身,却站不起来,想说话也说不出。
只能看着她白净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了出来,滴在了衣襟上。
“你……”
苏浅浅明显也没想到,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前辈,这样行吗?”云觅问到,“若不行,我可以再来一刀。”
说着她便准备欲划第二刀,苏浅浅赶紧一把抢过匕首,气愤道,“你这女娃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别人求都求不来,你怎就这么随便的毁了呢?”
“一副皮囊罢了。”云觅轻描淡写的说,“怎能比得过江楼月一条性命。”
“可你不怕往后嫁不出了?”苏浅浅难以置信。
云觅回,“他是因我而伤,我自当事事以他为先,他若因我而死,我断然也不会再嫁人。”
倘若江楼月死了,她怎么可能再去同别人过开心的日子,一条这么鲜活的性命,若是因她而永远停留在这十八年岁,那么她的未来也就结束了。
糖糖……
江楼月泪目,他知道脸对于姑娘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自然她也不会例外,可是她为了他,却可以毫不犹豫的舍了,只是因为他很重要。
可是他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她这样的牺牲,因为他是个罪人啊……
一旁的初慕一,低下了头,沉默了起来。
“前辈,第二件事,请说。”云觅开口问。
苏浅浅,叹了声气,说,“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树下的江楼月伸了下手,从她的袖中突然出现了几根丝线,丝线迅速缠绕上了江楼月的手腕。
只见她闭上了眼睛,轻捻着袖中线。
江楼月曾听闻诊脉最高境界,为悬丝诊脉。
原来就是这般……
不一会儿,苏浅浅睁开了眼睛,不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毒呢,你们把他给我抬到房里去吧。”
“谢前辈。”云觅欣喜言,然后叫着初慕一一起去扶人。
江楼月坐在了床榻上。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啊?”初慕一担忧的问着。
苏浅浅冷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初慕一欲说。
结果苏浅浅在她身上迅速点了两下,她便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了。
“把她给我弄出去,聒噪。”苏浅浅烦躁道。
“抱歉。”云觅只得把初慕一抱了出去,放在门外。
初慕一满眼怒火,哼着什么,但云觅也解不来这穴。
“云妹子,你进来。”房里苏浅浅喊着。
云觅走了进去。
苏浅浅一面整理着自己的银针,一面吩咐,“帮我把他衣服脱了,脱光啊,我要扎银针的。”
“啊?”云觅顿时窘迫。
江楼月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说着他便欲自己解开衣带,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全是乏力道,解个衣带都费力了。
“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娘就改变主意了啊。”苏浅浅没好气的催到。
云觅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坐在床边,伸手解开他的衣带,脱下他的外衣,然后解中衣褪下。
江楼月看着她,眼神炙热无比。
云觅不巧对上他的目光,又马上避开,脸红了一大片。
再解他里衣时,脸就更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江楼月,闭着眼睛脱下了他最后一件衣服。
江楼月满眼笑意,要是可以,他好想把此刻的她,搂入怀中,亲亲她要滴血的耳朵,替她呼一呼脸上的那道伤口。
“糖糖。”江楼月低头,伸手碰了碰她脸上的伤口,心疼无比道,“疼吗?”
云觅抬眸对上了他的目光,他的目光似阳热烈,似水温柔,满是她看不懂的,他不敢说的,深情……
脱好衣服后,云觅便立马站到了一边。
苏浅浅看了看云觅,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年老娘当土匪时,光着膀子走来走去的男人见多了。”
江楼月看着云觅那羞怯的样子,偷笑着。
“要笑就好好笑笑,等会儿就笑不出来了。”苏浅浅坐在了他身边道。
就在江楼月还在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时。
苏浅浅猝不及防就一针扎了过来,那种钻心的痛当即袭遍全身。
“咬住。”苏浅浅给他嘴里塞了个棍子,拿起三针继续扎入。
更加剧烈的疼痛而来,苏浅浅还一针针扎着,一针比一针疼。
云觅担忧的看着他,但又不敢上前打扰到苏浅浅。
最后一针,江楼月直接疼的咬断了木棍。
“好了。”苏浅浅拍了拍手,道。
云觅上前忧心忡忡道,“江楼月,你怎么样了?”
“糖糖别担心,我没事。”
江楼月笑了笑,但下一刻便直接朝前晕了过去,一头栽在了云觅的身上,下巴磕在了云觅的肩上,脸贴着她的脸。
“前辈……”云觅看向苏浅浅。
苏浅浅笑言,“没事,他就是简单的晕过去了,睡一睡就好了,等会儿我再去给他煎副药,等他醒了给他喝下,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有劳前辈了。”
云觅道着谢,有一些犹豫的将双手放到了他肩上,手心下是江楼月温热的皮肤,她闭紧了眼睛,紧张的将他向后放倒,然后快速扯过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苏浅浅笑了笑,走了出去,来到初慕一面前。
初慕一气愤的眼睛看向一边。
苏浅浅忽然捏住了她的嘴,给她塞了颗药丸进去。
然后解了她的穴。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啊!”初慕一咳嗽着。
苏浅浅慢悠悠回,“毒药。”
“什么你居然给我下毒药!我……我要杀了你!”初慕一拿着鞭子怒不可遏。
苏浅浅不慌不忙道,“你要是杀了我,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去给我把房后的那片菜地给我翻翻,老娘一开心就给你解药了。”
“我又不会,我不去!”初慕一怒言。
“行啊,那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刚好我园子正却肥料,用血肉之躯种的药材是最好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毒药毒发时就会在你体内生根发芽,到时候它会撑破你的肚皮,长出一颗参天大树。”苏浅浅绘声绘色的跟她讲着。
“苏浅浅!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初慕一吓得直抠嘴,想把药吐出来,但是那药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来。
“算你狠!”
初慕一气冲冲,心不情不愿的跑去给苏浅浅挖地了。
“前辈。”云觅上前欲说什么。
苏浅浅笑道,“没事,我逗她的,那药不仅不会害她,还能强身健体呢,老娘呢就想教训教训这个臭丫头罢了。”
说着,她又走到了另一个房中,云觅跟随而去。
房中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苏浅浅抓了些药丢入砂锅中,然后从角落拿出了瓶药罐,她打开药罐,里面全是蜈蚣蝎子等毒虫。
她把这些全部都倒入了砂锅中,一起煎。
苏浅浅一边搅拌着,一边笑言,“你这小女娃倒是淡定,你不怕我放这么多毒虫,是要害他?”
“常言,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前辈用药如神,自有前辈的道理。”云觅回。
苏浅浅盖上砂锅盖子,看着她感慨,“还别说你小情郎眼光倒是可以,找到你这么个明事理的小媳妇。”
云觅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她忙解释,“不是的……他不是我的小情郎。”
“哦?”苏浅浅意外道,“他居然不是你的小情郎?看你那样为他,我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儿呢。”
“江楼月。”云觅摇头,认真的回,“他是我的朋友,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江楼月同初姑娘才是一对眷侣。”
“什么?”苏浅浅摇了摇头,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那丫头喜欢他倒好像是真的。”
“对了,前辈。”云觅从怀中把信拿了出来,递给她说,“这是陛下要我转交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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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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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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