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城主夫人摇头道。
这个云觅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同城主夫人分别后,江楼月有些心焦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坐在房中,他仔细推敲着云觅可能会去的地方,想着有没有遗漏的点,遗漏的地方。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难道是云觅!
江楼月当即跑去开门,但是一看却是初慕一。
“初慕一?你……来干嘛。”江楼月有些失望。
初慕一把立在门口的江楼月,往里面推了推,然后走进去,关上房门。
江楼月不解,问,“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嘘!”初慕一压低声音,神秘的说,“我发现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嗯,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带回来的那个乞丐吗?”
“那个,也不算乞丐吧,顶多算是落魄。”
“差不多,重要的是,我昨晚瞧见他和城主夫人在一处私会,而且两个人还抱在了一处!”
城主和哪位大伯?抱在一处?
“你确定没看错?”江楼月不太相信。
初慕一笃定的说,“我确定!非常的确定!”
不应该啊,这二人怎会有交集?
江楼月疑惑,继续问,“那你可有听到他们,说什么没有。”
初慕一想了想,回答,“那个乞丐好像说什么,事已至此眼下该如何是好?然后城主夫人便说,一切她自有安排。乞丐又对城主夫人说什么收手投案之类的,那个时候城主夫人就好像有点生气了,她告诉那乞丐要他别管。后面的话我也听的不是太清楚,反正这二人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江楼月你说,他们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这个都不知道,平时看你挺机灵的,一到关键时候就没用。”初慕一嫌弃道。
江楼月无语,反驳,“我他娘的又不是神算子,我怎么知道。”
“没用就是没用,别给自己找借口。”
收手?投案?事已至此?
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这些又是什么意思?虽然他现在还想不明白,但江楼月隐约感觉,事情并不这么简单,可是他想不通啊。
他想来想去,最后结论是,要是云觅在就好了,她要是在的话,事情肯定会变得简单些,她那么聪明,一定可以帮自己梳理明白的。
“我……好好,是是。”江楼月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得精力同初慕一贫嘴,敷衍的说道。hΤTpS://WWω.sndswx.com/
“初慕一,这件事情,你暂时先别同旁人说。”江楼月叮嘱,他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初慕一点头应允。
“对了。”江楼月又问,“你今日可见过云大小姐?”
初慕一冷哼一声,答,“别说见过她了,我连见都不想见她。”
“哦。”江楼月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江楼月。”初慕一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反问他道,“你近来怎么老是云觅前云觅后的,你该不是……不是喜欢她了吧!”
“不可能!我不会喜欢她的!”江楼月一听初慕一的话,心中顿时一悸,忙矢口否认到。
喜欢云觅……
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他疯了才会去喜欢云觅吧,去喜欢那样一个沉默寡言冷,像冰块像木头的人,且不说他与她之间前世的那些恩恩怨怨,她根本就不在他喜欢的姑娘范围内。
“哦。我想也是,她那么无趣。”听到江楼月的话,初慕一的心稍许安了些,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她高兴地说,“那件事我会好好听你的,不会到处乱说,天色不早,我回去了。”
“嗯。”江楼月心不在焉的给她开了门。
初慕一离开许久后,江楼月还杵在门口处,手放在门上,双眼无光的发着呆,像失了魂……
“恭喜左相除去眼中钉,往后高枕无忧,真正的权势滔天。”
君骁的前方,一人立在树下,皎洁的月光照在树叶上,将阴影打在了那人的脸上,他浅笑着对君骁言。
“还得多亏先生,一步三算,献此良计,君骁在此谢过。”君骁也没上前去,立在原地,远远的同他道谢。
一黑一白的棋子,在那人的掌中来回转着,他对君骁回道,“左相不必言谢,只要您记得对在下的承诺便好。”
“先生放心,等到那日,君骁必竭尽所能,助先生一臂之力。”
“如此甚好。”
那人从树下走了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他冲着君骁满意的笑了一笑……
整整三日过后,江楼月几乎走遍了红门城的大街小巷,也没能收获到云觅一星半点儿的行踪。
