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穹门进修时,他们还曾学习了手势语,以便他们遇到这种不能说话的情况,好正常交流。
江楼月打手势告诉云觅,“我待会装成你的样子,你躲到床后面去,等他们把我带走了,你就去通报摄政王,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云觅没有犹豫的点头。
江楼月把她挂在床头的外衫拿过,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故意将桌面的杯子丢到地上,摔出声音,引导他们以为自己已经中招了。
然后趴在了桌面上。
云觅照他所言,躲在了床榻的后面。
那些人进来,由于过度慌张,也没好好去看,倒在桌面的人,直接一麻袋套了上去。
一个人准备去抗,结果被江楼月压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妈的,你没吃饭啊!连个娘们儿都抗不起!”另一个人低声骂到。
那人有些委屈的说,“不是,真的很沉。”
“草泥马!”另一个人不信,撸起袖子准备往肩上抗,结果硬生生是没挪动一下江楼月。
“快快,帮忙!”
于是其余两个一起,才把江楼月扛起来。
他们一边往外走,一边吐槽道,“这云姑娘看着,纤瘦纤瘦的,怎么他妈的这么重!”
千辛万苦,那些人才把江楼月抗进暗格,然后迫不及待将他丢到床榻上。
“你们他娘的轻点!这么一个如花一样娇弱的姑娘,别我他妈还没玩,就先被你们给摔坏了!”文越在一边斥责到。
这花有点沉了吧……
他们心里嘀咕着,面上却忙跪下,道,“城主恕罪!”
“都给我滚出去!”文越怫然不悦的踹了他们几脚呵斥到。
他们直点头,慌忙的离开。
待他们走后,文越急不可耐的坐在了床榻边,满脸堆笑的伸出手,隔着麻袋从头至脚的抚摸着,嘴里念着,“桃面仙子,我终于把你搞到手了,我一定会好好将你疼爱一番的。”
麻袋里的江楼月嫌弃至极,为了不让他那恶心的手碰到自己的脸,江楼月收着下颚都快要挤出了双下巴。
“美人儿,我的香美人儿,让我好好闻闻你。”文越麻利的脱去了自己的衣裳,穿着亵衣亵裤,俯身抱紧了江楼月,埋头隔着麻袋在他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
“呕!”
文越猛地松开了江楼月,捂着鼻子骂道,“他娘的,怎么这么臭!”
江楼月穿钻出麻袋,露出一个头,对文越嘲笑道,“不好意思城主,在下近来水土不服,还望城主大人海涵。”
“怎么是你!”文越当即离开了床榻,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江楼月打了个哈欠,戏言,“不是你大费周章的把我弄这儿来的嘛,城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我说,城主大人您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虽然我确实长得很好看,但你这样真不合适,再加上我是个男人啊,您再怎么处心积虑,我们也不会有结果的,我又不喜欢你。”
“你找死!”文越后知后觉被江楼月给耍了,顿时暴跳如雷,伸手就拔出了墙上的刀,向江楼月砍去。
江楼月迅速滚到了床榻里面,文越的刀劈在了床榻之上。
“怎么,城主大人,得不到就毁掉啊!”江楼月嘲笑到。
文越气的七窍生烟,拔出被卡住的刀,右向江楼月连砍数刀。
但结果却丝毫没有伤到江楼月,反而把江楼月从束缚的麻袋中,解救了出来。
江楼月一跃,从文越头顶翻过,落在了身旁的案桌上,他不慌不忙的拿起了桌上云觅的画卷,一面端详这画卷,一面取笑讽刺,“想我江楼月自诩色胆包天,但比起城主还真是惭愧至极啊,您也不想想自己三两重的骨头配不配,就想染指云觅,我都不敢骂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怕癞蛤蟆会找我来理论呀。”
“江朝溪!”文越裂眦嚼齿,吼道,“闭嘴!我要杀了你!”
江楼月一闪避过文越再度袭来的一刀。
“剑来!”
