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失落的收回了手,看着她吃着北月顾衡给的东西,他想起云觅曾说过,她的眼里只会有他的,那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他还是被抛弃了吗?
果然,有北月顾衡,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其实,他本来就不是她什么人。
江楼月苦笑了一下,转身对初慕一道,“你要吗?”
云觅看到江楼月把青团子给了初慕一,她收回目光,食不知味的吃着北月顾衡的东西。
后面,云觅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着江楼月,江楼月想走近她时,还没过去她就走开了,吃饭也只和北月顾衡坐一起了。
江楼月很是难受,同初慕一说话时,也是敷衍的笑着,敷衍的点头。
“北月哥哥,给。”云觅给北月顾衡夹了一筷子菜。
北月顾衡含笑吃着。
江楼月攥紧了手中的筷子,扒了几口饭,就闷闷不乐的回自己房了。
在房中,他喝着酒。
自从云觅失忆,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酒了,因为怕她不喜欢酒味。
“挺好的,早就馋酒了,这样挺好的。”
江楼月自我安慰着,可是嘴上是这样说,但他心里却跟明镜一样,怎么可能好,心里明明是又气又难受。
原来,无论是失忆的云觅,还是没有失忆的云觅,她最终还是会走向北月顾衡。
都是他之前太糊涂,明明知道云觅失忆了,还把她的话当了真,以为她的心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了,以为自己真的是她最喜欢的人了。
可惜这一切都被北月顾衡给无情的拆穿了,他击碎了他的美梦,给了他迎头一击。
最痛苦的不是从未得到,而是得到过却又失去了,自己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见他二人疏远了,初慕一倒是很开心,她随意的挽着江楼月的手臂,和他坐在一起,给他夹菜,看起来很是亲昵,江楼月神情恍惚,一颗心都系在了云觅的一举一动之上,也忘了拒绝。
这一切却都看在云觅的眼中。
半夜,睡不着的江楼月,忽然听到自己门外有哭声。
江楼月心里本来就烦,一听还有女人的哭声,就更烦了,他开门准备说上一说,结果看到了云觅。
云觅泪眼汪汪的站在他的门口。
“糖糖?”江楼月很意外,见她哭了,又忙问,“怎么了这是?为什么哭了啊?”
说着,他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江哥哥。”云觅眼泪直掉,抽泣的说,“你…你可不…可不可以不要和初姐姐成亲啊?我做不到离你远一点,你可不可以不是初姐姐的啊?”
她见不得初慕一挽着他,见不得他们坐在一起,见不得他们说说笑笑,因为她真的很难过,超级难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很不舒服,不舒服到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着。
“江哥哥。”云觅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膛,哭着说,“你可不可以只属于我?只是我一个人的?”
江楼月捧起她的脑袋,看着她哭得像兔子的眼睛,说,“笨蛋,谁跟你说,我要和初慕一成亲的?谁跟你说,我是她的?”
“初姐姐,初姐姐说的。”云觅哽咽的回到。
这个初慕一……
江楼月双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珠,说,“那都是她跟你说着玩儿的,你别信她,你初姐姐最喜欢说笑了。”
“糖糖。”江楼月认真的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只会属于你,都是你一个人的。”
“所以……”江楼月低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温柔的笑言,“别哭鼻子了好吗?小笨蛋。”
“嗯。”云觅破涕为笑,又反驳,“我才不是笨蛋,我很聪明的,这是你说的。”
“对~,聪明,你呀最聪明了。”江楼月捏了捏她的鼻子,眼中满是深情,脸上全是宠溺。
云觅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江哥哥。”
“你抱我回去睡觉,好不好呀~”云觅搂住了他的脖子,撒着娇。
江楼月顺从的把她横抱了起来,在路上转了个圈,走入了她房中。
“好好睡觉。”江楼月把她放在床榻上,替她盖好了被褥。
云觅点了点头,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但闭了一下,她又悄悄睁开一只眼偷瞧。
“糖糖。”江楼月故作严肃叫到。
“好好,我睡我睡,我真的睡。”
云觅赶紧再次闭好。
江楼月失声笑了笑……
隔天,北月顾衡刚出门,就看到云觅也出来了。
他含笑正欲上前。
可是云觅却奔向了江楼月,江楼月带着她下了楼。
之前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他们之间又变得亲密无间了起来。
“江哥哥,我觉得,他们做的没有你的好吃。”云觅啃着手中的包子,对江楼月道。
身边的江楼月笑言,“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给你做。”
“好。”云觅眉开眼笑,这是她这几天,再一次笑得这么灿烂。
看他二人如此,北月顾衡放在桌面的手,不由攥成了一个拳头。
而初慕一也很是气愤。
云觅又选择和江楼月同乘一匹马,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像极了一对眷侣。
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气……
他们一路到了澧水城,澧水城是濮阳氏的地界,濮阳氏也是个大仙门,与李氏是亲上加亲,这些年来与李氏也是同气连枝的。