江楼月心情糟糕透顶,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致,满脑子都是云觅究竟去了哪里。
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惘然若失的感觉,叫他厌恶至极,因为它叫他好似回到了前世,回到了他不得不接受,她永远也不会醒过来,是真的已经死了的那一刻。
那一刻的他,像是跟着她一起死去了一样,活在世间行走的只是一具叫诛仙神君的躯壳,看着手底下阿谀奉承或是战战兢兢,又或是主动向他献身,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明明他的身边那么多人,明明他的耳朵都已经被那些丝竹乐声吵到不行,但是他却还是感受着史无前例的孤独。
无助是什么?是在冷望舒死后,面对漫漫长夜,面对无尽孤寂,面对没有她的日子,面对没有她的世间。
冷望舒在的时候,他并未有什么感觉,冷望舒走后,把他的白日也一并带走了,留给他的只剩下了黑夜,无穷无尽的黑夜,他找不到光,寻不到解脱的道路……
将楼月仰头看了看,已经暗下了的天空,他叹了声气。
江楼月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刚走到半道,初慕一迎面跑来。
“江楼月,你怎么又这么晚回府,你一天天在外干什么呢?”初慕一好奇的询问。
江楼月无精打采答道,“我没干嘛啊。”
“你该不会又去花楼找姑娘喝酒了吧!”初慕一神色严肃,揪着他的衣服质问。
“哎哎!松手!痛!”江楼月扯开她掐着自己的手,沮丧又带些烦躁说,“我没有,你别胡搅蛮缠了。”
‘那你一天天不见人影的,去哪鬼混了!”初慕一没能瞧出江楼月的烦躁,继续追问。
江楼月欲言又止,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答时,从他们附近的一条小巷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刺耳又熟悉的凄惨呼救之声。
“什么声音?”初慕一闻声而去。
江楼月也一道跟了上去。
他二人走近时,便看见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死相与之前的人是一模一样。
“江楼月。”初慕一吓的忙抓着他的手臂,躲在了后面。
江楼月上前蹲下,从怀里拿出云觅的银环,银环变成了黑色。
他记得云觅曾言,银环化黑,必有魔气。
“怎么会这样?这……文越又跑出来杀人了?”初慕一离尸体远了些,在一旁声音略微发颤的问到。
江楼月摇头,道,“不可能,以君骁的能力,他不会让文越逃的。”
“可是,这不就是文越的杀人手法吗?”初慕一疑惑。
江楼月也疑惑,文越明明被君骁,折磨的都快要成了废人,他怎么可能出来兴风作浪,可是这具尸体又有魔气,证明的确有人又在召唤魔来杀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
初慕一冲江楼月大喊了一声,“江楼月,快躲开!”
江楼月扭头,一把飞刀冲着他的咽喉迎面刺来。
在他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瞬间,白衣刹那入目。
云觅赫然出现在江楼月面前,徒手抓住了飞刀。
云觅!
江楼月顿时又惊又喜。
云觅迅速将手中的飞刀转了个方向,向他们后方的房顶掷去。
原来他们房顶一直站着一个,穿着夜行衣蒙面之人,他的腰间插着一面,图纹奇异的旗。
江楼月预感,那就是他们一直寻,传说中的北斗招冥幡!
“云……”江楼月启唇欲叫她。
云觅却拔剑向那人攻去。
江楼月也马上,拔剑上前相助。
那人武功平平,根本不是云觅和江楼月的对手。
于是他干脆从房顶一跃而下,闪到了初慕一身后。
一把匕首,当即架在了初慕一的脖子上。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那人用初慕一威胁到江楼月和云觅。
而这个方法确实奏效,江楼月和云觅顿时停下脚步。
初慕一听他的声音很是耳熟,对江楼月说,“江楼月,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城主夫人……”
江楼月忙对初慕一使眼色,示意她别说话。
“闭嘴。”那人加重手上的力度,脖子上的利刃划破了初慕一的皮。
“江楼月。”初慕一表情痛苦的说,“快救我,好疼啊!”
“阁下,有话好商量嘛,挟个人质多没意思啊。”江楼月对那人嬉皮笑脸说着,并不动声色的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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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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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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