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
左丘平真不知道以他现在的技术,居然还敢想他输了的事情。
“我输了也随便你处置。”左丘平不屑言。
江楼月继续笑着道,“行,要是你输了,不仅把你身上带的所有钱都得给我,我还要你脱光衣服去街上走一圈,如何?”
“呵呵,成交!”左丘平看了眼云觅,将所有银子推到中间,自信满满道。
他才不信,他会输!
江楼月不慌不忙言,“照旧,你先。”
左丘平拿过骰蛊举过头顶飞速的摇了摇,扣在桌面。
江楼月收起笑容,拍案而起,面前的五颗色子瞬间飞到了空中,他拿过骰蛊一下子全部收入,右手摇了两下,又从头顶抛过落在左手摇了起来,最后扣在了桌面。
左丘平有些意外,刚刚明明还一副新手的模样,现在突然怎么熟练了那么多,忽然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左丘平心里有点点慌了起来。
江楼月看都没有看一眼自己的色子,双手撑在桌的两侧,本纯良无辜的眼神忽然变得杀气腾腾,他缓缓道,“这次,我猜六个六。”
他笑着,却笑得让左丘平感觉背后发凉。
左丘平看了眼自己的色子,心里又顿时安了不少。
“猜这么大?你疯了吗?”左丘平嘲讽道。
“可能吧。”江楼月不紧不慢慢悠悠回。
旁边的人也议论纷纷的说。
“这人真的是脑子不清醒了吧,居然敢猜六个六。”
“看来左丘公子要抱得美人归咯。”
“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怜那姑娘了,左丘公子家里可是妻妾成群啊。”
“左丘平,不要浪费时间,你到底是开还是跟啊!”江楼月对左丘平催到,丝毫不受身边议论的影响。
左丘平笑道,“江朝溪,你可别怪我,没给你后悔的机会。”
说着,他打开了自己的骰蛊,四个两点,一个三点。
“果然果然。”
“输定了输定了。”
“这人,待会儿要滚着出去了。”
旁边的人议论的更加厉害了,一个个都等着看江楼月出洋相。
可江楼月丝毫不慌,他笑了笑,缓缓打开了自己的骰蛊,所有人齐刷刷看去……
“五…五个一点!竟然是五个一点!”
顿时,四周人群炸了,一个个是目瞪口呆震惊无比。
“五个一点怎么了?”一旁的云觅看着周边那些人的样子,很是不解,一脸懵懂的问向江楼月。
江楼月坐回了椅子上,身子向后靠上靠背,右腿脚踝放在左腿膝盖上,翘着二郎腿。
他一手放在桌面,一手搭在了云觅身后的靠背上,偏头靠近云觅,同云觅解释说,“在猜蛊中,一点,可以代表任何一个点数,是所有里面最大的点数。”
原来如此。
云觅顿时恍然大悟。
江楼月低眸看着她那样子,她丝毫没注意到,江楼只要再靠近一点,鼻子就能碰到她的额头了。
“怎么可能。”左丘平难以置信,起身瞪大了眼睛看江楼月的色子,“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五个一点,刚刚你的明明……出老千!一定是你出老千了!”
江楼月扭头对着他噗嗤一笑,继续那样手搭在云觅椅子上的靠背坐着,只是头稍微远离了一点,他笑道,“左丘公子,地盘是你的,色子是你的,就连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你的,我怎么出老千啊?”
“可是……可是……”可是他明明刚才连色子都摇不好,怎么忽然就摇出了这么大的数,而且他猜的还这么的准。
“话说,那人好眼熟啊。”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惊讶道,“那不是在大庸令赌场闻风丧胆的小赌王江朝溪吗?难怪难怪,他可是能光听声音,就能猜出别人摇的是多少点数的人!”
左丘平一听顿时明白了什么,愤怒的一拍桌子,吼道,“江朝溪!你阴我!”
“阴你?我可没有啊,我明明是正大光明的赢的你呀。”江楼月笑道。
左丘平咬牙切齿,“你明明就会,却装作不熟练,诱我大意,还说你没阴我!”
