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吧。”
初慕一笑了起来。
“云姑娘。”
这时忽然有人叫唤了一声。
江楼月才注意到,云觅居然在附近,只是因为她太过纤瘦,被树给挡着了。
那方才的话,她岂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江楼月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慌,他也不知道慌什么,就算她听到了自己说讨厌她的话,哪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要打一架,就算打一架他也不怕啊?
夜里,江楼月想不明白,在床上翻来覆去。
最后还是照旧爬了来,他本来只是想喝口水去,结果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云觅的住处。
正巧他撞见卫聆霜同云深走进了院子。
“云觅,见过母亲。”云觅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卫聆霜却冷不防,挥手而去,打了云觅一个重重的耳光。
她白皙的脸上,立马泛红,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江楼月和云深皆惊,云觅沉默不语。
卫聆霜,又一个耳光打了下去,云觅也不躲不闪,任她打。
“跪下!”卫聆霜冰冷的命令道。
云觅干脆的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
“母亲,阿姐她……”云深开口想说什么。
卫聆霜便吩咐佳念道,“把阿深带走。”
“是。”佳念服从的带走了云深。
江楼月稍微往暗处躲了躲,然后扭头看向云觅。
云深走后,只听到卫聆霜,极为严肃的质问道,“云觅,离开云氏时,为娘怎么同你交代的?”
“精益求精,一心问道,不闻世事,不交朋结友。”云觅回到。
卫聆霜冷笑,说,“你倒是记得一字不差,但是为什么又要犯?你以为为娘在云氏,就丝毫不知你的所作所为了吗?怎么?离开了云氏,你是不是就觉得,可以不听为娘的话了,可以反了天了?”
“云觅并无此心。”
“我看你分明就是有!”卫聆霜怒不可遏的斥责道,“为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交朋结友,你生来就是为了云氏,为了好好辅佐阿深,就算你嫁了人,也依旧要为云氏着想,生为云氏人,死为云氏鬼,你根本就不配也没有资格交什么朋友!你才来不过一年之久,就交上朋友了,还伙同她们一道私闯禁地,你可真是长本事啊云觅!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但是为娘不妨告诉你,你如今结交的那些友人,不过是看重了你云氏大小姐的身份,除去这个身份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你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所以你凭什么心安理得的过好日子?”
草!这是什么母亲?天下有那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上好日子的?云觅那种性格本来交朋结友就艰难,她竟然还不让,难道是想要她孤独终老?哪有这么当母亲的!
江楼月真是难以置信,他向前一步,想去说理,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管,这是别人的事情,况且还是冷望舒的事情。
他默默收回了脚步……
“母亲,云觅已知错。”云觅回到。
卫聆霜居高临下的说,“你知道就好,就怕你知错,却不改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若是再从佳念口中得知,你交朋结友,我不建议让几年前的事情再度重演一遍,别忘了那个原本可以安生活着的人,是怎么被你的一己私情活生生牵连的!”
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云觅垂于一边的手,悄然攥紧了袖角。
“我知道了。”云觅低下了头,声音有些轻颤的回到。
卫聆霜凝视了她一会儿,从袖中拿出了一瓶药,丢到了云觅身上,甩袖而去。
原本一年未见的母女二人,应该是坐下互诉衷肠,如今竟是这样的场面,原本江楼月以为卫聆霜前来,是来看望云觅,却没想到她不但对云觅的伤只字未提,还兴师问罪。
“云觅,恭送母亲。”云觅向卫聆霜离去的背影,行了一礼后,才缓缓站起来。
她低着头,伸手抚着腰上的软禁步,站在风中一动不动沉默不语。
发丝夹着白色发带在晚风中轻微飘拂,她的身影看起来竟有些凄凉。
几年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江楼月有些好奇……
第二日上堂时,周夫子在上讲着课。
江楼月就在堂下,侧身面向云觅,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袖角,然后扯了扯。
云觅看向于他。
“云大小姐,你在云氏是不是有很多朋友啊?”江楼月试探性的问着。
“与你无关。”云觅回到。
江楼月不死心的说,“既然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怎么就与我无关呢?我既然想知道,那就是与我有关了,我听闻你们武陵的姑娘长的可好看了,那你的朋友也一定是个个貌美如花咯,要不给我介绍介绍几个?”
