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谩骂着,“杨夕雨,师傅待你恩重如山,你却对他怀有如此肮脏的感情,你简直就是乱*伦!大逆不道!”
“我知道,我会改的,洛言我求求你了,不要告诉师傅。”杨夕雨向她磕起了头,苦苦求着。
“不可能!”洛言一口回绝,言,“我一定要告诉师傅,我要把你这恶心的心思,告诉整个苍穹门!”
杨夕雨捏紧了拳头,站了起来,一把剑飞入她手中,道,“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那就试试,到底是谁不客气,你这卑贱的半妖!”洛言口口声声的辱骂着,“杨夕雨,你生来奴颜婢膝,其实根本就不配入苍穹门,不配做师傅的徒弟,你就是苍穹门,就是师傅的污点!你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对师傅动那样的心思,你真的恶心透了!”
杨夕雨持剑攻了过去,二人打了起来。
其实杨夕雨并没有想要真的伤她,她只是想要夺回画卷吓吓她。
所以每一招都留有余地。
但是不知为何,洛言突然自己冲到了她的剑下,剑刺中了洛言的心,而这一幕刚好被北月青黎和别人看见。
她便以重伤同门之罪,被押入了大牢。
那天他走到她的面前,虽然他没有像别人一样吼着她,但是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他在生气,非常生气。
“告诉为师,为什么要伤洛言?”北月青黎质问于她。
杨夕雨回,“师傅你信我,我真的没有要伤她。”
“为师和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你叫为师如何信你?我只需要一个解释,一个你为什么要伤洛言的解释!”北月青黎逼问着。
“我……”杨夕雨泪如雨下,她低头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她不敢说啊,她可以承受一切羞辱,却无法去承受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那样会叫她生不如死。
“师傅。”杨夕雨哽咽的说,“我真的没想伤她,是她自己撞上我的剑的。”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与她刀剑相向理由……”北月青黎捏紧了手心,道,“你如果再不说,他们就要对你用刑了,你知不知道?”
杨夕雨沉默了起来。
“杨夕雨!”北月青黎语气有些焦急,“你说话啊!”
杨夕雨摇着头。
“青黎,护徒得有个度。”苍穹掌门道,“尤其是你还有另一个徒弟,你就必须顾全大局,不得徇私。”
于是他只能看着他们,对杨夕雨用刑。
可是就算万般折磨她,她明明都痛的说不出来话,痛到痉挛,也始终都不肯说出那个理由。
她怎么可能说出,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
“师……师傅。”杨夕雨爬到他脚边,满手是血的扯住了他的衣服。
北月青黎蹲下,伸手想要抚她,可是手却又收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也不肯说?夕雨,为师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要伤洛言?”
杨夕雨攥紧了他的衣服,还是不肯说。
“也罢……”北月青黎闭了一下眼睛,像是压抑着什么,然后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对她说,“那么今日起,你我师徒缘尽,罪徒杨夕雨触犯门规,逐出苍穹永不召回。”
“不要,师傅不要。”杨夕雨泣不成声的哀求着他,“师傅,我求你不要舍下我,我求求你了,其他任何惩罚我都可以接受,甚至去死,但不要逐我出师门,好不好。”
“你没有资格死在苍穹。”北月青黎冷漠的说了句,转身离开了牢房。
“师傅!”杨夕雨撕心裂肺的喊着他,可他终究是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师傅。”杨夕雨看着面前的他,苦笑问,“你对我很失望吧。”
“以前没有,但看到你在红袖招时,是真的失望。”北月青黎压抑着心头的怒气,回。
曾经,他从未对她失望过,就算她伤了洛言,就算她被逐出了师门,他也从未如此,在他心里,她一直是那个历经磨难,却依旧乐观开朗,偶尔顽皮的杨夕雨,那个叫他控制不住去心动去喜欢的杨夕雨。
就算已经有很多人,旁敲侧击的告诉他,她已经沦落风尘,已经成了红袖招的头牌。
他却一直不信,因为他认识的杨夕雨,虽然出生卑贱,但有一身傲骨,怎么可能去做娼妓。
可是那日看到她与别的男子,那样毫不避讳的……他真的失望透了!