“天地良心。”江楼月无语道,“开局,我就跟你说过,我猜蛊很厉害,是你说的这叫棋逢对手,左丘公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健忘啊,行了别说了,赶紧脱吧。”
“大家伙儿,都看着呢。”江楼月指了指周围的那些人。
左丘平捏紧了拳头,本来想一雪前耻,没想到居然又在他这儿栽了跟头。
左丘平气的的狠不得把江楼月大卸八块。
但这么多人,他又不能爽约。
他只能咬着牙,开始脱。
江楼月看了眼的云觅,将中间的银子都拿了过来,对她说,“云觅,帮我装一下银子吧。”
“嗯。”云觅点头,将银子一个个放入钱袋中。
江楼月拿过一定银子抛给旁边一人,顺手拿过了他手中的扇子,伸手开扇挡住了云觅的整个头,他可不能让左丘平脏了云觅的眼。
左丘平脱得只剩下了条裤衩子,然后在一片讥笑声中,又羞又怒的往外走。
江楼月洋洋得意的看着,想,本来还想保他几分面子的,谁叫他把注意打到了不该打的人身上,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装好银子,云觅便和江楼月走出了紫雾赌坊。
“原来你这么会赌。”云觅说到。
江楼月骄傲的说,“那是自然,我在大庸那可是无敌手的存在,好多赌坊都私底下给我钱,叫我不要去他们家。”
“那你说,从未入过此地。”
江楼月一愣,心道,糟糕!太过高兴,给忘了这茬儿了。
“额……”一时间江楼月有些尴尬,说,“近…近期没有。”
“……”云觅又言,“你明明如此厉害,为何还要我来摇色子,可是存心戏耍我?”
“没有没有!”江楼月忙解释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喜欢你,所以,我想把我曾经玩过的东西,也让你试试,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只是想要让你知道知道。
云觅等着他的答案,可是江楼月望着她的眼,说不出来心里的这翻话。
“我只是手生了,毕竟太久没玩儿过了,我真的不是戏耍你的。”江楼月着急又真挚回道。
“好吧。”云觅把银子给他。
江楼月接过又想到什么,忽然有些小激动,说,“云觅,你刚刚……是在对我兴师问罪吗?”
云觅居然对他兴师问罪了。
江楼月莫名开心,乐呼呼的笑了起来。
“无聊。”云觅看着他二愣子般的笑容,回了句。
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两颗弹珠,弹珠散出了一阵浓烟。
“不好!是迷……”
江楼月还没说完,便和云觅齐齐晕了过去。
从后来了两名蒙面人,拿着麻袋将他二人装了进去……hτTΡδ://WωW.sndswx.com/
“江楼月!你死了吗!快醒醒!”
恍惚中,江楼月听到了初慕一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看到初慕一被绑着手着。
江楼月笑道,“初慕一,你咋被人绑了?”
“笑什么笑,你看看你自己!”初慕一道
江楼月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他妈居然也被绑着的。
身边还有云觅,她也一样。
“这怎么回事啊?”江楼月一脸不解。
云觅平静的回,“看前面。”
江楼月看去,左丘平正坐在前方。
“左丘平?”江楼月从地上站起来。
“江朝溪,又见面了。”左丘平扇着手中的扇子,笑道。
“左丘平,你这未免也太卑鄙了吧。”江楼月道。
左丘平冷笑,“再卑鄙有你卑鄙?居然敢三番四次阴我!”
“谁叫你蠢呢。”江楼月颇为无奈言。
“你!”左丘平气的站了起来,但又坐了回去,笑言,“江朝溪,你别得意,待会儿,我要你好看,要你哭着跪地求我!带走!”
随着令下,左丘平的人,便强行拽着他们,一路前行。
江楼月看着四周,四周满是铁笼子,笼子里关着的居然都是活生生的人。
他们哭喊着哀求着。
“左丘公子饶命阿,左丘公子过我吧!”
左丘平捉这些人做什么?而且这些人好像都还是练家子。
江楼月一边被推着走,一边心里琢磨着。
不一会儿,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大铁门前。
隔着铁门,他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以及妖气。
铁门被打开,是个空房子,房子的地面还有个巨大的地窖。
江楼月等人被推到地窖上面的边缘。
他低头瞧见里面满是蚕丝一样的网。
“左丘公子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小的真不知道,那女人是您看上的,不然我一定不会碰的!”一个人被带了上来,他一个劲的向左丘平磕头。
江楼月认得那人,那人是一个村霸,前些天江楼月还撞见他收保护费来着。
后来莫名失踪了,没想竟然是被左丘平给抓了。
左丘平不屑,示意了一下手下。
江楼月就看到那人被推下了地窖。
顿时,一只妖兽在地窖的昏暗处现身。
那妖兽浑身雪白,像只毛毛虫,但却长了似蜈蚣一样的脚,它长着嘴,嘴里一共三圈锋利的牙齿,清晰可见。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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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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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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