“………”云觅不语,看向周夫子听课。
江楼月不依不饶的再次扯了扯她的袖角,说,“云大小姐,云大小姐,云大小姐,给我说说吧。”
云觅依旧不回答,并将他手指夹住的袖角,扯了出来,然后往旁边挪了挪。
江楼月也往她那边挪了挪椅子,敲着她的桌面还喊着,“云大小姐?云大小姐?你说句话啊?”
“江楼月你给我站起来。”周夫子气愤的喊到。
江楼月默默收回了敲云觅桌面的手,站了起来。
“你给我说说何为琼芳仙禁,要是说不出来……”周夫子压着心里的火,微微一笑说,“为师就打死你。”
江楼月心里一咯噔,尴尬的冲他回笑了笑,努力回忆了一下说,“回先生,琼芳仙禁,乃是仙门第一禁制,一旦设下便坚不可摧,除了设法人谁也破除不了。”
“哼。”周夫子冷哼一声,心里的火气少了些许,说,“算你有预习过书本,坐下给我好生听堂,别再哪唧唧歪歪。”
“多谢先生。”江楼月坐下,唏嘘着,好在前世冷望舒有教过。
周夫子瞪了江楼月一眼,收回目光说,“正如江楼月所言,琼芳仙禁乃是仙门第一禁制,是由天机阁三长老所创,此禁制与旁有所不同,它无论是咒语还是施法手势,都极其简单易懂,只要有一点修道根基的人,都能够使用此禁制,不过此禁制为师不希望在座各位任何一个人用上。”
“为何?”李元武不解的问到,“这禁制如此厉害,为何先生却不希望我们使用?”
周夫子答道,“正所谓物极必反,琼芳仙禁正是因为太过好,所以它有个致命的一点,设琼芳仙禁需以牺牲自身仙骨为代价,一个修道者没了仙骨,就算再强大也永远只能是个凡夫俗子,一生一世飞升不了仙界,修不了上成功法,跟废人有何区别?所以为师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用到,不过学还是要学的,好了余下为师就教你们心法口诀和手势。”
“是。”堂下人齐齐回到。
晚间练剑的时候,江楼月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精准的找到了远处的云觅。
然后拿着剑跑到她身边,装模作样的在旁边舞着,一边挥一边问,“云大小姐,早些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我呢,给我说说吧。”
云觅不予理睬,继续练着剑。
江楼月就绕着她喊,“云大小姐?云大小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云觅终究被他逼得停下了剑,看向于他说,“你话太多。”
“那我长着一张嘴,不就是说话的嘛。”江楼月没皮没脸的笑道,“我要是不说话的话,岂不是白费这一张嘴?怎么你嫌弃我烦啊,你要是回了我的问题,我自然就不烦你啦。”
“……”云觅无语。
江楼月等待着她的回答。
但他还没等到云觅的回答,初慕一的跑到了他身后,拉过他的手臂面向自己。
她看了眼云觅,质问到江楼月说,“你在这同她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江楼月敷衍道。
初慕一不悦,“怎么可能没什么,我都瞧你在这说半天了,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了?”
“哎?不是,你能别用勾搭二字嘛?”
搞得好像他同云觅有奸情似的。
“真没什么。”江楼月无奈回到,扭头看看云觅,结果云觅什么时候,早就走了。
“人呢?”江楼月看了看四周,未见半个身影。
这算是逃避吗?
看着江楼月居然还寻云觅,给初慕一气的当即踩了一脚江楼月。
“你干嘛啊。”江楼月吃痛的揉了揉脚尖。
初慕一怒气冲冲道,“你叫我改变自己的脾气,那你自己呢?你改变一下吗?”
“我改变什么,我觉得我挺好的啊。”
江楼月不明所以,觉得她莫名其妙。
“你知道别家姑娘私下怎么说你的吗?都说你是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是个花花公子市井小人,说嫁给你不可靠没前途,说你以后肯定会三妻四妾的娶,你这些还觉得好?”
江楼月无所谓道,“当然,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挺好的,我又不在乎那些名声,都是虚的,我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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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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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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