随着江楼月一唤,一把剑便瞬间从江楼月住处,破窗而出,飞到了江楼月的手中。
江楼月持剑向他攻去,文越拿刀面一挡。
刀与剑,斗出了激烈的火花。
文越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他武功倒是不赖,接了江楼月好几招。
江楼月没有使用仙术,因为他想慢慢的消磨他,折辱他。
果然随着江楼月的剑法越来越快,文越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被江楼月连着伤了好几剑。
“喂,你行不行啊?就这点本事?”江楼月边打边嘲讽。
文越自知打不过他,转身跑出了暗阁。
“你跑什么啊?就你这熊样,还敢打云觅注意,简直叫人笑掉大牙!”江楼月随即追上去。
文越将旁边一青花瓷踢了过去,砸向江楼月。
江楼月一剑挥去,破了迎面而来的瓷瓶。
只是他没想到,瓶中装着不知名的粉沫。
江楼月马上扭头,伸手护住眼睛。
文越趁机急忙转身就要拉开门往外跑。
结果门刚打开,迎面就受了一脚。
文越被踹飞,狠狠撞在了书架上,最后倒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
江楼月见君骁提着剑走了进来,云觅则站在门外。
“云大小姐!”江楼月走到她身边,笑道,“你这救兵搬的可真及时,你要是晚来一点,小生只怕晚节不保啊。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如狼似虎,差点就要把我……”
江楼月做出了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江朝溪!”文越咬牙切齿,猛的吐出了一口血。
也不知道是被君骁打的,还是被江楼月气的。
君骁看着地上的文越,冷言,“文越,你可真叫本相失望。”
文越自知已经装不下去了,便也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撕破伪装,道,“我不就玩儿几个女人嘛!”
说着,他拿起刀,朝君骁砍去。
君骁瞬间拔出剑,挡住了劈头盖脸而来的刀。
文越双手持刀向下压,可使了半天劲却也未动分毫,君骁就那样单手持剑平静的横挡着。
忽然,君骁出脚,瞬间将文越手中的刀踢飞,直直插在了房梁之上。
他顺势一个后翻,向他挥去一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文越都来不及躲,便受了一剑,腹部当即流出了鲜血。
没了武器的文越,又从靴中拔出一把匕首,冲君骁刺去。
君骁侧身瞬间用拿着剑鞘的手,锁住了文越的手腕,将他整个手臂强行往后一掰,按在他的后背上,又在他膝盖后面猛踹一脚。
文越当即跪在了地上。
江楼月清楚的听到了一声骨头脱臼了的声音。
随后君骁又一剑刺穿了他的脚踝。
文越顿时痛呼了出来。
君骁拔出剑,又顺势将他的脸,死死踩到了地上。
“来人,把他给本相押入军营!”君骁一面将剑收回剑鞘,一面严峻的命令到。
门外的士兵,马上进去,将文越拷了起来。
初慕一等人,被官兵吸引了过来,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问着江楼月。
江楼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云姑娘,犯人我先带到军营去了,你的问题我会好好审问,明日可来军营。”君骁问到。
云觅点头。
“我也要去!”江楼月赶忙说到。
初慕一见江楼月要去,便也马上说,“那我们也要一起去。”
君骁撇了眼初慕一他们,道,“不必了,审讯之地偏小,容不下闲杂人等,云姑娘和江公子前来便可。”
“闲杂人等?大人这话说得,是否不太妥当?”李元武不悦质问。
对于李元武,君骁更是看都未看一眼,直接冷言,“本相说话向来如此,各位仙长爱听不听。”
“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我们可是陛下请来相助的人,您这样是不是不太友好?”初慕一也很不高兴,故意加重了“陛下”二字。
“友好?”君骁嗤笑道,“本相愿同你们说这些,已算是最大的友好了,各位仙长应该庆幸是同云姑娘一道前来。”
语毕,君骁带着不屑的样子,直径朝外走了过去。
后面的官兵见怪不怪的,押着文越跟了上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文越被押走,府上之人个个惊讶不已。
城主夫人在人群中,倒是异常平静,甚至脸上扬起了丝丝笑意。
看来城主夫人对文越,倒是真恨之入骨,不过要是换做任何人,都应会如此吧。
江楼月想到。
“江楼月,刚才,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啊?”初暮一憋了一肚子气,推了一下旁边的江楼月。
“我说什么啊。”江楼月不明所以,而且他也觉得初慕一他们,确实没必要去。
“江公子。”
听到云觅唤自己,江楼月当即转身,看向她,问,“昂?怎么了?”
云觅向他揖了揖,言,“今夜,多谢江公子。”
“没事,小事一桩。”江楼月抿嘴笑到。
这时初慕一才注意到,江楼月穿的居然是云觅的衣裳,难怪她方才就觉着有些奇怪。
“江楼月,你给我过来!”初慕一把江楼月拉到一边。
江楼月无语道,“你要干嘛啊?”
“你怎么穿着云觅的衣裳?”初慕一欲言又止,但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她扯起他的衣裳,道,“快给我脱下来!我不许你碰她的任何东西!”
云觅见他二人在远处,动手动脚,像是在打闹一般,便先行回了住处……
次日,江楼月又睡到了日上三杆,才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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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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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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