天色黑的厉害,乌云密布,似有暴雨,他们便找了家客栈落脚休整。
到了半夜,一直平静的外面,开始刮风,树枝在风中不停摇晃,伴随着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哗哗而来。
房间中被闪电照的忽明忽暗,云觅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房间又亮了一下,云觅赶紧把耳朵捂得更紧,可她还是听到了刺耳的雷声,就好像是在她头顶上炸了一样,整个房子都在微颤。
她害怕极了,光着脚就跑出了房中,来到了江楼月房前,急切的拍着他的门。
江楼月听到了云觅的声音,赶紧从床榻上下来,跑去开门。
“江哥哥!”
云觅一看到他,立马扑入了他怀里。
“怎么了?”江楼月问到。
“我害怕。”云觅仰头回,“刚刚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到有人要打我,然后我醒来后外面就在打雷。”
“没事,梦而已,都是假的,哥哥送你回去好不好?”江楼月安慰着她。
云觅直摇头,“我不要回去,一个人睡,我害怕。”
“没事,哥哥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不好?”江楼月哄着她。
可云觅还是摇头,可怜的问,“江哥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啊?”
这时外面又打了一个响雷,把云觅再次吓了一大跳。
她忙把江楼月往屋里一推,然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江哥哥,我们一起睡觉吧。”云觅跑到了江楼月的床上,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江楼月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江哥哥,你快睡觉啊?”云觅见他呆呆的杵在那,掀开被子给他留出了个地叫到。
“这个,不太,妥当吧……”
江楼月有些紧张和慌乱的说到。
“为什么不妥当?”云觅不解。
“因为……”江楼月欲言又止,犹犹豫豫。
“哎呀,江哥哥你快来吧,我困死了。”
云觅把江楼月直接扯到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江楼月侧躺着面对她,身体僵硬的动也不敢动。
我竟然和云觅睡在一起了?
这种只有在他梦中出现的事情,忽然变成真的了,江楼月还犹如在梦境一般。
云觅挪了挪贴上了他的身体,把他一只手扯过来,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的手就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了他,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中。
“糖糖……”江楼月整个人都绷着,紧张到结巴说,“你能不能,不要,凑这么,近。”
“可是我害怕啊,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安全。”云觅笑道,“江哥哥的怀里是最安全的。”
安全个屁啊!!
她软软的身体在自己怀里,鼻前里全是她的香味,一些碎发触碰着他颈脖的皮肤,又痒又酥,她还说着这样的话,软糯细语撩拨得江楼月都快要崩溃了。
他都恨不得直接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狠狠的去亲她,甚至欺负她……
云觅又忽然凑近,在他脖子见嗅着什么。
“糖糖,你,在干嘛?”江楼月开口有些干涩的问到。
云觅仰头笑盈盈,小声问道,“江哥哥,你好香哦,我靠你这么近,是不是以后我身上,也会有你的味道啊?”
“我……”
江楼月手不由攥紧了被褥,他看着云觅那纯真又甜的笑容,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一直动着。
“咦?”云觅忽然发现了他的喉结,伸手戳了戳,好奇道,“这是什么啊?为什么没有?”
这个笨蛋,江楼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对于他而言,她的这些动作无疑是挑逗般的存在。
江楼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慌张的说,“你,别乱摸。”
再摸,就要出事了!
“江哥哥,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啊?”云觅单纯的问到。
江楼月忙松开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后,解释言,“没什么,我有热疾,别说了,你不是困了吗?赶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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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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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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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本君要遭报应了更新,第一百八十六章 你,别乱摸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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