“杨夕雨,你真的很脏!”北月青黎难受又气愤的说到。
“脏?”杨夕雨泪目,却笑着说,“你现在才知道吗?”
“是,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竟脏成了这样,万人皆可夫,杨夕雨,你还有没有羞耻心!还有没有尊严?”
“尊严?羞耻心?这些可以让我活命吗?”杨夕雨反问。
北月青黎道,“你有一身本领,为什么不去谋个正当事?为什么非要当这低贱的娼妓!”
“你以为我不想吗!”杨夕雨凄楚笑道,“可这一切不都是师傅指令的吗?你叫洛言废了我一身修为,让十几个男人轮番羞辱我,最后把我丢进青楼,这不都是师傅的意愿吗?师傅为什么如今反倒质问起我了?”
北月青黎诧异,他根本就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他只是叫洛言把深受重伤的她,带下山去照顾几天,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师傅,你知道那个晚上我有多痛吗?你能够感受被那么多人,撕扯践踏的滋味吗!”杨夕雨痛苦不已浑身都在发抖,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洛言在他的心里,竟然这么的重要,因为她他都能够把自己恨成这样。
北月青黎脑中一片混乱,震惊不解和心疼交织在了一处,使得他说不话来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愿意把自己弄脏。”泪一滴滴从她眼中滴落,她痛心疾首的说,“可是如果我不脏,就没有办法活下去,有人问我,为什么不一死了之以保贞洁?但是师傅,我为什么要死?为什么别人都能好好活着,我却非要去死!我就那么罪大恶极吗?以前我觉得这个世间很大,可如今我却发觉,原来它竟这么小,小到连一个我都容不下……”
“我们半妖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是杀人还是放火了?为什么你们就那么容不下我们?”杨夕雨肝肠寸断的控诉着,“我是我娘亲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她生我,是要我来看这世间的绿水青山,来感受鸟语花香,感受四季轮替的,不是要我去死的!我就是想要活着,活得久一点,多看看这世间的万物,这也有错吗?”
“夕雨。”北月青黎伸手想要触碰她。
杨夕雨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避开。
“师傅。”杨夕雨解下了脚踝上的绳子,递给他言,“我是来还它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大可放心。”
杨夕雨松了手,绳子掉落,上面的铃铛砸在了地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音。
她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她还想跟他说,自己当初怎么也不肯说出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喜欢他,可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她不想更加恶心他了。
反正喜欢,一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
北月青黎开口想挽留,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他缓缓蹲下捡起了地上的铃铛。
杨夕雨朝着苍穹门外走去。
“杨夕雨。”刚到半山腰时,背后忽然就传来了洛言的声音。
杨夕雨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去,洛言从树后走了出来。
“你怎么还有脸回来的?”洛言嘲讽道。
“脸?”杨夕雨冷笑了一声,反问,“我还有这种东西的吗?”
“是你确实没有了,当你对师傅产生那种恶心的想法时,就已经没有了。”洛言辱骂着。
杨夕雨平静的言,“我的想法恶心,那你何曾不也是那样的想法。”
“我……”洛言一时语噻,“我跟你不同,我家世清白,而你只是个卑贱的半妖!”
“有何不同?对于世人而言,那都是令人所不齿的感情,不是吗?洛言啊洛言,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成不变,还是那么得虚伪。”
一面诋毁着自己对北月青黎的感情,却又一面自己悄悄爱慕着。
洛言愤怒的握紧了剑,然后又松开,笑言,“能说就多说一点吧,等会儿你只怕就要说不出了。”
“怎么,你想杀我?”杨夕雨毫不畏惧的问。hτTΡδ://WωW.sndswx.com/
洛言道,“我不杀你,我要让你亲手死在师傅的剑下。”
这样北月青黎就能够彻底对她死心了,就算他不喜欢自己,那么她也要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心里就算是空着也不能有她杨夕雨!
“你想做什么?”杨夕雨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服了,系统炸了,定时发的这章,居然提前发了,删还删不掉,就凑合着看吧,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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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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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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