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的事情不是真的,但是明宗帝能这么想着她,她也很开心。
桑若玺拉着楚慎就在一边站着,看葛皇后和明宗帝在那里浓情蜜意,心里却是偷偷扬起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这葛皇后,一看就知道她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儿呢,绝对不可能和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她要装,桑若玺也乐的奉陪。
“母后身体不适,但是看上去也没那么严重,玺儿,你就留在这里,陪母后说说话好了。”楚慎拉着桑若玺,就要往门口走。
桑若玺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看看和明宗帝正诉说情意的葛皇后,她也觉得没必要打扰人家两个人谈情说爱,露出一个笑容,顺从地跟在楚慎后面。
“阿慎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不能离开的太远了,万一等会儿母后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不就来不及了嘛。”她刚走到门口,就把楚慎拉停,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他。
看来楚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单纯,对葛皇后也有那么一些了解,所以才会故意叫自己出来吧。
楚慎直接拉着她的手,非常认真地说:“母后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在这里还是多注意一些,有什么处理不好的事情,就直接让人去找我,再不然就去找父皇,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他到底还是没有说的太过暴露,毕竟他也只是猜测,对这些事情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做事情还是留了一分。
桑若玺直接就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会这么明显的提醒自己,这也能看出来,楚慎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吧?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好了不少,脸上的笑容带着自信,说道:“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看在她把这么好的楚慎送给自己的份儿上,她就忍耐一下葛皇后的臭脾气好了,虽然不知道葛皇后会用什么办法折腾她,不过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见楚慎担心的表情,她看周围的宫人都自觉地让开,她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好了,不是还有你吗?要是母后真的想做什么事情,我就去找你好不好?不过看母后的样子,她应该是真的生病了,毕竟父皇都那么担心。”
更何况,葛皇后还专门找了太医来帮忙做伪证,还真是煞费苦心。
如果说葛皇后真的有操劳过度那她是相信的,就算是急火攻心,谁都能听明白这话是指着自己说的,除了她桑若玺,整个皇宫里面,还有谁敢把皇后娘娘气成那个模样。
可是,葛皇后虽然面色苍白憔悴,嘴唇干裂,但是那眼睛还算有神,虽然故意装作有些疲惫的模样,桑若玺还是能看出来,葛皇后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可能比最近身体有些虚弱的楚慎的身体还要好。
明宗帝当然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出去的动作,只是看着他们,笑道:“虽然他们两个人成亲的的原因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看到玺儿和阿慎相处的如此和谐的模样,朕心里也是非常安慰,皇后,你也该看透了。”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消除葛皇后的心结。
葛皇后虚弱地靠在他身上,鼻息间缭绕的是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她突然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非常放松地说:“皇上说的是,臣妾会好好考虑的。”
现在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把那些烦恼的事情都给丢开,就这么静静地待上一会儿。
其实她最近也很累,身心疲惫,可是她的脆弱不能展现给任何人看,只能默默地留给自己,用强硬把自己伪装起来,谁也看不到里面的脆弱。
她是一国之母,也是太子的母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她,就算是桑若玺,也不能。
明宗帝见她难得温顺的模样,也是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额头,夫妻两个静静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安宁。
怀里的人的故意渐渐绵长,明宗帝明白她应该是睡着了,小心翼翼地低下头,见她紧闭着眼睛,睡得和一个孩子一样的模样,无声地笑了一声。
他轻手轻脚地把皇后放好,让她躺在床上,然后小心地把被子给葛皇后拉上,才悄悄出了宫殿。
他没看到的是在他身后,葛皇后缓慢睁开的眼睛,目光中满满俱是得意。
她慢悠悠地坐起来,脑袋里转的是自己该怎么对付桑若玺,能够让她得到教训,又不会让人抓到把柄。
“嬷嬷,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吧?”她小声把自己的嬷嬷喊进来,带着得意之色问道。
她的脸上还带着为了显得苍白,而故意敷上的药膏,幸好她让人在房间里弄了一些药材,才没有被皇帝发现那些药膏的味道。
那嬷嬷把门关上,信誓旦旦地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吧,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负责煎药伺候的宫女也全都安排好了一定会做的滴水不漏。”
她走上前,把侧房的窗户打开。
这样的话就不会让冷风吹进来,惹人怀疑,也会把屋子里乱七八糟,熏得人头昏脑涨的中药味儿散了。
自此,葛皇后就安心等着桑若玺过来了,当然,也是装成了一副虚弱的模样。
明宗帝走到宫殿门口的时候,正碰见太子和太子妃正在难舍难分,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走过去,离得老远的时候就加重脚步,让那两个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桑若玺在他愣神的那一瞬间,就发现了明宗帝的存在,只不过装作没发现罢了。
倒是楚慎,见到明宗帝过来,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父皇,您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被一盆凉水突然刺激了一样,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和教育,让他在长辈面前和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桑若玺没觉得有什么,非常平静地喊了一句:“父皇。”
明宗帝心中一直认为是长公主的逼迫和摄政王的压力,才让他同意了这场婚事,事实上,他心里对桑若玺也没什么好感,只不过掩饰的比较深罢了。
现在看到本人和自己想象中的差了那么多,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是这么干愣着也不是事情,所以他没话找话地说道:“玺儿,往后这几天恐怕还要多辛苦你了,你放心,父皇会对你补偿的,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你只要说,父皇能给的,一定都给。”
能给的才会给,至于不能给的,比如说什么国宝啊,玉玺啊,估计也不会给她。
至于普通的金银珠宝,桑若玺从来都不缺那种玩意儿。
但是在明宗帝面前,她还是要扮演好一个孝顺的儿媳的:“父皇这是说的什么话,玺儿照顾母后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想想玺儿自出世起,就没了娘亲,这母后就如同玺儿的亲生娘亲,玺儿会尽心照顾的。”
她笑意盈盈地说道,让明宗帝心里非常满足。
他哈哈笑着夸奖了桑若玺一通,而后有些为难地说道:“那朕就先离开了,御书房还有很多折子没批改完,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他说完就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回过头,说道:“太子如果等会儿没什么事情的话,还是早些去太傅那里,你因为成亲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你母后这里,隔两天再来也不迟。”
他再次说完,才总算是真正走了。
桑若玺看楚慎犹犹豫豫,又不肯离开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笑到楚慎恼羞成怒,才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跟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去男的呢。”蜀南文学
她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楚慎这个样子,有些可爱罢了。
楚慎听的却是心里一动,硬气地说道:“本宫才不是小媳妇儿,你才是,你不要乱闹。”
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自己要是暴露了该怎么办,玺儿是不是能接受那个真正的自己?
她讨厌弱者,而自己就算再怎么假装,心里还是留着那些懦弱的,所以,楚慎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
但是他看到桑若玺的目光里戏谑的神色,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想生气,可是对着那张带着笑意的精致容颜,他发现自己怎么都升不起火气。
“是是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可以的,我保证,有意外就去找你帮忙,不自己自作主张,不胡乱发脾气,好了吧。”桑若玺边说,边把楚慎送到宫殿门口。
她还要留在这里伺候葛皇后,所以就不能和他一起回去了。
好说歹说,楚慎总算是同意先回去,桑若玺总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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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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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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